政东,这两个字,在不同的人听来,有不同的意味在名字可以说是关系亲密到一定程度后的呢称,在座的很多人的背景,陆政东都不太清楚,但在座的大多数人,对于他的背景,都心中了然,听闻安惠郁称呼其为政东,不同人自有不同的理解。
“我觉得,简单的把国内的经济改革和俄罗斯的经济改革进行比较,这或许有些片面。”
“这里面涉及到一些很基本的东西大相径庭,比如公共服务与社会保障,在这方面,俄罗斯是拥有比较完备的一个体系的,即便是在全面进行改革的时候,这也并没有改掉,俄罗斯人还在享受着前苏联时代几乎免费的公共服务——教育、医疗等等社会保障。基本上,冷热水,电,煤气,供暖大多象征性的交点。医疗,上学,基本上都是免费的,去海边疗养院度年假也是基本免费的。
当然,这里有些地方要注意。首先是货币在苏联这个典型的计划经济体系当中作用不大,对其GDP进行比较意义很小。比如一个人去了医院看病,花费的药物就是一个象征性的出厂价报给上面做‘产值’统计。而在市场经济状态下说不定翻了几倍价格计算进GDP了。
同样的,苏联人的劳动也不都用工资作为报酬体现,而是这种全面覆盖的全民福利更有价值。白话说就是工资象征性的给点,但是你的生老病死,大部分事情国家都替你包了。理解这点很重要,这实际上就安定了很大一部分人的心。而在国内,在这方面,教育大家都知道,高等教育已经在搞产业化了,大学的收费一下猛涨了许多,至于国家才刚刚推行社保医保制度,要形成一个覆盖面很广的社会保障体系,这还需要时间。”
“可即便是俄罗斯在这样的条件下,他的休克疗法或者叫做五百天计划还是经历了最为惨痛的失败。客观的讲,失败的原因有许多,但不管怎么说,在我看来他们的这个计划是比大跃进还要激进不知道多少倍的计划。每年年底俄罗斯色电视台做节目,请某些个经济学家来预测明年的经济走势。每年请来的人都信誓旦旦的说明年肯定会正增长,理由是今年已经差的不能再差了,可惜的是恐怕一次都不会成功,俄罗斯至少在本世纪,我认为是看不到俄罗斯的经济会有任何起色,至于恢复昔日世界第二的经济地位,恐怕三十年五十年,也很渺茫
必须说的是,国退民进好还是不好,事实上是个毫无价值的伪命题。只能说,这种被定义为市场经济的东西,在具体的历史条件下,具体历史国度中,对其国家长远发展,对其国民的福利,起到的短中长期的作用,是正面,还是反面,又或者是反中有正,正中有反,这得看实际情况。
就像欧洲有个谚语:对某些人是美食的东西,对另外一些人可能就是毒药。古人云: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不顾国情盲目改革,使俄罗斯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企业要改制,就不能不考虑这些群体的问题,就不得不考虑富裕人员的去向问题,我想其中的重要性不用我多讲大家也清楚。所以国内的经济体制改革,企业改制,肯定还是需要考虑这些问题的”
一提国企改制就是国资流失的人,不是不懂经济就是愤青,无利可图的事情是没有人愿意干的,陆政东也非常明白这一点,国企改革这是势在必行的事情,这其中最重要的是兼顾各方的利益,只是需要一种平衡,也许这样的改制更是这些人期望的
短时间的沉默过后,在座的诸人,都不约而同鼓起掌来虽然有些凌乱,但这也足够了
陆政东讲完话,坐了一会,接到雪玉的电话便顺水推舟礼貌的告辞了。
在陆政东和赵一芒走后没多久,聚会便也散了。
送走完客人之后,安惠郁坐在那里闭目沉思着,忽然,安惠郁对着温迪岚问了一句:“你对这个陆政东是个什么印象?”
温迪岚先是一怔,想了想后答道:
“不太好说”
“恩?”
“我试探了他好几次,但他似乎很是老道,你看他所讲的,其实也是中规中矩的,并没有完全表露内心最真实的一些想法”
“很老道?他这个岁数应该还不”
安惠郁仍旧闭着双眼,似乎是自言自语一般。
“惠郁,我们现在这样不是挺好,何必再去掺和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呢?一个不慎,我们或许”
温迪岚迟疑了一下说道。
“人生总是要有些追求的”
安惠郁睁开了一丝眼缝,看了一眼温迪岚
回去的路上,赵一芒一边开着车一边问道:
“这个聚会,你觉得怎么样?”
陆政东微微一笑:
“还行都是能人啊”
这话实在是很程式化,赵一芒从陆政东的表情中也琢磨不出陆政东到底是一个什么意思。的面色中也看不出一个所以然,也就点了点头,附和道:“的确都是能人,特别是安惠郁这个圈子,你有没有兴趣?”
“多认识一些朋友总是好的,只不过”
陆政东顿了一下。
“你觉得,他们谈的问题太过敏感了?”
“有那么一点吧”
陆政东嘴上回答着赵一芒,心里却是有更深层次的想法,对于安惠郁组织这种聚会的目的,陆政东很好奇,俄罗斯的激进的改革道路,国内是不可能效仿的,这一点安惠郁等人不可能不清楚。还这么做,他只是简单地想谋求利益?
政治和经济向来都是如同孪生兄弟一般,相互影响,相生相克,俄罗斯私有化的一个严重后果就是“财团控制经济、寡头参与政治”。就是所谓的寡头政治,特别是在总统选举中寡头出资赞助老叶连任后,部分寡头变本加厉,要求政治回报。他们乘机控制新闻媒体,借机操纵政治,成为俄罗斯社会生活中的一个“怪胎”。
安惠郁等人是不是也有这样的想法。
国退民进真是一个富有魔力的名词。
陆政东靠在椅背上沉吟着,借助资本的力量深度参与影响政治,这可不是什么好想法,不要说国内,就是俄罗斯也是绝不会让这些人坐大的,俄罗斯的新总统一上台就把这些人给灭了,更何况国内?
这简直就是玩火啊,到时候是机关算尽,反误了卿卿性命,陆政东想了想,反正只要自己把握好分寸就行,这样的事情也别自寻烦恼
陆政东按照雪玉约定的地方让赵一芒把他放下,然后走了过去,等陆政东到了楼下,看到雪玉一人正在门口等着。
“你怎么站在这里啊?这大冬天的,外面多冷啊。”
陆政东见雪玉在这里等着,心里也是一暖,关心的说道。
“你还知道我冷啊,那你也不赶快一点。”
雪玉怪嗔了陆政东一句。
“你不是找我有事吗?什么事啊?”
“说有事就有事啊?没事就不能找你吗?”
陆政东笑了笑:
“我是怕真有事,没事更好啊,我家雪玉终于主动约会我了,真叫一个感动啊。”
陆政东调侃着道。
“你感动了吗?看你这假笑的样子都没感动”
“看来没接上电你是感受不到的”
陆政东很是自然的挽着雪玉的手,道:
“今天就交给你了,说吧,去那?是不是看电影去?”
“你想得美”
说着领着陆政东往楼上走,看到雪玉开门,陆政东才知道原来是雪玉单位给她分房了。
陆政东参观了一番,见房间收拾过了,不过还没有什么东西,沙发电视冰箱有了,不过卧室还是空空如也。
“明天周末,你肯定没有应酬,罚你陪我去买东西”
陆政东笑着点点头:
“恩,好好好,我一定陪你去,哎呀,以后到京城终于也有了个真正落脚的地方了,恩恩,这地方不错,不错”
“陆政东,你你想得美,你坏蛋!”
雪玉站了起来,脸也红了,想来雪玉只是想找这样的机会单独相处,被他这样一说,倒好像请他来这里很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看样子是真有些发急了。
陆政东赶忙上前抱住她。
“我是故意逗你的,我的意思是咱们能够有更多的机会见面,小坏蛋,这还听不出啊?看来是你小小年纪,思想却是太复杂了”
“坏蛋!坏蛋!坏蛋!我不听”
陆政东承接她那如同瘙痒的粉拳的同时结实的把她揽在了怀里,轻轻挠了挠雪玉的纤腰,引得她一阵花枝乱颤:“停下,快停下,再不停下的话,我可要生气了”
雪玉娇声讨着饶她开始想摆脱他的拥抱,但必竟在他强大的臂膀中无能力摆脱,娇羞的说了声“你真坏!”
陆政东一笑,女人向来都是正话反说。
陆政东看着雪玉翘挺玲珑的鼻翼在微微的喘息中煽动着,浸出了细密的汗露,那攥紧的拳头也在他有力的大手中酥软的伸开了。
陆政东低头在她的鼻尖处吻了一下,她用手回应的打了一下,陆政东又吻了一下,她又打了一下,来往反复也把她逗笑了,精神上都有了放松,陆政东猛然亲到了她的唇上,她身体颤抖了一下,没再躲避,两手搂住了他的脖子,把香舌送到了他的嘴里,那种温热,那种滑软,那种香甜爽得陆政东的心都在颤抖。
陆政东不能满足隔衣挠痒般的抚摸,从衣服下面摸到了她那光滑的肌肤,她稍作反抗,就允许了陆政东的肆意所为,那春风拂面的样子更是让陆政东激情难耐。
雪玉似乎感觉到了他的坚硬,俏脸一下子变得通红,瞧在陆政东眼里,显妩媚动人。
“害羞了?”
陆政东捉狭地调笑道。雪玉一直还是不适应这些儿童不宜的东西,但有些东西得让雪玉适应
雪玉紧咬着下唇,对着如此无赖的男人,她一时半会儿还真想不出什么高招来。
臀上来的热量,清清楚楚地提醒着她一件事——欲望。
想到这个词,她的身心也逐渐变得燥热不安,她艰难地移动了一下俏臀,以求摆脱现下这个尴尬的境地,只是这样的动作更是火上浇油。
陆政东喘着粗气,咬着雪玉的耳朵低声道:
“别再动了,小坏蛋,别再动了,再动真要出事了”
雪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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