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下雪,天气很冷,可是我的心更冷。我不能接受我默默付出两年的爱情,最后却得到这样一个背叛的结果
我的心好痛,好痛最后我去了五十层大厦天台,想要从天台上跳下去,就此结束我的生命。
就在我把脚踏出天台那一刻,突然有人拉住了我。耽误回头看时,是五个打扮时髦的女孩子。后来才知道她们是杀手,也就是五妖魔女。
接着我就做了一名杀手,因为血陀罗很适合我,里面全是女人,她们的宗旨就是:杀尽天下负心人。
而我就取名蓝姬,因为有一种花叫“蓝色妖姬”,这蓝色妖姬的另一个意思就是“若有似无”,恰是感情。也正好附和当时我对感情不抱任何幻想的心境。
就这样我开始接受组织的训练,渐渐的,我的性格变了,变得冷漠无情,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也就是组织的宗旨:杀尽天下负心人。
后来我杀了那个溅男人和那个溅女人,以泄我心里的不甘,心里的恨。
后来我就一直待在国外,一边做杀手,一边继续留学。留学期间,也有不少人追求我,可我受了感情的打击,早已经不相信什么爱情。就这样一直到现在”
把自己故事说完的蓝姬长长的呼了一口气,目光看着床上的聂云:“这件事,除了五妖魔女与少主以外。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如果你能听见,是会笑话我?还是会斥责我?
笑话我笨蛋、傻瓜,交友不慎。斥责我为了一个不值得男人而变成了杀手,变成如今摸样呵呵,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我很好,很开心,有姐妹们作伴,倒也不寂寞。只是”
说到这里的苏未,目光深深的看向了聂云的脸庞,悠悠的说:“只是我没有想到的是,我居然还能有情、动情,动情对象还是你,更想不到的是,你还是我姐夫”
“呵呵”苏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在万寡村,宋娥家中临走的那一晚,你在我耳边说的那句话,当时让我愣了良久,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直到你与浪子一战的时候,我才知道。你的担心不是多余,我真的像姐姐妹妹那样喜欢上了你”
“这些都是我的心里话,不敢和霜霜她们说,害怕她们知道后,会笑话我,嘲笑我,说我居然喜欢上了自己的姐夫呵呵,可是我发现,真的喜欢上你了,如果不说出来,我憋的好难受,唯有在你昏迷的时候给你表白,这样我会好受一点但是我会把它埋在心里最深处,因为你是我的姐夫我是血陀罗组织的杀手。”
房间的灯却始终如一伴随着她的身影在哪儿一动不动。
窗外的夜色中忍藏着莫名的黑暗和孤独,又有几丝痛苦所带来的伤感,夜就是那么的孤独能让人的一切孤独寂寞表露出来,而这些只有自已才能看得到!
在感情的生命线上,我们每个人都是有生命的个体,我们不需要去勉强别人的感情空间。有时候觉得寂寞太深太苦,有时候又觉得快乐太温暖太幸福。有时候很想把自己的感情放开,如一匹脱僵的野马,让它自由的奔跑在辽阔的草原上
有时候很想把自己的情感包扎起来,让它在悄悄的沉默在阴冷的地下。
有时候会异想天开。
有时会情不自禁。
有时会突然激情澎湃。
有时会黯然泪下。
有时会撕心裂肺。
有时会心如碎片。
苏未在昏迷的聂云床边,倾诉了心里很多很多的话。因为只有在这样的情况下,她才敢敞开心扉,把心里话说出来。
“有人要欺负她们,我的心会让我的剑出鞘!”苏未重复着聂云昏迷前回答浪子的说的话。
“在你说这句话的时候,我莫名的一阵悸动。因为你是一个杀手,残忍、冷酷、无情是你的本性。可你却为了我的姐姐妹妹们,愿意与所有人为敌,可见你对我姐姐的感情是多么的深,多么的真”
“谢谢你,是你让我相信,这个世上还有真情在。可惜可惜你却是我的姐夫”
“呵呵”
苏未苦笑一声,就从椅子上站起了身,缓缓地走到聂云枕边,深深的目光看着闭眼昏睡的聂云。下一刻俯身而下,闭眼亲吻了下去。
她只想在这一刻纵容一下自己。毕竟聂云醒来后,一切都将封存。因为他是自己的姐夫。
温润的唇缓缓落在了聂云的唇上。
然而她的唇刚刚落在聂云唇上,就感觉了不对劲,当下大骇,猛然睁开了她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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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6 唇枪舌战
“呜呜呜”
俯着身的苏未不停的摇摆着头,双手不停拍打床上的聂云,可是怎么也摆脱不开现在的窘态,想说话也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因为她的香。舌被昏迷的聂云给死死咬住。
忽的,苏未再次大惊,因为她感觉聂云居然在吸。允自己的舌头,使得自己嘴里的口水不断的流失
“呜呜呜”的苏未,用目光看着聂云,却发现聂云闭着双眼。一时间崩溃无语,心道:他究竟是醒了还是没醒?是真的在与自己接吻吗?可是这咬着自己的舌头,吸。允自己的口水,这他妈叫接吻吗?
其实这个时候的聂云还在昏迷状态,之所以会咬着苏未的舌头完全是意外。因为他昏迷了两天,没有进一口食,喝一口水,导致很渴。刚好苏未那温润的唇送来,给聂云及时雪中送炭。那么聂云怎么会放过呢?
他潜意思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喝水。就一下子把苏未的舌头当成了水龙头,去吸。允、去喝水。虽然那水很少,但有胜于无。一时间咬住那水龙般的舌头吸啊吸,吃啊吃!
崩溃的苏未认为是聂云醒了,是心里也喜欢自己,只是碍于自己是他小姨子,不敢明目张胆,也避免尴尬,所以用这种昏迷式和自己接吻。毕竟除了接吻,她想不到另外的理由来解释这咬住舌头的事。因为谁能想到聂云是因为口渴而吸她的口水?
一时间,苏未也停止了挣扎,同时也放开了。
在她看来,既然双方都有意思,又不愿挑破,那么何不你请我愿的这样放肆一回呢?
有了这个想法的苏未,缓缓的垂下了眼皮,开始化被动为主动,回吻聂云。而且脚也离开了地面,整个人压在了聂云身上,两人之间只有那床被子隔着。
因为苏未站着俯身接吻很累。现在既然要放肆一回,那就要使得舒服一点,这样才对得起放肆。
化被动为主动的苏未,慢慢的用温柔攻势使聂云松开了咬住她舌头的牙齿。接着在聂云嘴里活动了了一下自己的香。舌,然后开始大肆搜刮。
昏迷的聂云感觉自己不但没有喝到水,反而自己的水还在流失,不由得开始反攻,猛烈的攻击把苏未的舌头从自己嘴里驱除而去,这还不算完,聂云的舌头长驱直入,进入苏未口中,然后烧杀抢掠。如牙齿、左右唇壁、上颚、舌头底下等等地方都进行了大扫荡,可以说不放过任何携带有水源有生残敌。
苏未自然不会任由敌人在自己的阵营中胡作非为,香。舌震臂一呼,水源再次集结,开始了卷舌重来。
一时间两人的舌战打得天昏地暗,风起云涌。
苏未的战术很简单,始终保持温柔的攻势,轻吻轻碰轻吸。而聂云的战术恰恰相反,向来都是猛冲猛扫猛吃。
时间不觉间已经过去了五分钟。苏未还在吃着聂云的口水,聂云也还在吃着苏未的口水。两人礼尚往来,很是默契,可谓是你吃我吃一起吃。
这一刻,聂云在苏未的眼中,不在是自己的姐夫,扮演的角色很简单,就只是一个自己喜欢的人。
而苏未在聂云意识里,却不是小姨子,也不是自己喜欢的人。只是把她当做一个提供水源的水龙头。
时间无情的流走,两人的诗吻却还没有结束。也不知道长时间这样接吻,会不会嘴肿。
忽的,昏迷的聂云,微微邹了一下眉,伸在被子外面的手指,轻轻的动了一下,可他的唇却还在机械的索口水。
渐渐的,聂云的意识开始恢复集中,首先嗅到了一股润人心脾的香气,那香气混合着一种体香,让人想要永久的嗅下去。缓缓地睁开垂了两天两夜的眼皮,迷糊的目光见到有个模糊的东西在自己眼前。
随着聚光点越来越清晰,他见到了一双闭着的眼,继而细看之,居然是个女人,而且这个女人自己还认识,正是自己的小姨子苏未。不由得大惊失色,接着触觉恢复,发现自己的舌头还被这女人吸。允。
心中惶恐: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和会她接吻?我是在做梦吗?
惶恐中的聂云,心跳突突突的仿若要跳出来,呆呆的睁着目光看着身上的这个女人。原本夺取水源的舌头也静止了,任由苏未在那里吸。允。
不一会儿,苏未感觉聂云没有索吻的意图,就停下了接吻。缓缓的睁开了目光。一时间两人四目近距离相对,双方鼻翼呼出的气,清晰可闻。
“你醒了。”
苏未露出一个微笑,率先开口。因为在她心里,刚才的接吻,是聂云主动挑起的,所以现在既然他睁开了目光,那么也没有什么尴尬的。
“我我们刚才刚才做了什么?”聂云的声音都在发抖。
苏未原本微笑的表情,瞬间石化,愕然的心道:他为什么会这么问,难道他内心歉疚了,罪恶了,所以想把责任推给我?让我来替他背黑锅,承担勾姐夫的罪名?
想到这里的苏未,试着问了一句:“你不记得刚才做了什么?”
聂云肯定不记得啊,毕竟他只记得自己在喝水,后来觉得胸闷就醒了过来,然后就看见了这一幕。现在听苏未这么说,聂云心中暗想:难道先前自己和她发生了关系?不对啊,为什么自己没有印象?
当下看着苏未的眼睛,摇了摇头:“我不记得了,你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吗?”
听着这话的苏未,闭上了双眸,做了一个深呼吸。而聂云看着苏未的举动,没来由的一阵心悸,因为这样的举动是这丫头爆发的前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