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小沐整个人犹如泄了气的皮球,低下了头;隐约还能听见这小丫头在抽泣。弄得面前的聂云手足无措,这他妈怎么回事啊,自己的话应该不重吧?上前问道:“喂,你没事吧?”
小沐没有说话,两分钟后才抬起头,眼睛红红的,看着聂云道:“没事!那个明天以后,大叔就不用来护送我了。”
“呃?”聂云感觉头大问道:“为什么?”
说着话的聂云,心想:难道刚才发生的一切突然状况,导致了这小丫头对自己的能力怀疑?觉得自己不能胜任这个护送的任务?耻辱啊,莫大的耻辱啊,自己堂堂一个顶尖杀手,居然还胜任不了这么简单的任务。不行,决不能让这小丫头看扁了,再说了,自己还得指望这个任务减免一百房租啊。
“今晚上的事,纯属意外,大叔保证明天起,一定准时准点。”
小沐看着聂云,露出一个微笑道:“不用了,因为餐厅已经不需要我了。”
“餐厅?”聂云一阵厄尔。
经过小沐的解释,聂云算是明白了;原来小沐家境贫寒,现在家里的父亲病重,需要钱治病,自己下个学期的学费就没有着落,所以自己得自己去赚,前些天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家餐厅去兼职洗碗;这也是小沐每天晚上出来的原因。可是今晚上出了这事,导致迟到,那餐厅已经不在用她了,所以以后她就没有在去的必要。也不再需要聂云的护送。
听后的聂云,对小沐很同情,毕竟人家才十三岁,为了自己的学费去兼职洗碗;像其它同龄的孩子,却过着物有有无虑的生活,一时间对小沐的坚强、毅力很是赞赏。当下拍着小沐的肩道:“以后你就不要去兼职了,毕竟你年龄小,不适合。下个学期的学费,叔叔替你交了。”
“谢谢叔叔,但是我不能要,无功不受禄我还是懂的。”说着话的小沐就越过聂云,朝前而走。
聂云摇了摇头道:“小丫头,你以为大叔是白给你啊,我可是要收利息的,等你以后长大了,工作了,连本带利一起还我。明白吗?”
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聂云把小沐送到了学校。谈话的期间,聂云也说服了小沐接受自己以后替她教学费。站在门口的聂云,掏出今天的赚取的三十元塞到小沐手中:“这钱你拿着,平时缺什么就买吧。”
“大叔,我不”小沐准备把钱还给大叔,却没有见到大叔人,跑出来两步一看,大叔早已经出现在了百米之外,看着手中的大叔辛苦赚的钱,小沐坚定的道:“大叔,谢谢,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离开了学校的聂云,一个人走在路上,突然听到一连串的响声,仔细听,发觉是从自己身上传出。这时才发现原来自己还没有吃晚饭,摸了摸呱呱叫的肚皮,骂道:你妈是你爸的,苍天无眼啊。
今天辛苦一天,不但没有吃饭,还无缘无故进了一趟局子,挨了那女暴龙的一顿暴打,头上顶了一个嫖客光环;更可气的还是弄丢了小沐的兼职工作;也让自己的护送任务到此结束,减免房租泡汤。妈的这一系列倒霉事,都要怪那三个该杀的黑帮。想到这些的聂云,越想越气愤,心中想到: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你们这帮孙子,老子要为民除害。
想到便做到,不过不是今天,毕竟今天自己鼻青脸肿很不舒服,加上对那三个黑帮不是很了解。得等到自己舒服了,摸清了情况在对症下药。
回到住处,进入卫生间,冲洗了一个凉,然后煮了点面条吃。接着用煮熟的鸡蛋敷脸,来减轻脸上的淤青。毕竟聂云可是一个臭美自恋的主,没脸见人不是他的风格。
做完了这些,已经是凌晨三点了,聂云却还没有睡意,因为全身疼痛,要知道那女暴龙下手可是往死里整,丝毫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要不是聂云身体结实,一定会在医院躺一个礼拜。
此时的聂云躺在床上,虽然睡不着,以及对那女警不爽,但是心里也是非常的开心,毕竟自己可是吃了那女暴龙的豆腐,现在想起那女暴龙结实却富有弹性的臀臀,心里就是一阵畅快。他敢打赌,那女警绝对是一个还没有开苞的处女。否则被自己摸了臀臀,不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想着想着,聂云就抬起了摸人家臀臀的右手,看着右手在张与握的不断替换下,嘴角不不觉的出现了一抹笑意,自言自语道:“也是看你长的漂亮,是人民的公仆,要不然就你那两下子三脚猫功夫,还不够哥开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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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 爆菊帮
“心里想了,两片痒了,握个棒棒,插入正中,风风火火,棒也短了,两片不痒了,心里也不想了。”聂云在房间用自我催眠法来强行压制心中的**,可是怎么也压制不下去:“妈的,烟瘾又犯了——”
没办法的聂云,快速夺门而出,在楼下一颗大树下捡了两片干枯的黄叶,回到屋中,用剪刀剪成粉末,找来一张白纸卷上,接着找来火机点燃,猛吸了一口——咳咳咳。聂云一阵咳嗽。
“呸!呸呸!”聂云吐了一大摊口水,骂道:“你妈是你爸的,这什么味啊?”
也不怪聂云去找树叶来代替香烟,毕竟烟瘾犯了,可是一件大事,也许不抽烟的人不知道烟瘾犯了是个什么症状。犯了烟瘾的人,心里时刻觉得心中少了什么,要极力去寻找那少了的东西,弄得心情焦虑,对什么事都不上心。
聂云这家伙每天赚的钱只能够一天的开销,而昨天都怪自己装什么正义,把赚的三十元都给小沐了,现在身上可是一毛不拔啊,那有资金去购买那奢侈的香烟。今天的伙食费都不知道哪去找?
没办法,聂云抽了一口这恶心的卷树叶香烟,暂时对香烟感到了厌恶,梳洗了一下,就出门干正事了。
H市初中学校附近,不少的大人都在门口等着自己的孩子放学,然后接回家。这些人有老有少,大部分都是开着车来的。然而在不远处,却有一个带着草帽的乞丐,正提着一个破烂的塑料袋捡矿泉水瓶。
一连几天,这个乞丐都在学校附近出现,先开始其它人没有注意,可是现在却引起了注意,因为以前也有人来捡矿泉水瓶子,不过自从黑帮来了后,那些人都跑了。一时间都在猜测:难道黑帮的人走了?或者这个乞丐是新来的,不知道这里被黑帮占据了?
当然,这些人也不会去理睬,反正又不关他们的事。转眼又过了两天,这个乞丐依然出现在学校附近。然而今日这个乞丐却被四个大汉围住,把他驾到了一个胡同里。
一个大汉伸出手,道:“交出来吧?”
惊吓的乞丐,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但看这架势,也知道这几个人不好惹,轻声问道:“交什么?”
“这里是我们的地盘,你不知道规矩吗?”另一个大汉,转动手中的匕首,冷冷的道:“不知道也好,留下一只耳朵,你好长记性。”
乞丐不慌不忙的哦了一声,看了一眼这四个大汉,摘掉头上的破旧草帽,问道:“有烟吗?”
四个大汉不解这乞丐为何这么镇定,纷纷对望了一眼,只见一个大汉一脚就朝乞丐踢去,可是脚刚出击,就听“咔嚓”一声,下一刻此起彼伏的骨裂加上惨叫充斥着这个胡同。
“现在是打劫时间,把你们身上所有财务通通交出来——”
“咦,你妈是你爸的,才这么点?这样吧,爆一下菊,给你们长个记性。下次记得多带点。”
“喔我的轻点啊”
“好了,记住了,这里以后就是我爆菊帮的地盘,限你们三日内滚出H市,否则让你们全家后庭开花。”
轻轻的被架来,高调的带走了一包财务,留下了爆菊帮的威名。
转眼,一家夜总会包厢,七八个浓妆艳抹,穿着暴露的女人围在三个中年人身旁。这三个中年人年纪都在四十左右,中间这人,方头大耳,脖子上戴了一条手指粗的金链,这人就是狗和帮的帮主王剩。王剩左边的那个男子戴了衣服金丝眼镜,显得很有文化,是三堂会的会长冷东。右边的这个男子就是天野帮的帮主刘威。
三人是拜过把子,喝过血酒的弟兄;从小就混在一起,如今各自有了各自的势力,合在一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可以说在H市是地下一霸。
天野帮帮主人刘威,端着酒杯道:“大哥,H市初中学校那块地皮相信要不了多久,就是我们囊中之物。到时开发一下,财源将滚滚而来啊,哈哈哈!”
三堂会的会长冷冬喝了一口酒,道:“现在,我们三个帮派已经围了学校快两个月,不少的学生都已经转学离开,留下的不过是那些穷娃娃,以及没有权势的人。相信那老东西快支持不住了。这几天警察那边风声也小了,等两天再去逼一下,相信那老东西自然就会求着我们买。”
王剩点了点头道:“陈远声那个老东西,以为不卖给我们,就能保住那块地皮,哼,到时他求着我们买,都要看我们的心情。”
“就是,来,预祝早日得到那块地皮,干杯!”
三兄弟举杯痛饮;就在这时,包房门被推了开来,四个人鼻青脸肿,走路蹒跚大汉跌跌撞撞的扑跪在三人面前。这四人就是被那乞丐爆了菊花的人。
见此一幕,狗和帮帮主王剩,一脸怒意:“没规矩吗?”
“帮主,不好了,有人砸了我们场子,还扬言要我三天之内滚出H市,否则就要爆了我们全家的后庭菊花。”
“什么?”天野帮的帮主刘威,猛地摔破手中的杯子,站起身来,就着那大汗的衣领:“谁他妈吃了雄心豹子胆敢砸我们的场子?”
这一怒,把包厢里那七八个女人都给惊吓得跑了出去。此时屋里只剩下三个帮主以及那四个大汉。只听大汉道:“那人自称是什么爆菊帮的人,说学校的地盘归他管了,让我们滚出去。”
“爆菊帮?”冷东轻声念了一句,推了推鼻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