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雕琢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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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雕琢的时光- 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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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恢宏壮观啊,放眼望去,男生这边,一片的
    这次地震还不算太大,摇了几分钟的样子,摇完了都没事儿,大家在外面呆了很久,才慢慢的走回去,寝室里的东西掉了一地,又要麻烦的收拾一遍。
    这次地震之后,王学贵生了警惕,晚上在自己床边倒放着一个啤酒瓶,只要有什么风吹草动,瓶子一倒王学贵就醒了。
    晚上觉睡到一半,地震又来了,王学贵在啤酒瓶倒地的那一刻就醒了,带上衣服,飞也似的跑出去,连寝室的几个朋友都没叫。
    王学贵跑出去,跑到林若巧的寝室楼下,看到林若巧在铁栅门还有很多的人,都在想外面呼救。王学贵发疯的想救她出来,拼命的拉开门栏,饶是王学贵力气再大,毕竟是力量有限。手都弄出血了,可还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林若巧在里面出不来,林若巧当时就被他感动了,看着王学贵的狼狈的样子:“王学贵,”心里千言万语说不出来。王学贵气喘吁吁,还滴着冷汗,对林若巧疲惫的笑了笑说:“要是这次没事儿的话,可以做我女朋友么?”
    林若巧点了点头,后来大家才知道那只是一场小小的余震,不过他们两人在一起了。
    虽然那次地震以后,王学贵终于追到了林若巧,可是他并不没有因此走运,依然是“血霉”不断。
    每学期学校都要来一次献血车,每次献血车一来,林若巧都盯着王学贵然后装作漫不经心的说,“哇哦,这次的礼物居然有小玩偶诶。”“那个,那个保温杯好好看诶。”
    王学贵说:“喜欢一会儿出去买啊。”
    林若巧说:“买的哪有这个有意义啊,你说是吧。”
    王学贵没有语言再去反驳,只能跟着林若巧去献血,不过林若巧是不献的,她帮王学贵天单子。因为有一次抽完血晕了,她就不抽了,王学贵也不让她去,于是光弄着王学贵去献血。
    直到大学毕业,王学贵累计献血量都快到3l了,小礼物也拿了不少。最后王学贵不得不再林若巧面前感叹一句,“和你在一起真不容易啊,我可是付了血的代价的啊!”

  ☆、(一百四十五)矫情的诗文比赛

林墨然和王学贵几人在酒馆里喝得尽兴,夜色将临,雨淅淅沥沥的落下来,就着黄昏的之色,别有一番情韵。
    章凡望着门外,只道是:“唯有旧时山共水,依然暮雨晚来求啊。”
    林墨然笑章凡这么久了还是老样子;还这么文绉绉的,不过解词作诗,心情意境各有不同,还蛮不错的。本来嘛,旧词赋新意嘛,有何不可,现代社会的创作本就离不开传统文化。
    王学贵说:“去去去,就你行,只是洒家好久没写了,要不然就你那点笔墨,还敢来献丑。”
    林墨然笑,其实王学贵从高中之后很少以“洒家”自居,因为找不到从前的味道,而且在别人面前说起来总觉得怪怪的,结果走到和林墨然他们在一起还是忍不住“洒家”“洒家”起来,仿佛这才有那时的感觉。
    章凡不服气说:“呵,就你行,那你来啊。”
    王学贵说:“来就来,今天这么高兴的场合,咱要写当然要写点郁结的诗才相衬嘛,这样吧,咱们看谁写的最矫情就算谁赢行么?”
    章凡和林墨然无语,这都什么跟行么啊,高兴的时候还要写郁结的诗,还看谁的更矫情就算谁赢,分明就是王学贵写不出来找借口故意出难题嘛。
    王学贵一看两人的样子,笑呵呵的说:“要写不出来就算了,咱继续喝酒。”
    “慢着!写就写。这有什么难的,小意思。”章凡说,章凡本来就是爱写诗。还爱画画,没事儿就画上两张,还配上自己的诗,那些喜欢字画的顾客看到他的诗,是越矫情他们越喜欢,这一点怎么可能难得到他,王学贵这下是打错了算盘。
    章凡说:“这样吧。咱们降低一下难度,诗词不限好么。要不不太好写。”
    王学贵摆摆手:“你们随意,我无所谓,胡诌我还是会点的。”
    林墨然在一旁听着,正想反驳。推脱不写。章凡说,“我们都要写,墨然你可不能耍赖哦。”林墨然无奈,“好吧,我随你们。”
    章凡又看向王学贵说:“那这样,既然是你出的题,那就你先来吧。”
    王学贵刚喝一杯酒,就被章凡盯着,王学贵心里暗骂章凡这小子拿自己说事儿。表面上也不说什么:“洒家先写就洒家先写,有什么的嘛。”
    王学贵抠着脑门,一边抠一边想。不一时功夫,便说道:“好吧,我就写首词吧。”
    “昨夜好梦花难留,溪行处,春红无。魂萦故里,小雀楼头。一支桃花分秀,却道是老树怜人瘦。细水潺潺东流。怎奈得,黄昏后,无人堪解相思垢,轻歌明月楼。”
    王学贵这首词,加上他那矫情的动作,简直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章凡竖竖大拇指:“好,够矫情!不过就你还瘦呢,壮得跟牛似的!”
    章凡吃着菜,吃着就想出来了,说道:“那我就填首《捣练子》吧。”
    “晓风残,夜阑珊,今宵把酒倚楼栏,枯红尤忆江水绿,孤灯帘外月清寒。”
    王学贵笑着说,“嗯,写得不错,但是还差点,没有我的矫情。”
    章凡也觉得,比起王学贵还不行,至少是不够矫情。
    “好像是差那么一点儿。”
    到林墨然了,林墨然在一旁装作与他无关的样子,一句话不说。就这样王学贵他们怎么可能放过他。
    章凡问林墨然:“墨然,你说呢?”
    林墨然说:“都不错,都不错。”
    章凡见林墨然什么意见都不发表,也不多说什么,只是提醒林墨然该他写了。
    林墨然尴尬的笑了笑说:“我都很久没写过诗了,一时半会儿也写不出来啊。”
    章凡笑道:“墨,你就别谦虚了,以前我们几个中间,就数你写的最好了,现在大家都写了,不能让你一个人扫大家的兴吧。”
    王学贵也说:“是啊,我知道你已经想好了,给大家说说嘛。”
    林墨然想着,他实在写不出来,而且他真的已经很久没写诗了,尤其是在和夏香艾分开之后,林墨然写得更是少之又少。没办法,王学贵和章凡都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自己也不好再推脱,硬着头皮想着,想到那时大家一起湖上泛舟时的情景,于是说道:“昨夜梨花月上头,相携微湖弄扁舟,只道昔时寻常事,梦里无由双泪流。”
    林墨然说出来的时候,王学贵说:“好,不错啊,太矫情了。”
    章凡也说好,不过林墨然心里清楚,不论是意境还是所谓的“矫情”,林墨然都差他们太远,看来这次是王学贵赢了。
    几个人正说着,张枫*走进来,头发上还滴着水,看见王学贵和章凡都在,没什么好惊讶的,也不客气,坐在林墨然旁边拿起一只碗就吃起来。一边吃还一边说:“可饿死我了。”也不管旁边的林墨然他们。
    章凡和王学贵两眼黑线的看着他,王学贵盯着张枫,“靠,我们几个正找你小子呢,给我们说说这怎么回事儿。”
    张枫大口大口的吃着饭,胀鼓鼓的嘴巴,模糊的蹦出几个字儿来,“什么怎么回事儿。”
    “嘿,还给我们装蒜,说说,墨然在你那里多久了,还瞒着我们。”
    张枫想都没想的说:“没多久啊,差不多快一年了,再说了谁瞒你们了,我上次都给你们说了墨在我家,是你们自己不相信,管我什么事儿。”
    的确,张枫说了林墨然在他那里,是他们不相信而已。但是张枫这人说话时常没个正经,谁知道他那句话真的,哪句话假的啊。
    王学贵说:“你这小子,还敢跟我们狡辩。”
    张枫茫然的样子,说:“有么?没有吧。”
    王学贵听到张枫这么说,气不打一处来:“嘿,就你小子会装蒜是吧。”
    章凡说:“算了,反正现在也见到墨然了嘛。”
    其实在张枫进来的时候,章凡就想问关于夏香艾的事情,可是现在林墨然在这里,章凡怎么都不好开这个口。
    张枫吃了一碗饭,胃里有些食物,觉得舒坦了很多。也不急着再吃,叫老板来瓶白酒,给暖暖身子。
    白酒上来,张枫连喝了几杯,那个惬意劲儿全写在了脸上,完了还问章凡他们喝不喝。
    章凡说不了,然后问张枫,大家刚才都写了一首诗什么的,问他要不要来一首啊。张枫们他们写的那几首啊,章凡几个一一给他说了,张枫说:“嘿,你们几个真是,总结一下就是,谁人明懂落花愁,谁人堪解相思垢。谁人轻歌明月楼,谁人只字惹人忧啊,不错不错,就是太矫情了。”
    几个人听到他这么说都笑了,张枫还不明其故。王学贵说这就对了,大家要的就是这样,谁写的矫情就算谁赢,你要不也来一首?
    张枫摆摆手,说不写了,写不出来,而且诗写多了会让人变得多愁善感的,这是苏雨告诉他的,“我才不想像你们那样,我宁愿活得高兴点,也不想像你们一样活得那么累。”
    是啊,事实的确如此,他们之间没谁有张枫活得那么痛快的,就算一派豪放的王学贵,还是会写忧伤的诗。
    章凡问林墨然怎么好久不见,文笔退步了。林墨然说没办法啊,这不是很长一段时间没写了嘛。而且林墨然以前写的诗被夏香艾毁了一部分,剩下的那部分又被他自己毁了,或许是因为他觉得以前的文笔太幼稚了,也或许现在的他再也读不懂那时年少的忧伤吧,结果无疑列外都被他撕了。章凡虽然喜欢把不满意的画给撕了,但是很少撕文章的,不论好坏,总是自己写的,也算是一种思念吧。
    最后几个人都喝得差不多了,各自在酒馆分手。
    章凡回去的时候,夏琪正在客厅里坐着,一见章凡回来,没好气的问章凡:“不是说好一会儿就回来嘛,到哪儿去玩了,还玩这么晚,东西带回来没啊?”
    章凡的脸红彤彤的,一张嘴还一股子酒味儿。章凡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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