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时刻提醒自己的身份才是,她于他而言,只是一颗无足轻重的棋子。
车子在一个十字路口前一闪而逝,她隐隐约约仿佛看到了桑念初的影子,然而真的只是一恍惚的功夫,他将车子开的飞快,还没等她问起来,她们就已经错身而去了。
是的,她并没有看错。刚刚真的是桑念初站在路口,身旁紧紧拥着她的是戚擎苍,他们像无数个平淡小夫妻那样融入深沉的夜色中,浮华过后,便更钟情于平淡如水的日子。
“你一定是哭过。”
戚擎苍第三次问这个问题,前两次她都否决了,这第三次,他隐隐有些生气。
以他们现在的关系,他根本不希望有任何事情是她瞒着自己的,他们应该坦诚相见,没有什么是他接受不了的,唯独她的疏离。
桑念初蹙眉,他怎么还在这个问题上不依不饶呢?
“你的眼睛肿的厉害,当我是傻子么?你下午是不是见过席璎或者裴傲南了?”
他真是不想拆穿这只掩耳盗铃的小傻瓜,不过——他必须得问问清楚,不然他不会放心的。
“真是啰嗦。”桑念初嘀咕了一句,不过下一秒,她就为自己的这句抱怨付出了代价,他扣着她腰肢的大手忽然用力一捏,她痛得差点没跳起来。
“你太狠了啊!”她不满地揉着痛处说。
“要你不乖。”戚擎苍得意地瞥了她一眼,“说吧,裴傲南来找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只是他决定不再追求我了。”
桑念初这话明明说的很平淡,戚擎苍却非要从中听出什么失落的味道。他自己给自己找气受,听了这话隐隐有些不开心,却又不想承认。
“是么,那你一定很失落了?你最终想嫁的人是他,结果还没成功。”
“喂,你答应过我不再提这件事情的啊。”桑念初气急败坏地说,他可真是可恶,都已经是这样的关系了,他还这么爱同她唱反调。
他倒是把自己之前的承诺给忘了,念初这么一说,他立刻识趣地闭上嘴巴,拥着她哄到:“其实,这对我来说是个好消息,毕竟少了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我现在是不是可以高枕无忧了?”
“才不是。”桑念初咬着唇,她才不会让他这次再这么轻易得逞呢!
“也对,我儿子现在迟迟不认我,这也是个大麻烦,搞不好他还苦苦挣扎在撮合你和他所谓‘爹地’的道路上,那我就没有同谋了,你可要始终站在我这边,不许叛变。”
儿子真是他的一块心病,他很喜欢那个小大人却又古灵精怪的小家伙,可是很明显,他不但先入为主认贼为父,还对他充满敌意,就仿佛他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坏蛋一样。
他什么时候才能抱着自己的儿子拥着自己的老婆好好其乐融融一次呢?
“何止啊,还有还有佩慈,还有你的病。”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再面对佩慈时,她竟然没有了当初的坦然,之前是因为不在乎,所以根本无所谓他会怎样失衡的对待她们两个,现在不同了,她的心已经深深被他收买,女人天生的占有欲让她时刻有种危机感,生怕哪天他就被别人抢走了。
对,还有他的病,那也是个好棘手的问题。他怎么都不肯遵医嘱佛去动手术,非要拖着,她总担心越是这样就越容易有危险。
“你不是说两周后会有一个专家的会诊吗?我陪你一起去好不好?”
又来,他最怕她提自己这根软肋了。他立刻塘塞着拥紧她走到一个路边小摊前,指着招牌上画着的圆筒冰激凌说:“我想吃这个,你想吃么?”
“不许吃!”桑念初面露愠色。还真是让裴傲南给说中了,每个人都一定会有一件不想面对的事情,对于戚擎苍而言,最无法接受的就是自己的病了。
他生怕自己上了手术台就再也下不来,所以他宁可硬撑着,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坚决不会参与那些该死的会诊和治疗。
在这点上,他固执的真不是一星半点。
桑念初怎样哄劝都没用,她又是心疼又是焦急,索性赌气说:“你不积极治疗,我就不嫁给你!”
“啊嘶”戚擎苍忽然抱着头作痛苦状,嘴里一面抽着气,一面虚弱地请求,“老婆老婆,头好痛,能不能放过我?”
那声“老婆”又是亲切又是宠溺,桑念初只觉得心底某个地方一阵温暖。她无可奈何地扶起他,明明知道他在装病,却还是不舍得责怪。男人有的时候真是像个小孩子一样不听话,绞尽脑汁的耍赖。
“今天先放过你,但是甜筒不许吃,我要回家去了。”
一听说她要回家,戚擎苍立刻有些急了,他拽着她的裙摆小声商量着:“就不能不回去吗?”
“子骞会奇怪的。”桑念初一口回绝,“妈咪怎么总是夜不归宿呢?是不是在外面有了新的男人啊,那爹地怎么办诸如此类。”
戚擎苍听得心惊肉跳,他这个儿子当真这么早熟吗?
“真的假的他懂什么是男女之事?”
“当然是假的!你这个傻瓜!”桑念初忍不住笑起来,如同清甜的晚风拂面而来,这样美好的她,他怎么舍得放开。
他从未有如此魂不守舍过,只想每天都和她在一起,分开一秒钟都会想得发慌。
“那到我家去坐一会好不好?”
他坏笑着,霸道又狂狷在她腰际轻轻摩挲着,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暗示他的小女人——既然不能住在一起,那么在一起睡一下总是可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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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70、你是我的,别人都不许碰。【10000字*一更*必读】'VIP'
“到我家去坐一会好不好?”
戚擎苍坏心挑。逗着,霸道地在她腰际轻轻摩挲着,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暗示他的小女人——既然不能住在一起,那么在一起睡一下总是可以的吧?
他才刚刚失而复得呢,心里自然是充满对她的渴望。她那副身子,五年前他就已经深深迷上了,现在好不容易又重新可以拥紧他,他怎么能错过呢?
那也是爱她的表现,他自我安慰地想,因此便厚脸皮提出这样让她面红耳赤的请求。
不料他的小女人不知是故意不来电还是害羞躲着他,竟然还一脸无辜地问了一句:“你有事吗?茆”
“我”戚擎苍尴尬地干咳一下,“我有事。”
“那——也好。”桑念初看看表,时间似乎还早得很。她只要别太晚回家要父母担心就好了,以及,不能让子骞等得太久。
见她应允,戚擎苍很是激动。他不由分说将她拉着她回到车子里,一路风驰电掣。桑念初被他的焦急吓了一跳,她以为他真的有什么正事呢,便心里无端猜想着,等着他揭晓答案蚊。
车子在家门口停了下来,戚擎苍率先下了车,随后将桑念初一把横抱出来,吓得她忙勾住他的脖子惊叫了一声。
小女人真是小女人,连受了惊吓的叫声都那么好听。
坠入爱河的人看对方,哪里都是好的。她刚刚那神色一紧的小模样令他身下都跟着一涨,好想再看一看她受惊吓的样子,好可爱,他喜欢。
抱着她拉开。房门,他径直将她带上二楼,直接进了卧室。
他这是要?
桑念初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他已经将她放在柔软的大床上了。身子紧紧压着她,轻柔吻着她的睫毛,吻着她的面颊,随即滑到她的檀口旁,轻啄了一下。
“你不是有事要说吗?”桑念初被他挑。逗的脸色潮红,短短几个吻而已,她的身子就敏感到有了反应。
“这不算事吗?”他邪肆一笑,手掌附上她胸前的两团绵软,因为疼惜,所以极克制、极小心的呵护着,疼爱着。
“恩”桑念初立刻发出一声难耐的嘤咛,虽是有些责怪他不说清楚,手臂却不自觉地攀上他的后背,将身子更靠近他一些。
她喜欢他拥紧自己的感觉,像是对待一样珍宝那般爱不释手。
此时此刻,衣料成了两人最大的阻隔。戚擎苍不情愿地从她小嘴上移开来,撑起上半身,一只手腾出来解着她的衣服,一面还咬着她的耳朵问:“我想要你,好不好?”
这么羞人的问题他干嘛还要征求她的意见?
桑念初小鸡啄米似的飞快点点头,便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不再抬起来了。他们只是逛街而已啊,为什么逛街都能逛出他的来?
还不等她从他煽动的气氛中回过神来,他已是将她的扣子全部解开,正为她脱下,那对饱满的丰盈就束缚在黑色蕾丝胸衣里,黑与白的碰撞制造出令人膜拜的沉醉,他立刻将唇凑上去,在她胸前落下一记烙印。
“你是我的,别人都不许碰。”
他认真地说。
桑念初眼眶微微有些湿润,她好难得听到他能这样说这是她曾经完全不敢奢求的话。
她动了情,身子便有了剧烈的反应,她亟不可待用小手扯着他的衬衣,他宠溺一笑,任由她为他解开衣扣:“真是只贪吃的小野猫,一刻都等不得。”
哼,明明是他先挑拨,反倒说是她等不及了?
她为他脱下衬衫,忽然抬起身子,对准他胸前的那颗小果子就咬了下去,不轻不重,让他倒抽一口凉气的同时却又给他巨大欢愉。
“喔”他忍不住一声轻叹,怀中的小女人主动起来竟然是这么让人招架不住,他在她面前完全没有任何抵抗力。
他忽然翻过身子,将她托了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腿间,他则在下面,握着她两团绵软的同时不忘催促着她:“宝贝,快帮我脱掉这些碍事的东西。”
这是他们第一次用这样的姿势,桑念初甚至有些紧张。她红着小脸嗔怪地白他一眼,小心翼翼为他解除全部的阻碍。
“吻我。”他简介而又有些焦急地命令着。
桑念初像是被他的声音所蛊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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