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我的确回来太早了点,我是不是破坏了你们接下来的好事了!没关系,等着我,我现在就拎着东西离开,三天后我再回来,给你们三天时间够不够,够不够!”
“说什么呢?”戚擎苍皱紧眉头看着面前的小女人抓狂,“你想到哪去了,照顾她是因为我妈打伤了她我心有愧疚,再说我也只是帮她洗头发而已。”
“可她一件衣服都没有穿,你帮她洗头发!好,就因为她是你的未婚妻,所以你把只属于我的特权也分给她享受对不对!她还在我在的浴缸里,她脏了我的浴缸!”佩慈气急败坏冲到浴缸前一把拉起毫无防备傻在那里的桑念初,在她手臂上留下五道血印子,仅仅这样还不解气,她恨不得将她径直推倒在地,恨不得直接给这勾。引男人登堂入室篡位的狐狸精狠狠两巴掌!
“佩慈,你听我解释。”戚擎苍索性一把抱起她。发了狂的女人力气惊人得大,他几乎要抓不住反抗的她了,她不安分的手脚拼命捶打着,粉拳径直就落在他身上,他眉头都不皱一下,也不躲闪一次。
“鬼才要你的解释,我的屋子我的家具连你的手都被弄脏了,你要换一双手来么?以后不许你碰我,更不许你跟我有任何床。弟之事!”
桑念初心里一惊,难道她还不知道他们已经已经发生过关系了么?
戚擎苍看着面露孤疑的桑念初,突然摇了摇头,他想让她噤声,永久将这秘密藏在心底。
桑念初识趣地闭了嘴,看他将佩慈抱了出去,不多时就听到大门一声响,屋内又重新恢复了安静。
他应该不会再回来了吧?
桑念初苦笑一声,她吃力地重新换了一缸水,这才又重新走进去,将自己全身都埋在水下。桑念初苦笑一声,她吃力地重新换了一缸水,这才又重新走进去,将自己全身都埋在水下。
她都忘了反抗了,差点以为自己真是鸠占鹊巢的小三呢。可是不是吗,他该娶的人是她,自己只是一个过渡,一份交代,一种制衡而已。
这样的婚姻究竟有什么意义呢?她愈加不明白了,然而事情都走到这步田地,她想后悔真的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硬着头皮接受,走一步看一步,等待转机。
水温和温暖似温润的触摸,桑念初觉得自己快要睡着了。没了两只手的日子是那么不方便,她想,等自己手好了,一定要叫上席璎去福利院看看那些残障的孩子们,她现在才知道他们会过得有多辛苦,但他们还不屈不挠生活着。
没办法擦干自己,她只好环着身子蹲在地板上,等着身子一点点干掉,这才再度站起来,吃力地朝卧室走去。床上摊着件新睡裙,她将手臂先钻进去,然后将整个衣服抬起来,折腾半天才算把睡裙穿好,没有手的日子太难熬。
头昏昏沉沉的,她想躺在床上休息一会,然而刚刚钻进被子里门铃就响了。
会是谁?戚擎苍?佩慈?还是那位纨绔公子哥儿?
桑念初踩上拖鞋跌跌撞撞跑去开门,外面似乎刮了很大风,开门的瞬间那些风瞅准时机都悉数灌了进来,冻得她一个哆嗦。定睛看着门外的人,她好像从未见过,来人穿着白色的休闲衬衫和同色的休闲皮鞋,将身材衬托的纤长有型,领口却又微微敞着,显得格外放荡不羁。他的脸棱角分明,眉若剑锋透着隐隐的霸道之气,眸子灿若星辰,只对视一眼便觉得豁然内心。
“你是谁?”桑念初湿着头发茫然地问。
这副打扮应该是刚洗过澡吧?裴傲南盯着眼前这女人清秀的眉眼,不化妆也能美得柔情似水这应该不是佩慈,那是谁呢?
“你是他的新女人?”
他开口问道,声音不同于戚擎苍的冷漠低沉,却是格外动听,像被拨动琴弦的吉他声,余音绕耳,深入人心。
“谁?”桑念初发问,脑袋越来越沉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她摇摇晃晃,只能吃力地回答他:“戚擎苍出去了。”
“哦?他刚还说让我来家里找他的,真是。”来人随口嘟囔了一句,看着双手缠满绷带的女人还脸色苍白站在这里,便好心问了一句,“你没事吧?那我先不打扰了。”
“没”桑念初本想说没事,可不知怎么的突然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竟然会眼前一黑,站立不稳,径直倒了下去。
朦胧中似乎有双温暖有力的大手托住了她,随即她便失去了意识,什么事都不再记得,更不会知道来人就是赫赫有名的裴家二少,年仅26岁便之手玩转地产界的商界大亨裴傲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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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伦家最喜欢的男配闪亮登场,伦家好激动,就素不知道亲们会不会买他的账捏!亲们亲们谁素乃们最爱的人?快快告诉空空啦!o(>;﹏<;)o当桑念初再度睁开眼睛时,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席璎那丫头,看到自己醒过来席璎做的第一件事不是跟她打招呼,而是欢呼雀跃跑出病房嚷嚷着“醒了醒了”,紧接着她拖着一个陌生男人进了病房。
“你是?”桑念初盯着他的脸,隐隐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究竟是谁。
“你昏倒在我怀里,不记得了吗?我叫裴傲南。”裴傲南微微一笑,言语中没有丝毫轻佻鄙夷,反倒相当谦和。
桑念初一怔,这才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过程她却全然不记得。
“你是怎么来的?”她这才想起问席璎为什么在这。
“他给我打电话,用你的手机。”
“忘了告诉你,客厅就放着部看上去像女人用的手机,我随手拿出来了,上面备注的很不清晰,什么小妈妈大妈妈西红柿番茄酱的,我看通话记录最多的好像就是‘小妈妈’和‘番茄酱’,所以就选了小妈妈,没想到是你的闺蜜啊。”
桑念初一阵脸红,她这屋里头的备注的确是有些匪夷所思跟年龄极不相称,这是她的小性子。所谓“小妈妈”是说席璎像个事儿妈,所谓“番茄酱”是因为和何嘉佑在一起的日子曾经酸酸甜甜皆有之,还好他没给“番茄酱”打电话。
“谢谢你。”她盯着他的眸子说。
“不客气,你只是有些风寒又刚巧当时很虚弱,没什么大碍的话那我就先走了,反正我们还会再见面的。”裴傲南告辞二位,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天,帅呆了!”席璎捧着脸喃喃说,“他是戚擎苍的朋友吗?现在还单身吗?我好喜欢他!”
桑念初望着发花痴的小姐妹忍不住泼她冷水:“快醒醒吧,这种多金又帅气的男人背后肯定站着无数个女人。”她没有说笑,自己就是个典型例子,所以此刻她对高富帅再也没有任何奢望了,每个同高富帅在一起的日子都是一页血泪史。
“可是,他看上去好像很与众不同!”席璎依旧不愿从自己的公主梦中醒过来,索性奔到窗台上,期望能看他最后一眼。
这是否是一见钟情?桑念初不懂,他只觉得裴傲南看上去就像个花花公子哥。
“你不懂,他是个非常神秘的人物,早就有所耳闻,娱乐新闻上不时会提到这位地产大亨,他从不跟女明星打交道,从来都是形单影只,所以对于他的花边新闻扑朔迷离,你想看都看不到呢!”
“我们这的娱乐新闻就不能不八卦么?”桑念初皱眉,她可真是吃尽了小报的苦头了。
“没办法,作为升级名人的你,你应该为此感到习以为常并且逐渐混至如鱼得水,我未来的会长夫人。”
桑念初叹了口气。佩慈回来了,她索性搬去席璎家住着养伤,一个多月的光景就同婚姻长河中的一叶扁舟,在驶入港口前的平静水面上不快不慢地缓缓前行。眼看着婚期将至,明知道等待她的将是疾风骤浪,除了咬紧牙面对直至驶出这片浑浊不堪的海她别无选择,她已经做好准备。手上的伤基本没有大碍了,托戚皓轩的福,这双手重见天日的日子真的比普通创伤药来得快多了。
南湖房子的装修紧锣密鼓进行着,桑念初不敢耽搁,伤好了就一直守在那。这装修兴许原本是按照佩慈的意思来的,华而不实,高调并且庸俗,桑念初却偏偏喜欢暖色调,喜欢被温暖和幸福包裹着的感觉,所以索性将屋子里原本灰白色的装修格调统一换成暖色调为主,整个视野即刻变得明快多了。
改动不止一星半点,包括但不限于差人撤去柔软昂贵的席梦思床垫,换成软硬适中恰好嵌进卧室拱形窗台的圆形大床,一拉开窗帘就会有阳光和葱郁的树林映入眼帘。将一层露天花园改成的露天游泳池加了透明的落地玻璃罩,又将泳池改小,将亚克力小路换成小石子,还在路边重新修葺出花池,以便日后能种些花花草草。
念初爱花,她喜欢那些花盛开的样子,就如同生命,总会绽放出属于自己的光彩。
这样,当装修工程最后竣工的时候,戚擎苍站在门外,几乎要不认识这栋宅子了。他审视着宅子里的每个角落,连时不时在墙上或是门后就会出现的欧式乡村实木风的小点缀都逃不过他的双眼。这些小玩意彰显着桑念初浓郁的生活小情趣,将整栋宅子装点的温暖如家,让人一进门便不想再离开,只想赖到客房里住上两晚再说。
“谁教你这样做的?”戚擎苍环顾着周围问。
“不好么?我自己很喜欢这样的感觉。”桑念初紧张地跟在身后,生怕惹他发火一切又要拆了重新来过。
“你把佩慈之前喜欢的东西都换掉了?”
“不可以么?你说过这里她不会来住的啊。”
戚擎苍回过头去直直盯着桑念初,本想替佩慈表示些辩解,却又实在被这栋宅子惹得眼前一亮,于是看了半晌才叹了口气说:“婚礼定在下月初,很近了,你有没有做好准备?”
“没什么好准备的,只需要把我家里的东西挪过来就好了。”桑念初环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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