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看到黄江河懒洋洋的,司徒小倩就走过去,坐在黄江河的身边,关心地问道:“没精打采的,看到我不高兴呀?”
黄江河伸个懒腰,说:“年龄不饶人,开个会就受不了,腰酸腿疼的。”司徒小倩打趣说:“不会是贪嘴吃了吧,男人到了这个年龄,肾虚阳痿是常事,你要学会细水长流,到晚年有库存,还能再快活几年。”
司徒小倩说着,伸手在黄江河的鼻子上刮了一下。黄江河推开司徒小倩的手,说:“别胡说了,丽莎现在只操心她的房地产,懒得管我了。我也只能应付你了,只要你不烦我,我就谢天谢地了。”
情人之间,似乎只有俏皮话才能增进彼此的感情。司徒小倩听黄江河这样一说,就逗他道:“她可是比你我都年轻,别是在外边也有人了吧。”
黄江河勉强笑笑,说:“胡咧咧吧你,她毕竟是我的夫人,要是在外面胡搞一气,我的人可就丢大了。我想她不会,知道轻重。看样子她今天是不会回来了,你就到饭店随便搞点吃的,我将就着吃一点,晚上睡个好觉。”
司徒小倩倒也听话,乖乖地按照黄江河的吩咐道外边搞吃的去了。
日薄西山,霞光万道,透过玻璃照到客厅。黄江河和司徒小倩打开电视,围着茶几,就着炒饼喝着啤酒。一人各喝了一瓶后,司徒小倩的嗲气上来了。她打开一瓶啤酒,倒进了黄江河的杯子后,突发奇想,要和黄江河喝一次交杯酒。
身体早就融合在一起了,喝个交杯酒不算什么,黄江河没有拒绝。
随着啤酒的不断增多,司徒小倩有点晕乎乎的。她不再和黄江河喝交杯酒,重新换了个花样。她挨近了黄江河,往他的嘴里夹了一块炒饼,然后愣愣地看着黄江河。等黄江河嚼碎了炒饼正要下咽时,司徒小倩却把嘴凑了上去。
黄江河看着司徒小倩,不知道这位女富豪要干什么。司徒小倩张开嘴,等着黄江河反应过来。黄江河从司徒小倩的眼睛里发现,她要黄江河喂她。
酒多人不怪,也就不拘小节了。黄江河的嘴对着司徒小倩的嘴,把嚼过的炒饼慢慢地吐到了司徒小倩的嘴里。
“你不嫌脏呀?”黄江河问道。
“你的嘴里又没狗屎。再说,你往我体内放的脏东西——”
俗话说,无巧不成书。司徒小倩还没说完,客厅的门开了,蒋丽莎走了进来。
看到蒋丽莎猛然出现,司徒小倩突然就站起来,黄江河也跟着站了起来。由于恐惧的缘故,司徒小倩的嘴没再动。黄江河倒是反应快,板着脸对蒋丽莎说:“你一大早就出去,这时候才回来,还知道这是你的家呀。”
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从蒋丽莎的脸上划过,瞬间消失。她调整了情绪后,对司徒小倩说:“我不在家是因为太忙。这也好,我不在的时候还请大姐经常光顾,陪我们家老黄聊聊天。你不要不好意思,我对谁都不放心,唯独对你没有戒心。妹妹我相信你的人品,更相信老黄的人品。我回来取一件衣服,马上还要到市里,你们慢吃,我走了。”
说完,转身就出门,把司徒小倩和黄江河冷冷地晾在了客厅里。
第九卷 第533章司徒小倩反侦察
蒋丽莎出门后,司徒小倩和黄江河愣愣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两人都傻了脸,害怕蒋丽莎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隔墙有耳,每个人都必须防备的突然袭击,但是,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这句话只适用于那些做事见不得阳光的人。两个人愣了一会儿,黄江河先回过神来,悄悄地对司徒小倩说:“你也太胆大了,在家里竟敢如此放肆。丽莎可不是一般人,她很有心计,弄不好已经听到了我们的谈话,怎么办?”
司徒小倩见黄江河有些害怕,就安慰他说:“不要说她不知道,就是知道了也没事。我不知道你们两人的关系如何,反正她现在在我的掌控中。那么大的建设项目,要和我搞僵了,我随便找个借口,就能把她开了。”
再怎么说,黄江河和蒋丽莎也是两口子,听司徒小倩这么一说,黄江河就不满意地说:“我可告诉你,无论出现任何状况,你都不能对丽莎下手,否则我饶不了你。”
“你能把我怎么样,最多把我吃到肚里,这样更好,我白天晚上都能和你在一起,一直到老,永不分离。”司徒小倩和黄江河耍起了嘴皮。当黄江河和司徒小倩重新坐下时,黄江河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自言自语地说:“依照丽莎的脾气,看见你和我单独在家,不会那么大度,这里面肯定有问题。可问题在哪儿呢?”
司徒小倩也附和着黄江河,说:“是呀,我也是女人,如果我看到自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单独相处,脸上怎么也会表现出一点什么,可是她看起来却像无动于衷,你说的没错,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黄江河刚要接话,这时却听到门外又响起来蒋丽莎的声音。
“你们两个人好好吃,我今晚大概不回来了,别等我。”
黄江河听到蒋丽莎的话,赶快站起来,等他开门后追到院子里,蒋丽莎已经坐上了车。他站在门后,看着蒋丽莎发动了车子,然后突然就加快了速度,向路上驶去。
平时,蒋丽莎开车很稳重,尤其是在家门口。她今天怎么了,要么是有要紧的事,要么就是听见了黄江河和司徒小倩的谈话,装了一肚子的气。
黄江河回来了。他不再吃饭,也不再喝酒,坐在沙发上,伸开两腿,低着脑袋想心思。
倘若蒋丽莎只是听见了他和司徒小倩的谈话,倒也没什么。捉奸在床才是真凭实据,男女之间插科打诨是家常便饭。市委书记是人,女富豪也是人,开开玩笑很正常。如果蒋丽莎真的问起,黄江河就供认不讳。
问题是,蒋丽莎会不会也在外面有了相好的人。
司徒小倩看见黄江河闷闷不乐,就问道:“男人都是怪物。女人要和男人闹了,男人烦心,女人要是不和男人闹了,男人反倒心虚。夫人回来后没搭理你,心虚了吧。”
黄江河叹了口气,说:“我是怕她在外面听了你那句话。”司徒小倩知道黄江河在说什么,却故意问道:“我说过什么呀。”黄江河没理她,司徒小倩就又问:“是不是怕她去会情人了?好了,我知道你还是很在乎你夫人的,听你叫她的名字就肉麻——丽莎,丽莎,好像俄罗斯女人的名字。好了,你在这儿思过吧,我也得走了。拜拜。”
司徒小倩说完,又在黄江河的鼻子上刮了一下,站起来说走就走。
蒋丽莎刚从工地上回来,本来是要好好地休息一下,可一到家门口,就发现了司徒小倩的大奔。于是,她就像日本鬼子进村那样,悄悄地开了大门,沿着走廊悄悄地走进了别墅。她蹑手蹑脚地先到了她和黄江河的卧室,出来后又把耳朵贴在黄珊和高寒的卧室门上,没听到什么动静,再向客厅走去。
她以同样的方式把耳朵贴在客厅的门上,听了足足有十分钟。
客厅的门上没有安装猫眼,她什么也看不见。但是,她还是听到了黄江河和司徒小倩的对话。
什么你不嫌我脏呀,什么放在我体内的脏东西呀,就听见这两句。霎时,她什么都明白了。她突然也明白了一个道理,普天下的猫儿,无论是中国猫还是波斯猫,无论是会抓老鼠的猫还是不会抓老鼠的猫,统统都有一个极为相似的特点——都吃腥。只不过,高贵的猫儿只吃新鲜的鱼儿,下贱的猫儿却什么都吃,老鼠的腐尸,发臭的鱼儿,逮住什么就吃什么。此时黄江河在蒋丽莎的眼睛里,突然就成了一个猫儿,一个下贱的猫儿,一个下贱的公猫儿。
这事要是发生在往日,蒋丽莎会一脚把门踢开,然后冲进去,先抡起巴掌狠狠地把司徒小倩痛打一顿,甚至会当着黄江河的面脱光她的衣服,直到她向自己下跪求饶,喊大姐喊阿姨喊姑奶奶,自己兴许才放她一条活路。等收拾过司徒小倩这个贱女人,然后再收拾黄江河。
可是,蒋丽莎今天却没有这种想法,不但没有这种想法,甚至没有生气。她在心里苦笑了一下,安慰自己说,一个正常的人怎么会和猫儿生气,把自己降低到动物的水平。不值得,绝对不值得。
于是,才有了刚才的那一幕。她临走的时候,还特意高声地和黄江河和司徒小倩打了招呼。她的用意很明显,她在告诉黄江河说:“你解放了,你随便吧,你就是把司徒小倩这个老女人留在家里过夜,我也懒得过问。”
就是意会了这深刻的含义,才使得黄江河闷闷不乐。男人最怕的,就是女人在心里把他踩到脚下,就像踩到了一块土疙瘩,不当做一回事。这是温柔的挑战,是软绵绵的漠视,是公然的冷淡。
黄江河的心流血了,蒋丽莎用行为告诉他,他在蒋丽莎的心里没有一点位子,连只蚂蚁都不如,甚至连只蚂蚁蛋都不如。
司徒小倩的脑子比黄江河转得还快,从蒋丽莎一进门,就从她的脸上捕捉到了那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她预感到,蒋丽莎听见了她和黄江河的谈话。
她没有把她的心里话告诉黄江河。她要亲自跟在蒋丽莎的后面,看看她到底去了什么地方,她将要干什么,然后才能确定对策。司徒小倩是个足智多谋的女人,是一只成精的母狐狸,她不想和蒋丽莎搞得那么僵。如果有机会,她会和她开诚布公地好好谈谈,最好能证明,她和黄江河之间是清白的。如果证明不了她和黄江河之间的清白,就索性挑明了这种关心。但挑明之前必须要有个前提,那就是抓住蒋丽莎的把柄。
幻想就是梦想,没有梦想的人是个庸俗的人,司徒小倩不想做个庸俗的人。
通向北原市的路只有一条。司徒小倩离开黄江河的别墅后,以一百八十迈的速度把车子开得飞快。十分钟之后,她就发现了蒋丽莎的车子,从而放慢了速度。
车子进了北原市,两个车子的距离在逐渐地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