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需要的一切。
省里在北原市召开各种会议,市委必须有人出面。张峰作为市委的代表,专门负责会议的后勤工作。
下午四点,会议结束后,童百川送走了省建设厅的领导,心里惦记着蒋丽莎,就开车前往北山度假山庄。
不巧的是,他开着经过市委大门口时,迎头碰见了张峰的车刚好从市委大院出来。
雷克萨斯太招眼,张峰一眼就认出了那是蒋丽莎的车子。回想起黄江河在自己面前发过的牢骚,说蒋丽莎已经消失两天,张峰就加大油门赶超了雷克萨斯。
他本想找个合适的路段拦截蒋丽莎的车子,可当他从反光镜看到开车的是童百川时,就在前边的拐弯处掉转了车头。
张峰按原路返回,重新把车子开到了市委大院。他一进门就对黄江河说:“黄书记,你不要在惦记夫人了,她就在北原市。”
“你在哪里看到她的。”黄江河惊喜地问道。
“我看到了她的车子,可开车的不是她,是建委的主任童百川。”张峰实事求是地说。
“相同的车子多的是。”黄江河淡淡地说。
“我记得她的车牌号,没错。”
黄江河皱起了眉头,说:“你现在就给童百川打个电话,就说我找他有事。”
童百川开车刚出市郊,就接到市委办公室的电话。
一听说市委黄书记喊自己谈话,童百川的心里直发毛。把车子停在路边,点燃一支烟,首先理清了自己的思绪。
他首先考虑到自己和蒋丽莎那点事是否被黄江河发现。
昨天晚上,蒋丽莎负气出走,在气头上把自己约出来,在度假山庄成就了一夜美好的因缘,从时间来看,丑事绝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败露。肯定了这一点之后,童百川的心才略微松弛下来。
但自己如果开着蒋丽莎的车子去见黄江河,一经被问起,自己将无言以对。他当即决定,把车子暂存起来,打个车前往市委,先看看黄江河到底要和自己谈什么,然后再说。
红色的出租车驶进了市委大院。
黄江河站在窗前,撩起窗纱看到里面坐着童百川,心里就“咯噔”一声。他认为,如果张峰所言不虚,童百川和蒋丽莎之间一定有不可见人的勾当。
当童百川大模大样地走进黄江河的办公室,黄江河不露声色地把童百川让到了沙发上,笑呵呵地问道:“今天省里来开会,你招待有功,辛苦了。”
“哪里,都是你和市委领导有方。”
黄江河话锋一转,突然问道:“你刚才从市委门前经过,开的不是雷克萨斯吗?”
童百川一听,知道大事不好,但他还是微微一笑,如无其事地回答道:“黄书记看文件太多,一定是眼花了,我一个小小的建委主任,怎么敢在省领导面前坐那样豪华的车子。”
黄江河见童百川一口否定,更加坚持了自己的看法,但依然不露声色地说:“也是,我就说嘛,你不会在坐车的问题上出风头的。我今天把你叫过来,就是想听听今天开会的情况,没别的意思。”
童百川见黄江河不再提起蒋丽莎车子的事,就向黄江河汇报了安全会议的精神。黄江河看似在听,其实脑子里一直在想童百川和蒋丽莎之间究竟能有什么瓜葛。想起童百川的建委主任还是通过蒋丽莎在黄江河面前的美言弄到手的,心里更加确定,这两人之间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狗男女,如果叫我抓住了把柄,看我我剥了你的皮。
童百川还没有汇报完,黄江河已经想出了良策。在汇报快要结束时,她借故到外边,给黄珊打了个电话,要她把车子开到市委大门口,秘密等待自己的指令。
第十二卷 第824章包养(15)
长途无轻重,白宝山背着蒋丽莎从半山腰下来,一路上歇了几回,等到了山脚下,衣服已经湿透。他再次蹲下来,把蒋丽莎放在地上,自己坐到了路边。
擦擦头上的汗,白宝山喘着气说:“你看起来轻飘飘的,背上去像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了,就是晚上爬坡也没这么累过。”
蒋丽莎的心思不在白宝山的话上,不知道白宝山在说流氓话,就不经意地问道:“你晚上经常爬坡?”
白宝山嘿嘿一笑,说:“男人哪有晚上不爬坡的,不但要爬坡,还要做俯卧撑呢。不过那种体力活也就几分钟,不信你回去问问黄书记,就知道我没说假话。”
经白宝山这么一解释,蒋丽莎终于明白,白宝山所说的是什么,就骂道:“你这个东西,吃了猪肉反教了,什么话也敢说出口。”
白宝山知道蒋丽莎听出来他在戏弄她,继续调侃道:“我的大姐,我也就是说说而已,又没对你做什么,你就把我骂成这样。你最好不要叫我生气,不然我把你扔在这里。这还是好的,如果再不好点,豁出去再跑一趟,还把你背到山上去,叫狼吃了你。我想你这粉皮嫩肉的,口感一定不错。”
蒋丽莎受到白宝山的调戏,窝了一肚子火,就说:“再胡说八道我就叫你滚蛋!”
“滚蛋就滚蛋,省得我出力不图好,总是被你骂来骂去的。”
白宝山说着,还真赌气站起来,头也不回就朝山庄走去。
蒋丽莎也不喊他,任他而去。她试图站起来,可脚刚一落地,就“哎哟”一声,钻心地疼。白宝山听到蒋丽莎的哎哟声,知道她脚痛难忍,想回头看看,一想起蒋丽莎总是辱骂自己,故意加快脚步,继续走他的路。
蒋丽莎见白宝山真的不再搭理自己,就冲着他的背影喊道:“宝山,你给我站住。”
白宝山只想笑,但装作什么也听不见。
这下可急坏了蒋丽莎,她不得不变换了口气,把手做成喇叭状,再喊道:“白校长——”
蒋丽莎从来没有对白宝山喊白校长,听了心里喜滋滋的,随即停住了脚步。
“你回来,咱们有话好说!”蒋丽莎见白宝山停住了脚步,口气突然软了下来。
白宝山回过头来,慢吞吞地向蒋丽莎走过来。走到蒋丽莎跟前,说:“早这样不就没事了,何苦呢!”
白宝山把蒋丽莎放到了床边,扶着她坐下。蒋丽莎一下子就横躺在床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白宝山把鞋子扔到一边,也顺势坐到了床边。
“叫我看看你的脚到底怎么样了。”白宝山试探地问着蒋丽莎,见她没有吭声,就开始小心地给蒋丽莎脱袜子。
刚刚脱下一半,蒋丽莎就惨叫了一声,之后呵斥白宝山说:“狗东西你能不能轻点,疼死我了。”
白宝山看看,只见在脚踝处,黑色的血迹和袜子粘连在一起,就停住手,说:“这个事我干不了,还是你自己来吧。”
蒋丽莎扶着白宝山坐起来,把脚轻轻地抬上床,小心翼翼地要脱袜子。刚一用力,又是一阵钻心的疼痛。
“咋办!”蒋丽莎抬头望望白宝山,求教道。
“好办得很,我去端一盆水过来,你把脚放进去,软化后一脱就掉。”白宝山出主意说。
“不行,会感染的,另外想办法。你去借一把剪子来。”蒋丽莎否定了白宝山的提议,指使白宝山说。
白宝山出去,到前台拿了一把剪子过来。
白宝山拿着剪子,像个正在动手术的医生,弯腰弓背,细心地把袜子一片片剪下来,最终只剩一片袜子留在了伤口上。
蒋丽莎不但碰烂了脚踝,还崴了脚,脚面红肿得面包一样。
“你去搞点纱布胶布还有碘酒过来,帮我包扎一下。”蒋丽莎命令白宝山说。
白宝山坐在床边充耳不闻,纹丝不动。
“去呀!”蒋丽莎说。
白宝山怪怪地笑着,说:“我都快累死了,让我歇一会儿。”
说着,装作关心的样子看看蒋丽莎的受伤的脚,同时用手去抚摸。
以前说过,蒋丽莎的小脚确实惹人爱怜,如同书上写的三寸金莲。白宝山用手轻轻地抚摸着蒋丽莎的脚趾,眼睛里流露出贪婪的光,馋得口水直流。
蒋丽莎知道白宝山早就对自己垂涎三尺,现在又看到他的一副下作样,就冷笑着说:“你不会是喜欢上老娘的脚趾了吧。”
“有点。”白宝山厚着脸皮说。
“好吧,今天我就满足你的愿望,叫你一亲我的芳趾。”蒋丽莎挑逗蒋丽莎说。
白宝山没想到蒋丽莎对自己会如此开恩,低头弯腰,真的想去一亲芳泽。嘴巴还没碰到脚趾,蒋丽莎的突然抬起另一只脚,狠狠地向白宝山的头部踢来。
白宝山的头出乎意料地受到攻击,身子一歪,就从床上滚落下来。
他从地上爬起来,站稳后捂着头恼怒地说:“你干什么呀?我不就做个样子吗,还真以为我会亲你的臭脚丫,值得你动手动脚的。”
蒋丽莎冷笑一声,说:“你也不看看你的熊样,配得上亲我的脚趾?”
“我就知道你看不上我,为什么呀,因为我不是黄江河,不是市委书记。”白宝山气愤地说。
蒋丽莎再冷笑,讥笑白宝山说:“你不就是想说我巴结市委书记,所以才和他结婚吗?你眼红呀,那就争点气,这辈子好好做人,下辈子也当个市委书记,兴许我会考虑嫁给你。这辈子就免了吧,别说亲老娘的脚趾,就是想吃老娘拉的屎,也得等老娘高兴了。”
“你的意思是我这辈子是没指望了?”白宝山瞪着牛蛋一样的大眼睛,质问蒋丽莎说。
“不但这辈子没指望,下辈子希望也渺茫。靠着老娘你才当上了校长,反过来还想占老娘的便宜,说穿了就是吃软饭的,还逞什么能。”
士可杀不可辱。白宝山曾经听过一节语文课,就记得鲁迅的一句话:辱骂和恐吓绝不是战斗。论口水战,凭他肚里的学问,恐怕永远都不是蒋丽莎的对手。蒋丽莎的话刺激了他的情绪,严重伤害了他作为男人的自尊。他发火了,真正发火了。
没本事的男人也会发火,尤其在女人面前。
他捋起袖子,眯起眼睛看了蒋丽莎一眼,说:“有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