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姐,你和这位先生?”
莫微尘定了定心神,却是鼓足了勇气问出了这句话。
那神情,仿佛不太相信似的。
沈悠然原本想从付君昊怀里出来,听莫微尘这么一说却改了主意。
“我和这位先生,正如你看到的这样,所以,你该放心了!”
淡淡地说着,手却悄悄攥紧。
付君昊察觉到了她些许的紧张,大手在她的后背轻轻拍了两下,示意她放松点儿。
“君昊,有点累了,脚也疼,带我去休息吧。”
嘟起了嘴巴,撒娇似的说着,沈悠然此时的样子像极了小时候。
付君昊心中一动,打横抱起了她。
“抱歉,我女朋友身体不舒服,失陪!”
朝莫微尘略略点了点头,付君昊已经抱着沈悠然离开。他步子稳健,身形高大,从后面看去,自有一股不可侵犯的大将之风。
莫微尘垂下眼眸,若有所思。
再抬头时,却是莫阳已经到了跟前。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大家都到齐了,就等你这个女主角了,走吧。”
莫阳轻轻牵起了莫微尘的手,朝大厅走去。
“哥我”
莫微尘嘴角蠕动,想说什么,却觉得如鲠在喉,竟是不知怎么说才好。
莫阳以为她在紧张,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轻轻地道:
“别紧张,一切都有我呢。我的小尘永远都是最可爱最漂亮的,笑一个,好吗?”
莫阳一边说一边还故意做了个鬼脸,平日很少会有这种做派的他此时像个孩子。
莫微尘心中一动,几乎心思便要动摇。伸出手,抚上了莫阳的脸。
“哥,你爱我吗?你该知道,如果不是我”
“小尘,说什么呢。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不需再提。现在的你,只需要安安心心的待在我身边,把身子调养好。我们会幸福的,相信我,你担心的那些,都不是问题,我会处理!”
莫阳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对于莫微尘忽然想要退缩的想法,他莫名的觉得害怕。
他和小尘两个人这么多年,能够走到这一天,受了很多的苦,也伤了无辜的人,可他不后悔。若是再给他一次选择的机会,他依然会选择留在小尘身边。
但,若是能够早一点知道那件事情,他不会伤害沈悠然,他或许会跟她成为很好的朋友,但不会就那样接受她的追求,最后
却又伤了她。
只是这些都是他的错,与小尘无关,他不想她心中背负那么沉重的罪恶感。家里的事情,上一辈的恩怨,已经压的小尘喘不过气来,他不能让她再钻牛角尖下去。
既然决定了要和小尘在一起,他会担起所有的责任,好好的爱她,保护她。
想着这些,莫阳将莫微尘拥在怀中,在她额上深深印下一吻,认真地说道:
“小尘,不要怀疑我对你的爱,不要怀疑我们的未来,跟着我一直向前走就好。答应我,好么?”
说这话时,莫阳的语气里是说不出的坚定与执着。
莫微尘在心中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终究是什么也没说。只是将头轻轻靠在了莫阳怀中,想要获取这一刻的温存。
“好了,乖,我们过去吧,长辈们该等的着急了!”
牵着莫微尘,莫阳的手大而有力,目光坚定的朝前走去。
“哎,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很多人啊,被看见了怎么办?”
沈悠然此刻正被付君昊强行带进了一个休息室,脱掉了鞋子在检查伤势。看着自己白白的小脚丫子被某人拿在手中像在研究什么高尖端的武器一样翻来覆去的看,她不由发起了牢。
付君昊眉头微微一皱,抓着她的脚喊道:
“别动!”
脚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但刚才那么一下,却还是让脚踝处有一点点肿了起来。
抿着嘴,伸出食指在那微肿的地方按了一下,听见女孩儿吸气的声音,付君昊知道她是疼了。
“还说没事,要是不涂点儿药,待会儿看你还怎么出去。”
略带责备的声音,更多的却是心疼。付君昊轻轻的揉了两下,见那红肿似乎没有消褪的意思,眉头皱的更紧了。
“乖乖在这儿呆着,我去去就来!”
扔下这句话,他便快步朝外面走去。
“哎,你去哪儿啊,我不想在这里呆着啊,我要去看他们那个订婚仪式呢,好像马上开始了。付君昊付君昊”
沈悠然急的喊起来,无奈某人根本不理会她,头也未回的走了。
哼,臭付君昊死付君昊,一定是跑出去跟那几个美女聊天儿去了,看刚才那几个女人看他的眼神,就是苍蝇看见那啥的样子,恨不得马上盯上去呢。
这要是自己不在跟前,那厮不定能招来多少花蝴蝶呢。
越想越觉得不放心,沈悠然决定还是跟出去看着。现在付君昊是她的,她得把那些觊觎他的苗头统统扼杀在摇篮之中。哼,以前帮他做这种事情没觉得怎样,现在怎么越想越窝火,那厮就不知道低调些吗,没事张那么好看干吗。
伸手去够自己的鞋子,却发现眼前多了一双脚。
沈悠然抬头望去,脸上顿时一冷。
竟然是白歌,还真是有意思,只要是沈副市长出现的地方,这个女人总有各种理由同时出现。
“脚怎么了?没事吧。”
白歌做出关切的莫阳,脸上的笑容倒也称得上慈祥。可惜看在沈悠然眼中,无异于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不劳您费心。”
冷冷的扫了某人故作亲切的笑脸一眼,沈悠然的语气不含一丝感情。说完,她便将头扭过,不打算再理会她。
(今天更晚了,抱歉!天气无常,大家注意身体,身体健康才是最重要的。这是这些天天天跑医院最大的心得,有个好身体,胜过一切!)
第185章 她逃婚了
勾勾小手,床上走全文阅读…第185章她逃婚了
“孩子,我觉得我们需要谈一谈!”
走到沈悠然旁边,挨着她坐下来,白歌倒是很不客气的以长辈的语气说道。
可惜,她这个长辈想端着架子,还得看别人搭理不搭理她。
“孩子?我不记得白局长什么时候有我这么大的孩子了吧。还有,我们很熟吗?我们之间,似乎没有什么好说的吧。”
沈悠然冷冷的开口,依旧不看白歌,只是专心的揉着自己的脚。
白歌似乎料到了她的态度,却也不生气,只是继续说道:
“我知道这些年你对我有怨气,但爱情这种事情,谁也没有办法的。你也谈恋爱了,我相信你应该会懂。我和你父亲,是真心相爱的,我”
“停,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听你伟大的爱情,你这么喜欢到处显摆,不如直接上一期实话实话,跟主持人说去,跟广大观众广而告之去,看看大家是不是也都认同你伟大的爱情!”
沈悠然厉声打断了白歌的话,语气尖锐毫不客气。
白歌一怔,脸色微微变了变,却还是忍住了。
“然然,你这又是何必,你妈妈都没有这这般固执!”
白歌叹了口气,她一点儿也不想和这个丫头对峙,但却没有办法。如果不说服她,只怕老沈这辈子也不会给她一个婚姻的承诺。
这也是她一次次迎着头皮也要找这丫头的缘故,她不信一个小丫头,就真的比她的母亲还难说服。
可惜,白歌料错了。
卫兰是沈悠然的逆鳞,白歌此时提卫兰,无异于更加触怒了她。
“不要提我妈妈,你没有资格。固执,哼,你觉得我这叫固执么?那你大可不必找我,你们之前滚到床上的时候,不也没跟我们打过招呼吗?这个时候假惺惺的跑来说这些有的没的,你说的不觉得羞耻,我听得还觉得恶心呢。”
沈悠然瞪着白歌,一句一句的说着,眼中尽是鄙夷之色。
白歌登时白了脸,伸手指着沈悠然道:
“你,你,你这个孩子,怎么变得这般刻薄恶毒,说话没有一点儿教养。卫兰怎么教的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沈悠然顾不得脚疼,呼哧一下站了起来,啪的一声拍开了白歌指着她的手。
“我说过不要提我妈妈,你老年失聪了还是怎么地?我再没教养也不至于爬到有妇之夫的床上去勾引人家,我再没教养也不至于以一个姘头的身份来找正室的女儿摊牌。你来找我,不就是找骂的吗,怎么这会儿觉得不自在了?或许你可以回去找你的沈副市长哭诉去,叫他来收拾我啊,去啊反正这种事情你也不是第一次做了,哼!”
沈悠然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白歌,直看得她心里发毛。
这孩子,似乎远比她想象的要难搞定。
多年前的那件事情,她竟然一直记仇到现在。
是的,沈悠然记得清清楚楚,当年白歌和父亲的事情被撞见后,母亲选择了离开。而父亲,却是一次次的请求母亲带着她住回来。
直到那一天,白歌找上了门,哭着求母亲成全他们。
而当时已经十三岁的沈悠然觉察到了不对劲,母亲虽然表面一脸平静,但她知道自那件事情后,母亲几乎夜夜难眠。
那一刻,对这个女人的恨几乎到达了顶点,小小的沈悠然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白歌推倒在地。
甚至,她扔了一个花瓶出去,白歌的胳膊被花瓶划伤,血缓缓流出。
这一次事情的结果,是白歌拒绝了母亲送她去医院的要求,自己带着伤离开。
而后,父亲在第二天赶来,不问青红皂白,给了沈悠然一个巴掌。
那一个巴掌,沈悠然永生难忘。
她至今仍记得父亲当时看着她的眼神,他从来没有用那样的眼神看过她。她一直是他捧在手心的宝贝,一直是他恨不得用全世界来换她一个笑容的珍宝。
可就在那一天,沈悠然知道,一切都变了。
爸爸,已经不是她的爸爸了。
也是在那一天,父亲和母亲在房间谈了很久,久到沈悠然几乎以为父亲打了她,气也消了,便不会走了。
可惜,他最后依然走了。
后来一家人便有了长达六年的如今这种相处模式。
沈悠然一直不清楚那日父亲和母亲到底了谈了什么,他们都不愿意说,她自是不好问。
只是,一年一年的过去,她心中对父亲的怨越来越深,对白歌的恨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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