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在阁楼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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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在阁楼的女人-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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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只得不情愿地让出路。
  沫一见倪旷气得脸红脖子粗,可车速不减反增,遇到这种情况,一般人都该好奇那辆车为什么会尾随吧?她幸灾乐祸地扬起唇:“我看你就是亏心事做多了才不敢停车。”
  倪旷故作镇定道:“当然不是,无聊的人太多了,本少爷是树大招风。”
  沫一当然不懂车的价格,而且穷人也不会拿车子价值去衡量一个人的社会地位,不过那辆车目的很明显,就是要找倪旷的麻烦。
  “男子汉大丈夫,下去和司机理论啊。”沫一激将地笑了笑。十有八九是自认风流不下流的倪旷惹上了哪家公子哥,活该。
  倪旷此刻哪有勇气停车理论,也许是沫一的话正中下怀,他四处泡妞,无意中惹上几个“匪类”也是有可能的,何况对方显然来意不善。他放慢车速,试图为那辆车让出一条道路。
  端木羽翔确实没想到这男人连停车的胆量都没有。他透过玻璃窗见沫一系好了安全带,所以在车速缓慢的情况下,他猛然转动方向盘,用坚硬的车外壳撞向倪旷的车门。只听一阵剧烈的摩擦声后,兰博基尼并没作罢,接二连三地再次碰撞在倪旷的车身上,倪旷被这突如其来的撞击吓傻了,同此同时,他的车门外侧已被撞击得变了形。倪旷神色惊慌,出汗的手心已握不稳方向盘,他并没有顾及沫一的安危,只想到一味的向右侧躲避,但无论怎样闪躲,还是被撞得车体颠簸欲翻。
  沫一手紧抓车扶手惊声尖叫,但开黄色跑车的驾驶者,似乎没有停止撞击的意思,那车里的司机疯了么?!她眼前忽然浮现出一幅画面是那日与端木羽翔在游乐园里玩玩碰碰车的情景,那家伙一点都不怜香惜玉,把她撞得东倒西歪,虽然骂他没风度,不过还是很好玩的。但现在情况不同,这可是真正的大马路啊,她才不要为这种胆小又无耻的男人当陪葬品哇。
  “笨蛋!快停车啊!”
  “我也很想停啊,而且我根本没踩油门!”倪旷确实两脚都踩在刹车片上,但因惯性存在,还是无济于事。只见车体居然被兰博基尼加大马力横行推动急行,看那趋势马上就要撞上树干了倪旷则再也摆不出从容不迫的虚伪架势,更忘了整理自己那凌乱不堪的发型。竟然有人用上千万的跑车撞破车,这人什么来头啊?倪旷即刻抱头护脸,吓得魂飞魄散。
  眼见车子就要与树干亲密相拥时,兰博基尼却一脚急刹车稳稳停下,而此刻的倪旷除了会吞口水,神色已完全呆滞兰博基尼的车门向上自动抬起,只见端木羽翔不急不缓走出。如果不是沫一也坐在车上,他一定要让这小子尝尝屁滚尿流的滋味。
  端木羽翔一脚踹在车门上,吓得倪旷不敢抬头,甚至大呼饶命。端木羽翔嗤之以鼻:“瞧你那没出息的样,还有脸泡妞呢?”
  “”沫一以为必死无疑了,所以一直捂着脸大喊大叫,她大口喘气,木讷地看向距离车门几厘米外的树干,不由擦了擦冷汗,随着熟悉的声音转过头当端木羽翔的脸孔落入眼底时,她差点当场气死。沫一解开安全带,站起身怒斥端木羽翔令人发指的行为:“你这疯子!想撞死我直说啊!——”
  倪旷胆怯地仰起头,眸中更是大惊,他万万没想到戏耍自己的人居然是端木羽翔:“端木,端木少爷?”
  端木羽翔懒得跟这种人废话,他抄起沫一腋下,也不管沫一挣不挣扎,直接从敞篷车里将她一下抱出,今天只是给倪旷发出一个小警告,如果再犯就不是撞车这么简单了。
  沫一此刻惊魂未定,稀里糊涂又上了端木羽翔的车,端木羽翔放下车门,车轮疾驰而去,将快吓哭的倪旷扔在原地自行反省。
  沫一气哼哼地扭向车窗那边,虽说端木羽翔替她甩到那讨厌的倪旷,她也相信倪旷不敢再招惹自己,可这手段也太极端太可恶了吧?!
  “陌生男人的车你也敢上,胆子够大的。”端木羽翔倒没觉得哪里不妥,他此举不仅仅是给倪旷发出告诫,也在提醒沫一,要让她明白自由行动的底线并不包括和其他男人谈情说爱。
  沫一当然觉得委屈,她一拳打在端木羽翔肩头:“他硬拉我上车的!你真是蛮不讲理!”
  “法治社会,哪有那么多硬拉,我看半推半就的可能性比较大。”端木羽翔承认自己在闹别扭,可如果不是他无意中遇见,那沫一会被那男人带去哪?
  “你居、然、敢、大、言、不、惭地!跟我讨论法治社会问题?!”沫一气得眼眶发红,端木羽翔简直不是人!他完全可以拦截倪旷的车头,可偏偏用撞来解决。
  端木羽翔也不吭声,默默将车子开往修理厂,因为他的车虽然没撞坏外观,但车外漆已被划坏得惨不忍睹。
  当车子送修后,维修部经理在看到凌乱的车体外观时,似乎一直保持惊愕的状态,关切地询问是不是出了大车祸,而端木羽翔则保持沉默。待维修手续办理完毕,他谢绝了维修部经理驾车送行的好意,与沫一徒步离开。
  行走途中,沫一尽量与“杀人惯犯”拉开一段距离,经过这番惊心动魄的状况后,她不但看清端木羽翔的占有欲、控制欲有多强,还认清一个事实,无论他喜不喜欢,只要自认为属于他的东西,别人碰都别想碰一下;还醒悟他嚣张跋扈的程度根本无人能及。她真想插上翅膀马上逃离端木家,因为不难预见,如果这可怕的家伙真爱自己,再知道被耍了,一定会杀了她。幸好报复行动才刚刚开始,还是保命要紧,别惹他为上上策。
  

  他的告白,她的冷漠

  端木羽翔一夜没睡,拖沓前行一段,觉得有些饿了,他环视清幽的山道,只看到一家木屋搭建的小蛋糕房。
  因为车辆维修点位置偏僻,路上连辆出租车的影子都没有,即便有,沫一也没现金付车费,所以只得跟他进入蛋糕房。
  木门推开时,发出一串“叮铃铃”的清脆声响,提醒店员有客人光临。
  浓郁的奶油味飘入端木羽翔鼻子,他不由皱了皱眉,不是他非要挑剔奶油香气不够纯正,只是他生活的环境太过优越,就像顿顿吃龙虾的人绝对看不上河沟里的小虾米,这是一种长久以往养成的饮食习惯,他不是咽不下粗茶淡饭,只是尝不出哪里美味。
  现在首要任务就是填饱肚子,他面无表情地走在蛋糕展示柜前,看色泽就能断定口感很差。但沫一表现的很不同,女孩子一般都禁不起甜食的诱惑,尤其是面对各式各样可爱造型的甜点更是垂涎三尺。
  店内服务员是一位年纪颇长的老太太,老太太是这家蛋糕房老板的母亲,因为店员临时请假,女儿又不在本地,所以她只能亲力亲为接待客人。
  “你们要吃什么自己拿,别客气。”老太太坐在柜台里听广播,高亢的京剧与温馨的店内装潢极不搭调。老人家对那些蛋糕的口味不太懂,反正客人基本是常客,所以她勉强可以应付。
  话说,这是端木羽翔见过最没服务水准的店面,他刚要提出不满意见。沫一便自行走入蛋糕展示架后方,她熟练地打开玻璃柜柜门,取出一份巧克力和一块乳酪蛋糕,她举起一只干净的马克杯,问向端木羽翔:“喝咖啡还是热牛奶?”这些都是她常做的工作,何况她一眼就能看出老太太是帮忙看店的,端木羽翔即便和老人家理论也没结果,还不如她亲自动手更节省时间。
  “黑咖啡,不要速溶的。”端木羽翔注意到柜台上的咖啡壶,认为沫一给自己服务是合情合理的事,更不会感到不好意思。他随后托起两盘蛋糕,找了个舒服的沙发坐歪倒。
  沫一嘴角抽了抽,荒山野岭的地方还要假讲究,真是讨厌到极点!
  正在煮咖啡时,门铃再次响起,一位小学生打扮的男孩兴冲冲走入,因身高不够,只能踮起脚看了看,但他找不到那个给他做“特质面包”的大姐姐,所以只能朝沫一提出不合理要求:“姐姐!我要一个很大很大的菠萝包!”孩子伸出小胳膊比画出一个半米长的尺寸,天真的模样着实可爱。
  沫一噗嗤一笑:“这么大的菠萝包你一个人能吃完吗?”
  小男孩坚定地点点头,伸出三根手指:“嗯!我可以吃三顿吖!”说着,小男孩把攥褶皱的五块钱放在柜台上,随后乖乖坐到椅子上,等待他指定的菠萝包新鲜出炉。
  沫一看了看菠萝包的价格表情,分明写着六块五,更不明白小男孩坐在那等什么,她不明所以地看向老太太,老太太这会才注意到小男孩的出现,她一筹莫展地拧小音响按钮,又将棘手问题抛向沫一。
  沫一很想帮忙,可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老太太凑近沫一身旁,窃窃私语道:“这孩子的父亲是个赌徒,母亲跟男人跑了,那赌徒每天只给这孩子五块钱伙食费,唉我女儿看这孩子怪可怜的,所以交代服务员每天特意给这孩子定做一个特大号的菠萝包,可会做面包的人不在呀,我这老太婆也不会做啊。”
  “那就给他几块蛋糕好了,我来付钱。”
  老太太重重叹口气:“这孩子有骨气,他看得懂价格高低,送他的蛋糕一概不要,我女儿就跟这孩子说,有一种菠萝包只卖五块钱,但是要等半小时,其实就是现做一个。所以这孩子每次都不吵不闹的坐在这里边写作业边等。”
  沫一默默地应了声,注视小男孩脏兮兮的校服,心里有点酸。这孩子虽出生在一个不完整的家庭,不过身边还有心地善良的人们在默默照顾他,算是很幸运了。
  她吸了吸气,而后朝老太太歪头一笑:“我会做菠萝包。”
  老太太怔了怔,不由喜出望外地瞪大眼,但见沫一身着名贵衣裙又有点不好意思:“你穿得这么漂亮,面粉会弄脏衣裙的。”
  “脏了可以洗,您去听戏吧,我来处理。”沫一挽起袖口,在如今人情淡薄如水的社会中,居然还有一丝真情在涌动,她确实被面包房一家的善举所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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