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萧擦干了头发,站在原地,望着浴室菊花玻璃门上倒映着的玲珑有致身段,曲线是傲人的,只是,若隐若现,让人看得不够真切,修长的腿,纤细的腰,感觉心中有一股血气不断上涌,伸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滚愿的唇,他走到了浴室前,犹豫间,把手拍了门,里面的水声很大,一直充斥在耳朵边,他努力拍了好几下,里面才传出女人傻哑的声音:“干什么?”
“我要拿衣服出来换。”他只能找了这个理由,其实,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要不,你帮我递出来吧!”末了,他又补了这么一句。
“等一下。”女人有些烦燥,这男人真是会挑时间,明明她在里面洗澡,他到挑这个时间要进去拿衣服出来换。
他果真就立在那里等了好一会儿,果然,玻璃门扉开了一条缝,然后,从里面伸出一双小手,小手上拎着黄佩珊为他准备的那套干净的衣服,一件白色的衬衫,一条湛蓝色笔筒长裤。
伸手握住她纤细的小手,象条色狠一般推门而入,将她手上衣物夺过来置放到小柜子上面的同时,大掌已经将她柔嫩的身体抵到了墙壁上,静知没想到他有这么种举动,微微愕然间,色狼已经低头,毫不犹豫就覆上了她的红唇,她的身上全是泡沫,才刚抹了沐浴露,还没冲净,那白色的泡沫沾了男人一身,回过神来之时,男人的舌头已经滑进了她的口腔里,肆无忌惮吸吮着她口腔里甜汁蜜意,这个男人不要脸,居然趁她拿衣服之际这样子设计她,真是条大色狼,太坏了。
“江萧,唔。”女人抬手想推开他,然而,男人早有准备,大掌紧紧地钳制住了她细嫩的手臂,身体被他抵在了墙壁上,让她无法动弹,只能张唇开咬,如游离的蛇一般的舌头迅速滑开。
动作过大,白色的浴巾从强健的体魄上滑下
‘哗啦啦’的水声仍然充斥在空气里,充斥在耳边,让静知的心一片沸腾,她感觉自己的脑袋很眩晕,就快要爆炸,天生女人不如男人力量的悬殊,让她只能被动地维持着一个难堪的姿势,任男人为所欲为。
狠狠地张唇再度咬下,这一次,男人躲不及,伤到了嘴角,撑起身,刚毅的五官与她隔着一定的距离,她吐气如兰,而他虽没有气喘如牛,不过比起女人也好不到哪儿去。
乌黑的双瞳犹如一湾晶莹的水晶池,黑色的眼珠子就浸泡在里面,尤其是里面闪耀的晶亮光泽,以及脸颊不知何时飞掠上的红晕让他的心猛地抽紧,身体也整个抽紧。
自从她怀孕后,他就一直都不曾碰过她,就算有时候想得不得了,但是,怕伤到孩子,他也只能强忍着,孩子流掉后,她就一直排斥他,哪怕是坐完了月子也不肯给他亲热,他是一个男人,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她的美味滋味令他回味无穷,此刻的他,就如沙漠里口渴了许久的猎豹久逢干泉一般,脑子里那股冲动怎么也按捺不下来。
他望着她,用着一双痴情又荡漾着激情的幽深眼眸望着她,似想要望进她的灵魂深处。
嘴角有一抹淡淡的血痕看在静知眼里是那么妖冶,更为他增添一抹性感。眼神为之变得迷离与涣散,这样的迷离的视线让他勇气倍增,心中一喜,倾身前进
她的身体犹如紧崩的弓弦,他的俊颜一片僵凝,秀眉微拧,眉心浸着一层细细的热汗,小手撑在他的胸膛上,她推拒着,身与心都是说不出来的感觉。纤纤玉指在他强健的腰间狠狠掐出一大片红痕!
这根本是蓄意的强口奸!虽然,她没有说,可是,她就是这种感觉。
“知知。”她细微的动作他察觉到了,喉结火速滚动,吞下一口涌到喉头间炙烈的岩浆。
他在她耳边一阵轻语呢哝,说着一些能荡漾她心扉的情话,摸索着,将她纤细的手臂抬起,举高,湿濡的手心与她紧紧相贴,他的吻印遍了她整张红润布满的水嫩脸蛋。
当一切归于平静,静知倏地推开他,可是,已经太迟了,弯腰捡起那个还喷着水的连篷头,当着他的面胡乱在自己身上冲刷了几下,然后,拿起一张浴巾裹住了自己的身体就匆忙奔出了小浴室。
江萧没有追出去,只是,回味起刚才的激情,面容上闪过一抹阴谋得逞的魇足!
闻着空气里散发的缕缕暖昧气息的味道,江萧再次冲了一个澡,这才慢条斯理地走出浴室,他走出的时候,静知已经熄灯上床睡觉了,能入眼的世界漆黑一片,他摸索着爬上了床,没想到,静知一脚踢了过来。
“哎哟!”一声,他高大的身体已经滚落到床下,再次摸索着爬起来。“老婆,你真狠心,我保证不动你了,让我躺一会儿,我也困了,没力气了。”
他低三小四地乞求着,谁叫他强要了她呢!老婆大人生气是应该的了。
“我睡外面,你睡里面,我只有一个角就好,太困了。”他打着哈欠,在他的再三保证下,静知果然就没有动静了,他悄悄摸上床挨在她身边躺了下来,老实说,这床很小,仅仅只能容纳两个人的身体,他也不敢再动静知啊,再说,在浴室折腾了一番,白天又办了一天的公,他都筋皮力尽了,沉重的眼皮渐渐阖上。
第二天早上,他是被一阵疼痛给蛰醒的,睁开眼睛就对上了静知一双圆睁的杏眼,杏眼中浮现着浓烈的怒焰。
仿佛狠不得将他活剥了。
“老婆,大清早的,你想谋杀亲夫呀?”这女人在清早就动手掐他,他手腕上的肌肤都青了,还要腰腹上,昨天是外,做那个的时候,她就一直用力掐他那里的肌肉,现在一看,青紫中带着淡淡的暗黄。
“少乱叫,江萧,你妈来了,还带着你的情人。”大清早的,她起床梳洗完毕,正欲走出房间,就接到了江夫人苏利打来的电话。
“我妈。”闻言,江萧俊逸的脸孔蔓过一片愕然。“在哪儿?”
“她刚给我打了电话,约我在‘淑兰荼舍’见面。”静知实话实说,她真是不知道昔日的婆婆要干什么。
江萧拍了一下脑门,真是添乱,他才刚把静知哄好,他妈就跑过来给他添乱,而且,还带着香雪欣,这女人真是阴魂不散啊?
“不要去,知知。”江萧当下做了决定,他不想让静知与老妈见面,现在,他都不知道老妈到底要干什么。
“为什么不去?”静知定定地望着眼前这张让她又爱又恨的脸孔,她不但要去,而且还要挺直腰杆去与苏利赴约。
“几点?”江萧起了床,笔直冲进浴室寻找着黄佩珊为他准备的那套换洗衣服,衣服尺码不大不小,刚刚合适,这是否是代表着他与静倁也是这人间最合适的一对男女,最匹配的一对夫妻。
衣冠楚楚走出浴室,他哑声询问她们相约见面的时间。
静知抿着红唇将脸别开,她的拒绝回答,让他心里慢慢就一股怒焰在凝聚升腾。
“我问你几点啊?她到底约你几点见面?”由于心里急,语气自然不好。他的吼声让她感觉委屈万分,回过头来冲着他怒斥:“江萧,你没资格冲我吼?不要以为昨天晚上的事代表什么,我们已经回不去了。”
这句‘回不去了’让江萧听着刺耳的很,他一直在期待着她能与自己站在同一战线,然而,每一次,只要香雪欣一出来,她整个就变了原来的样子,总是象一只刺猬,刺得他满身都是伤。
孤军奋战的感觉实在他妈不爽死了,俊美的面容上弥漫着一抹浅浅的笑,那笑,笑得有些难以自抑,他一直是这么地爱着这个女人,可是,却总觉只是自己一味地单相思。
“回不去了,是吗?昨晚,你好象享受的很。”
话刚出口,‘啪’一记清脆的巴掌声毫不犹豫就甩了过来,落到他刚毅的脸颊上。
“林静知。”只有这个女人敢打他耳光,三翻五次,他咬牙喊着她的名字,这个女人敢这么大胆,无非是仗着自己爱她,是他太纵容她了吧!
“下流。”骂了一句,静知便火速奔出了她的小房间,明明昨天晚上还热情如火,大清时,甜蜜的美梦就醒了,这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
江萧站在小房间的中央,左脸颊上红色的五指印是那么明显,凝望着那道洞空的门扉,心里渐渐地爬上了一丝的后悔
总之,只要香雪欣一出现在他的生活里,他与静知头顶的一片天就会变得阴霾无比。
捏握的拳头狠狠地捶落到了冰凉的墙壁上。
他给香雪欣打了电话,可是,那女人第一次不接他的电话,给他老妈江夫人打,江夫人也不接,他心里焕燥极了,莫非静知已经去与她们赴约了,这种想法让他心里滑过一片慌乱,拔腿冲出了房间,来不及去理客厅里的黄佩珊,笔直地冲出了房门,黄佩珊望着他消失在门口高大笔挺的身形,秀气的眉心拧得死紧,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走的这么急,刚才,静知也悄无声息就走了,也不说一声儿,真是担心。
江萧刚开车想去找静知,没想到,宋助理打电话过来了,告诉他,单位里来了两分红头文件,指名要他回去主持工作,挫败地捶了下方向盘,他只得先把私事搁置,驱车回了E市检察院。
淑兰荼舍是E市一间规模较大的荼舍,在全国有不下百家连锁分店,他的老板据说是奥地利亚人,装饰不自太豪华,但是,四处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温馨感觉。
下午三点,静知如约而至,其实,她大可以不去,可是,毕竟,与江夫人也做过大半年的婆媳,她不想让人说她不近情理。
“来了。”苏利坐在一张白色的椅子里,戴满了戒指玉手端起了桌上的一杯清荼,品尝了一口,放下杯子,斜睨了站在她对面的高瘦女人。
“江夫人找我有事?”没有看到香雪欣的身影,静知还有一些纳闷儿,姓香的女人不是一直都与江夫人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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