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头,妖冶的液体顺着杯缘从他薄唇入胃,一滴也不剩,代表着他一向干净利落的商场作风,抬起眼帘,眸光没有定在她身上,而是越过她,看向她身后那个正在荼几上哗众取庞,穿着情趣内衣,跳着钢管舞的女人。
“求你借我三千万,好不好?”她等不急了,没时间与他沉默下去,她的声音低到了尘埃里。
男人这才收回眸光,凝望向她那张背着灯光的脸孔,清冷的眼神,以及瞳仁里的无波无澜,让他一下子就怒气横升,他指着面前的一瓶龙舌兰。
“把这一整瓶喝了。”
这画面是如此熟悉,记得,几年前,她为了求温老板与荣氏签约,温老板那时要看江大人脸色行事,那时,她还怀着宝仔她们,他也曾这样对她说过。
“好。”没时间瞎磨,应答着,她捞起荼几上那瓶龙舌兰,打开了瓶盖,仰起了脖子,咕咚咕咚就喝起来,这酒真烈,又辣又苦,刚喝了几口,胃里就一阵翻江倒海抗议了,由于喝得急,她被呛了一口。
“咳咳咳。”空气里袭上几声狼狈的咳嗽声,刹那间,满面潮红,男人选择了漠视,从沙发椅子上撑起身,抬腿走向了夜总会门口,倪特助一把夺过了静知手里的龙舌兰,这种喝法不死才怪,是个男人都抗不住,更何况是这么一个纤弱的女人,他知道总裁是在气这个女人下午的事,还有这么久了,她让他吃了多少的瘪!
等他泄泄气也好,静知没时间去抢回倪特助手中的酒,便迈腿追了过去。
一把拽住了男人的衣袖,狠狠地扯着。“我已经喝了,汤总裁可不能说话不算话。”
男人转过头,凝望向她的眸光有寒风肆意卷起,瞳仁急剧地收缩。“松开。”
“不松,你不能说话不算话。”第一次,静知如此任性,在大庭广众之下与他卯上了,她知道自己很无理,她也是一个女人,天生有任性,无理取闹的权利。
“我几时说你喝了那瓶酒就给你钱?”男人狭长的眸子微眯,里头闪耀着危险的讯息。
“你?”静知咬紧牙关,真恨不得抽男人两个大耳光,真是太混蛋了,他明明有答应,现在来吃她的反应,真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啊!
好,算她意会错了,算她倒霉吧!
“你混蛋,汤斯翰。”她松开了他的衣袖,头也不回地跑出了夜总会大厅,汤斯翰望着她绝然跑出去的身影,脸色铁青,额头青筋贲起,那样子像是正处在盛怒边缘的野兽。
“倪特助,去查一查,她用三千万做什么?十分钟,我要答案。”
“是。”倪特助即时领命而去。
她是证券交易所的总裁,还拥有一间不算太小的公司,为什么要三千万?这个问题一直就在汤斯翰心中缭绕。
他倚靠在暗色的角落抽着烟,猛地,一个画面从他脑海里跳跃出来,迅速掐灭了手间的烟蒂,火速地驾着车子追上了她,车轮徐徐翻滚,以捷豹之姿‘嘎吱’一声停在了她前面,成功堵住了她的去路。
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臂,将她整个人抵在了引擎盖上,灼热的夹含着浓郁酒精气息喷吐到她细嫩的脸孔上。
“你要去向谁借?”
“去找莫川吗?还是那个与你天天腻在一起的秦擎天?”
他的问话蕴含着深浓的怒意,还有一缕静知察觉不到的醋意!
“给谁都好,就是不要再给你。”她将脸别开,不想看到他那张因喝酒而红润的脸颊。
男人伸手捏住了她尖瘦的下巴,狠狠地一用力,下巴几欲变了形,她被迫与他冷咧的眼神相撞。
“做我情妇三个月,我就给你三千万。”
他咬重了那个‘陪’字,故意要羞侮她,这段时间以来,她老是钻进他的脑子里,像一条毒蛇般缠住他的脑神经,驱赶不走,他爱她,可是,也恨她,恨她的无情。
“好。”她想也不想就同意了,因为,她没有别的路可走,为了妞妞,她可以做他情妇,把自己肉体供他泄欲。
见她答得如此爽快,汤斯翰眸中划过一缕冷笑,还有一丝的讥讽。
不做妻子做情妇,还真是世间第一罕见女人,即然,她不珍惜他给她的好,那么,就休怪他残冷无情,紧紧地捏住她的手腕骨,十分用力,用力到恨不得把它捏碎,他将她推进了车厢,整个人坐了进去。
“你要干什么?”静知见他扯着自己的领条,眼睛里迸射出似要想将她射穿的寒意,满面如来自于地狱索命的修罗,阴森森的表情让她如一只惊弓之鸟,拼了命往车后座缩躲去。
“验货。”男人轻浮的言语,让她举起了手臂,手掌还没挨到他脸颊时,他一把紧紧地扣住了她的手臂,阴冷笑道:“即然把自己当成货品卖了人,又何必要假装清高?一个月一千万,你的陪资费高达咋舌,看到刚才那个扭腰摆臀的女人没有,即便是那样费尽心思,穿着几块破布跳着艳舞,一晚上也不过几万块而已,而你,不知道要高出多少倍呢?拿出你的本事来,看看你到底值不值得我出手如此阔绰。”
嘶吼着,抓握着她衣服的前襟,用力蛮横一扯,亮钻钻的衣服纽扣,就从她的眼前成了好几个抛物线般弹飞。
不要,她狂喊,眼泪扑簌簌地流,然而,他不顾她的喊,也不顾她的叫,因为,他已经失去理智了,他想她想得浑身发疼,而她总是一副清清冷冷的样子,从来不把她放在心上,这段感情,受煎熬的就只有她一个人。
凭什么,他从来都没有尝试着去爱一个女人,如今,好不容易爱上了,而她却从来都漠视着她的存在,哪怕他们都已经拥有了一个孩子,可是,他从来都没有得到这个女人的心,为了她,他可以倾尽所有,而她呢?在他有困难的时候,总是弃他而去,难道她们之间就只能同享福,不能共患难么?
见他从腰间抽下了皮带,静知瞠大了双眼,颤着声音道:“不要,江萧,不要让我恨你。”
无法得到你的爱,那么,就恨吧!
至少,恨也是一种感情,至少,恨比一颗清冷的心要让他得到许多的安慰。
为什么她永远可以理智,保持一颗清冷的心?而他呢?狼狈到有整日用酒精来麻醉入眠。
她走得如此干脆,彻底,他是抱着多么期盼的一颗心来与她相聚,然而,她呢?就连是宝仔也不能让她停驻步伐。
他可以理解她不能忘记林郁之与林静虎的死,还有那场毁灭性的滔天惨案,可是,他绝不接受,刚离开自己,她就又投身于别的男人怀抱,在他心目中,她一向冰清玉洁,可是,今天下午,她在车内与人热吻的一幕,彻底打破了她在他心目中女圣一般的地位。
“贱人。”他怒喊着,她就是贱人一个,以前,与他在一起的时候,一直都与莫川纠缠不清,如今,又再来一个秦擎天。
“你就那么想男人?”他徐声嘶吼着,将皮带捆住了她纤细的皓腕,死死地一用力,皓腕多出两道怵目惊心的血痕来。
“即然如此想男人,让我来满足你。”
他的话已经不堪入耳了,他疯了,说什么自己都不清楚了,将她按在了软垫上,她定定地望着他,眸光因他出口的话变成了两柄钢刀,似要挖他的心,取他的肺。
“最好收回你刚才所说的话。”她的话冷得没有一丝的温度。
哈哈哈!食指沿着她漂亮精致的轮廓缓缓而下,猛地,食指掐住她的下巴,拇指狠狠地按了下去。
“够清冷,也够无情。”今天,如果不让她的眼神为他狂乱,迷离,他就不性江,他要驰为自己痴,为自己狂,为自己发癫,要让她满心满肺满脑都是他的影子,他的人。
红着双眼,蛮横撕扯掉她身上的障碍,没有任何前戏,挺身,干涩的感觉让她弓起了背部,死死咬着牙关,垂下眼帘,望着她脖子洁白肌肤下贲起的青色血管,他终是不忍伤害她,俯下头,想吻上她的唇,没想到,女人却将脸别开,她不想让他碰自己的唇,他刚才吻过那风尘女子的嘴唇,无言的拒绝,让他眼中寒光迸射,张唇,咬住了她的耳垂,啃舔,吮吻,厮磨
窗外灯光太暗,她看不清楚具体的景物,只感觉那点点星光在她眼睛里,随着他的动作而荡漾!
他要的很急,也很狂,似乎是想将她整个人撕碎
车外,风声缭绕,叶片纷飞,车内,激情四射,毁天灭地,两具身体升入天堂再跌入地狱,几次三翻,尽管她咬着唇,拼命阻此自己去回应,但是,还是情不自禁地
身上的男人汗流夹背,象匹饥渴了好几千年的野马,勇猛开缰阔土,厮杀缰场,占领这片独属于他的领域。
女人的娇吟与男人野兽似的低吼在这暗黑的世界里凑成了一曲华美动听的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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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我被人蒙上了眼睛,洗净了身体,被带到了权势滔天男人的床!
《政界夫人》一段裸画视频让她红了,却也陷进了一段前所未有的阴谋
《弃妇的诱惑》据说在手机销售上不错,点击高达一千万之多,背叛的痕迹始终充斥于心田,背叛了就是背叛了,绝不可能象船过无痕那么简单。
还有没有人看啊?唉,一张票子都没有,米得动力啊,亲们都去了哪儿?
第28章 反目成仇
极致的恩爱缠绵后,没有一句你依我侬的话语,女人坐在车垫上,头发零乱披在脑后,泛白的嘴唇紧紧地抿着,眸光有几分暗沉。
男人坐在驾驶座上,修长的指节夹着烟卷,手上的烟蒂积了厚厚的烟灰也没有磕去,深邃难测的眸光同样黯沉,表情莫测高深,一向是一个城俯深沉的男人,没人能猜得他的心思。
凝滞的气氛在空气里慢慢回旋,凝结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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