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妖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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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妖妻-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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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昶打开音乐,对方继续保持充耳不闻、熟视无睹的状态。

耳边飘荡过“外面的世界很精彩”这句歌词,惠苒卿有气无力地叹声,深有感慨,她正在被押回笼子里,外面的色彩斑斓又将变回一片灰蒙,希望仿佛触手可及,又仿佛远在天边。

路过一个地方,惠苒卿霍地兴趣备至,甚至有点依依不舍抻脖子,扒窗户遥看,霍昶察觉出来,车速慢下来,靠近路边。

“你干嘛?”她不解。

他才更想问她:“你在看什么?”

惠苒卿无趣地耸肩摇头。“没什么。赶快回去吧。”

霍昶不疾不徐说:“反正霍氏的晚宴已经被你搞砸,早回晚回改变不了什么。”

惠苒卿被噎得无语,霍昶见她气吼吼,将车子熄火,探手摸过她红艳的唇,在她妄想挣扎时把脸掰过来,轻轻覆上,温柔而缱绻地唇瓣相接。

她“呜呜呜”地叫几声,就觉得烦了,也累了,最后任他勾挑盘转,极尽缠绵。

惠苒卿一再认为以霍昶兴致一来、必有所至的习惯,一场车震是避免不了了,所以闭上眼睛,敞开自己,准备就义,可他却一反常态,细致又悱恻地吻后,伸手把她身边的车门推开,寒风徐徐灌进来,惠苒卿打个哆嗦。

“想去吗,下车。”他眉梢挑着,扬起嘴角。

惠苒卿刚才眼神停留的地方是一个冰场,她只是单纯向往外面甘冽的空气而已,冬天清新而干净的空气,她深吸一口,瑟瑟围紧大衣,霍昶从另一边过来,把她的衣襟合上,搓了搓她的脸颊。

惠苒卿矮身一躲,用别的说法掩盖过去,恋人的感觉可不是工具和主人该有的。“那个冰场,不知道平安夜有没有什么活动?”

霍昶走在她身后。“我是想问你冷不冷。”

“不冷。”她坚定回答,又岔开话题,“不知道开放吗,好像没看见周

围有什么人。”

听见她话里的自相矛盾和颤抖,霍昶将人拉回,把大衣脱下来披在她的肩上。

“我不冷。你穿吧,没必要对我这样。”她默默补一个字“假”。

“好,你要是担心我也冷的话,车后背箱里有雪衣,你要不要穿?”

惠苒卿把衣服还他。“后备箱里?”将雪衣放在后备箱里,多么古怪的行径。

霍昶耸耸肩,回到车尾巴,把后备箱打开,从整理箱中拿出一套橘黄色的雪衣。

“登山用的雪衣?你都登上过那座雪山?”她有点吃惊,没想到霍昶居然也有这等冒险的爱好,果然不同凡响。

他一边给她拉好拉链,一边把帽子也扣到她头上。“上次登的是珠峰。下次想试试云南梅里雪山。”拿出一副护目镜架在惠苒卿的鼻梁,“怎么样,敢参加吗?”

惠苒卿抬头看他一眼,霍昶嘴边是抹不开的狡黠的笑容,她心一紧,脱口说:“梅里雪山上不知死过多少冒险家,探险者,我可不想再送死,连个尸体都找不到,多凄凉,你要是想去,就自己去吧,别捎上我。”

霍昶轻笑:“不对,那里应该叫一片神秘而未探发过的地域,有些超自然力量的存在根本没办法用科学解释。”

他这番说法激起惠苒卿心中的涟漪,默默低下头去,把护目镜摘下来递给他,超自然的力量是确实存在而且无法解释的,要不然她怎么会成为惠苒卿呢。

“勇敢的人都很伟大,如果可以死的其所,我不介意献身。”

见霍昶越说越认真,惠苒卿不禁嗤笑:“我以为有钱人都是惜命的,你却把身家性命赌在这种可能不着边际的事情上,难道一点不觉得不值得吗?”

霍昶把后备箱锁好,回头时来到她身边,上前一步,和她鼻尖蹭着鼻尖,目光似水般流进心底。“为了我爱的人,做什么都值得。”

低语,温柔,和所谓的爱,让她觉得眼前这情况十分的诡异,如果要给一个合理的解释,就是霍昶真的很爱惠苒卿,不仅肯原谅她曾犯下的错,还愿意为她做一切,甚至是以身犯险,一阵带着涩意的暖流淌过她的心田。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俩人会甜一会儿。。好担心一写甜就磨叽。情节也跟着慢下俩,好吧,先松一松。。。嗷呜。。

话说,上章詹子桓的反应有亮点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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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光恋曲

冰场的管理人员早下了班,惠苒卿有点扫兴,霍昶说冰场一定有值班人员,他这就要去找。

惠苒卿将他拉回,饶有兴致问:“你也想滑冰吗?”点点嘴唇,打量着,质疑道,“你会滑吗?”

霍昶颇得意地扯嘴角,刮下她的鼻梁:“不仅会,还是个中高手。”

“好,那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驱车到一所大学外的露天冰场,霍昶摸了摸下巴,为难说:“你指的是这里?”

“嗯。多美多自由啊。”她是由心地说,大开双臂迎着月光,脸颊上泛着层耀眼的银晖。

霍昶揩一块冰场周围铁栅栏上的一块锈,在指尖抹了抹,想问她这位锦衣玉食的霍太太怎么会知道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顺便看看她无言以对慌张的表情。

可他深深望了眼兴致勃勃得像叛逆少女一般的惠苒卿,打消了念头,然后一跃蹬到铁栅栏的栏杆上,再一跨,翻身,转眼就到了另一边的地面上,拍拍大衣上的灰尘,霍昶好整以暇隔着根根矗立的铁条抱胸睨着她。

惠苒卿瞠目结舌,激动地握着栅栏,探头急急道:“你,你,那我怎么过去啊?”

“你只要爬到上面去就行,我在这边接着你。”霍昶张开手臂示意她。

惠苒卿指着对面那位的鼻子抱怨:“你刚才那么快,我都没看到你怎么爬上去的,再说,我里面穿着礼服,你让我怎么跨?!”

“好吧,那你就自己看着我在这边滑好了。”

惠苒卿“噗”地乐不可支,继而捧腹大笑。“哈哈,没有冰鞋,看你怎么滑!”

霍昶一愣,脸色塌下来。

“呐,我去弄两双冰鞋,但是作为交换,你也要从里面出来,教我怎么跳过去。怎么样,公平吧。”

她居然还知道哪里可以在半夜里弄到冰鞋?霍昶好奇十分,也不想扫她兴,点头答应。

夜星很久以前在报社采访时使来过一次,知道管理冰场的人是住在换鞋房间的隔壁,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

五分钟以后,惠苒卿打电话问霍昶的鞋码,然后给了那人十张红艳艳的人民币,提了两双冰鞋出现在霍昶面前。

他把她扶上栅栏最顶端,惠苒卿迎着冷风直哆嗦,歇斯底里咝咝啦啦地叫,霍昶再跳回里面,大张两臂,唤她下来。



br》  她心里害怕,可也不能一直跨在栅栏上头,鼓足勇气想要跳的时候,霍昶使坏捉弄,收起胳膊若无其事走开。

“霍昶,你,你回来——”

霍昶回头。“你叫声老公听听,我就接你。”

惠苒卿欲哭无泪,冷得要命,更是怕,一咬牙叫了句:“老公。”

“再叫——”某人得寸进尺。

惠苒卿心一横,喊道,“我要跳了!”便松开手向下一扑,恰好落入他结实的怀中,无数次的肌肤相接,无数次的身体相连,无数次的亲密如同一人,都不如这一刻让她感到茫乱而痴迷。

他合臂举着身子略微臃肿的她,下颏微微扬起,一张脸在莹白月光下清俊柔和,眉间似乎有淡淡的隐忍,惠苒卿虽然不明白,嘴角却不自觉地上弯了一下,拨着他的眉梢,说:“放我下来。”

她知道自己定是产生了错觉,认为霍昶正在脉脉望着的是真正的夜星,不是惠苒卿。

霍昶笑着摇摇头,扣住她的脖子把她紧紧搂在怀里,仿佛方才那个显露本色的女人不是惠苒卿,而是真正的夜星。

似乎真的没什么借口来说服他自己现在拥抱的这个女人不是他爱上的,没错,不知死活地爱上了,即便知道有一天她终会无情离开,甚至恨他入血入骨。

苍穹之上是一轮明月高挂夜空,冰面上反射的月光清冷洁白,将两人拥抱的影子拉长。

她其实不会滑冰,是个名副其实的门外汉,所以整个过程都是霍昶在教她,同时也趁机时不时地整她,捉弄她。

穿着大号的登山雪衣,惠苒卿笨重得像头北极熊,呼哧呼哧地喘,对面的男人难得流露出一丝耐心,双手牵着她,优雅自如地脚踩冰刀在冰面上倒退,而她低头借月光盯紧自己的脚,生怕摔倒似的,死死扯他的手指,行走艰难得像个蹒跚学步的小孩。

不知道是因为精神高度集中而导致的紧张,还是玩太拼命了,礼服里面冒出一层汗,微微的痒,惠苒卿难受地扭了扭身体,而看在站得老远的霍昶眼中,那双沾满欲…念的眼睛在夜里格外晶亮。

惠苒卿意兴阑珊地挥挥手,向放鞋子的地方一步步滑去,两个人的技艺水平实在相差太远,而且霍昶还总是仗着他自己的优势故意放手不管她这个菜鸟,让她自己滑到他那里,她生气了,不想玩了,嗯,所以现在这是在耍脾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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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来得及想明白,身后一股强大的气压风一般扑来,把她从里到外的包围。

“这就要回去?有人信誓旦旦说要学,现在却半途而废。”他滑到身边,教练的口吻,“其实你这么怕摔倒是永远学不会的,只有——”

轮到她不耐烦,脾气蛮横起来:“我累了,现在就想回去——”

在冰上,她像只磨磨蹭蹭的蜗牛,他像匹高傲灵巧的麋鹿,实力毫无可比性,这一场分不出敌我的对峙,她不仅输了,还出乎意料地被对手行云流水的动作和姿态优美的线条给迷住,真是一败涂地。

霍昶划着冰刀,来来回回在她身边绕圈,惠苒卿的眼珠不得已跟着他转,更憋气。

“真的不滑了?”霍昶定住,把生闷气的人抱进怀里。

惠苒卿拱了拱,怎样都出不来,斤了下发红的鼻子,十分肯定:“不滑。”

“咳,那回去以后你可别后悔。”

滚热的风和他捉狭的笑声一起飘进耳朵,她预感非常不妙。



冰上运动加床上运动让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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