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李南风有些愣愣地,他拍拍他的肩,“别给爷丢脸!”
说完,就进了自己的小跑,马力加足,很快消失在赛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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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天晚此时才觉得真正灭顶的恐惧。
黄毛的头已经低下来,在她脖颈上,手在她身上乱摸,她惊恐着想要躲开,可是被绑住,根本动不得。
撕心裂肺地哀嚎从口中发出,她的眼睛绝望的灰暗一片。
她坐在地上,双手被绑在柱子上,这姿势让黄毛摸起来不太方便,呸一口唾沫吐在地上,他一脚踢偏穆天晚,解开了她身后的绳子。
手腕骤然一松,穆天晚枯死的双眼猛地绷大,拼尽全力想要站起来,可是一番毒打让她力气全失,一使劲就扑在地上,惹得黄毛哈哈哈一阵笑。
他用脚踢踢穆天晚,“臭、婊、子,想逃啊?”
穆天晚趴在土地上,河边质软的土粘在她方才摔倒的那一下扑到脸上,唇鼻间全是土腥味。可是此刻,她顾不了那么多,手握成拳,腿部用力,站起来,她要逃出去!
可是到底身体透支厉害,动作迟缓,刚跑两步,就被黄毛拽住头发。
剧烈的疼痛从头部传来,穆天晚只觉得自己的头皮都快被要扯掉。
她定下来,不敢再动,耳边传来黄毛的yin笑,“你跑啊,跑啊!”
一只手伸到她胸前,使劲一握,恶心地酒气铺天盖地而来,穆天晚绝望地闭上眼。
是不是是不是这一次真的要完了
不行!
就算是死,她也不要
她猛地睁开眼,低头咬上黄毛肮脏的手。死死叫住,使劲的,用力的,咬得自己的牙齿都发痛。
黄毛被她彻底激怒,一脚狠狠踹开她,“臭婊、子!”
他痛得龇牙,看看自己被咬得血肉模糊的手,冲到被踹到地上的穆天晚面前,抬脚就是一顿很踹,“贱、人!贱、人!”
似乎踹的不给力,手也疼的厉害,他突然解开自己的皮带,用另一只拿起,狠狠抽向穆天晚。
“臭婊、子,敢咬我?你现在咬啊,你要咬啊!”
皮带在身上啪啪作响,穆天晚疼得厉害,下意识想要逃离,可是黄毛明显被刺激到,手中皮带舞的密不透风,她根本逃不脱。
头部因为刚才他那一脚摔倒地上又碰到,开始流血,脸上被皮带抽到,血痕满布,身上更不用说,疼痛已经变成了麻木。
她用手护住眼睛,避免眼睛被皮带抽到,唇边泛出苦笑来。
真好,不用受辱,可是
祁谦佑,我等不到你了
真得疼的快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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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市通往泗水的路,人很少,莫亦方开得很快,但也不敢再像赛车场那样,毕竟关键时期,低调点好。
按照盛语冰给的地址,他到达泗水河中段,看着河岸边随处可见的啤酒摊,暗道一声:“Fu、ck!”
他给盛语冰拨电话,“你拨个人给我带路,我找不到穆天晚!”
“哼,还以为多能耐呢。”盛语冰示意刚碰到的一个名媛自己去接电话,“怎么着,缅甸的事。”
“OK!”莫亦方一脚踢开自己脚边的石头,“我本来也没想插手!”
“河边就有我的人,我叫他们过去。”盛语冰交代完,又想起那个磨人的小丫头,唇角勾了勾,“你救美完,顺便帮我把盛夏带回T市。”
莫亦方答应了,皱着眉头等人。
河边空气很好,可是蚊虫不少,他被扰得心愈发烦躁起来。
穆天晚,你最好值得爷跑这么一趟!
嗯,好像看到祁谦佑知道穆天晚被他救了的表情。
莫亦方想着,就笑出声来。
盛语冰派的人很快就找到他,恭恭敬敬地叫了声:“莫少。”
“得了,带路吧。”
莫亦方这些年在道上名声越来越大了,颇有些无所顾忌,这些小弟们也听过他的事情,对他的脾气也了解一二,不敢多言,在前面带路。
刚走到地方,就听见啤酒屋传来哭泣地哀嚎。
莫亦方脸色蓦地一变,超越过带路的人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
简单的小木屋,他一脚踹开,他循着声音的方向走去,来到后方,很快,眼前的场景让他面色染上愠怒。
他上前就是给拿着皮带的黄毛一拳,“Fuc、k you!”
黄毛酒精冲脑,哪里听得到踹门的声音,这样突然脑上挨了一拳,蒙住了,但很快反应过来,回身对着方才袭击他的人就挥动起手里的皮带。
“找死!”莫亦方躲过皮带,几步靠近,毫无预兆地掐住他的喉咙,“敢打我的人,你真的是在找死!”
“呃”喉咙被掐住,黄毛呼吸不上来,手里的皮带乱挥,被莫亦方用另一只手控制住他的手,使劲一掰,只听咯吱一声,他的手臂就无力的掉下来。
然后传来他疼痛又发不出声的嘶嘶声。
莫亦方一脚提到他的膝窝让他跪在地上,放开喉咙的手,移至他头部,按着他的头向土地中叩去,蹦蹦有声。
黄毛被这汹涌的疼痛吓到,酒才清醒过来,不断求饶。“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莫亦方再一个大力,然后甩来他,冷笑一声,“不敢什么啊!孬种!”
他指了指一个盛语冰派来的人,“过来。”
黄毛被甩在地上,痛得一阵哀嚎,可是他看见莫亦方放开了他,眼睛活泛起来,在莫亦方叫人的间隙,他爬起来就想跑。
莫亦方看见,拍着方才他叫过来的人,指着想要逃跑的黄毛哈哈哈大笑,“好玩啊,在我莫亦方手底下还想跑,太逗了!”
盛语冰的人也笑起来,确实可笑。一个小地痞,且不少莫少,就是在他手底下跑掉,说出去都能笑死人。
他挥手,其他的人瞬间就截断了黄毛的路。
莫亦方这才止住笑,看看自己的手,努嘴,“有纸巾吗?”
盛语冰的人一愣,从兜里摸出卫生纸,“这个行吗?”
莫亦方手一抬,拍向这个人的脑袋,“能上点档次吗?!”虽然这样说着,可是到底也没办法,他拿了卫生纸走向躺在地上的穆天晚。
甫一看见血迹满面的穆天晚,莫亦方面色暗沉起来,他伸手环住她的肩,扶她起来,唤她:“穆天晚。”
一点动静也没有,他手伸到脖颈,还能感觉到脉搏跳动,可是她这幅模样
莫亦方突然吼起来,“问清楚是谁,然后就把这个人给我分尸!立刻,马上!”
黄毛一听,吓得腿软,一下子趴在地上,“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这个贱”
他说惯了口,一个践人刚要出口,被人用脚提到了脑袋上,“你想找死!”
剧痛传来,黄毛嚎叫着,“我不知道这个女人是你们的人,要是知道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敢碰啊,祁少,我再也不敢了,我错了”
他不认识莫亦方,只认识后面这群人里的祁峰,抱着他的腿就开始求饶。
莫亦方一看他鼻涕眼泪一把的样子,挥手,“别让我看见他!”
盛语冰的人办事很利落,很快拉他出去。
莫亦方擦了擦穆天晚脸上的血,看着她被殴打的一塌糊涂的脸,皱起眉,抱起她,“怎么总是这副模样,也太难看了些。”
穆天晚很轻,抱着她对莫亦方这样从小严苛训练的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他抱着她快速跑起来,想着方才一直站在他身边的人喊,“跟上,到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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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天晚醒来的时候,带着呼吸机,只能睁开眼睛。
一片白中,她看见穿着红色卫衣的莫亦方。
莫亦方的衣服被穆天晚身上的血染得乱七八糟,刚好盛夏得到消息要过来,他就让盛夏按他的尺寸给他拿了件衣服,没想到盛夏拿了这间呦齿的衣服。
看到穆天晚第一眼就冲着他的衣服看,扯了扯嘴角,“你的作品,L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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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的女人
更新时间:2014…1…24 18:03:07 本章字数:4140
穆天晚看着莫亦方,想笑,可是带着呼吸机笑不出来,她轻轻抬了手,在空中划了划。
莫亦方看她动作,“哥”字,唇角一斜,“想找我那个便宜哥哥啊?”他耸耸肩,“不见了,消失了。”
穆天晚明显失望的放下手。
莫亦方好笑地走过去戳戳她的手,“喂,这个时候你不应该先问问是谁绑架你的吗?”
穆天晚摆手。不想,因为太痛了,全身像是被车碾过一样,她需要休息,其他的事情等休息好了再说。
她偏了头,做睡眠状。莫亦方一看她这副模样,邪魅又诡异地一笑,“看来在你心里,我那个便宜哥哥都排在自己上面。OK,你先睡,睡起了等你哭。”
他帮她看看点滴,“哭之前别忘了先谢谢我。”说完,他走出病房。
莫亦方一番话说得莫名其妙,穆天晚听见,莫名有些难受,手指动了动,闭上的眼睛睁开。
她这次伤的很严重,大大小小的外伤不算,还被打断了一根肋骨,只要醒着,就会疼痛难忍。
冷汗涔涔,湿了枕巾,一只手在打点滴,一只手揪着被脚,强忍这疼痛。
天色慢慢昏暗,窗外月光清冷,她看着这月光,默默哭出来。
这样的一天,才真正惊心动魄,现在想起来都能感觉到皮带抽打身上啪啪作响的声音和入骨的疼痛。
月光洒在床头,有花瓶插着几只盛开的玉兰,花瓣含苞,香气扑鼻,像是生命的味道。
她擦擦眼泪,低语:“祁谦佑,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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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谦佑给穆天晚打电话一直是关机状态,刚好苏烟的电话进来,语气就有些冲,“又有什么事?”
苏烟从盛家出来去了医院,结果发现她妈盛歌不见了,急的发抖,给祁谦佑拨了电话,“我妈不见了。”
祁谦佑薄唇紧抿,“在华侨?”
“是。我刚回来,看见她不在,去找值班护士,说晚上开始就没有看到她。阿佑,Please”
她素来独立高傲,求助的话说得结结巴巴,可见她心里是真的慌了。
祁谦佑揉揉自己的太阳穴,“去保卫科调一下你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