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场中,徐斌算是知道为什么这里会是上有顶、下有墙,偏偏中间不设防让冷风肆虐了,他们不是自己找罪受,而是让这里的表演者在冷风中满足他们另类的宣泄。
台上只剩下一点点遮掩的美女,在充斥着诱…惑的音乐中,正在搔…首…弄…姿的表演着脱…衣…舞,明明已经冻的嘴唇发紫,还要尽可能的表现出妩媚的状态,只为了满足这里真正尊贵的顾客那些猎…奇的心理。
“去吗,一桶水,五万。一桶七十度的热水,十万。”
这边,水倩刚开口,那边就已经有人拿着桶上台,对着那女子喷洒凉水和热水,看到那女子瞬间从妩媚变得狼狈,台下响起阵阵开心的笑声。
徐斌撇撇嘴:“就这?”
热气上来,水倩将手套摘下来,烤着火,淡淡道:“只要有钱,这里你可以任意点项目,不残不重伤不死,这里都能满足你。”
徐斌诧道:“任何?”
水倩点头:“任何。”说完,还扬了扬下巴,示意徐斌去看侧面不远处的位置,在那里的顾客都带着口罩,头上戴着帽子似乎怕自己的身份被认出,这里至少半数的人是这类打扮,估计是现实中的身份不好这么疯狂,就见一个口罩人挥舞着手臂,正对着跪在身前的一个女子不断扇着耳光,一边扇嘴里还骂着什么。
怜香惜玉,似乎在这里并不适用,这里需要的就是两个字——宣泄。将你内心对社会,对环境,对工作,对一切的不满在这里以洒出金钱的方式得到宣泄,号称只有你想不到,没有这里做不到。
“生吃田鼠。”
“冰冻…活人。”
“狂兽…斗。”
一个接一个常人难以理解难以看到的项目在舞台上演出,每一个项目开始前,只要是坐着人的卡包,就会扔出至少一万的观看费,至于赏钱那就看你心情,水倩坐下来之后就有人拎过来一个皮箱,里面一叠一叠整齐的摆放着百元大钞。没一会儿,水倩面前的箱子就被她扔空了,看她的模样这不过是开胃菜根本就没当回事,这已经不能用浪费来形容了,一张一张的烧钱有没有这么快?
地面暗格内升起两指粗的围栏,一个明显像是吸食某种东西过量的干瘦男子,眼窝深陷手里拿着一把匕首,站在这牢笼内,迎战一只处于嗜血状态的藏獒,现场也因此而沸腾,钱是不断的被扔进牢笼。
“一场,出场费一百万,所有这些赏钱他要是活着一半是他的,为了钱,命都可以不要。人如草芥,命贱如此。”水倩眯着眼睛,这眼前的一幕幕就是她给自己的动力,努力,做好该做的一切,让自己能够一直拥有主宰别人命运的实力,而不是如草芥一般被人主宰。
本是松开藏獒血战的画面并没有出现,场中顿时骂声一片,但随着一行人从外面走进来,所有的怨言一下子全部消失无踪,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子,一件黑色的貂绒大衣将大半个身子遮掩,脸上带着某种笑容看着所有人,径直走到了水倩的身前:“小倩,要走了,当哥哥的总得给你送行,今天晚上准备了三场游戏,有兴趣玩一玩吗?”
离得近了,徐斌看清了这个男人的长相,国字脸大背头五官端正,是那种**十年代被称之为方正男人的长相,在那个年代,没有帅哥这个词汇。
“张建平,脸呢?”水倩没好气的骂了一句。对方也不生气,俯下身子,打算伸手去勾水倩的下巴,被对方一巴掌拍掉,还是不在意,笑道:“早知道当初就死命追你了,现在也能跟着到祖国的首都去生活生活,那里的生活肯定精彩,你说是不是,我的倩妹妹。”
“呸。”水倩啐了一口,丝毫不示弱的道:“就你,行吗?老…娘…的…床,没有二十分钟你好意思上来吗?”
被她唤作张建平的男子平静的扫了一眼徐斌:“老喽,哪里会有年轻人火力旺,小伙子,熟透的肉味是不是更香?”
一语多指,今天之前的徐斌或许会审度一下对方的身份,现在他算是看明白了,但凡是来挑衅你的,绝不是无端放矢,肯定是有备而来就是针对你来的,躲是躲不了的,除非你能够忍受装孙子的卑躬屈膝,被对方一顿踩后安慰自己对方很牛背景深厚被踩也正常,否则直接一点反击无疑是更加正确的方式。
徐斌手里本来端着一杯热奶茶,手一抖,洒在了地上,迸溅了一些在张建平的裤腿和鞋上。
“不好意思。”
张建平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意气之争没意思,对方都忍了自己说他啃老帮菜,自己又何必为了一点孩子气的行为而丢了身份,冲着水倩比了一个等待好戏的手势,带着人走到了一旁的卡包。
在他后面随行的人员里,有一双眼睛看着徐斌,带着某种特殊的意味,他虽说用口罩挡着脸也戴着帽子,徐斌不难从那双眼睛认出身份,这位皮大少还真的是不甘寂寞。
水倩凑到徐斌身边:“没必要跟他置气,我爸走了九成九那位接班,这张建平是那位幼年失散的亲生弟弟,所有能够证明他们关系的书面文件都不存在,所以他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商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吧,他玩的多过分,背后都有人支持他,且在外面又不能产生负面的影响。”
徐斌抱着臂膀,想到了,能让皮永新都甘愿在一旁看着的人,身份又岂能差得了,自己现在还真的是红人了,水倩、张建平、皮永新、农雪峰和当初的闵昊,在这北海省,自己绝对算得上是新闻人物了。
“爱谁谁,别惹我,惹我就请他们洗洗冬天里的热水澡。”(未完待续。。)
第三百九十七章 玩大一点
真实想法就是,爱谁谁,大不了爷带着钱带着亲人去国外生活,大不了爷直接跑到长生镇去当土霸王,别说是一个张建平了,就把他那个哥哥找出来,在自己不去跟国家合作之前,能做到前者他也绝对做不到后者,总之一句话,我不装犊子,对一些大手子给予几分容忍,可你别把我给逼急了,到时谁都没有面子,大不了去当小白鼠,也能给自己的亲人换来和平安稳的生活。
你既然针对我来,那我还跟你客气个jb。
如今的徐斌面对此类状况制定了三步走方针:首先你不涉及到我的家人亲人朋友,那就随便来,爱谁谁,你能把我玩残了算你厉害,什么方式都可以,能让我破产让我怎样都行;如果你非得动一动我的家人,那就别怪我动用一些不该动用的招式,我不管你什么身份,只要我能靠自己实力暗杀你的,绝不会跟你玩别的,最简单实效的方式;真到了你也有庞大势力随时随地不管头头脑脑都死了也能威胁到我家人亲人朋友的,那我就去给国家打工,你们再牛的家族,在国家面前也是微不足道。
归根结底,底气在哪?
系统,点旧成新,能让自己成为国家必不可少的栋梁人才。
水倩算是了解徐斌的,都难以理解他这份自信是从哪里来的,她清楚他一旦遭遇到暴风骤雨的袭击,不会求援不会像徐霸王妥协,就他那个小公司,还不被人顷刻之间摧毁啊,还有七号,你作为连锁卖场,真要在进货渠道上掐死你,瞬间你就会成为无根浮萍。他难道就真的不在意这些身外物,只求要在人生中给予自己畅快的生活吗?
人与藏…獒,这是第一道送行菜,你水老大在北海也纵横了数年,现在要走了,你也该从神坛上下来了,纵然你父亲并没有退休而是高升,即便是那样,北海也不再属于你能够继续跋扈的地方。至于徐斌,在张建平的眼中。完全就是搂草打兔子,这小子不是挺牛的吗?那就让他那个公司老老实实在北海跪下吧,让他那个隐形富豪的老爸亲自来北海谈一谈。
地方势力,虽不至于坐井观天,却也不太在意来自上方的压迫,多年来,在华夏集权和地方总是有着不可调和的各种矛盾,下面的人到燕京是矮一截,可你上面的一些企业一些人到了下面也不一定能够还拥有过往的身份。关键就看你谁站在主场谁占据优势。
张建平是冲着水倩而来,这三道大菜,水倩不接可以,但对外。可就是我张建平终于替北海的‘父老乡亲’出了一口气,这水老大在临走之前,可是我在后面踹了她一脚,从今之后。我们是自己人,她是外来人。
积怨很深,十几年了。上面那两位是并驾齐驱,下面这两位就一直斗个不停,张建平的哥哥一直被称之为后备干部,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谁知道近十年,愣是被水仲国给连续压制了十年,硬生生压停了他一步,不然早在五年前,对方就已经有希望得到一方诸侯的宝座,这一耽搁,年纪不再轻,曾经拥有的优势随之消失,心里这股子怨气肯定不会小,表面上大家还是同僚,脸上带着微笑一起治理一方,心里的疙瘩完全就由水倩和张建平来继承,曾经还有过想要让这两位结成夫妻的打算,今日来看却成了争斗的双方。
“人赢,还是藏獒赢?”
那边的张建平看似很绅士的冲着水倩比了一个请的手势,换来的却是徐斌鄙夷的不屑,这样小儿科的东西也拿出来玩。
水倩看了一眼徐斌,他给出的答案很简单:“随便,你买什么都可以。”
正常人,都不会买那个骨瘦枯干的瘾…君子,水倩明知道这里面有猫腻,却又不想刚上来就被张建平给将死,冲着一旁的服务人员低语了几句。
水倩这边下完注,那边就宣布今晚开盘对赌,大家除了释放宣泄自己的浪费之外,还可以在这里赚钱。
“五百万,藏獒赢。”
徐斌点点头,待到大家下完注,那瘦小的家伙怒吼一声气势改变,别看藏獒占尽了优势,却被对方拿着匕首一下一下放血,慢慢的给榨干身体内的所有血液,最终惨死在擂台之上。
来这的人都是消费的,输赢都无所谓,何况完全是无聊压这个瘾…君子胜利的也不在少数,换算下来庄家并没有赢多少钱,实际上庄家也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