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危慕裳才忽的感觉到腹部有一只大掌在缓缓摩擦着,且有越行越上的趋势。
“你嗯”危慕裳脸色一红,隔着军服一把抓住那只毛手,抬头就朝罗以歌低喝着。
罗以歌的速度比危慕裳更快,危慕裳一抬起头只说了一个字,罗以歌就头一前倾果断的吻上那红润的樱唇。
“嗯”危慕裳越退,罗以歌的身体便倾的越前,危慕裳放开抓着罗以歌在衣内的手去推他,罗以歌以内的手得到解放,瞬间便乘势而上攻占了上去。
电视剧里的反恐纪录片,好像已经播放到了**时期,‘砰!砰!砰!’打枪时特有的刺耳枪声噼里啪啦的传出。
与电视里枪林弹雨的声音相呼应的,是客厅里渐渐溢出的一道道娇吟声。
082
与电视里枪林弹雨的声音相呼应的,是客厅里渐渐溢出的一道道娇吟声。
“慕儿,怎么办,我越来越控制不住了。”含住危慕裳白嫩的耳垂,罗以歌炙热的气息,重重的喷拂在危慕裳敏感的耳际。
每一次,似乎只要碰触到危慕裳,罗以歌的自制力总是溃败成军,每一次,他都必须要用强大的意志力来控制,才能勉强克制下那太过强烈的想要拥有。
“”危慕裳因接吻太久而瘪红的脸更加红了,虽然在羞涩心里却恨恨的想着,罗以歌什么时候控制住了么,她怎么不知道。
“你不要”娇喘着,危慕裳还是坚定的说着不要。
虽然有些动情,但是,危慕裳还是不想要。
双手无力的推拒着罗以歌肩膀,危慕裳怕,她怕自己会渐渐的沉沦下去,直到万劫不复。
“不要?”听着危慕裳娇喘着的拒绝,罗以歌的眸色更深了,在危慕裳耳边声声低喃,“慕儿,我可以理解为是想要么?”
在某些时候,都说女人的不要其实是反义词,罗以歌想,此时此刻,他应该也可以反过来理解危慕裳的不要。
罗以歌呈半握的手掌也一点一点越加用力起来,引诱着他想要听到的美好声音,引诱这危慕裳跟他一起沉沦。
罗以歌也太无耻了,她明明说不要的,却还刻意歪解她的意思。
“你无耻,不能嗯”听着自己现在的喘息声,危慕裳直感觉比她跑十公里下来还累,全身软绵绵的根本使不上力。
危慕裳才刚喘过点气,刚舒服一点,双唇就又被罗以歌一口擒住,毫无退路可言。
电视机里仍在播放着反恐纪录片,不过看情况,好像快接近尾声了。
与反恐纪录片的结束不同,原本相拥在办公桌前的一男一女已不见了,声声低吟却从卧室传了出来。
缠缠绵绵,完全没有停歇下来的意思。
罗以歌依然没有踩过那条界线,但持续以来的高强度训练再加上都没怎么休息好。
如今被罗以歌一折腾,又是躺在宽大舒服的大床上,到最后危慕裳直接睡了过去,就不知道是因为太刺激了而昏睡,还是太累了而自然睡着了。
全身温温热热舒舒服服的感觉,令危慕裳想就此沉睡下去。但心里总有丝不太安的感觉呼唤着她醒过来。
当危慕裳再次睁开眼时,视线所触之处烟烟袅袅的白茫茫一片,她还来不及环绕四周,耳边就响起一声低喃。
“醒了?”爱怜的,察觉到危慕裳醒时,罗以歌轻轻吻上了她白皙幼滑的脖颈。
听到罗以歌性感磁性的嗓音,感觉到埋首在她脖颈处毛茸茸的脑袋及炙热的亲吻,危慕裳身体一僵。
隐约的,凭着环绕周身的温水及视觉感官,危慕裳才知道她是在浴室。
白茫茫的雾气漂浮在浴室里,浴缸中,罗以歌从后环抱着她,从身体上舒爽的感觉,危慕裳知道罗以歌已经帮她清洗过身体了。
“”沉默,一向沉默的危慕裳此刻更加的沉默了。
如此的赤。裸相呈,还是在意识如此清醒的状态下,危慕裳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罗以歌。
危慕裳的心情复杂不已,她早知道来这里不会有好事,但迫于无奈她还是来了。结果,跟以往的每一次结果都一样,她,最终还是败了。
令一层更为复杂的,危慕裳从不想去想的事实,此刻也摆在危慕裳面前。
虽然她不想,但,她厌恶不起来。
她想要排斥,她却知道她的心里从来都不排斥。
就像此刻,危慕裳虽然不想这样,但对于罗以歌如此紧贴着身体,她却不会有丝毫恶心的感觉。
危慕裳叹息的闭上眼眸,也许,这就是为什么她会一次一次的溃败,而罗以歌一次一次得逞的原因。
原来,她是输在了底线上,可现在,底线都被罗以歌完全撤走了,她还能找得回来么。
反正都已经这样了,危慕裳便放松自己的身体,任由温热的水浸泡着她疲惫的身躯。
“罗以歌,我们这算什么?”此时此刻,危慕裳想不到可以用来形容,她跟罗以歌之间关系的词。
情人?
情人是双方都情愿的,这个明显不适合用在他们身上,因为她不是情愿的。
恋人?
他们之间并没有在恋爱,这个明显也不是。
敌人?
有些时候有点像,但,敌人应该不会像他们这样还做这种事,所以,也不是。
想来想去,危慕裳觉得什么都不对,她现在出现在罗以歌的宿舍,窝在他怀里泡在浴缸里就更不对了。
“你说什么便是什么。”拥着危慕裳,罗以歌觉得,就算没有明天,只要能拥着危慕裳他就满足了。
对于危慕裳的感情,罗以歌也不知道是何时滋生的,好像是一夜之间突然暴涨封顶,又好像是长年累月一点一点积累下来的。
不管怎么滋生,总之结果就是,他罗以歌想要危慕裳这个人。
只想要她,也只会要她,强势的不容许她有丝毫逃离的念头。
危慕裳垂眸,她觉得她跟罗以歌之间什么也不是。
///////分界线///////
某军医院,将司空姿千送进急诊室后,一号犹豫一瞬,拿起手机拨打着某个基本不会拨打的号码。
电话接通后,一号将司空姿千受伤的事,简单明了的复述了一番。
讲完后一号就只听得电话那边的沉默,除了沉默他什么也听不到,
那边越是沉默一号就越是不淡定,一号冲动的真想剥开电话,看看那边的人是个什么样的表情,好歹让他心里有个底。这样不上不下的吊着难受死他了。
半响,电话那边传来了意味不明的‘知道了’三个字,然后就挂了电话。
那边的电话挂了半响,一号仍然拿着手机举在耳边,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在讲电话,哪会想到他耳边全是‘嘟嘟嘟’挂线的声音。
这就没了?
一号不解,按理说应该还有吩咐他照顾好司空姿千,或者降他罪什么的,结果什么都没有,这太出乎一号的意料了。
放下电话后,一号虽然看起来挺正常的,但他心里却有丝丝的不安稳,这太过平静了。
司空姿千是在他的基地里出的事,若刚才那人真要追究,他难逃责任。
虽然他什么也没说,但一号能感觉到,他应该是不爽了。
当司空姿千从手术室出来被送进加护病房时,身穿白大褂的乔诺堪医生向等候在手术室门口的一号走了过来。
“乔医生,刚才那个女兵怎么样了?伤的重不重?”见司空姿千被推了出来,一号连忙上前询问着乔诺堪。
看样子司空姿千是没有什么生命危险了,只要司空姿千不死,一号的心里就能稍微宽慰点。
“没多大事,也就断了两根肋骨而已。”乔诺堪摘下口罩,不慌不忙的跟有些焦急的一号说道。
“?”也就断了两根肋骨?
医生的思维果然跟平常人不一样,一号嘴角抽搐,他怎么觉得乔诺堪希望多断几根似的。
“她好像一直在昏迷,没什么事吧?”从他见到司空姿千开始,司空姿千就一直在昏迷状态,一号便又问了一句。
“没事,该醒时她就醒了。”连续工作了十几个小时,乔诺堪明显是太累了,跟一号简单说了下司空姿千的病情后便离开了。
进了加护病房,一号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司空姿千不知道在想什么,一号不想在这里陪着司空姿千,但他来的时候一个兵都没带,此时他要是回去了就没人照顾司空姿千了。
现在是凌晨四点,一号想了想,还是等天亮后司空姿千醒了他再回去好了,
清晨六点,窝在沙发上两个小时的一号醒了过来,抬头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司空姿千,她还没醒。
一号刚坐起身,病房门就被从外推了开来。
来人二十五六岁左右的样子,男子,衣着时尚,隐约有股阴鸷放荡不羁的气质,一进门只瞟了一眼身穿军装的一号。
“我还以为她死了。”随后看了眼依旧躺在病床上的司空姿千,径自在沙发的另一端坐了下来。
那个人死活非要他来看司空姿千,司空星宗本不想理会,但碍于拿人手短欠人人情什么的,他还是做做样子来了。
听着这不善的话再加上这名年轻男子阴鸷的气质,一号便知道此人是司空姿千的哥哥,司空星宗。
司空星宗,二十六岁,a市市长之子,司空姿千的亲哥哥,为人不善,手段狠绝,放荡不羁的公子哥。
对于司空星宗不把自己当回事的行为,一号心里不爽了一番后倒也没什么,司空星宗就连他的父亲都照样无视,对于他这样一个外人,想要他客气谈何容易。
“死倒没有,不过肋骨断了两根。”一号站了起来,看着司空姿千依然肿起的脸颊道。
刚才司空星宗进来肯定也看到司空姿千面目全非的模样了,既然他没问,一号便觉得没必要跟他说那么清楚。
“既然你来了,我走了。”一号轻瞥一眼司空星宗,抬脚就准备往外走去。反正事情他已经向那个人汇报过了,剩下的是那个人自会安排,用不着他瞎操心。
“等等。”在一号经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