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博文盛起一汤匙鸡汤喝下去了,掩饰住了自己的哽咽,平息了一下情绪才接着说道:“其实这次二少大婚,咱们个中人都知道来贺喜的干部们中,就算是手拿请柬进得了那个四合院,号称送进去贺礼的人,老首长收下的也仅仅是那张红纸书写的贺词,所有的礼金礼品一概分毫无取。所以小三才会为了消除咱们跟老白一伙儿的不和睦气氛帮了他一个忙,就算大少见了他也无非是受他一张纸罢了。但是李书记,此刻我可以告诉您,咱们是送进东西去了,老领导喜欢的不得了才当众承认我这个门生,更加不知怎么的就喜欢了红红跟小三,连他们俩也都一并认下了。您最明白博文从不会说什么表忠心的话,但是小三有个比喻很好,他说我们大家就如同一颗参天大树,您就是高大粗壮的主干,我是树上最主要的枝条,而他跟红红这些人就是茂密的树叶,动一动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还有句话叫做‘人挪活树挪死’,李书记,博文也罢,博文的孩子们也罢,都是生长在您身上的枝叶,咱们同气连枝,同生共死,就算是枝叶得到了阳光的照耀长的分外浓密些,枝干自然更加粗壮有力,威震四方啊!这些道理我们自然都懂,我刚才就说了,这个世界上如果连您都怀疑了博文,那岂不是没了情意了吗?可是这孩子虽然伶俐些,毕竟幼稚,就在那里帮我解释那么多,呵呵呵!”
卢博文这番话的确说的十分到位,既坦诚又把赵慎三的机灵纯孝说了出来,最后说道赵慎三幼稚的时候,更加带着一种父亲夸赞孩子的特有的自豪。枝干树叶之说更是暗合了乔远征之前给他闲聊时的比喻,由不得李文彬就算心里原先有些芥蒂,也随着馄饨的热汤消化在胃里了。
而赵慎三冒险帮了白满山这个忙,又恰好当着李文彬的面给卢博文作了解释,这一下自然在李文彬心目中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对他日后的事业发展自然更加会起到不可估量的作用,咱们在钦佩赵慎凭借三八面玲珑得到十方关注的同时,也不得不羡慕人家家里的祖坟的确是风水宝地,这青气冒的窜天高,想不走运都不行了。
腊月初十,一行人才回到省城,赵慎三因为任上也积了不少公务,在京期间就电话催促不断,自然是一到省城就急急忙忙要回桐县去。郑焰红也不比他轻松,年关到了,正是她这个管财税的常务副市长吃香的时候,各下属县市区的干部们恨不得把她当菩萨娘娘敬着,从她那只雪白的小手捏着的笔下拿走大笔的资金,回去之后才能不被下属认为连钱都要不来的窝囊废。
回来的时候,李文彬终于想明白了,他跟卢博文就算是当着众人的面做出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状态,卢博文额头上也书写着两个大字“李派”所以索性不做那个无谓的姿态,就大大方方的让卢博文跟他一起回来了,卢博文的专车倒便宜了郑焰红小两口。
车已经下了高速要进省城了,因为都忙,虽然天快黑了,两人却也都打定了主意到了省城就各自到任上去上班,但是赵慎三却在进城不久接到了一个电话,他一直“嗯嗯”的答应着,也没说什么,最后就说了句:“我知道了,天塌不下来,等我明天下午回去再说。”
郑焰红对于赵慎三的工作从来不问,她相信以赵慎三的能力,做这么一个小县长还是绰绰有余的,听完这个电话她仅仅不在意的问了句:“怎么你今天不回桐县了?”
赵慎三却猛地抓住了她的手紧紧地握着说道:“我知道你很忙,但今晚别走好不好?明早我跟你一起去云都。”
卢博文的司机是个稳重的中年人,此刻却也把赵慎三的要求当成了小两口好的蜜里调油,一晚上不在一起都不行,就善意的露出了笑意。
郑焰红也是心里一甜,但脸上一红低声说道:“你这个人吧,你既然明天要去云都,不过就这一个晚上,干嘛不让我走?我刚才已经答应了郝市长今晚参加一个政府工作宴会的,这猛不丁又说不回去了算怎么回事啊?”
赵慎三执拗的说道:“你就说天冷路滑到现在还没到省城,估计赶不回去了不就行了?明早我送你回去上班。”
女人此刻已经感觉到了不对头,因为就算是赵慎三黏她,也不至于连她答应了的工作宴都不介意呀?她愕然的看了眼赵慎三的眼睛,却看到他的眼里盛满了焦灼与担忧,就赶紧做出了决断,打电话给郝远方,很抱歉的说原本以为能赶上在晚饭前到市里的,可路实在太滑,到现在还没进h省界,估计到省城都半夜了,万万赶不回去了。郝远方倒也没说什么,只说让她注意安全,工作耽误点没事就挂了。
回到新区的家,一进门女人还没开口问赵慎三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却做了怪一般死死抱住女人,把她堵在门上就吻了个透不过气来,仿佛一放开手她就会消失不见了一般的紧迫。
以前这种事情也不是没发生过,那都是在两人发生了不可调和的矛盾,赵慎三历经折磨拉的女人回头,那种失而复得的欣喜才能让他如此急迫。但现在两人好好的,虽然在京城因为忙碌加上兴奋一直没有癫狂亲热,但也是相拥而眠同床共枕的,更加是时刻未曾分开,这算怎么一回事呢?
好在郑焰红跟着赵慎三之后,几乎隔一段时间就要经历一场变故带来的磨难,所以她已经见怪不怪了,看他吻的死去活来的,也索性不问了,就那样随着他的索取享受着这狂热的吻带给她的酥麻与幸福。
终于,赵慎三放开了嘴,却依旧用双手把女人堵在门与他的胳膊中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双眼紧盯着她的双眼,冒着火低吼道:“宝贝,叫老公!”
“嘻嘻嘻,三,真是好奇怪,咱们这么近互相看着,我怎么觉得你一下子变成一个多目怪了呢?最起码有八只眼!”
女人被赵慎三吻的情动,更加不去理会是什么原因引起赵慎三的失常了,两人的对视倒让她有了新发现,就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
“死女人,叫老公!快叫!”
赵慎三依旧眼睛冒火的低吼。
“我偏不叫,你到底发什么神经啊?我就叫你小三子,臭男人,讨厌鬼,还有,呃唔唔”
郑焰红调皮心起,偏就作怪起来,谁知她还没想出更加捉狭的叫法,赵慎三就把嘴一张,再次恶狠狠吻住了她,非但比上次更加强烈霸道,还松开一只手**了她的衣服里,粗暴的把她的内衣推了上去,一把就抓住了她的丰盈重重的揉了起来,她想要挣脱却拿里有力气?身子不由得越来越软,就顺着门往下出溜。
赵慎三当然不会让她滑下去,他当然再也腾不出手了,但这也难不住他,他把身子一挺,用臀部紧紧把女人挤在门上,膝盖往上一抬,托住女人的双腿间就把她托了起来,到了一定的高度更加往前一顶,女人就感觉到他的铁棒横亘在她的命门口上了,就挣扎着抗拒。
“叫不叫?叫不叫?再不叫信不信我就站在这里让你没了骨头!”
赵慎三不知道发了什么神经,松开她继续逼问。
“你这个神经病,到底啊!你这个混蛋你干吗你干吗?”
郑焰红有些恼了,她也是个倔驴性子,赵慎三如果哄她叫,一百声这会子也叫完了,越这么逼她她反而越不愿意就范,就恼羞成怒的打了他一巴掌骂道。谁知还没等她骂完,就觉得赵慎三把她端起来顶在门上,腾出一只手到她裙子下面一拉,连着她的连裤羊毛袜跟内裤就被他脱蛇皮一般脱了下来一直拉到膝盖弯,而他不知怎么克服的困难就把裤子脱了半截下去,女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觉得体内猛地一阵憋涨,很显然他已经放进去了,就喊了起来。
“我干嘛?我干你!我让你不叫老公,我让你不叫老公!”
赵慎三的确貌似受了好大的刺激,看她还是不叫,居然真就强行动手了,他用两只手端着女人的臀,把她按在门上一下下恶狠狠攻击着,还怕女人喊叫一般死命的霸占着她的嘴,舌头几乎把她口腔的每个角落都**到了。
郑焰红虽然还是心里好生不忿,但却也被他的袭击弄得体内一阵阵触电般酥麻,身子更是软的不像话,别说是反抗了,就算是让她自己跳下去走路,恐怕力气都是不够使的。
感觉到女人已经不反抗了,赵慎三终于不那么凶狠了,他抱着她想走回屋里去,但是他外面的裤子已经成了他的障碍,正脚镣一般缠在他的脚腕处,一走路就身子一歪差点带着郑焰红一起跌倒,赶紧扶着门才站稳了,这次倒聪明了,先抬起一只脚踢掉了裤子,另一只脚也拔了出来,幸亏保暖内衣是贴身的,脱到哪里就到哪里,倒也没怎么影响他走路,他就抱着郑焰红冲进卧室,路上早把她的衣服全部脱掉了,八百年没见过女人的野人一般急吼吼的把她扔到床上,窜上去就急不可耐的再次刺了进去,一边不停地动作着,一边麻利的把自己的上衣也扒光了,整个身子覆盖在女人的身体上,不舍的放开她的每一寸肌肤般贪婪的抚摸着,亲吻着,索取着
郑焰红早就被他弄得意乱情迷了,她全身的**都被他调动了起来,不由自主的把两条柔弱无骨的腿高高的举了起来,尽可能的开放身体让他索取,一下下的冲击如同火箭发射器的能量源一般,每一下都把她往高空送一点,终于,她觉得自己脱离了**的羁绊,成了一个幸福的精灵,就尖叫着翱翔在蓝天白云之上了。
“好乖乖叫叫老公好不好?求你了”
赵慎三一边继续发奋,一边喘息着央求道。
“老公,老公,我的老公啊!我的亲亲老公啊”
已经*的郑焰红哪里还讲什么骨气,星眸半斜,媚态十足的柔声叫道。
“哎哎哎!我的好老婆啊!说你要我,说你爱我,说你嫁我!”
赵慎三继续喘息着要求。
“好老公,亲老公,我要你,我爱你,我嫁你!”
此时此刻,被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