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慎三明白过来之后,却哑然失笑了,并不愿意过早的拆穿她,而是配合的把身体展开让她更方便的偷乐,嘴里更是发出一阵阵含混的声音:“死妮子我困你自己玩吧”
郑焰红以为他真的没力气醒来了,这让她减少了羞愧的心理,索性翻身上去骑在他身体上,双手往后仰着撑在床上,痴迷的一上一下玩起来,这种动作让她能够完全按照自己身体的需求来调整深浅跟力度,这哪里得了?被赵慎三两夜一天一连调教了三次,早就处于一触即发阶段的身体很轻易的就被点燃了,没几下就“咦咦嗯嗯”呻吟着停下来了。
赵慎三哪里会让她偷完了就了?看她僵在他身上不动了,**在那里一阵阵收缩,他慢慢的坐起来,带着梦里的残留**,偷偷的凑近因为郑焰红身体后仰而高高耸起来的胸口,猝不及防的**一只兔眼睛,疯狂而凶狠的猛吮了一口。
“啊”
郑焰红魂魄正在天空飞旋,胸口被袭击发出一声惊叫,还没反应过来,一个阴险的声音就阴测测响了起来:“死丫头,半夜偷我啊?自己玩舒服了吧?挑逗起我来就想逃?有没有那么容易?嗯?我告诉你,我没有力气了,但是你挑起了我的火来,不帮我熄灭是不行的。你接着来,必须把我弄舒服了才可以下来。”
郑焰红被抓了个正着,傻丫头般“嘻嘻”笑着不依道:“好人,人家也没力气了呢。谁让你不把那东西拿出来,在人家里面又硬的不舒服,人家人家已经没力气了,睡吧睡吧好吧?”
“没门!你把我逗起来了不负责可不成,继续来!”
赵慎三此刻威风起来,不依不饶的命令着,那女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已经托着她的腰,嘴里又**了她的胸口,大力的吮起来。
这女人最不理解的就是赵慎三对她胸口的痴迷,被他吸得迷乱不已,也只好再次娇怯怯的起伏着身子伺候他。赵慎三靠在床头,美滋滋的吃着乳,享受着女人的伺候,那滋味简直给个皇帝都不换了。
郑焰红引火烧人只好不得已的做了灭火队员,被他拘在身体上不放她下来,一回脸对脸,一会儿背过身好一番伺候,终于赵慎三心满意足了。这次郑焰红可不上当了,睡的时候死活不肯让他放进来再睡,赵慎三这次虽然被她玩的舒服之极,却并没有喷射,他见好就收的搂住了她,看那女人为了躲避他依旧坚挺的东西背转身睡着,这也难不倒他,慢慢的磨瑟着凑近她的臀,趁她不注意一下子从后面放进去了。
“哎呀你有完没完了?你的身体受不住的呢,不敢再这样了还有,你现在貌似该回楼上睡了,谁允许你睡进来的?”
郑焰红无奈的被侵袭,抗议道。
“乖宝贝知道心疼我了?放心吧,我不动了,留着力气明晚再伺候你。但我不习惯不跟你合在一起睡觉,就放进去再不动了,乖乖睡吧。我要是上楼了你会很冷的,后半夜暖气不热,还有,我不搂着你床就太大了。我知道我的身份还是罪人,但我不舍的老婆因为我不在睡不好。要不然这样吧,你就把我当成是暖水袋行不行?那个混蛋赵慎三早被你一脚踢到楼上去了,现在我宝贝靠着暖水袋睡觉呀。”
赵慎三在老婆耳边甜言蜜语道。
郑焰红猫一般缩在他怀里不动了,她也很享受这种两人亲密无间的体位,哪里舍得真赶他上楼?那根火热的东西在身体里,那种安然舒适的感觉让她无比的解乏,男人的怀抱又是那么的安全可靠,怎舍得赶他走了自己独守空房?也就将错就错的偎着他睡熟了。
看女人一番偷、欢,舒服的微笑着熟睡在怀里,赵慎三心头一阵阵温柔无限,抚摸着她的身体又一次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醒来,郑焰红睁开眼就看到赵慎三正对着她笑,那种笑容分明带着捉狭的坏笑,她想起自己昨夜的荒唐偷、欢,不由得羞红了脸,瞪了赵慎三一眼骂道:“死小子看什么看?还不赶紧爬起来上班去?”
赵慎三摇摇头说道:“我决定今天陪老婆,不回县里了。”
郑焰红一愣,正想训斥他不着调,怎么能不上班呢?猛然间想起今天上午自己召开各县市区一把手的会议,赵慎三要去开会,当然不需要回县里,就瞪他一眼起床了。
双脚一落地,郑焰红终于体会到了贪欢的后果,只觉得脚跟发软,胸口发疼,就连下体,也因为长时间被充填的太慢而酸酸的发涨。但这种感觉真的分不清是舒服还是难受,让她觉得吃饱了之后晒太阳般的慵懒。她当然看不到此刻她整个人都处于一种荷尔蒙充足下的那种**,两颊粉嘟嘟的,两眼亮晶晶的,连嘴唇都红扑扑的好看。
看来女人真是水做的,必须得有充足的滋养才能够水灵,赵慎三连续两夜的奋战此刻有了充分的效果,看着妻子含羞带嗔的斜了他一眼,扶着墙去了卫生间,赵慎三心头的恐惧终于彻底消散了。虽然他明白此次的荒唐犯错一定会在两人心头都留下一个久久难以磨灭的伤疤,但他下定决心决不去碰触到这个伤疤,然后加倍的关爱她,让这个伤疤在不知不觉中悄然愈合,直到永远消失。
他跳下床,去客房的卫生间洗漱了一下,昨夜定时做好的稀饭在锅里温热正好。他麻利的煎了两个荷包蛋,把馒头切开放在电饼铛里加热的焦黄,把荷包蛋夹进去端了出来,跟妻子吃完了早餐,各自出门都去了市政府。
乔丽丽已经跟小严一起候在楼下了,从这点看,这妮子的熟悉情况速度的确不慢。看到赵慎三跟郑焰红一起出来,乔丽丽满眼的感激看着赵慎三笑着说道:“赵书记好。郑市长好。”
赵慎三明白丽丽这是在感激他的推荐之恩,就玩笑道:“你这个傻妮子,现下你已经是市长大秘了,见了面应该先问市长好,再大刺刺对我说一句赵书记好的,怎么给弄反了呢?以后我看到你才得巴结这点,免得求见郑市长的时候你不答应啊。”
乔丽丽直通通说道:“看赵书记说得多可怜,您一天24小时跟郑市长呆的时间比我八小时还要多,还需要我通传啊?我再怎么样也不过一个小秘书,怎么敢怠慢您呢?”
上了车,郑焰红就收起了满脑子夫妻之间的事情,完全成为一个市长了。她的脑子里一直在完善昨晚的想法,此刻已经有了一个相对成熟的想法。但她并不打算在等下的会上就说出来,省的下面的一把手们有了依赖更加不愿意下功夫,她希望能够在自己跟矿产局洽谈好之后再公布这个信息。
她心念一动在车上给黄向阳打了个电话:“哥,快过年了,妈这边还缺什么不缺?我晚上回去看看她,你能回去吗?咱们兄妹也好久没聊过了。”
黄向阳笑道:“可是母女连心了,妈早上还念叨你都好几天没打电话也没回去,你现在就提起来了。那好吧,咱们晚上就一起回去,我让你嫂子早点回去做饭,咱们就在家吃吧。”
郑焰红说道:“我这一周没在市里,去国家开会了才回来。赵慎三今天也不回县里,晚上让他也早点回去帮嫂子做饭吧。”
兄妹俩说好了挂了电话,郑焰红的专车也就抵达市政府了。回办公室做了短暂准备,郑市长启程去了会议中心,召开年度工矿安全会议。
果然,孔令明市长代表市里传达了国家跟省里的会议精神,宣布了市里的决定之后,让各县市区一把手汇报情况的时候,几个大户一个比一个说得可怜。特别是顺风区,被王正山说的贼窝子似的,把那些个小煤窑主都快形容成占山为王的山大王了。对于市里提出的责任分解,分包到户的情况,更是一条条的反驳,说这种法子顺风区早就实行了,按辖区让矿区所在的镇、街道办事处划分责任区,下派工作人员住矿清剿,但这些同志去两天之后,要么已经被这些矿主收买成了帮凶,要么就被黑社会威胁吓得不敢再去了,总之形同虚设。每天偷挖的情况还是屡禁不止,他们区都因此撤换了两个镇办一把手了依旧不行。自从市里下达死命令之后,现在他没法子停止了好几项工作,让区直各单位都派出住矿人员日夜看守,才算是暂时性的阻止了偷挖行动,不过这法子民怨沸腾,开支巨大,长此以往必然无法维持。
有了王正山开头,东新区的赵培亮跟湛西区的冯路明也不甘人后,一概诉苦叫屈,对这项工作都是畏之如虎,叫苦不迭。
郑焰红心里暗笑这些封疆大吏都太滑头,汇报的时候说得严重,出问题的时候责任就轻。治好了是个人能力非凡值得表扬,治的不好是原本就是烂摊子,纵然他们是神仙也回天无力。这也是下面干部对付市里的硬任务时惯常使用的法子。
“行了行了。”
汇报完之后,郑焰红敲了敲桌子,微微皱着眉头说道:“好嘛,都赶上诉苦会了嘛!看看你们这些个大户,一个个困难一大堆。想干嘛?想让我这个市长替你们工作,还是让孔市长替你们当书记呀?我告诉你们,你们这种法子在我面前统统不好使,因为,这都是我在当基层干部的时候对付上面的任务时使用过的,蒙别人可以,蒙我不行!”
下面的干部们都笑了,郑焰红也露出一丝笑意说道:“正山同志,我问问你,你们顺风区内多数都是国有大矿,因为跟小煤窑紧邻,小矿借助大矿的开采形势进行违规偷采,昨天晚上我还听矿产局的同志跟我打电话说你们顺风三矿机器轰鸣的挖掘的好不兴旺,你刚才说的工作人员昼夜看守杜绝了偷挖是怎么回事?难道说顺风三矿已经变到培亮同志辖区内去了吗?”
王正山的脸一下子红了一下,他已经是享受副地级的老区委书记了,平素在市领导面前倚老卖老的也不慎畏惧,此刻就自嘲的笑了说道:“得,吹一次牛皮还被郑市长戳穿了。不过我们的确采取了很多措施,虽然彻底杜绝是言过其实了,但情况也好很多了。”
郑焰红也不为己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