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么样,你们不会单凭这样就说我是凶手吧,你们侦探小组怎么能这样办事呢。”
思涵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心里当然是千万个不满了,因此她决定给他一个下马威,从而塞住他地口。
“小朋友,镇定一点嘛,这么紧张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除非你真的心里有鬼了。”
南赢深了一口呼吸,样子看似镇定下来了。
“不过,你这个人说起来也奇怪,一开始又不肯承认自己地身份,现在我话都还没说完你又这么紧张,莫非凶手真的是你?”
听了思涵地这番话,虽然南赢一句话都没说,但明显谁都可以看出他在故作镇定,脸色也变了。
“呵呵,这位同学说话真有趣,你不是说刚才的话还没说完地吗?现在可以继续说了吧。”
成老师这话不就是明摆着叫思涵小心说话了吧。哼,深得老师器重的学生就是不一样,连说句话也有老师力挺。
子逸见思涵嘟着嘴把脸侧到一边,便继续接着说下去。
“除了发现四叶草以外,我们还在罗婕寻的抽屉里发现一封信,信里的每一个字都是通过剪贴下来的,其中地‘到’字经过笔迹鉴定,证实是出自你手的。”
萧亚明配合地拿出了这个用透明袋装着地“到”字。
“这个字的旁边还有一些黄|色,是你画画的颜料。”
南赢看了看萧亚明手上地‘到’字,脸色一下子也变了,他转身拿起书包在里面翻了翻,最后掏出一本练习本。
他迅速打开其中一页。
“咦,怎么穿了一个洞?”
心池看见这页中间空了一个洞,不禁地大叫。
“我也不知道,这个作业本是刚发下来的。”
“没可能啊,我改作业的时候怎么就没发现少了一个字呢?”
成老师也惊讶地接过作业本。
“成老师,这个作业是你改的吗?”萧亚明
不知什么时候,连平时一直吊儿郎当地萧亚明也变得正经起来。
“我是赢的班主任,又是他的语文老师,这作业当然是我改的啦。”
成老师说着摆出一个180度的微笑。
“看来这封信是在成老师批改了作业后才制造出来的。”
大家陷入一片沉思。
过了很久,林若稀的声音才在空气中回荡。
“说回四叶草吧,四叶草草名苜蓿草,是多年生草本植物,一般只有三片小叶子, 叶形呈心形状,叶心较深色的部分亦是心形。在十万株苜蓿草中, 可能只会发现一株是‘四叶草’,机会率大约是十万分之一。 因此‘四叶草’是国际公认为幸运的象征。而据我所知,就你已经收藏了四株。”
“呵呵,真不愧是林若稀,怪不得每届的百科知识竞赛你都拿第一,数据天才原来不是盖的,我的这四株宝贝就在这里,过来看吧。”
南赢一脸自豪地带着所有人进入了美术室的一个房间里,这里是素材室,但看上去就像温室,摆着各种各样的植物,其中就数摆在最中间的四株四叶草最耀眼——四片叶子都仿佛闪着淡淡的绿光,在暗淡的灯光下显得如此神圣。
但是,第四株总是显得那么不顺眼,因为——
“啊——怎么会这样,我的宝贝,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它竟然少了一片叶子。”心池
只见南赢失声痛哭着。
接着,惊人的一幕再次上演。
“小南,小南,你在吗?”
顺着声音地发源处望去,心池和零式的心顿时漏跳了半拍。
“是你?”
“是你?”
他们异口同声地说出来。
只见眼前的是一个身材矮小,骨瘦如柴,黑不溜秋,眼凸口大,拍鬼片绝对可以拿最上镜大奖的大叔。
“你是谁啊?”
思涵看来好像也吓了一跳。
“我是小赢的爸爸。”
“爸爸?”
“爸爸?”
又是一次异口同声。
“喂,你们俩今天怎么了,怎么这么合拍。”
“这个还用说的吗?”
思涵奸笑着推了推萧亚明。
“你们认识他的吗?”雅琪
“呵呵,这个嘛,我也想不认识。”零式
“就是嘛,认识他的方法倒是很特别。”心池
“那天晚上真是很对不起,我也是逼不得已,才去打劫你们的。”
“打劫?”
赢老爸话音刚落,众人的声音又同时响起,就连雅琪和子逸也显得有点惊讶。
“南赢,你该不会是虐待你老爸吧?”
呼,还是第一次从林若稀口中听到这么尖刻的话。
“你说什么?”
“没有没有,我儿子对我很好,只是我太失败了。”
南赢看上去有点生气了,接二连三的打击他似乎有点承受不住了。
哎,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19
从美术室出来,天已经黑了,新月如钩,高高悬挂在幽蓝的天幕,淡淡银光在回环曲折的碧波上蔓延开来。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找出凶手呢?”
林若稀若有所思的样子,自言自语道。
“很快就可以了。”
感觉到一只手轻轻地搭在肩膀上,并伴随着一把富含磁性的声音传来,林若稀转头一看,是廖子逸,他一样仰头望着月亮,他深邃如大海的眸子镀上一层银光。
“喂,你们两个再不快点我们就不等你们了。”
前面站着的都是他的同伴,他们脸上都挂着自信满满的笑容,在夜幕的映衬下,个个英气十足。
嗯,很快就可以了。
林若稀重拾信心,嘴角咧开一个深深的弧度。
“等等啊。”
侦探社里
“好了,今晚就到这里吧,大家快回去。”
辛苦了一天终于得到解放了,大家纷纷散去。
“垃圾池妹妹,今天晚上要我送你回家吗,上次的打劫大概留下后遗症了吧。”
这样口无遮拦,不用说也知道是谁了,正在收拾东西的心池没有理会他,只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哎,垃圾池妹妹,不要这么灰心嘛,虽然我们今天都找不到什么线索,但你看那个南赢的样子多好笑。”
零式边说边故作亲热地搭住了心池,心池撇开了他的手,继续忙自己的。
“喂,垃圾池,你——”
“啊——”
零式还没说完,就被一阵刺耳的尖叫声打断了。
因为大家都忙于收拾,所以侦探小组的人都在此,所有人都纷纷转过头来寻找声音的发源处,就连刚迈出门口的邦妮和林若稀也不例外。
尖叫声是心池发出的,只见她手里拿着一份看似报纸的东西,双眼瞪得大大地看着这份报纸,而在她旁边的零式则像被雷电击中一般,整个人僵硬了,腰挺得直直地,头发也竖起来了,屏住了呼吸宛如猎食中的狮子。
雅琪三两步走过去拿过报纸看了起来,大家也凑了上去。
“虚幻颂歌,原来是一篇作文,是一篇以悲观态度感叹人生的文章。”林若稀眼里闪过一丝光芒。
“看,这里写着作者是我们学校的,叫沧雪。”思涵也兴奋起来了。
“沧雪,这个名字好像女孩子哦。”
“潘邦妮,你的名字里有个邦字,我也可以说好像男孩啊,为什么你又是个女的。”
“萧亚明,不许你这样说邦妮。”
“啊,救命啊!”
终于反应过来的心池联合思涵和邦妮把萧亚明当做布娃娃一样乱扯一通。
“邦妮,沧雪的身份就交给你来查吧。”
“遵命。”
第二天中午,放学铃一打响,还沉醉在中国语言的博大精深的语文老师只感觉身边一阵风吹过,转过头一看,学生们呢?
侦探小组的各个成员并排着向学校饭堂迈进,在长期的合作中,他们习惯了除上课或回家外,其他时间都呆在一起。
“对了,我已经查到沧雪的身份了,简单来说,沧雪就是南赢,虚幻颂歌是在梁婕寻两兄妹死前一个星期发表的。还有,素材室是由南赢管理的,门的钥匙也只有他一人拥有,就连成老师也没有的,而他的四叶草刚好又丢了一片,死者死亡的这段时间内,他说他去了找成老师,但成老师不在家,无法证实。”
邦妮戴着个粉红边框的眼镜,手上拿着粉红色底色的笔记本,一副知识分子的样子诉说着。
“看来南赢嫌疑比较大哦。”萧亚明摸了摸下巴。
“哇,邦妮,你到底是什么做的,才一个早上,就掌握了这么多资料。”零式依旧是哪一副不恭的表情。
“NO;NO;NO;这叫效率,这一切都多亏小稀稀,人家数据天才不是盖的嘛。”邦妮说着亲热地翘着林若稀的手,林若稀脸上泛起红晕,但嘴角还是挂着一丝笑容。
“哦,呵呵呵呵——”零式脸上不恭的表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不怀好意的笑脸。
“不许你想歪。”心池捏着零式的脸。
来到饭堂门口,一个瘦小的身影映入眼帘。
“南伯伯,你怎么在这里啊,等南赢吗?”
邦妮二话不说迎上去,还满脸笑容。
“不,我在等你们。”
“有什么事吗?”雅琪仍然一脸平静。
“是这样的,我知道你们查到那个什么沧雪就是我的儿子,还有很多很多对我儿子不利的证据。”他看上去很紧张,嘴唇也有点颤抖。
“”
“其实,这一切与我儿子无关,我昨天晚上看到那个成老师鬼鬼祟祟地朝那边走去。”他说着指了指垃圾场的方向。
“”
“所以,这一切一定不关我儿子的事。”
“邦妮,你的消息到底是从哪里得来的,怎么人家南伯伯的消息好像比你还灵通。”萧亚明没理会南赢老爸。
“因为今天早上我收到消息,激动了点,说话又大胆了点,所以就不小心,不小心被——”邦妮满脸尴尬。
“大声了点?你不是淑女来的吗,这样传出去了不好哦!”
“嘭——”
“啊——”
思涵一拳打在萧亚明满是威胁的脸上,脸上还明显写着:滚到一边去。可能是事先受到教训吧,这次萧亚明竟出奇地像一只温顺的小绵羊躲到廖子逸身后。
“我真的没有说谎,我说的话千真万确。”他一时激动起来。
“行了,我们知道的了。”廖子逸
南赢老爸脸上一时拉下黑线来。
“你们根本不会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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