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蛋疼:错上腹黑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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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蛋疼:错上腹黑王爷-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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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去跟上青青,她一定去找聂风了。”被青青的责骂,周浅浅虽说心里不怎么好受,也唯有暂时忽视。

    祈家祖坟外,短短的五百米距离,漆黑的夜色遮掩了一切,周浅浅记不得踏过了多少人的断胳膊断脚,踩着一路血印,强压着胸口涌出的恶心之感,终于走到了坟墓园内。

    金胖子被困住了双手,背上一只脚狠狠踩着他,迫使他跪在地上不得动弹。满地的死伤,昭示着这里究竟经历了怎样一场血腥的洗礼。

    “聂风!”已不用说,踩着金胖子跪着的就是聂风,他此时头上和腰间帮着白布,脸色阴沉,肃杀之气在这个墓园内尤为阴盛。周浅浅唤了一句,只见他连看都没看,又是狠狠一脚踩中金胖子的肋骨,痛的他直嗷嗷叫,不断哭着求饶,就差哭爹喊娘了。

    “你不要”

    “别过来!”周浅浅停住的脚步,刚要继续上前,却被聂风喝声阻止,“青青,点蜡烛,撒银钱!”

    祈白枫的葬礼,就是在这样血色浓烈的气氛下,默默举行的。周浅浅站在那里,看着青青按着程序,一步一步进行。

    小小的坑里,摆放着檀木棺材,祈白枫一身白衣翩翩,安静躺在里面,闭着的眼睛,沉睡的容颜,他的脸是那样美好纯净,仿佛他只是沉寂在睡梦之中,只需等待,便可醒来。烛光里,他定格成了最静美的模样。

    “都是你们这群猪,我早就看你们不顺眼了!”插在旁边的长剑,被一道力量隔空拔起,聂风手掌一挥,倏的一下擦过金胖子的额头,插在他的眼前。

    “聂小少爷,手下留情留情啊!”这场血杀,早让金胖子开始的横气消失的无影无踪,现在恨不得自己挖个坑钻洞逃走,“我我只是想要那天山雪莲,祈家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啊!”

    “再说一遍!”白色的纸币自青青手中向上漫天抛开,盈盈如雪,在昏黄的烛光照射下,生出一股凄凉之意。聂风冷笑逼问之时,长剑已在他的手中,然后刺进了金胖子的膝盖上,“啊!饶命!”金胖子仰天一吼,脸上的肥肉拧在一起,显示着他的凌迟之苦。

    “很久之前我就看你不顺眼了,如果不是祈白枫拦着,你以为你和你这群小混混们还能活到现在?金金,今天就在这里,我要让你们这群人的血,一点点流干!”剑尖缓缓拔出,再重重刺进,漫长的折磨,就此开始。

    周浅浅倒吸着冷气,这样的聂风让她心寒,更多的却是心寒。

    停住的脚步,还是走了上去,这一次聂风没有再阻止,也许是没有关注。金胖子祈求的眼神,让她直接无视。

    她握住聂风执剑的右手腕,说:“让祈白枫干净地走吧,这人的血太脏,我怕他会不喜欢。看看,你已经杀了这么多人了,流了这么多的血,够了。”

    “够了?你问问他们,自己是不是该死?都是一些蠢猪,被那些当官的人三言两语一挑拨,连自己爹娘都认不出了!祈白枫的死,少不了这群猪的掺和!”

    “那你杀了这些人又有什么用!以后再让他们的手下或是孩子来杀你?聂风,就算你要为祈白枫鸣不平,也要找的真正的凶手,杀他们就彰显你的优势了?”

    聂风蓦地回头,看着周浅浅的眼神充满了火势熊熊。周浅浅知道里面潜在的意思,但她没有避开,果决回视。

    “年少气盛,是解决不了事的。简单的自以为是,不过是便宜了背后耍阴招的人。”

    “你还是这样确定那个人不是他是吧?”仅存的幻想被扑灭,聂风摇颤抖着的嘴唇,恨不得咬破自己,再是拔出刺入,金胖子的两个膝盖已面目全非。“等以后你拿出足够的理由让我相信吧。”

    聂风放开剑柄,转过身去看向祈白枫,做着最后的告别。

    他说:“祈白枫是我第一个朋友,以前以后都不会再有了。”低低的呢喃自语,像是对自己说,更多的却是对身后的周浅浅说的。

    将剑从金胖子腿上拔走,周浅浅对这人也是说不出的厌恶,她可以折磨人千百遍,却不能和聂风一样,随手结果了人的性命。

    这是自我的约束力使然,无关其他。

    “快点给我滚,下一次再见,你断的可不是手指和腿,很可能是你脑袋了!”

    深深的仇恨在眼底赤/裸裸打着转,金胖子连虚伪的感谢都省了,捂着受伤的膝盖,吃力爬起,往回走去。

    一心被聂风带走注意的周浅浅,自是没有看见金胖子的歹意,烛光里她看着青青将棺盖合上,第一坡土撒上的时候,周浅浅看到了聂风眼中的泪。

    她知道,祈白枫作为聂风生命里“第一个”好朋友的意义。因为她知道聂风的成长有多么孤单,朋友的意思有多重要。

    一坡坡带走了祈白枫,让他彻底安于地下,静静走去。

    哀伤的气氛,周浅浅没有再打扰。所以当金胖子招呼着几个尚有反抗力气的手下,举着手中的到反扑而来时,她和聂风都没有察觉。

    不远处的阿大一声“小心”,引起周浅浅最直接迅速的反应。

    金胖子忍着双腿的报废之险,刀刃在距离聂风只有几厘米的时候,他的心脏位置,已经被戳了一个洞。

    推在肉里的小眼睛定定看着周浅浅,继而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满是惊讶和不可思议。

    周浅浅没有犹豫,甚至连手都没有颤抖一下,一气呵成的连续动作,直接将冲上来不知死活的几人,割破了脖子处的大动脉,倒地而亡。

    伤心之情过去,聂风看着眼前发生的短短一幕,亦是眼中复杂。

    “走吧,明天找人来清理。”周浅浅不欲多待,随即把手中的剑插在地上,轻声说道。

    然而,刚过去的血腥味并未散去,等着他们的又是新的杀机。

    论及灵敏度,周浅浅不如聂风。当他们刚要离开墓园时,聂风忽然停下,口气冰冷,“我们被包围了!”

    声音刚落地,隐藏在黑暗里的各路杀手倾巢而动,向他们无限逼近。

 归途'VIP'

    夜色真是一件绝佳的外衣,它让屠杀变成了暗黑的艺术,它让血没有颜色,只有气息。

    周浅浅不记得她的手上究竟沾染了多少人的血,只知道她的脑袋越来越清醒,杀人果然是件刺激人的事,杀到最后,当体力逐渐在流逝,当她被似乎杀不尽的人逼退到角落时,她竟然一点没有死亡时的害怕和紧张。

    这就是周浅浅,死亡线上被深刻教育的一名警花,或许她对待生命还是太仁慈,或许她终究才残忍度上不合格,亦或者她的运气就是这样平淡加狗血。如果真的就此死去,仿佛也没用那么遗憾。

    挡了身前两剑的攻击,左手躲避左侧的刀眼,而随之而来的后面成了她最大的空门,背脊上忽然渗出的凉风,仿佛吹来了死亡的味道。

    周浅浅眼睛一闭,毫无章法准备来个抵挡,做了最坏的准备。腰上突然多出的手,在她即碰到敌人的刀刃时,被急速转移。

    “刚刚不是还杀的挺欢乐的,怎么才这么点时间就累了?”被人搂在怀里,耳边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略带戏谑,更多的却是责问茆。

    “萧迟墨?”不该是猜测的语气,周浅浅还是忍不住抬高音调,露出了她心底的诧异之意。只因为,她以为他已经走了,留下她。

    “累了就乖乖别动。”萧迟墨将她抱紧在单臂之内,另一只手替她抵挡四方之敌。

    第一次,周浅浅在对敌恶势力的场景下,选择了停手,相信一个人,任由他保护之,不求结果,没有最后。这是兵家之大忌,但她突然就是累了,突然就想依靠一个人,用她的生命为赌注。

    双臂张开,紧紧抱着萧迟墨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胸口,任凭那些厮杀和鲜血从她的世界里消失,她只是在感受这个人的体温,哪怕是温凉。

    当她睁开眼的时候,已经身处在空旷之地上,四周一望无际的沙漠,日出挥洒出的光芒照耀着整片大地,迷乱了人的视野。

    “聂风呢?蚊”

    “女人,我要走了。”周浅浅急问出口,身边的萧迟墨尚未回答,她的身后是聂风懒懒的声音。

    蓦地转过身,聂风瘫坐在地上,手边的剑插在一旁,周浅浅望着他的时候,他也正好看着她。或者,他一直都在望着她的背影。

    浑身上下没一处是完整的,胳膊上那一条深深的口子,甚至还能看见红色的液体在渗出。聂风抹了把脸上的血迹,无所谓道:“走进这片沙漠,我得找老头叙叙旧。”

    没有告别,没有伤感,只有耳边呼呼吹着的沙漠风,吹散了每个人最初的情绪。周浅浅就那样静静站着,看着聂风瘦瘦的影子,一瘸一瘸踏进茫茫沙海,直至再也不见。

    “走吧。”很久之后,当周浅浅被风沙吹满全身,形成一尊雕像之前,萧迟墨打破了这天地之间的平衡。

    ————

    回去的路上,当周浅浅见到萧迟墨那位自报家门的“同伴”时,她竟然没有正常的反应,而是很平静。

    因为那个站在路口等着他们的人,大红的衣裳风中舞动,纤纤素手挽着群肩,在如此干燥恶劣的天气下,也不改她水润的皮肤。

    她说:“三小姐,我们有见面了。”

    周浅浅沉默,似是在等着她继续。

    凤影挑眉,继而说:“我陪七殿下来此办事,没想到你也在此。”

    三人行,必有奸/情。忘记这是哪位仁兄的原创了,反正周浅浅这一路算是深刻领教了。想是凤影的开场白没有得到周浅浅有力的回击,无论出于何种目的,她差不多变本加厉趁着回去的时间,一一演近了。

    无奈的是,萧迟墨面对凤影的有意撩拨,此人竟没有拒绝,也没有接受。更无语的是,周浅浅保持着高高的姿态,像是看戏一样看了一路,不言不语。

    本来该有热闹围观的,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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