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虫的修仙之道(搞笑修真 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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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虫的修仙之道(搞笑修真 he)-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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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再怎么说,好虫不挡道,咱就算不干事,也不能妨碍人家向组织贡献一分力;我默默离开山门周围,想到外面晃两圈,权当散心,另外我也想清静清静,好好想想这「道」是什么,要怎么修下去。
                  说实话,「道」这东西,听人说玄乎,求道求道,也不知道求得是什么道?
                  不知道其它人求的是什么?我想求的,也就是逍遥度日,安安稳稳,没人来扰;若要跟咱说什么该有点志气,也要想想一条虫能有多大志气?能活得好好的,不被鸟吃掉就算好了,再多的福,也得有命享不是?
                  老不死的他们都说过句话:万流归一。
                  不知道我能不能把这些想法不用有什么大神通,长生不老也可以免了,只要让我遇到危险跑得够快,又能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偶尔看看人类在做什么,看看老不死他说的「世间百态」这些,能不能当作我的「道」?
                  我十分难得地进行了这深刻而漫长的思考;虽然不能说在我一生中仅有这么一次,但在往后的日子里,这样深刻而富哲理的脑力活动,确实也是稀少又稀少,十根手指数得完。
                  反正一条虫修道,也算得上是前无古虫,后无来者,既然没有前例可循,那我只有自己开辟一条道来走;又说修道要顺其自然,顺应本性,那么我求这样的道,应该没人可以说我错吧?
                  嘿嘿,其实错了又如何?我也就想顺着自己心意,做自己想做的事罢了!若是活在这世上连随心所欲都不能,那活再久,又有啥意思?
                  我自己越想越有道理,于是更加坚定这一想法。如果是这样的道,那么修道也不见得那么无趣;老大之所以热衷于修道,应该也是有类似于此的理由吧?虽然不见得与我相同,肯定也是出于内心的心愿而求道,不然他怎会如此热切?不管人或虫,总是从自身利益作出发的!
                  我想通此点,不由呵呵一笑。既然想出我的道为何,那么为了好好修我的道,我首先要做的,就是练好逃命的本领!保障基本虫身安全,才能有美好的生活!
                  第八章 九死一生
                  我被劫持了!
                  什么?你听不懂?
                  那我再说详细点:我被人顺带劫持了!
                  什么?为什么说顺带?
                  这当然是有原因的因为对方要劫的本来不是我,但因为我以虫身附在被劫的人头上酣睡,于是在我从沉沉睡梦中醒来之前,已经造成了「遭人劫持」的既定事实。
                  啊?说得太简洁?要听来龙去脉?好吧好吧,这件事说来话长,反正咱已经被劫了没得反抗也没事做,就从头慢慢给你解释。
                  事情是这样的:
                  原本我正在山门附近的山林里晃悠,在想通了我的道后,正想往回走,不巧撞见深微在采药。
                  据他所说,这附近的灵药几乎都是天一宗门人培植的,有需要才会摘采,用不上时就放任生长;我想想没事做,又发现刚才经历深刻思考后,走得有些远了,要往回走不知要耗多少时间;用地行术自然是快的,但在地下潜行是看不到地面的路的!谁知道会潜到哪里去?
                  几经考虑又跟深微打了商量的最终结果,他本人非常大度地出借他的头顶让我休息,一点不介意我身上沾满尘土诶,不是咱要说,他真是个好人!
                  歇着歇着,林荫下风挺凉,日头挺暖,咱也就自然而然地进入梦乡。
                  这一觉睡得够沉,据深微说他与匪徒曾有一番对谈,但我睡得够死,竟是丁点没听见更没任何清醒迹象。
                  总之我醒来,深微被人捆得结结实实扔在山洞里边,连我一起。
                  当然事情经过,我是听深微说的,咱也这会儿才弄清楚眼前的状况。
                  在这话题告个段落后,我俩显然无话可接一据我猜测,很大程度上是咱俩遭人掳劫都是头一遭,所以内心的震撼尚未平息,进而相对无言。
                  当我默默接受了现实,接着开始观察四周的环境。
                  山洞里挺潮的,上面一直滴水下来,滴滴答答响个没完。
                  我左右看看,都是黯淡无光。由此可见这山洞还挺深的。
                  最终是深微打破了这漫长的沉默:「真虫,你有办法解开我身上的绳子没有?」
                  我想了想,变成人的话,有手有脚,解个绳子应该是不成问题。
                  但这个前提建立在我能变成人的情况。
                  我的妖力来源内丹被奇怪的黑雾包围住,一点力都提不出来,想变成人自然休提,这让对妖力已有依赖性的我郁闷到不行。
                  虽然不想这么想,但我的妖力明显是被人禁棝了,看来绑了深微的人来头不小,实力起码比我高了一个层次。
                  我几次尝试突破禁棝未果,只能另想他法,左思右想半天,终于想起咱许久没用的本钱。「办法是有的,但有点危险性。」意思即是:出了意外,咱不负责。
                  深微还是一样识相,马上接过我的话:「你放心去做,出事不怪你,」但后面又补了句:「你仔细点。」
                  我会意,先提醒他一声:「这分寸不好拿捏,一会儿绳子松动,你最好赶紧连衣服一起脱了,不然别怪我没提醒你。」
                  他听得云里雾里,茫然摆在脸上;但我没打算解释,我要解释清楚了,他只怕也没胆让我给他解绳子。
                  从他头上往下一溜,我黏在绳子边上,老法子,吐几口口水。
                  虽然是许久没用了,但这效果一如当年,腐蚀的速度那个快啊,深微三两下除去上衫,那上面已经穿了一个大洞,而且还不断扩大。
                  深微看着那件上衫冒着细烟化得连片衣角都不剩,我望着他头上滑下的一大滴冷汗。
                  因为没有明显的光线指示出口,所以深微随意找了一头走,我一样爬在他头顶上,时不时回头看有没有人从另一头过来。
                  「道士,你得罪什么人了?连累我跟你一起被劫。」唉,我又饿了。虽然修道有一定程度就不需要吃什么东西,但我还没到那程度哪。倒是看道士老神在在,他修道两百年,早就辟榖了,自然是不怕。
                  「那个人,」他停顿了下,声音听来很是无奈:「是已入魔道的修行者,他知道我们天一宗灵药齐全,跟我索要凝魂草;但凝魂草珍贵无比,我哪里会有?结果他就把我绑来了。」
                  「凝魂草?好吃吗?」我涎着口水问。
                  他无言了下,半晌才回我:「不是用来吃的,凝魂草的草汁可以定魂。」
                  不能吃我失望了下,有气无力地问:「定什么魂?」
                  道士开始举例说明:「比如有个人魂飞魄散,他的三魂七魄若是能全部收回,只要滴上凝魂草的汁液,就能补回原来完整的魂魄;又或者对于我们修道者,体内元婴受到重创,除了服用灵丹,再配上凝魂草汁液弥补,很快就能恢复如初,而且对山精鬼魅等也有同样作用。」
                  他侧头想了下,又下了句评语:「总之一句话,妙用无穷。」
                  我喔一声,表示了解,随即再提出疑问:「那你看这草对绑了我们的人有什么用处?他既然要这定魂草,肯定对他有用。」
                  我底下这颗脑袋左右摇了摇,晃得我差点没被飞出去;我正想破口大骂,又听他说:「凝魂草对魔是无用的。」
                  「」没用?
                  我想了下,又想到一个可能:「会不会他是为人讨的?不是作用在自己身上?」
                  「有可能。」道士点头认同。
                  此时我亦深刻体会:与之交谈时,待在他头上是不智的。于是溜到他肩上,总算感觉到平稳。
                  走了许久,前方渐亮。没想到咱运气挺好,这就看见出口了。
                  出了洞口,大概是黄昏时候。
                  所见不是山就是竹子,共同点:陌生。
                  道士在洞口停了多久,我也就沉默了多久。
                  「诶,这哪儿呢?」我艰难地开口。
                  道士也挺简洁地回我:「不知道。」
                  诚实是美德,但太诚实也会让人很郁闷了。我叹口气。
                  反正不知道路,还是随意挑一边走事实上路也只有一条,往后走就是回头路。
                  估计走了一里,我和道士都看到一个洞,洞口朝上,盈满了乳白色的液体,香味奇异,不知道能不能喝。
                  「这是什么?能喝吗?」我从道士身上溜下来,在洞边探头。
                  好半天发现身后没反应,我纳闷回头,就见道士一脸惊喜,神色竟然还有些激动。
                  「冰玉浆!居然是冰玉浆!」道士两眼都直了,我汗,难道这是什么希罕的好东西?
                  「什么是冰玉浆?」自从修道以来,不懂的东西是越来越多了,虚心求教的时候也越来越多
                  道士兴高采烈地解释一番,我默默听毕,得出最重要的结论:不可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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