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之欲 (1-宁幽卷30章)作者:泡沫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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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之欲 (1-宁幽卷30章)作者:泡沫梨-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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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胸口被男人的唇齿和拥抱引出的电流渐渐蔓延,传遍了全身,腿间撕裂的疼痛也好似随之减轻了不少。宁徽玉冲撞的动作没那麽重,她的身子也就自然没那麽排斥他的进入。
  谈不上欢愉,但对女人来说,被男人身上那样坚挺粗大的东西填满自己的身体,被彻底地深入占有的感觉,是带著种特别的微妙的。
  沈静的目光跃过男人身後的银发,与窗前的月光交融在一起。这一刻,她的心里,甚至有种天长地久的错觉
  不知道就这样抱著女人耸弄了多久,抱坐的姿势终於令男人感觉拘束起来。
  月光倾洒进临水的隐秘房间,印出相互交缠的男女形貌美好的赤裸身躯。只见男人把女子纤细的身体小心地放回软塌上,滑出了一截的阳物并没有抽离一刻的意头,很快便又一次被推挤进女人狭小的肉洞里。
  抓住凤幽夜两条细瘦的小腿,男人将她的双腿弯折出一个屈辱的角度,膝盖都压近了那对饱满的Ru房,女人腿间的销魂之处自然明显地呈现出来。
  凤幽夜为这难堪的姿势感到了强烈的羞耻,一向略显苍白的清澈小脸上竟染上了难得的红霞。她试著动摇男人对她身体的钳制,可结果仍是力不从心。宁徽玉的阳物仍埋在她的嫩|穴里,偶尔轻缓蠕动轻刺,将她的小肉洞撑到了极致。
  “你知不知道,我不想放你走的,我不想”男人又开始继续他固执的申辩,“我不得不那麽做,为了你,都是为了你”
  
  纤指紧握成拳,她有多想捂住自己的耳朵,再听不见男人的声音;她有多想自男人面前消失,再不相见
  假如她是个心聋目盲之人,应该就不会这麽难以忍受吧?
  为自己前一刻心中可笑的那一点想法而自嘲,凤幽夜默默闭上了向来温和的双目。
  任他将自己当成另一个女子发泄著多年来隐秘的欲望,她无力反抗也就罢了,最後竟还产生了一些愚蠢的念头
  想让他一直温柔地抱著她,想让他温柔地唤她的名。
  换了天下任何一女子,是不是都会比她凤幽夜聪明?为了这麽一个男人,让自己陷入无边无际的痛苦等待之中,为了他,冒出了多少不著边际的蠢念头
  “离儿”他身上浓郁的酒味经久不散,随便抓著一个女人就发狂的执著也丝毫没有减弱。
  他的阳物又在她已经红肿的|穴口里加快了抽刺的速度。多年来滴酒不沾又禁欲的男人,突然间破了戒,就像是没见过女人的毛头小夥,弄起|穴来毫无章法,一阵阵的胡乱抽顶,直撞得凤幽夜胸前两只浑圆也一阵阵地乱跳。
  “我欠你的,是我欠你们非氏一族的,我知道我还不完,我用这辈子来补偿”男人扑在她的身上不停地吻著她的眉眼,每说一句,下身撞进她小|穴的力度就越大,一下又一下,用著像要将瘦弱的女人给撞飞一般的力度!
  暗藏了太久的欲望发泄得愈狂野,男人说的话也越来越令人迷惑
  “你身上明明有种著我的一半精魄,为什麽,为什麽会忘了我?!我已经在补偿了,做那麽多令人厌恶的事,每日头痛到想要一掌劈死自己,身边什麽都没有,一个亲人都没有”
  女人温柔似水的眼睛缓缓地睁开,难以化解的痛苦中还夹杂了一丝疑惑。
  “你”她轻轻地,欲言又止。
  这个对她来说陌生得可怕的“丈夫”身上,到底藏著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是在害怕吗?
  害怕被人遗忘,害怕被人放弃,害怕没有亲人陪伴的孤寂,害怕一个人面对病痛与种种烦忧是这样吗?
  还有,“非氏一族”这也是北方众多部族里的一个?
  她虽不算见多识广,但对各地的民族分布还算略有知悉,却从未曾听说这个特殊的“非氏”而男人口中的“离儿”,想必就来自这个部族了。
  宁徽玉越来越激烈的抽动频率,使得她最终只能放弃了脑海中的思索,全身的感官意识又回到了被男人粗硬的坚挺插入耸弄的地方。
  大张著双腿,不断接受著男人性器官捅进来又抽出去,在她紧窒狭小的蜜洞里不停地摩擦勾弄著粉红色的嫩肉,像是要把那些滑嫩的肉儿给挤裂,又像是要把它们往洞口外面带
  凤幽夜不好意思看,但是属於少女的生涩,却还是使她忍不住将目光转到了自己的腿间。
  一片干净秀气的疏软毛发柔柔地覆盖著自己双腿间雪白的肌肤,两片白嫩的荫唇看得出微微肿了起来,而男人那根粗硬的泛著肉粉色光泽的Rou棒正一下下隐没在她的腿间
  这世上怎会有如此羞人之事?
  有些痛,有些麻,更想的,却是让那根东西进来得更用力一点一想到这儿,她就羞得不能自已。待字闺中时,少女怀春,也不是没有幻想过新婚之夜会是个什麽旖旎景象出嫁之前,宫里的嬷嬷们也有给她看过一些春宫秘图,但那些羞人的画面看起来,怎麽都没有自己切身体会时这样的微妙。
  虽然,这个迟来的“洞房之夜”对她来说称不上美妙,但终归是对著自己心慕已久的男人
  一个女人被征服了肉体,那颗早就沦陷大半的心,怎还能留有安稳。对一个弱女子来说,最大的悲哀,也许不过如此吧?
  月光仍静静地倾洒,凉风偶尔拂过,如兽般狂野律动的男人颊边一捋长发随风飘动,竟泛出银色的微光。隐约可见,男子眉眼如画,肤色胜雪,在一头长至腰间的银白发丝掩盖下,美得如梦似幻。明明正在做著淫靡的性事,他却可以给人一种错觉那样的纯净圣洁,仿佛随时可能乘风而去。
  
  “主人主人?”
  在女人微弱的娇吟声和男人难以抑制的粗喘声中,修岩的声音突然划破了夜的寂静。
  一直被迫大张双腿接受男人冲撞的女子,瞬间僵硬住了,向来敏捷的头脑此刻却想不出任何办法
  她进来的时间已经不短了,应有大半个时辰了吧?而这发狂的男人占著她的身子的时间自然也不少了,她却因意外“失身”这样强烈的冲击而乱了思绪,竟没有想过,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了此事,会是个什麽後果?
  “主人?!”想找消失了大半天的人却遍寻不获,修岩在一墙之隔外情不自禁地自言自语,“奇怪明明说是已经回来了呀?!不在靖宇堂,还会去哪里呢?”
  吸了吸鼻子,习武之人敏锐的嗅觉已经察觉到了空气中不同寻常的酒气,“那黑羽族的少主听说最是嗜酒,莫不是主人难道破了戒?!”
  知道这北方至尊最最碰不得的就是酒之一物,忠心的侍卫不禁更加担心了
  “喝一口就头风发作的人,要是喝多了,那还了得?”这麽想著,修岩更加急於想找到自家主子了!
  循著那酒味最浓重的方向,心急的侍卫飞快地来到了挂满了精美画作的那面墙边上。
  抬头,一副青莲雨荷图也安宁地夹在其中
  突然间又想起了什麽,修岩心里一阵不安
  这,夫人的画还在这里呀
  她今晚应该,没有来过吧?


7、“抓奸”(慎)
  “宁”小手攀著宁徽玉光滑的胸膛,凤幽夜看了看墙上那道隐秘的门,又看身上男人沈浸在激|情中浑然不觉有异的脸,她愈发地紧张起来。
  “有、有人来了啊你,放、放开我”无奈的是,她每说一个字,男人就狠狠地撞进来一下,根本不让她有发言的机会。
  她愈是紧张,|穴儿就将男人的Rou棍搅得愈紧,娇嫩的肉儿死死地吸住那根粗硬的巨物,换来男人愈发狂野的冲撞
  断断续续的抗议,很快便被娇喘声和肉体拍打在一块搅出的黏腻水声给覆盖了。
  “啊宁徽玉”明知道男人此时什麽都听不见,凤幽夜仍无意识地唤著他的名。
  情欲这东西一旦烧了开来,可能无论多理智的人,都会在不经意间迷失了自我吧
  此时的凤幽夜,小脸潮红,双目迷离,双腿被压折,整个雪白的臀部都被迫向上翘著,任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一下下狠命地往她腿间的细缝里插弄著粗大的Rou棍这情境,太淫靡,但是又太惑人。
  迷惑得她自己都渐渐沈迷了
  被插得久了,小|穴里不是没有感觉的。
  那“感觉”,虽然攀升得慢,但对如她这般的女子来说,一旦动情,也许更加难以拾回最初的那份理智吧?
  特别是男人口中不再胡言乱语,也不再叫唤著另一个女人的名字,只一心一意地往她身体里插弄著他粗壮的器官
  小|穴里头被那激烈的抽插搅出了愈来愈多的水液,|乳白色的淫液,一点一点地被他粗硬的Rou棍给带出来。Rou棍一拔出,就带出白液飞溅,与他肉粉色的性器交缠,在月色下发出异常淫靡的色泽。
  有好几次,她都有种快被他捅破了身子的错觉。明明那麽粗鲁蛮横,然而他却硬是捣出了她的快感。
  那一分微薄的快感渐升,慢慢的她也来了感觉觉得|穴儿里还是有些舒服的
  “啊嗯”
  若有似无的呻吟声虽然并不甚清晰,但钻入了练武之人的耳膜里,便成了难以忽略的声响。
  显是来自女子的娇喘,加上与之伴随著的男性粗喘如此“诡异”的声音,忽然出现在向来庄重素雅的靖宇堂内
  修岩不禁打了个寒颤。
  都说酒能乱性,今儿不会是主人喝醉了酒,正在“临幸”哪个女人吧?
  女人这整座赤宁城的内城,一共也没多少个女人。主人莫不是,带了外城的烟花女子回来?
  如果真是如此,那还真是一大奇闻
  赤宁城的神秘城主,传闻中如谪仙的遁世高人,这一片辽阔土地的“神”,明明不近女色,高洁出尘跟在主人身边这些年,修岩还真从未见过他有任何解决“生理需要”的举止。
  “神”这一日却不止破了酒戒,竟还跟著破了“色戒”?这麽想著,憨直的侍卫不禁有些脸红。
  不过想想也是,主人受了那麽大的刺激,以後自然也不会再於一棵树上吊死,那女人再好,终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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