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样做也很愉悦,但是他想做的自然不是这个,而是骑在她身体上,彻底占有她,看她在身下除了□哭泣什么都做不了
他忍得额头都是汗,手臂肌肉贲张。
陆芜菱直觉想夹紧双腿,但是她大腿内都是伤,况且全身无力,根本反抗不了罗暮雪的一只手罗暮雪要摆布她太容易了,他一只手甚至不需要用什么力气,力气全用在控制自己身上了。
随着他手指揉弄的动作越来越激烈,陆芜菱的□声带了哭腔,她没有意义地摇着头,呢喃着“不要”,哀求罗暮雪放过她。
这,自然不过是让罗暮雪的自制更加费劲而已。
最后,陆芜菱突然睁大眼睛,浑身都僵住不动,陌生的快感如浪潮席卷了全身,这感觉太奇怪了。
她喘息着,好像觉得自己从此都不是自己了。
仿佛想流泪,心里又很害怕
罗暮雪虽然自己忍得很难受,但看她这副模样,却还是心里骤然升起难以言喻的满足,仿佛口齿生津一般。
等陆芜菱身子慢慢软下来,脸上骤生的红潮渐退,他便欺身上去,趁着陆芜菱腿间的香露潺潺、潮腻湿滑,一举进驻。
还在迷蒙中的陆芜菱低低哼了一声,皱起眉,因为润滑够,又被他手指开拓了,倒是不怎么痛,只是被撑开的不适感而已。
她无力地推他胸膛,被罗暮雪再次捉住手腕按在头部两侧,动弹不得。
罗暮雪低头在她耳边说:“你都舒服了,让我也舒服一下。”声音虽然带着轻微笑意,却有种让人面红耳赤的东西藏在里头。
陆芜菱已经不懂得反抗了。
被他反复揉弄,安抚,摆布,征服,珍爱
被他盈满,充斥,主宰
不能自主。
随之沉浮。
陆芜菱在昏昏沉沉间、口干舌燥间,突然明白这世界不是只有自己懂得的那部分。
原来竟有那么多她原来不懂的。
就连自己身上都是。
罗暮雪得到了有生以来最酣畅淋漓的一个夜晚。最快乐的时候,他失神,不知道今夕何夕,身在何方。
身体遵从本能和心的驱使,将身下美味怡人的娇小身体翻来覆去一再占有和征服。
这一次她没有哭,没有悲恸,只有半推半就的迷茫,销魂蚀骨的哼吟,低低的哀求,欢愉的红潮
陆芜菱没有拒绝他,没有因为他的占有而痛苦。
这一项认知仿佛变成了促进他血脉贲张身心愉悦的诱导剂。
直到好几次至极的欢愉才慢慢清醒下来,看着身下被自己蹂…躏得一塌糊涂的少女不由一惊。
陆芜菱可是没有这般承欢的能耐
不由后悔心疼,不够纤细的手指梳拢着她的头发,哑声道:“你怎么也不知道拒绝了”
陆芜菱有气无力睁开眼睛瞪了他一眼,略微红肿的樱唇吐出的声音也是喑哑的:“我说了好多次不要,你骗人!”
罗暮雪看着她,不知怎么就“噗嗤”一声笑了,在她额头上点了一下,又在她鼻子上亲了一口,笑着敷衍她说:“好,知道了,知道了是我不对”
连罗暮雪都说话不算话
陆芜菱因为几度极致欢愉激荡而疲累至极的身体已经差不多快睡过去了,只能在半昏迷前费力地想着。
罗暮雪给她清理了身体才睡。
这次自己忘形了,她娇嫩如玉的肌肤上留下了一些痕迹
满怀甜蜜和隐隐愧疚,心满意足,罗暮雪搂着她,有一下没一下安抚着她的背渐渐入睡。
他也累了。
话说可怜的繁丝,去帮厨处理了许多食物,弄得双手血腥味洗都洗不掉,回来发现小小的营帐里帘门低垂,里面隐隐有些令人脸红的声响。
繁丝既尴尬又欣慰,默默站了一会儿,觉得里面没有停下的意思,便又默默去留了给两位主子的吃食。自己也吃了自己的一份。
吃完洗漱完回来,里面还是有声音,姑娘似乎在小声哭着哀求了,又似乎不是哭
繁丝很纠结,默默又守了片刻。
陈红英带着鱼肠过来找罗暮雪送饭,说“问问罗大哥是否不舒服”。
繁丝笑着说:“不劳陈小姐这样的贵客操心了,我家姑娘和姑爷正在里头用饭呢。姑爷说不准任何人打扰。”
陈红英开口就想说“孤男寡女”,最后想想自己一个黄花闺女实在不便如此说,恨恨瞪了她一眼,最后终于走了。
繁丝送走不受欢迎的客人,回来营帐里终于没声音了。
她等了很久,站得腿都酸了。
直到夜幕低垂,繁星闪烁,也没人开腔要热水。
看来是睡着了
繁丝仰头看着漫天星斗,满心无奈:今晚自己睡哪里呢?
82、婚事 。。。
有时候陆芜菱觉得很奇怪。
自己明明心里还有那么多顾虑;怎么会一下子就同罗暮雪尽弃前嫌,一下子粘腻起来?
可是;尽管心里这样想。
她还是在见到罗暮雪挺拔的身影俊丽的黑发时,便忍不住看他;心会跳快;面会发热。
那一夜之后,便这般了。
似乎也是在那晚上,她才深切认识到自己不再是个少女了。
有时候闭上眼;就会想起夜里的事情,那些旖旎和难堪;不觉便飞红了脸。
陆芜菱有些迷惑,自然人人都说女子不可yin冶;自己这般;是否是本性yin荡不知羞耻?
但是本心之中,她总是认为自己应该是挺正派的
罗暮雪自从那一夜没有被拒绝,还轻易主导了陆芜菱的欢愉,大获全胜,心满意足之余,欲望便似奔腾的洪水,难以抑制,几乎每晚都要缠着她,无止无休地索取,似乎想在最快的时间里,让她的身体被他彻底掌控主宰。
陆芜菱不愿意如此,不希望自己沉沦于床笫之间,每次就算已经被他摸抚得身软无力也要最后抗争一番,虽然大部分时候都是完败。
被开发的身子越来越敏感,他的嘴唇和手要勾起她的情…欲越来越容易,脸红的时候越来越多
不过尽管如此,在他们终于到达西安府,觐见了大皇子之后,陆芜菱也没有忘记她的初衷。她打算要自己赚一点身家。
这却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陆芜菱并不懂任何同商业有关的事情,顶多知道贾氏以前有铺子放租,听说还放印子钱,这些庶务,没有人教过她,她苦思冥想,也不知道除了买田买铺放租之外,什么赚钱比较稳当。
此地靠近边疆,倒是听说过“马市”很赚钱。
商业不过互通有无。
将此处有的卖到别处无的。
边疆应是产毛皮马匹和药材吧?
此际天下大乱,估计有皮毛也未必好卖
倒是乱世贩卖囤积粮食是个好主意吧?
她思绪纷纷难决的时候,罗暮雪突然通知她说准备要把婚事办了。
陆芜菱一怔,道:“为何现在就要办婚事?”
罗暮雪没好气道:“去年就说我出征前把婚事办了,你非要不愿意!我就是怕你先有了身子,以后如何抬得起头做人?
最近咱们夜夜都在一起,说不得你现在已经怀上了!不办婚事,你想等肚子大了再办吗?”
陆芜菱猛然怔住。
她其实对这方面着实一知半解,既没人教她,也没有什么书里会说到此,不过是隐约知道做了夫妻间这事会怀孕生子而已。
还是小时候因为好奇自己究竟怎么来的,去翻了些医书和道家讲阴阳的书,才隐隐猜出来。
男子秉阳气而生,性气雄壮,喜征服;女子秉阴气而生,性柔弱,主承受,阴阳交汇,精髓交融,孕结为胎
她本来以为,只有男子会喜欢此事,女子不过是痛苦承受而已。
贾氏和青姨娘,估计完全都是为了稳固地位,才希望父亲去
而有那鹣鲽情深的夫妇,也不过是女子深爱男子,愿意忍受;或者男子温柔体贴,不怎么痛而已
这几天才知道原来女子在这上头也会得到令人害怕难以控制的极乐。
陆芜菱拉回发散的心思,考虑着怀孕的事情。
她当然不希望怀孕,一来她还小,不觉得自己能当个好母亲;二来,有了孩子却是无法退身的。
万一将来同罗暮雪过不下去,和离了,孩子却是要归他的。
自己最知道没娘的孩子的滋味,又怎忍心自己将来的孩子受此痛苦?
可惜陆芜菱读书虽杂,也只知道避子汤的名头,从来没哪本书记载过配方。
一时愁眉深锁。
不知道那些大夫们知不知道?
须得瞒着罗暮雪。
罗暮雪一心只想要孩子,恐怕不会由得她
陆芜菱踌躇着,罗暮雪在一旁看她面色变幻,又有些好笑又心痒,一时没忍住,把她按在了贵妃榻上。
他们现在住的,是西安府里一处全城数得着的精致小园子。
这里本是一个富商的别业,这个富商本身就是做陆芜菱动过脑筋的马匹皮毛生意的,做这行生意,自然需要上头有人,这富商打了许久关系,才通到罗暮雪那里。
这个别业,叫“宁园”,是最近这富商打听到罗暮雪未婚妻要被接来,特地送的。
用他的话说:这园子小,本来送不出手,若是那大家子,更是住不下,恰恰知道罗暮雪家中人口简单,又兼这园子虽小,却有几分精雅,给年轻夫妻新婚燕尔住再合适没有。
罗暮雪本来不想要,但是却被后面的话打动了。
何况自己在西安府是住在程家的一处房子里,单身也就罢了,带着陆芜菱住并不合适。
这园子不过十来亩地大小,大门进去也算有一排马厩仆役房,里头便是花园,堆了两丈高的小山,小山上有一处亭子,山边一处小阁,有三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