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着哭着,有了反应,小女孩儿不知道,男人却是知道的。
男人提捏~揪扯作弄得愈发厉害,薄唇跟进,语气霸道刚猛,半点不含糊,“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父师父,即是师,又是父,你是我弟子,你终身都是我这个师父的,你要是有别的妄想,我告诉你,趁早断了,勾引的念头也最好不要有,师父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一切要消灭在萌芽状态。”
无耻的歪理!
小女孩儿暗骂,身心却散发着甜蜜的尖叫,小手抱紧了男人的头,哭声不断,他太过分,他对待她的一切都过分,言语不能描述十分之一的过分。
男人得色,她越哭得厉害,就证明自己对她的影响力越大,这仿佛成了对他的一种肯定,她如果不哭,他反而不高兴了,他就是要她哭,为了他流的眼泪,他喜欢,哭吧哭吧。
晚晴以为自己哭,男人会来哄哄她,正常的不都是这样吗?怎么到了他这里,就一点不被怜惜呢,他竟然是由着她哭,即便她哭断了气儿,也与他没有半分关系,而且,他好像十分欣赏她哭似的,她哭泣,他高兴。
这什么人呐!她怎么会和这个坏人扯上了关系,被他欺负,还反抗不了,原以为的哭泣攻击,他也不动如山,没有任何退步的意思,她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啊!!!
晚晴暗自诘问自己上辈子造孽的事情,俞殷尚见她眼泪停了,好奇地问:“怎么不哭了?”
啊,讨厌啊,这个男人真是太坏了,不安慰她一下就算了,还问她为什么不哭了,真的很想给他好看,让他知道应该怎么对待女性。呜呜呜,可是她不敢,两人的身高体型相差太大了,她只有被他欺负的份儿。
晚晴气坏了,她抹抹眼泪,大声嘟囔,“不哭了!”
“干嘛不哭了?”男人很是兴味,他还等着瞧好呢,看看她除了哭,还能做些什么。
“不哭就是不哭了!”既然哭不管用,她哭来干嘛?没有任何助益不说,还让她眼睛疼,脸面干干的不好受,她是傻了,才会继续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呢,他休想看见她哭!
“既然不哭了,那咱们来做做别的事情吧更有意义的事情”,他说着拉开拉链,摆摆手中的物件。
好个小娇娇
本已止住的哭声,被他吓得又啼了一嗓子,男人恶意提醒,“这是在外面哦,不是在院子里,也不是在房间里,你再哭大声,把其他人招来,我可不负责。”
小娇娇不得不一手抱着男人脖子,一手背放在小白牙之间,降低声音,可是,她不知道这样一来,压抑的娇~啼媚泣更娇更媚,竟使得妖花提前绽了。
妖花绽,视听盛宴,情火烧得男人想一攻到底,直~捣黄龙。
男人不但想,而且也做了。
大掌伸入,探出,沾染的水渍被恶质地揩拭在裙子上,男人示意小娇娇看裙子,“看看你自个。”
浅蓝色的裙子被擦出一溜儿深蓝,鲜色醒目,小娇娇呀地一声,红透稚~嫩小~脸,她赶紧转了头,看向别处。
假山石高矮错落掩映当中,有块可以坐的平滑石头,男人熟知地形,他将小娇娇一抱而起,闪身转了两转,进了临湖的假山边缘。
平滑大石旁侧是三面假山环绕,只有一条小道通入,非常隐蔽,但由于临湖,面向湖边的假山不免有些低矮,坐在大石上面,将将藏得住身形,如果动作幅度过大,那就什么都暴露无遗。
男人坐在大石上,小娇娇分了两腿,坐在他大~腿上。
尽管想马上扒~开小娇娇的小裤子占了她,但男人偏偏隐忍不发,他指着藏在裤子底下的隆~起物,十分无耻地说:“我昨天服务了你,今天换你服务我。”
床第间嬉戏,怎样都是有做过,唯独没有做过这个,他昨天为她做的,是两人间的第一次,如果说换一换,为他服务,很公平。
只是
好羞人呀
小娇娇羞得垂了眼,“没做过,不会。”
“学着,不能光是你一个人享受,你想要我尊重你,你也必须尊重我,双方的尊重是基于平等互利的基础上,你不互利我,我怎么平等对待你?”男人大言不惭,他双臂向后,两手撑在石头上,摆出一副等着享受的姿势。
又在说歪理!
小娇娇斜飞他一眼,但没打算和他理论,她知道自己说不过他。
小手一路拉开,把猛兽释放出来,那猛兽出闸,即刻咆哮嘶吼,展示它的威力,令人害怕,进而恐惧,不敢与它作对,在它面前俯首称臣。
先不急着做任何事情,小手紧紧握住,小娇娇的南方口音又娇又软又媚,“以后你要尊重我,不管你再怎么不高兴,不能当着众人的面,摆出师父的架子训我,更不能像今天这样,咬得那么过分。”
被他咬出~血了,她的肩头现在还疼呢,伤好以后,也不知能不能消牙印儿。
小手恨恨一捏
软软的小手捏着他所有的命,仿佛连未来都被她捏住
男人倒抽口气,身子不自觉后仰,“一言为定,答应你。”
他向来言出必行,她信他。
这种事不需要人教,凭着直觉做即可,况且小娇娇聪慧,床第事惯会举一反三,两人性~事契合度高,除了吸引彼此的身体感觉,还因为两人能互相学习,给对方快乐。
男人昨天做过,她亦知道要怎样做,而且男人爱洁净,她没有心理障碍。
小娇娇滑下男人大~腿,跪在他面前,像个古阿拉伯的女奴服侍他。
这种事不需要人教,凭着直觉做即可,况且小娇娇聪慧,床第事惯会举一反三,两人性~事契合度高,除了吸引彼此的身体感觉,还因为两人能互相学习,给对方快乐。
一下,两下,三下
数次试验过后,小娇娇找到了正确对付它的办法,知道怎样做才是对的,怎么样做的完全错误的,要避免做错。
在小娇娇的作弄了,男人惟有吸气、抽气这一件事可以做,除此之外,他真的不晓得自己应该做什么,或许,什么都不用做,把一切交给她处理就行了。
这实在是对人体耐力极限的挑战,数次,男人感觉站到了悬崖边,被狂风怒雨摧残,把他摧残得摇摇欲坠,几次想要跌入深渊,可是,好险地,他又稳住了,没有让自己跌落。
漆漆的长发些微凌~乱,她女奴般跪在他腿~间,衣衫半褪,小巧圆~润的肩头是他咬出的牙印,雪肤红唇,生机勃发,柔媚的眼儿宛如春水欲滴,嘴里还问着射哪里的话,怎么可以有这样乖巧的小人儿呢。
双掌捧着小脑袋,男人极限在即,他哑声说道:“都想,你能为我做到什么地步?”
“那”,小娇娇眼儿转了转,咬唇吃吃笑,“你想我做什么,我就能做到什么地步,一切按你说的办,我没有任何异~议,只要你好。”
天,好乖巧的猫猫!
好喜欢这样的猫猫!
这只猫猫猫是他的,不是别人的!
眼底烧得男人两眼通红,他毫不客气地命令,“跪好了,张嘴!”
小娇娇很听话,他说什么便是什么,不过,当嘴张开了,真的是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啊,太挑战了,这是十分具有挑战力的事情,超乎想象的挑战啊。
小娇娇迎来了她生命中的又一次挑战,并且完成它,她不觉得有任何不妥,他既然能为她做到的事情,那么她也能为他坐到,没有什么不可以。
男人嘶吼着,在一阵感官的爆炸中,他仿佛碎成了粉末,然后重新在一个新的空间将自己重组,塑造成一个完全不同于先前的自我,这是一种欲~火重生的感觉,什么都无法描述和临摹,惟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也许他永远不会和人分享的。
男人将小娇娇提起,抱在怀中,反复抚摸她的长发,嘴里发出轻轻的叹息。
叹息当中,突然薄唇被封,半口腥甜微咸的水液,从她小~嘴里哺了过来。
男人一时不察,竟被她灌入口中,猛然错愕,继而醒悟自己刚刚吃了什么进去。
分开那张可恶的小~嘴,男人满脑门黑线,锐目寒光闪现,“你”
小娇娇笑得顽皮,话头极快,堵住了他,“我吃了一半,你也应该尝尝你的‘葡萄糖’好不好吃?”
“葡萄糖”源于两人近日在网上看的一则笑话——
生物学的课堂中,教授正在讲解精~液里含有很高比例的葡萄糖。一个女生新鲜人举手发问:“如果我理解得没错,你的意思是它应该是甜的?”
“对!”教授回答,并准备要补充一些数据。那个女生又举手问:“那为什么它吃起来不是甜的?”
教授说:“它吃起来不是甜的,那是因为感觉甜味的味蕾是在舌尖,不是在后面的喉咙。”
她说“葡萄糖”,他立马意会
目光如此狡黠,说的那番去哪里的话如此包藏祸心,她这么作弄他,他本应该生气的,偏偏心里除了好笑,还是好笑,竟没有一点气上头。
但,不能让她看出他不生气!
男人刚转了这念头,小娇娇便黏了上来,一边小猫样地、讨好地在他身上拱来拱去,一边说话转移注意力,甜着声儿,说蜜话,主动认错,“阿尚,我和你开玩笑的呢,你原谅我嘛,下次不这样啦”,说着,她声儿渐渐低柔,凑在他耳边说话,“味道不错,很好吃,下次,我全部吃进去,好不好?”
天!
真要命,她能不能不说了!
用这种语气说话,实在是太刺~激了!
不能想象的感觉,又一次神准地击中了男人,在在刺~激男人的欲念,第二次来了
大掌收拢,筋~肉绷直,他毫不客气地占有了她,带着君主的霸气,在她身上驰骋疆场,大展雄风,高高招展他的旗帜。
快~感积累,小娇娇正待啼一嗓子,忽而,她看见湖那边的花园入口处进来一个帮佣阿姨,吓得她立刻伏了身子,僵硬地抱住男人,低声说:“有阿姨进园子了。”
“不要紧。”男人根本没当回事,“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