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遇白本来准备心甘情愿主动的认一大堆的错,再肉麻的发一大堆的誓,可事情的走向完全的超出他的预料。他只是洗了个葱准备炒饭,不小心把辛辣的葱汁弄进了眼睛里,他的小傻子就感动的海枯石烂了。
真好,陈遇白搂着乖顺的老婆耳语温存,暗自由衷的感慨着。
每一个人都会前前后后的遇见爱情,如果一时不察,擦肩而过,那么只能在以后每一个相似的夜晚怅然若失,遥遥追望。而如果幸运如陈遇白,那么恭喜,你终于爱上了爱情。
“一开始对你有感觉的时候,我不愿意承认就这么栽在一个小孩的手里,所以我去找琳达,想证明还是以前的那个我,”陈遇白翻出衣服柔软的内衬,轻轻的擦她的眼泪鼻涕,“可是我真的没有和她上床,自从你之后,我没有碰过其他的女人。相信我——”他认真的看着她的泪眼。
小离乖巧的点头,这个时候,哪怕陈遇白说上了,她也觉得可以原谅。
“我保证,以后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我只喜欢你一个人,好不好?”他越说越轻柔,小离的心酥酥麻麻,软绵绵的倒在他怀里不想动弹。
敞亮的厨房里,午后的阳光如细碎的金子洒在地板上,穿着浴袍的小人哭的眉眼粉红,坐在亮滑的流理台上,倒在英俊的男人怀里。干燥松软的空气中,一缕一缕全是甜蜜。
安小离被陈遇白的秒杀的东西南北都不知道,就为他的儿泪,他说什么都好,他做什么都对。她乖乖软软的被他抱着,小小的手贴在他胸口,隔着薄薄的衣料一下下的揉。陈遇白抱了她一会儿,嗅着沐浴过后的清香,渐渐把持不住,可良辰美景当前,他不舍得又放开来折腾她。
“小白,我要是真被那什么了,你还喜欢我么?”安小离被他越来越不规矩的火热大手弄的神思迷离,晕乎乎的喘着气问他。
陈遇白咬着她的浴袍往下拉扯,呼吸比她还急喘,“喜欢。”他哑着嗓子肯定的回答她。
“我变成什么样你都喜欢吗?”
“唔,是!”陈遇白啃着她的脖子,“只要你不变聪明,一直这么傻,我都喜欢。”
安小离哭笑不得的推他,他不让,手扣着她柔软的部位,修长的中指塞进去,勾着她越来越湿润的嫩肉,来来回回的掐她最敏感的那点。浴袍中间的活结还好好的,上身敞的开开的,下身两脚大张,任由他邪恶的侵犯,她红着脸仰着脖子,仗着豪华公寓之间的豪华距离,细声的媚叫起来。
“小傻子,”陈遇白用手指把她推上颤抖的顶,亲着她高 潮过后粉嫩的小脸,他笑的很是宠溺,把湿哒哒黏糊糊的手指抽出来,在自己的薄唇上,伸出舌尖来魅惑的舔,看到她惊讶的张大双眼,他得意,恋恋不舍的把手指塞进她嘴里,轻柔的挑拨她的舌,也让她尝到自己的味道,“还想不想吃蛋炒饭了?”他把自己的坚硬巨大从裤子里拨拉出来拉着她的小手覆上去,征求她的意见。
安小离老老实实的摇头,看着掌心越来越粗红的某物,她讨好的媚笑,“不要吃蛋炒饭!我要吃小白!”
陈遇白怕刚刚经历不愉快的她会留下阴影,强行的按压自己的兽性,没有真的理会她的讨好,要她替自己服务。他把她拉的靠近些,扯开她的两腿,按着她的腰顶了进去。
他有意温存,进入的格外慢,两个人都能不同角度的感受到他的火热慢慢撑开她滑腻软肉的细微过程,他越是抑制着速度,越是胀的更为肿大,小离一点点的被填满,不住的呻吟着“好胀”,陈遇白含着她的耳朵,热热的舌尖钻进她耳朵眼里面,刺激的她收缩的更为剧烈,挺着小蛮腰直往他身上凑,求他快一点重一点。
陈遇白的刻意温柔,在把她压在窗边时完全瓦解。劣根性一旦暴露,刚才的忍耐都要加倍的向她讨。
小离的身体凹成妖媚浪荡的线条,双手扶着窗台,扬着一头长发,被他前前后后撞的话都说不出。
可是虐与被虐,有时是神奇的相互统的,她扭着臀紧紧吸吮身体里的火热,夹的陈遇白直吼“小妖精!”,抽 送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他把她紧紧抓住搂在胸前,插在身体深处的凶器跳跳射一大片的火热出来。
两个人精疲力竭的相拥卧倒在厨房的地板上,陈遇白勾着腿把她紧紧收在怀里,两人小声的说话,从讨论到底什么时候该要个孩子,到待会儿叫哪家的外卖吃。
时光并不静止,这样火热爱着的男女也在老去的路途之上。可是岁月一片静好,如果可以,谁又不想那样相守到老。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更的迟了。前天返校;开始做毕业设计前面的准备实验;在实验室一待就是一整天;真的没有空来更这里。
酒吧门的故事;发生在然后下文结束之后;与盛开正文开始之时。小离说的桑桑去了江南;是桑桑真的下江南去了;而不是在燕回别墅那段日子。
番外之宝宝(上)'VIP'
在美国总公司待了三个星期,梁飞凡归心似箭。从机场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他急着回来,还没来得及吃晚餐。
一进屋子,暖香之气扑面而来。顾烟和三个孩子都在小饭厅等着他,桌上有热汤热饭,一旁妻子儿女热闹环绕,梁飞凡长途跋涉的疲劳感一扫而空。
顾烟和顾阳在下跳棋。梁越见爸爸吃晚饭,也馋了,拿个碗整在一边也要吃。小星星今天打扮的像只洋娃娃,一会趴在顾阳背上唱着儿歌看哥哥和妈妈下棋,一会儿跑过去爬在梁飞凡膝盖上叽叽喳喳的说话。
梁飞凡填饱了肚子,也过来观战。顾阳从小就聪明,各式各样的棋谱都烂熟于肚,顾烟连输了七次,怒的脸红红的,梁飞凡看的心动,弯腰啄了她好几口,把她捞起来抱在膝盖上,两个人对战顾阳一个。
有了他的加入,顾阳很快败下阵来,耸耸肩轻松的嘲讽:“你们双剑合璧以大欺小,胜之不武。”
梁越和小星星都帮腔,屋子里一时极为热闹顾烟吵不过他们三个,伸手伸脚的吓唬威胁他们。梁飞凡填饱了肚子本来就想吃点别的,这下被她一扭一扭的撩拨,寂寞了许久的某处越来越热,抱的她越来越紧,大手也从她裹着毛毯下面探进去。
“别跟孩子闹了,我们回房去做点别的好不好?”梁飞凡有些难耐,咬着她的耳朵轻声的问。
顾烟已经摆好了棋子,要和顾阳决一死战,当然不肯听他的。梁飞凡抱着她不住的干蹭,气息越来越热,“我这么久没回来,想我没有?”
顾烟点头,略显敷衍。
“怎么想的?”梁飞凡的手越伸越里,从她的裙子下摆钻进去,隔着厚厚的连裤袜抚摸她的腿中央,“这么想。。。。。。恩?”
他双管齐下,顾烟渐渐的有感觉,面红耳赤的回头瞪他。碍于孩子在场不好说什么,她夹了夹腿,在他身上动了动,企图坐坐端正。梁飞凡的手被她夹着,更放肆了,整个罩住她的柔软,托着她往后磨蹭自己的坚硬。
孩子们都没注意父母在毯子下面的情趣游戏。顾烟意志开始模糊,梁飞凡一个激动加重力道,她竟然低低回回的“嗯”了一声,吓得梁飞凡连忙用另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妈妈,你怎么了?”天真无邪的小星星好奇,“你的脸好红,你热吗?小星星帮你把毯子拿掉好不好?”
顾烟迷蒙着落眼摇头,棋自然已经输的一塌糊涂。梁飞凡低头在她红透的耳侧亲了亲,笑着对三个孩子发话:“妈妈输的有点没面子,让爸爸安慰安慰她就好了。你们三个乖乖去睡觉,明天去三叔家吃饭好不好?”
梁越带头欢呼,他们都喜欢欺负三叔家的笨蛋宝宝。
上了楼,还没回到房间顾烟就自动自发的献吻,一口一个“老公”“孩子他爸”,讨好的梁飞凡心甜如蜜,乖乖放开她先去洗澡。
可是夜晚总是要来的,他这么久没碰过她了,顾烟有心理准备今晚会被他折腾的散架。
梁飞凡在床事上数年如一日,勇猛细致,力道绵长。顾烟被他困在身下冲撞颠簸的眼前一片金星。泄了不知道四次还是五次,她小腹都有些微微的酸胀了,他还是生龙活虎的模样,站在床上倒提着她,从上往下插的汁水四溅。
顾烟使不上力,歪在枕头上,觉得下一秒就要晕过去了。她急促的呼吸着求饶,媚声媚气说一大堆的好话,他总算暂时的拔了出来,把她放了下来。
顾烟艰难的翻身趴在他身上喘气,梁飞凡湿淋淋的欲望在她一塌糊涂的腿间难耐的摩擦着,等了好久她还是软绵绵的没什么动静,他威胁的捏她屁股,顾烟娇声抱怨:“累死了累死了!休息一下嘛!”
说归说,她还是乖乖的爬起来,跪坐在他胯间,扶着他紫红欲望,把头部塞入自己的湿润处,再细声呻吟着一点点往上坐去。
她在上的姿势使得那里变得更加窄小,梁飞凡急吼吼的等了半天,她还只吃下去三分之一,他心急的往上顶,被他尖叫着躲开,揪着他的毛发威胁。梁飞凡急红了眼,不管这些,按着她的腰往下用力,“噗哧”一声,终于整条都被她吞了进去,他舒服的直叹气。
顾烟卖力的骑,他享受着,偶尔在她往上落的时候重重的往上顶她一下,颇有成就感的听着她尖声的叫。
最后的时候,顾烟被他死死压在身下,两人面对面的姿势里,他速度格外的快。抽送间接合处越来越烫,顾烟已经没力气了,软绵绵的哼着,小手无力的瘫在枕上,随着他一下下的撞击摇晃着。梁飞凡大力揉着她的丰盈,把白白嫩嫩的两团揉的全是指印,他心满意足的扶着她的头,手指插进她浓密的长发,低头吻的她更加昏沉,下身下阵急促激烈的耸弄,他颤栗起来,热烫的射了出来,顾烟闷声哼,闭着眼,双手双脚死死缠住她,也泄了身子。
第二日的清晨阳光普照。梁飞凡勾着浑身粉红印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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