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怪,不怪白爹爹,他是为了你好。”常暖心里真的很感动,他用力摇了摇头,他要怎么怪一个疼爱自己女儿的爹爹,从他离开白家时就没有怪过他。毕竟无论是自己的爹爹还是奶父都教导过他,受人点水恩,必当涌泉报,若是当初白家爹爹和白家娘娘不收留他们,那么,他也只能是死路一条,这些恩情他从来都是记得的,只是因为失忆他才会被蒙蔽。
“我就知道小暖最乖,也最善解人意,你也知道我最看不得我疼爱的人儿伤心难过。你要是因为和爹爹的心结不要我,那我找谁哭去。”白玉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也有了逗常暖的心情,她虽然知道小暖不会怪爹爹,但若是有了心结将来相处也不会融洽,看到他是真的没有怪爹爹的意思,她真的很开心。
她搂着他腰的手也有些往下游走的趋势,不时的她还在他身上点火,挑逗起来。
“呃你啊”被白玉的手弄的身子热滚滚的常暖,根本就没有机会反击回去,豆腐被白玉吃了一块又一块,却是只能任人宰割,压根忘了自己还有武功可以给她好看。
好在这凤鸣苑没人敢闯进来,他们做什么都不会被人看见。
正这么想着,只听得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地传来。
“白姐姐,你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院外传来关月绵的喊声,院内的两人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已经走了进来。
当关月绵看到眼前的画面时,手中拿着的一把带着剑鞘的长剑已经从手中滑落开去。
白玉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时候关月绵会闯进来,庭院的石桌是正对着院门的,此时,他们的一切都被关月绵看了个正着。
她无奈的半转了身子,将常暖遮在怀里,又立刻将他半褪的掩在同样褪在腰间的长袍下的裤子提了上来,才将长袍拉回了原位,等系好长袍的带子后。她才有时间将自己半敞的外衣系上,做完这一切,她发现关月绵还是愣在原地没动,不由的在心里叹口气,她就是这么命苦,每次到了关键时刻总是有人来破坏。
而同样尴尬的常暖早已经没脸见人了,他把脸深深深地埋在了白玉的胸膛里,怎么说他也是个清白儿郎,晚上在房内被她这样那样的,他已经很是没脸见人了,现在,被人看见他们在外面,他真是准备找个地缝钻进去得了。
白玉拍了拍常暖,也不起身,只是端坐在石桌这一面看着关月绵,问道:“月绵,你来有什么事吗?”
关月绵受到的刺激其实还真的蛮大的,但由于他不是那些闺阁中的男子,在怔愣了半晌后,终于愤怒起来,他们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在外面做那样的事,而且他们把他置于何处了?
“你,你们白日宣淫,将我前远斋当成了什么地方?白玉,你又将我当成了什么?”关月绵气愤的指了指常暖,又从常暖身上移到白玉的鼻子上,厉声质问道。
白玉原本还带着笑意,看到他失了常态的举动,便冷下脸来,温和地声音也被冷漠的语调所取代:“月绵,小暖他是我的夫婿,我们要做什么,并不需要对谁交代。至于你,我拿你当弟弟看才会一直纵容你的所作所为。不要以为你对小暖做过什么我不知道,小暖是我珍爱的人,断然没有被欺负的道理,以后,若是让我知道你又做出什么伤害他的事,我不会饶过你。现在,请你出去!”本来被打断,心里就不怎么痛快,看到关月绵以吃醋的夫婿的身份在冲她真正的夫婿叫嚣,还理直气壮地质问她,白玉心中的火气陡然升起,再也不维持温和地假象,冷声冷气地赶起人来。
关月绵何时看到白玉如此黑着面孔赶人过,他原本高涨的气焰顿时消了下去,再看白玉紧搂着常暖安抚,心中委屈和不忿刹时全涌了出来,他狠狠地跺了下脚,捂着嘴就跑了出去。
等他跑走了,常暖才敢稍稍抬头看她,却看到她依然是一副暖如春风的笑脸,好像刚才大声教训人的不是她似的。
“你到底有几张脸?刚才那么凶,我都有些害怕。”常暖摸了摸她的脸,刚刚没看到她是什么样子,但听她泛着冰碴的声音和关月绵哭着跑走的情形,大约应该是一张凶神恶煞的脸才能达到那样的效果吧。
白玉拍了拍他的头发,好笑的看着他,然后才正儿八经地说道:“放心,我是不会对你凶的。毕竟,我也只有一个小暖而已。”
“那是说,你要是有好几个小暖,你就会对我凶了?”常暖很是不满意地看着她,很有挑衅的意味。
白玉不由地失笑连连,没想到他还吃自己的醋。
“我的小暖只有一个,哪里来好几个呀。我会对他凶,也是因为他欺负我的小暖罢了。”别以为她昏着就不知道关月绵是怎么对小暖的,毕竟她的护卫可是很忠心的,发生了什么当然会全数报告给她了。
“他不是我在乎的人,我没必要对他的喜怒负责。”一句话便足以说明一切了。
常暖有些无奈的搂着她的腰,看了一眼关月绵留在院子地上的剑,其实他也没在意关月绵对自己搞的那些小动作,关月绵算是遭了次无妄之灾吧。
白玉则紧紧环抱住常暖,她的小暖,她的爱呦,她又怎么可能让他受委屈。两人各怀心思,却也是一样对彼此有着深深的爱恋。
赌场,荷官
越是繁华的地方,赌博这种娱乐越为发达,北域作为大涂国发展的不错的重要城市,也并不缺赌场这一种能让人今天进去还是大爷,明天出来或许连条裤子都没有了的吃钱机器。
北域赌场是北域最大的赌场,许多富商高官,或者平头百姓都可以进来赌,它和所有赌场一样,只要你出的起钱,就可以在这里豪赌一番。
此时,北域赌场的门前也依然是络绎不绝,门口写着赌字的大旗正迎风招展着。
在通往北域赌场的大街上,四名衣着不凡的女子也正往这里走来,其中气质偏向贵族化,样貌很是不凡的女子时不时的和身边的另一个长相俊美的女子说着什么,惹的那女子不时的瞪她一眼,偶尔还会做出翻白眼的不雅举动。
而在两人身后跟随的是两名黑衣女子,她们虽然端正的走在两名女子身后,但从那冷然的目光及笔直的姿势就看的出,二人定然有着精湛的武术功底,且应该是保镖护卫之流。
四人被招呼着进了赌场,却并不立刻找台子开始赌博,反而站在门口打量起赌场内部。
赌场里人员众多,且十分复杂,想要立刻找到目标又是谈何容易。
那位气质偏贵族化的女子正是白玉,而跟在她身边的俊美女子是男扮女装的常暖,一早上两人还没有起来,便接到了风中鹰的飞鸽传信,信中说北蛮最近似乎是打算有一些行动,至于行动的具体内容是什么,就要看白玉有没有本事了,而最关键的人就在北域赌场里。
白玉打算装扮成赌客,前去打探一番,而常暖却是不想再被关月绵找麻烦,所以,一定要跟着来,白玉当然不愿意,毕竟那名荷官很有可能就是北蛮的奸细,万一有闪失,她可是后悔都来不及,怎奈常暖如今可是与以前的小暖不同了,威逼利诱全都会,想要逃过美人的香唇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最后,还是常暖获胜,只是白玉要求他必须扮成女子,否则,再怎么说都不准去。
“一会儿你就跟在我身边,知道么?”白玉侧了头在常暖耳边叮嘱道。
常暖看着这满屋子的人,时而大声吆喝,时而又是喧哗不断,虽然好奇,他倒也知道分寸,听得白玉的叮嘱,只是撇了撇嘴,还是答应不会乱跑。
白玉又仔细的观察了一遍,才带着其他三人往一处人最多的赌台走去。
拨开挡在前边的人,白玉站在了赌台前,只见站在赌台另一头的荷官脸蒙着白纱,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睛秋水潋滟,眼中却是闪动着晶亮而又锐利的光芒,他手中正握着骰盅轻轻摇动,而站在赌台周围的赌客们却只是盯着这荷官看。
从那白纱外似乎能看到那好看的唇正勾挑出一道嘲讽的弧线,只是沉迷于赌博中的众赌客都未注意罢了。
白玉站在赌台旁饶有兴味的看着,这荷官长发并未如普通男子那般规整的束在脑后,反而用淡紫色的丝绢松松的拢在肩头,虽然未看到全貌,但却可以从他的一举手一投足间看出这命男子定然长相不凡,只是作为赌场的荷官,如此神秘的装扮更让那些赌徒们趋之若鹜了吧。
那男子将骰盅放下,强烈的视线让他并没有立刻打开骰盅,他扬眉四顾,在看到白玉盯着他若有所思的视线时,他不由得更挑高了眉毛,似是挑衅般歪了下头,接着,便打开骰盅。
“一二三,小!”淡淡优雅的声音从白纱后传来,赌台四周的赌徒有欢呼雀跃的,也有垂头丧气的,但却并未因此而散去,反而再次盯着赌台之后的人看去。
“这位客人,你打算赌什么?”荷官并没有再次摇起骰盅,反而看向白玉,轻声问道。
白玉在赌台下的手在常暖的手上握了下,又放开,然后从衣袖中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押在大字上,才迎视荷官的视线,开口说道:“我赌大!”
荷官眼中的光芒闪了闪,开始摇动骰盅,几粒骰子在骰盅里哗哗的响着,等骰盅停下摇晃,定在赌台上时,周围的赌客们都安静下来,想看看到底这位出手阔绰的客人到底能不能猜对。
盅盖缓缓揭起,赌客们都向盅内看去,不知是谁先发出的声音,那荷官的眼睛又看向白玉,依然是晶亮如昔,却带了几分自得。
“一二三,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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