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君令 (合欢宫记事第二部全本+番外+特典)作者:最是一年明冬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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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君令 (合欢宫记事第二部全本+番外+特典)作者:最是一年明冬月-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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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至乔云飞无神得望著床顶喘息起来,李熙竟然未如往日一般拔剑上前,反而低头以口舌相奉。只见他头颅不断快速地上下左右摇摆、双手轻抚捏揉著鼓胀的囊袋,竟是以九五之尊、甘当下奴一般,任由乔云飞把他口舌,当做一个洞穴般反复抽插!
  乔云飞半生洁身自好、半生饱受凌虐,哪里曾得到过如此美遇?被反复撩拨著不断颤抖的那话儿不一时涨得更是火热烫硬,而他也无神地反复挺动腰胯、自动自发的抽插起来。只是那话儿的内口被鲛珠堵死,铃口虽不断抽搐张开著、却到底喷不出一滴汁液来,唯有垂吊在外的那根细巧精致的金链,不时犹如垂泪一般的在小洞边儿晃荡


33 鲛珠(暗黑)
  一连数日,乔云飞几乎受尽折磨,然而又仿佛全然算不上。
  日常里,李熙仍旧周到细心的照顾,时时想著陪他解闷,而永翔和永翊也认得人了,似乎天然粘著乔云飞,每日里张牙舞爪,或是痴痴的笑或是甜甜的睡,时不时能够蹦出一两句话来:“爹爹!”“爹爹!”跟著大人的脚步,晃悠悠走著讨要抱抱。
  更叫人哭笑不得的是,两个孩子似乎是很能争风吃醋,每每乔云飞抱过这个、亲过那个,另一个便要醋意大发的、形似“争宠”。
  只是乔云飞这几日却时而蹙眉,淡淡的薄唇也被无意间咬得发红,竟是始终集中不了精神。李熙每每见他如此,便要人将孩子送了下去。
  自那日佩戴鲛珠以来,李熙便难得将之取下。夜里又放下了身段、百般侍奉,每每口舌纠缠,让他反复尝了那不得宣泄的苦楚。
  白日里难得排泄之时,李熙每每等到他积液将尽未尽之时,便要趁著那奚道内口将合未合的时候,强硬的将那鲛珠复又推了回去。乔云飞屡屡尝到排泄未尽便被堵住的苦楚,更是形似历劫一般。若无李熙动手,他又不敢取出那磨人的鲛珠,白日里坐卧立行,更时而被磨得浑身酸软,连带著那根银刺,无时无刻不勾起他扭臀磨腿的欲望。
  不过数日,他便已然忍受不住这样的折磨,终於开口哀求:“皇上、求皇上给臣一个痛快,取出那珠子吧” 
  李熙近日来虽然近乎百依百顺,但此次竟然没有应承他,反而更变本加厉的,祭出各色物什,百般挑情逗弄他。这日上更携了他出城游玩、跨马狂奔;又是苦了乔云飞。
  乔云飞此时著一身青衫,人亦清俊马亦风流,堪称是鲜衣怒马;但谁有知这马上逍遥的俊美男子,内里又是如何苦不堪言呢?唯有李熙一路笑眯眯伴随在侧,更是有意落下一个马身,瞧那青年在马上被迫百般颠簸罢了。
  乔云飞新近带上的,乃是两只琥珀玉珠,那玉珠圆润光滑,却偏偏是个奇怪的葫芦形状,关节间却是活的、并未铸死。一端在体内充塞,一端却恰恰卡在穴口,此时随著奔马颠簸,正滴溜溜直转悠,偏偏内里早抹了不知什麽香甜蜜蜡,此时药性上来瘙痒难耐,偏又只在穴口处被撩拨,早已淋漓如泉涌、饥寒交迫了。
  前面的金针尾稍,也被换做玉珠样式,一下下在粗糙坚硬的马鞍上被反复戳弄,每一次路途略不平坦些,乔云飞便被戳得闷哼一声;那针尾偶尔被马鞍皮革挂住,更随著前行和身子的跳动而不断的或左或右或前或後的打著转儿,更是叫双腿双手锁在马上的乔云飞惊喘连连。
  李熙在一旁哈哈哈开怀大笑:“这样跑马,可不是比平日里舒坦许多?云儿觉著如何?”
  “啊、啊哈痒、好痒啊皇上快放臣下来!”
  如是跑马两个时辰,乔云飞最终已腿软手软,只由李熙亲手搂抱著这才回了宫。
  到得夜间承欢,李熙更著人弄了个羊眼圈戴在那话儿上。那唤名“羊眼圈”的物什,乃是圆圆一个长长的环套,只是外围一圈圈的,尽是羊睫毛般的长直毛发;一进後庭甬道,便一根根的搔得内壁酸痒发麻,随著抽插前摇後摆著,更是让乔云飞哀求连连:“不!不!啊哈臣、受不住了求皇上开恩、啊哈”
  然而如是数日,乔云飞的哀鸣也渐渐变了调。原来连日里,李熙并未真正让他得到满足,更时而拿出些宫廷蜜膏,为他整日里的敷上。乔云飞神思恍惚之间,早已忘了自己前面儿戴著鲛珠,承欢时更因著无法获得满足,而婉转呻吟连连:“皇上、皇上快啊哈、好痒重一些啊深处好痒啊啊啊!”
  李熙更调笑连连:“朕那话儿大不大?嗯?热不热?”一面鼻息重重的冲击著乔云飞耳畔,一面唇舌咬噬著那发红的耳珠。
  “啊哈、大、好热、好烫啊!”乔云飞更是甜声腻语,令人仿佛要溺死在这片活色生香温香软玉之中
  不过半月下来,药物辅佐手段,乔云飞一次未曾得到发泄,就连後庭的满足,也被李熙小心翼翼的绕过。每当颤抖呻吟将至巅峰之时,李熙便十分克制地离了身、收了手,撩拨得原本勉强矜然自持的人烟消云散,只余下一个狂浪承欢、饥渴万分的妖媚男子。
  闲杂人等不得近旁,熙帝不在身侧时,便拿出那粗短的葫芦玉珠给乔云飞戴上,内里更是抹足了膏药。丸囊早已肿得巨大,继续了多日的欲液不得解脱,乔云飞甚至白日青天的,也迷迷蒙蒙的神志恍惚,腰身腿臀时时微微颤抖,是压抑多时的情欲的痕迹。
  半月过去之时,李熙终於恩赐,亲手牵著恍恍惚惚的乔云飞来到一处静室内:“云飞且看,朕为你准备多时了。”
  原来那处一匹木台,上下机括连连;一旁两只脚蹬子,骑坐上去只要踏脚,那台上机关便会自动自发、一上一下的反复动作。李熙不由分说,便将乔云飞扶了上去:“朕也该给你个解脱。只是朕平日政务繁忙,云飞若是想要,自己来便是。”
  乔云飞早已迫不及待,如今甫一遇上充塞,立时啊啊啊地浪叫著扭动起腰肢来;双足被扣紧在脚镫子上,不知李熙开启了何等机关,那脚便不由自主的一上一下蹬了起来;前端在网兜中再次肿胀硬起、被一丝丝网线勒得生疼,此时他再想停脚,却是不能够了。
  “皇上、啊啊不停啊”乔云飞泪流满面,後面的充塞满足及火辣抽插,令他一面抽搐万分,一面在极乐的巅峰无以解脱。
  “啊啊啊啊”变本加厉,李熙勾下头颅含住那被束得死紧的分身,不断挑逗含吮,更令他不由自主的前後摇摆著身躯,虽明知如此只会加重那处的痛苦,然而渴切的欲望之下,迷失了神智的男子早已没有了判断能力,反而癫狂一般的蹬著脚踏、摇摆著身子,任由粗糙的木台摩擦著会阴嫩肉和花蒂小刺,益发失神地哀鸣起来
  到得晚间李熙来时,空熬了一日的乔云飞早已无甚体力,斜倚在那早已水淋淋的木台之上,被动的任由流水转动木轮、带动那机括脚蹬上下旋转。花蕊後蕾早已流干,但双丸却红得发紫,肿胀如两只小瓜一般,沈沈垂在胯下。
  李熙这才解开前面的金丝网来,又不辞辛苦地以口舌侍奉,引来敏感之身的一阵无言抽搐颤栗,不过半刻,被穿刺的男人嘶哑地哀鸣著,竟是昏了过去。李熙却仿佛下定了什麽决心一般,仍不停歇,直至昏厥过去的乔云飞又在一波波浪潮中再次醒转;他混身上下早已涂抹了许多後宫秘药,此刻虽是早已力竭,却仍旧受不住这强制的逗弄,不一时涕泪横流、银唾哀垂、下身处竟是干了又湿、一滩滩浪汁喷洒不止。
  也未知过了多少时候,乔云飞早已奄奄一息,李熙也已亲身上阵;无法自行喷射的那话儿仍旧被李熙双手握著反复摩擦,直至男子再次晕厥昏死过去
  这日出门时,李熙甚是难得的选了辆其貌不扬的马车。扶著早已软瘫如泥的乔云飞上去时,更是叫那人惊惧万分。只见车厢内唯有一座、且座位甚小,其间一个个乌木齿轮,触目惊心。
  李熙见乔云飞早已抖得如孩童,轻轻拥著他一吻:“云飞莫怕,坚持过几日就好。”说罢已一抬脚坐了上去,又搂著乔云飞坐在身前。
  不一时李熙拉出道长薄的轻纱来,触手光滑、却甚是柔韧。那轻纱自车壁後方牵出,绕过乔云飞臀下,在正前方壁上悬挂;又将乔云飞四肢手足,俱於四面锁环相扣,这时节,男子便被紧紧束缚住,难以挣脱了。
  李熙只是一拉绳索,那轻纱便立时绷紧,半悬挂的样子将乔云飞整个身子微微抬起来;只是轻纱後两口小洞,自然是方便做那事了。
  李熙轻松便插入了无时无刻不润滑的後庭之中,转动把手之间,“咯吱咯吱”,另一只粗硬且极长的男形自座面前方慢慢转了出来,那粗大如桃的龟头正正顶在纱布的另一个洞口上。李熙一令之下,车驾行驶起来,乔云飞已惊呼一声,身子极力想要反弓著抬起,却因颠簸的车途而徒劳的跌坐了回去!
  “啊啊啊啊”男子顿然失声惊叫起来,那粗硬如生铁的冰冷男形及火热的龙根尽皆一下子戳到根处,似乎要将他整个人戳穿一般!随著马车行进,那物什便一下下地高速摩擦起来,而乔云飞本人因著纱布的拉力,更随著颠簸而一下下地上下晃荡!
  李熙更伸出双手,在他身前著意抚摸,而乔云飞一路呃呃地颤抖著银唾直流,已然被这激烈、快速的一下下捣杵,给磨得无法发出一言来。那车往郊外行去,一路益发颠簸;忽而一个大崁、乔云飞顿时被高高抛起、几乎悬空:“啊啊啊”急速跌落抛起之间,男子翻著白眼、吐著唾沫,睫毛急遽地抖动,浑身痉挛抽筋。“噌”地一声,一股白浊终於无可抑制地自挺翘的紫茎中喷射出来,连带那鲛珠也被喷弹而出、在铁壁上砰砰啪啪四处弹了许久!这股自发的喷射持续了许久,直直有数十股之多;末了乔云飞已然软瘫著再无动弹,只随著车厢的抖动而上下颠簸,前端却自动自发地流出许多腥液来,原来竟是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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