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帅不由的惊叹,“太厉害了,这人是享誉国际的脑肿瘤科专家啊!一年到头满世界的飞,一般的身份地位都请不到的殿堂级教授!”
“这么厉害!”吴所畏也有点震惊。
姜小帅指着电脑屏幕,“你自个看啊!他上次到访中国还是领导请他过来授课的。”
吴所畏受宠若惊。
“你偶像是怎么做到的?”姜小帅问。
吴所畏猜测,“他不是给领导人做过保镖么?接触的人士应该都是权贵派,我猜他应该就是通过这些途径认识的。”
“你太好命了。”姜小帅拍了拍吴所畏的肩膀,“连情敌的哥哥都给你保驾护航,你那几块板砖拍的真值,你应该感谢岳悦,没她就没你现在的春风得意。”
吴所畏心中小得瑟,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我就郁闷一件事,你说我偶像他怎么老问我一个特无聊的问题呢?”
“什么问题?”姜小帅问。
吴所畏说,“他老是问我为什么叫吴所畏。”
姜小帅噗嗤一乐,“肯定就是喜欢逗你呗!对你有意思,觉得你这人有趣,所以才没话找话说。”
吴所畏撇撇嘴,“是么?”
“难不成还是个暗号?”姜小帅嘿嘿一笑,“那他也太有职业素养了,日常生活的交流方式都搞得这么神秘。”
吴所畏不说话了。
姜小帅故意逗他,“你为什么叫吴所畏?”
“一边去。”吴所畏笑着给了姜小帅一拳。
然后,美不滋的趴在桌子上,居然真的开始思考起这个无聊的问题。
我为什么叫吴所畏呢?我为什么改名了呢?因为我当时叫吴其穹,遭到前女友的嘲讽,受了刺激,决定逆袭,所以就改了这么一个振奋人心的名号……
想着想着,吴所畏的脸色突然变了。
姜小帅也在那一瞬间意识到了什么。
两个人目光相对,全是一副惊恐状。
“他是不是知道你为什么改名?”姜小帅说出心中所想。
虽然吴所畏也是这么想的,可与姜小帅的想法不谋而合,还是让他身形一凛。
“也就是说,他知道我和岳悦的事?”
姜小帅接着又说,“那汪硕肯定也知道了。”
吴所畏一想,汪硕在这待了半年……
半年的时间啊!什么老底翻不出来?从他第一眼见到汪朕,汪朕就问了这句话,也就是说,汪硕一开始就是有备而来。
“难道真是暗号?”姜小帅想不通,“既然汪硕知道,他为什么不揭发你?”吴所畏怔怔的。
“肯定是不到时候呗。”
☆、181求大神恩宠。
傍晚,汪朕带老专家吃了一顿地道的京菜,又陪他四处逛了逛,欣赏一下帝都的夜景。回到家已经十二点多了,到了小鬼活动的时间,汪硕的精神头儿正足,趴在客厅地毯上,和两条蟒蛇玩得很欢实。
汪朕一进来,汪硕的脸就沉下来了。
“你干嘛去了?”
汪朕不理他,顾自去里屋换衣服。
汪硕气汹汹地跟了进来,站在不远处瞧着汪朕不紧不慢地除掉身上的衣服,露出精悍的身段,脸上露出膈应的表情。
“casbin是不是你请来的?”
汪朕随口回道,“是。”
“你他妈到底怎么想的?”汪硕恼了,“你丫是不是我哥?”
汪朕套上休闲裤,赤裸着上半身,完美的胸肌对着汪硕的脸。
“我是不是你哥,与我帮不帮他没有直接的冲突。小事是否帮忙要看情谊,大事是否帮忙看的是道德,你对他有再大的意见,都不该转嫁到他病重的母亲身上。”
“谁和你论这事呢?”汪硕急了,“我气的是你瞒着我!”
汪朕不说话,冷着脸走到外面接水。
汪硕挡在饮水机前,不让汪朕接,继续对着他骂。
“谁没道德?是我没道德还是你丫心胸狭窄?多大点儿事啊?搞得跟特务行动似得!我就是再混再不讲理,也不至于拦着你给他亲妈瞧病啊!”
汪朕把汪硕推倒一旁,继续接水。
汪硕抢过杯子不让喝,冷声质问汪朕。
“在你心里,你弟就这么没人情味儿么?”
汪朕又把杯子抢了回来,两大口喝干,再把杯子放下,转身朝沙发走去。
汪硕还追在后面呛呛。
“给你打电话不接,发短信不回,最后还关机了。你防谁呢?防我呢?怕我搞破坏?怕我使坏心眼?我真缺德到了那种地步?汪朕,今儿你必须给我个说法,不然这事没完。”
汪朕不动声色地打开抽屉。
“你不说话是吧?不说话我就让妈主持公道,我要让她知道知道,她儿子为了帮外人,连自个儿亲弟弟都防着。。。。。。”
啪!
汪朕直接用胶带封住了汪硕的嘴。
。。。。。。。
汪硕气得直瞪眼,拳头爆砸汪朕的头。
汪朕直接起身回屋,一副懒得搭理疯子的模样。
汪硕试着揭开胶带,可汪朕的手劲实在太大了,粘的不是一般的结实。汪硕往下揭的时候,感觉嘴边的肉都跟着撕下来了。刚揭到嘴角就疼得受不了了,冲到汪朕的房间门口,使劲用脚踹门。
汪朕不理他,相当镇定地在里面玩电脑。
汪硕砸了一会儿没劲了,又躺回客厅的地毯上,眼睛瞪着天花板,里面满满的怨恨。
大约两个钟头过后,汪朕感觉外面没有一点儿动静了,便开门走了出来。
汪硕躺在地毯上睡着了。
这么多天,头一次在晚上睡着,因为嘴被封着,不能说话,精神无比倦怠,再加上刚才折腾了这么久,眼皮累得合上了。
汪朕静静地看着地上的汪硕,他侧身蜷着,怀里抱着一条大蟒,和小时候的睡觉姿势一样。
人家说,这种睡姿的人缺乏安全感。
汪朕俯身将汪硕抱起来,朝他的房间走去。
只有睡着了的汪硕,才能让汪朕的心暂时撂在肚子里。他往汪硕的嘴上涂了一层油,待到完全溶解过后,胶带直接就脱落下来。
轻轻用手指抚去他唇边残留的胶痕。
汪硕梦呓般的哼出声。
“池骋。。。。。。”
汪朕柔和的目光,瞬间冷了下来。
。。。。。。。
第二天上午,casbin去给吴妈诊疗,汪硕跟着一起去的。
前期检查和商定治疗方案的时候,汪硕一直都待在车里,没下去捣乱。就给池骋发了条短信,告诉他汪朕给吴妈找名医看病的事。
等汪朕和casbin有说有笑的走出来,汪硕看情况良好,才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吴所畏正巧送二人出门,看到了不远处的汪硕。
后来,汪朕送casbin回酒店,汪硕故意没跟着一起走。
吴所畏犹豫了片刻,还是朝汪硕走了过来。
“你妈情况怎么样?”汪硕关心了一句。
吴所畏点头,“挺好。”
“那我就放心了。”汪硕拍了拍吴所畏的肩膀,“我就怕无意间说出伤你的话,有人再说我落井下石之类的。”
“你想多了。”吴所畏温和的笑了笑。
汪硕叹了口气,“你的命还挺好,我刚往小圆蛋上写完字没几天,池骋就发现你色盲了。”
“傻人有傻福。”吴所畏说。
“确实。”汪硕不得不承认,“池骋为了这事还挤兑了我一顿。”
“你别往心里去。”吴所畏安慰汪硕,“他这人就是这样,刀子嘴豆腐心,话说得狠,其实心里挺不忍的。”
“不用给我剖析他的性格,我比你了解。”汪硕笑吟吟的,“我让他当着我的面亲口说不爱我,他都说不出口,你说这人心有多软?”
吴所畏面不改色,“如果是我,我也不愿意拒绝一个真心爱我的人。”
“别介。”汪硕不痛不痒,“别把‘真心’俩字套我身上,我不过是占有欲强了点儿。”
“你也别总是抹煞自个儿的付出,我知道你这么多年挺不容易,我坚信你当初没有背叛池骋,你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吴所畏说。
汪硕嘲弄的笑笑,“你还真挺大无畏,我不介意你继续为我漂白,但这并不妨碍我再黑你一次。我不会感恩也不会同情,你做你的圣母,我当我的毒蛇,我们互不干扰。”
“你怎么会是毒蛇呢?”吴所畏还真圣母起来了,“你都知道我和岳悦的事了,却没告诉池骋,可见你心眼儿多好。”
汪硕一副愧不敢当的表情,“我只是把主动权交给你,让你亲口和池骋说这件事。我劝你早点说,趁他对你还只是喜欢的时候,趁他会对你无节制纵容的时候,赶紧开这个口。免得等他真的爱上你,到时候你再说,就会和我一个下场了。”
“谢谢你的提醒。”吴所畏说。
汪硕笑了笑,没再说什么,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吴所畏定定地看着出租车扬长而去,汪硕势在必得的后脑勺渐行渐远。
。。。。。。。
晚上下班,吴所畏没有回家,而是进了一家商场。
转眼又到了十一月底,马上就要进入冬天了。
又到了保暖内衣的热销季。
吴所畏这次进了商场,二话不说,直奔高档男士内衣专柜。挑了一条最好的羊绒裤,连价钱都不看,拿着就去柜台刷卡结账。
池骋晚上回到家,破天荒的发现吴所畏回来了。
他又趴在写字桌前吹糖人,眼神专注,腮帮子一鼓一鼓的。
之前已经吹了几百个,摆的房间到处都是,基本上所有蛇的模型都让他吹出来了,就差小醋包一个。
吴所畏今天吹了又吹,扔了又扔,最后还是吹不出满意的模子,因为小醋包实在太漂亮了。
“今儿怎么没在家睡?”池骋问。
吴所畏说,“我大姐二姐都回来了,还有几个孩子,家里没地儿睡了,我妈就把我轰出来了。”
“吃饭了么?”池骋又问。
吴所畏点点头,“吃的素馅包子和小米粥。”
“我掂量掂量,看看你吃了多少。”
说着大手掐上吴所畏的腰,直接这么提了起来,而后抱着就不撒手了,咬着他的耳朵说:“五个白菜馅包子,一碗小米粥,外加半碟咸菜,对不对?”
吴所畏震惊,“你也太神了!!”
池骋狞笑一声,把吴所畏的裤腰带往上一拎,扛在肩上直奔浴室走去。
剥干洗净之后,吴所畏让池骋试试新买的羊绒裤。
池骋看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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