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顾看到这一幕,鼻孔里发出愤恨的哼声,大喝一声,“把水管给我!”
抢过水管,调大水压,对着艰难中还在秀恩爱的苦命鸳鸯一阵暴冲!
吴所畏的脸贴在池骋的胸膛上,一会儿叫唤一会儿哈哈大笑。那些聚在胸口的水珠,分不清是从池骋衣领灌进来的,还是吴所畏的眼泪,静静地向下流淌。
终于,池骋开着电三轮冲进一个小胡同,喷水车开不进来了。
吴所畏从池骋衣服里钻出来,对着他乐了半天。
池骋狠狠在吴所畏的脸上拧了一把,心疼了。
然后,把车停在商店门口。
“我进去买条毛巾,坐这等我。”
吴所畏拽住他,“你有我么?”
池骋一摸一兜,刚装的那些零钱早就不知道丢哪了。吴所畏把摊位扔了,那些钱也都不翼而飞了。
池骋直接把t恤脱下来,拧干水,在吴所畏头发上胡噜两把。
吴所畏盯着池骋精壮的胸肌目光烁烁。
“看什么呢?”池骋弹了吴所畏的脑门一下。
吴所畏嘿嘿一笑,“没看什么。”
两人又上了车,这次是池骋在前面开,吴所畏站在他身后。两只手按着池骋的脑袋,偶尔用手指抠弄他棱角分明的五官,空落落的一颗心被填得满满的。
太阳晒着,暖风吹着,两个人的头发和衣服在半路就干了。
最后,池骋还是把车开到了郭城宇的家。
姜小帅把热水都给两个人放好了,别看泼水的时候泼的最欢实,该贴心的时候也一点儿不含糊。浴室里飘着天然的檀香,木桶式的大浴缸,自带按摩功能。水里洒上精油,可以缓释疲劳,就算是为池骋接风洗尘了。
将近一个月的分别,再次肌肤相亲,滋味特别不一样。
池骋靠坐在浴缸边缘,一条腿屈起,一条腿伸直,漂浮的毛发下面是嚣张跋扈的巨龙,整雄赳赳地挺立着。吴所畏靠在他的肩头,疏懒的目光在池骋的身上扫量了一番之后,定定地转到他的脸上。
池骋斜着向下看去,见吴所畏脑袋歪着,大眼珠直勾勾地盯着他看。池骋佯装出发狠地瞪了吴所畏一眼,吴所畏露齿一笑,笑得让池骋说不上来的喜欢。
池骋打手一拽,把吴所畏拽到双腿之间,拽到怀里。
吴所畏打了个哈欠,脑袋懒懒地扎进池骋的肩窝。
池骋觉得世界上最幸福的事莫过于此。
“脑袋疼么?”池骋问。
吴所畏说:“有点儿。”
池骋心里不由的一恨,这四个人,果然玩过火了。于是一只手托着吴所畏的脑袋,一只手给他按摩,又调高水温,驱散吴所畏身上的寒气。
吴所畏一边享受着池骋的服务,一边用指尖顺着池骋的胸沟往上爬,最后抓到他脖子挂着的吊坠上。轻轻一翻,看到了后面“畏畏”两个字。
“你做的?”吴所畏问。
池骋嗯了一声。
“哟,还真不赖!”
吴所畏笑着用嘴叼着,眯着邪性的眼睛看向池骋。
池骋胸口像是着起一片或,呼吸瞬间变重了,臂弯箍住吴所畏的脑袋,深深地吻了下去。
吴所畏开始还呜咽了两声,后来渐渐没声了。
等池骋从吴所畏嘴上离开的时候,吴所畏已经睡着了。
池骋这么个粗犷的爷们儿,可以如此耐心细致地给吴所畏洗头,也算难得了。他往吴所畏的头发上撩水,手放下来的时候总会在他脸上摸一摸。特别难以言说的一种滋味,让池骋想把吴所畏揉进心窝里好好疼一疼。
三天三宿没合眼,加上之前一系列的睡眠不足,让精神彻底放松的吴所畏,一睡便睡了个天昏地暗。
晚上,姜小帅推门而入,刚想开口说话,被池骋一个警告的眼神堵了回去。
看到吴所畏在睡,姜小帅瞬间会意,轻手轻脚地关门出去了。
第二天中午,姜小帅再次推门而入,遇到的还是同样的情景。
姜小帅又出去了。
等到了晚上,姜小帅再看到这种情景,实在忍不住就走过来了。
“干什么?”池骋用提防的眼神看着姜小帅。
姜小帅把手指探到吴所畏鼻息间,幽幽地说:“我看看他还活着没!”
废话,抱在怀里暖和和的,能是死的么?
姜小帅出去之后,郭城宇问:“怎么着?还没醒?”
“是啊!”
郭城宇说:“那池骋也得吃饭啊!”
姜小帅冷哼一声,“他也得撒手啊!往那一坐动都不动一下,就那么抱着。。。。。。我草,不行,受不了了,忒煽情了。”
郭城宇什么也没说,直接去餐厅要了点饭,送进了池骋在的那间卧室。
临走前,还挤兑了池骋一句。
“您真是到哪都是爷!”
他是爷,怀里抱着的这位是什么?
答:是祖宗。
第三天上午,汪顾过来了。
大声在楼梯口问:“他们俩呢?回去了?”
“嘘!”姜小帅压低声音提醒汪顾,“小点儿声,还睡着呢。”
“都几点了还睡?”
姜小帅把具体的情况和汪顾讲了一下。
汪顾听后胸口一震,说不上来是嫉妒还是纯粹看不下去,当时就喷了一句,“草,至于这么矫情么?我就不信这个邪了我就嚷嚷了,还能怎么滴?”
说着,不怕死地跑到池骋门口唱歌去了,不仅唱得声音大,而且还都是跑调的。
吴所畏特别不安分地在池骋怀里哼了两声。
池骋轻轻将他放到床上,开门走了出去。
汪顾唱得正欢,后脑勺就被一双大手钳住了。
“你是不是找抽?”
吴所畏在房间里听到池骋怒斥的这一声,嘴角扬起一抹狡黠的笑容。
☆、270不容易。
池骋回来之后,吴所畏依旧赖着不肯起。池骋问他想不想吃东西,吴所畏摇头,池骋问他想不想上厕所,吴所畏还是摇头。池骋只好作罢,又抱着他睡了几个钟头。
一直到晚上,吴所畏这顿觉才算是彻底睡饱了。
但是因为前段时间过度劳累,又不吃不喝地连续睡了这么久。吴所畏身体还是很乏力,说话都没什么底气。
“饿么?”池骋问他。
吴所畏蔫不唧唧地点头,“有一点儿。”
池骋去厨房热了一些现成的饭菜,直接给吴所畏端到房间。吴所畏吃了几口之后,味觉才恢复,有种怎么吃都吃不饱的感觉。
“慢点儿吃。”池骋说他。
吴所畏头也不抬地说:“饿着呢!”
池骋语气强硬,“饿也慢点儿吃,要不消化不了。”
吴所畏不停池骋那一套,依旧狼吞虎咽。池骋直接把一面镜子摆在吴所畏面前,吴所畏只扫了一眼,就开始细嚼慢咽了。
三碗饭,两荤两素一碗汤,都让吴所畏消灭得一干二净。这下吴所畏是彻底吃饱了,身上的劲儿也足了,连眼珠都跟着亮了。
“对了,你什么时候回家看看?”吴所畏问。
池骋说:“明天吧。”
“还要等到明天啊?你爸妈为你的事操了那么多心,你现在就应该回去一下。”
“现在都几点了?”池骋在吴所畏的脑门上弹了一下,“他们早就休息了,明天再说吧!”
吴所畏这才发现,现在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他睡了两天两宿,形象肯定特别邋遢。于是又去浴室刷牙洗脸冲凉,出来之后瞬间精神百倍。
池骋威武的身形跨坐在沙发上,大手朝吴所畏一伸。
“宝儿,坐我腿上来。”
吴所畏一个大男人不肯屈身就范,“我不去。”
“过来。”池骋柔声唤道,“好久没亲你了。”
吴所畏腹诽:你当我是傻子啊?我睡觉这两天你偷亲了我多少口?别以为我不知道。
不过分开这么久,吴所畏想池骋都快想得魔怔了。池骋这么一勾他,吴所畏架不住诱惑,还是一副不情愿的表情走了过去。
吴所畏距离池骋还有一米远的时候,池骋就一倾身将吴所畏拽住,不容分说地将他拖到了腿上。
然后,在吴所畏脸颊上亲了两口。
平时池骋都是直接嘬嘴唇咬舌头啃脖子,突然这么纯情地在脸蛋儿上给一口,吴所畏挺不适应。脖子往上连及耳根一片都红了,特尴尬地笑骂:“你丫干嘛?”
池骋也笑,笑着拧吴所畏的两个耳朵,说:“几个礼拜不见,还跟老公见外了?”
“瞎说什么?”吴所畏假横,“别张口闭口老公老公的,你是谁老公啊?”
池骋用下巴的胡茬儿恨蹭吴所畏的锁骨和胸口一带,蹭得吴所畏腰肢乱摆,闷哼连连。
池骋边蹭边用嘲弄的口气说:“你说我是谁老公?谁现在跟我骚呢我就是谁老公。”
吴所畏好不容易才止住池骋这一折磨人的行为,手抓着他的头发,气哼哼地质问:“你丫是不是故意对着贾申手淫?”
池骋两只大手扣住吴所畏的屁股,往自个裤裆这边贴,让他充分感受到那份硬砥。
“我不是故意的,你自个还不知道么?”
吴所畏又把屁股往池骋膝盖的方向回挪了几公分,避免和他那个部位过密接触。
而后没好气地回了一句,“我不知道。”
池骋又把他的屁股挪了回来:“你真不知道?”
吴所畏又挪了回去,“知道。”
池骋又挪过来,吴所畏又挪回去。。。。。。两个人想拉锯一样地磨蹭了好一阵。
直到吴所畏的呼吸彻底乱了,挣扎着要从池骋的腿上下去,嘴里含糊不清地哼道:“别闹。。。。。。别闹。。。。。。”
池骋不仅不让他下去,还掀开他的浴袍,欣赏被硬鸟高高撑起的小帐篷。然后咔嚓一声,内裤直接被撕开一个大口子,池骋的手顺着窟窿伸了进去。
“嗯。。。。。。唔。。。。。。”
吴所畏的臂缝一带被池骋恶劣地搔弄着,臂尖颤抖不止,发出难耐的呻吟声。
池骋的手滑到吴所畏的穴口处,粗粝的指尖轻轻在上面顶弄一下。
“啊。。。。。。”
吴所畏立刻缩起小穴,下意识地推搡着池骋的手臂。
池骋两只大手掐住吴所畏的腰身,将他往膝盖的方向推了推。
吴所畏以后池骋要放他下去,哪想池骋突然将自己的双腿迈开,导致跨坐在他膝盖上的吴所畏两条腿也被迫大分。
臂瓣瞬间被撑开,窑口大喇喇暴露在池骋的视线下。
吴所畏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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