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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遭暗杀
墨澈、秦立二人依照汪直语信中的指示，先从城西的城门离开，往西方行走片刻之后再转向南方。
二人摧促着胯下的骏马，急速奔驰，约莫一个时辰后来到双方约定的地点，距吴城南方约莫四十里左右的一处疏林旁。
“到了。”秦立率先跳下马背，将马儿牵至一旁系于树干，墨澈也跟着照作。
“小五，我十分好奇你的马怎么骑得这么烂！”秦立选了块干净且不会被日光照射到的大石头坐下。
墨澈也找了块干净的草皮坐下，解释道：“其实我小的时候，经常被我舅舅逼着练骑马，而且还要跟着表哥一起在马上舞刀射箭，原因是他的孩子和侄子必须要会这些……不过后来他们也就不逼我了！”墨澈说着说着也是笑了出来，想起了小时候，杨绍元是多么的照顾他。
不知道舅舅他们现在过的好吗？墨澈想到。
“原来如此。”难怪你刚才骑马的样子看起来，活像一只猴子趴在马背上，哈！
“麦子，离会合的时辰大概还要多久？”
秦立抬头看看天色道：“约莫还要一个半多时辰。”
“麦子。”墨澈唤了一声道：“趁现在还有一点时间，告诉我一些有关墨国江湖和易国江湖或是天池的事情吧！”
“哗！这可就多了。”秦立手指轻敲头侧回想：“对于咱们墨国，江湖中的地域划分可以用一句话来概括，那就是‘京都十五州，一池一仙岛’。因为以京都为中心，共分十五个州，而每个州都有一个主城和无数大大小小的辅城，每州也是以各城为中心视领地大小，各有不同。而这每个州当中的门派风格都不一样。”
秦立见墨澈一副不是很明了的模样，再继续说道：“简单说，比如安柳堂，他们的总堂就因为在安州，所以弟子大多也是吴州的人，性格自然而然也就不爱惹事。”
墨澈明白笑道：“懂了，请继续。”
秦立瞧了墨澈一眼续道：“而其中最重要的一点，便是江湖中的势力没有朝廷里约束那么严格。朝庭和江湖，虽是泾渭分明但却是又相互依持。”
墨澈突然插口道：“就像安柳堂和安州牧的关系？”
“没错！聪明，就是如此。”秦立称赞墨澈后续道：“你们家的事不用我说吧！”
“嗯，不用了，只不过分了五个组织罢了！你就说江湖。”
“我晕，五个组织？据江湖中人传，估计那只是明面上的。”
“怎么说？”墨澈点了点头。
“你们家里边分为的五大组织分别是龙卫、天策府、军政部、三大家族和皇族诸君，对吧？”
“嗯，这有什么关系？”
“别着急，你听我说！咱们江湖可以分为三部分来讲，正道、邪道和**绿林，三部也一直总在不断地争斗。是争斗，总会有输赢，但你知道吗？每当这三个部分之间的实力平衡打破，就马上会有一股不知名的势力前来协调，目的就是为了保持着这三部分的平衡。经年久月，许多人都猜测那股势力是朝廷系统里的一个组织。”
墨澈越听越有兴趣，这些事他可不知道，便摧促秦立道：“我考，这么爽！你一个一个详细说来听听如何，我可要挖净耳朵听个清楚。”
秦立则是回了一记白眼，没好气道：“你疯了，一个一个说，讲到明天也讲不完啊。”接着低声自言自语道：“况且我也不是很清楚。”
没想到眼力极好的墨澈，耳力可也不差，竟然清楚地听见了秦立的低语声。
“哦～我听到了。原来麦子你自己也不知道啊，哈哈哈。”
秦立有些出糗的强辩道：“那是因为……我那个……之前……一直……一直都在……练功……对！因为我一直埋首练功所以才对一些江湖上的事没办法完全知情呀。”
墨澈笑弯了腰回道：“我了解，我了解。”
秦立微怒道：“好呀！你再笑笑看！”左手曲指一弹，一缕指风射向墨澈大口。墨澈立即右指划圆迎上，六剑指所制造出的柔韧气圈轻松地化消掉秦立袭来的指劲。
墨澈见好就收立即双手高举投降：“好了，我投降，我不笑就是了嘛，你干嘛那么认真。”
“认真！”秦立从鼻子里喷气哼声道：“我一向都是很严肃的。”接着旋身自石头上飞起，恶狠狠地直接扑向墨澈。凌空就是提劲右拳狂然轰向墨澈，火辣辣的拳劲破空而至声势惊人。
墨澈翻身跳起，哈哈大笑道：“咱们有一阵子没练练拳了，不知道你病了几天后手脚有没有退步。”随即左指划圆反切，化解掉秦立这凌空一击，火热的拳气呈波浪般散往四周。
俩人拳掌相接，在六尺的范围之内霹雳叭啦的就打了起来。
秦立脚踏八卦迷踪步，在墨澈身旁游移闪动了起来，刹时间就像似有三、四条人影包围住墨澈一般。
一双铁拳由二变四、再由四变八，拳招势如烈火燎原，又像似水银泻地般从四面八方攻向墨澈。
墨澈变指为掌左封右架，或挡或卸，穿云掌圈起重重劲气，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抵住秦立一波接着一波彷佛永无止境的猛烈攻势。六剑指适合进攻不适合防守，而穿云掌则十分适合在这种情况下使用。
二人以快打快，身形移动也越行越疾，墨澈原本身形不变，单靠转换方向和绵密的招式应付着秦立无穷攻击。
双方不是拼命，只不过越战越爽，墨澈也转守为攻、逐渐地使出飞龙九转的身法与秦立展开抢位和游斗。
墨澈哈哈大笑道：“麦子！你又进步了，七情御气比起之前更加精纯了哦！”
秦立笑着回骂道：“废话！不然你以为我真得每天只是陪你喝酒逛大街不成啊。”
“哈！哈！那是小弟误会您了呀！叱！”一声叱喝，原本以守为攻的墨澈，又将掌式变换成为他最为熟悉的六剑指，纯攻守兼资的招式。
原来的穿云掌攻守比率为九守一攻，每一招每一式都是浑然天成、守的天衣无缝，且招式中都隐含者一丝反击之势令敌人无法将攻势放尽。
而现时所使出的六剑指则是攻守比为攻九守一，看似鲁莽强攻，但每一指攻出之后却又可随时化成掌式。
而原本以后为主的穿云掌中，却又是添加了一丝反制之力，硬是多了三分肃杀之意。
致使六剑指和穿云掌相得益彰，成为一种近似生物的虚张声势和掠食动物一击扑杀的野性武功。
秦立越打越是啧啧称奇笑道：“哈哈哈，小五！我真是服了你了，好几套绝学你硬是可以把它使成深山丛林武学啊。”
墨澈闻言为之愕然，但仔细一想，却反应过来，还自己的声势，还确实是有那么点意思存在，旋即大笑道：“没错！没错！麦子，你没提我还真没发现哩！”
俩人再拼数招，墨澈突然心中略有所感道：“有人来了。”
秦立停下手不再攻击，停下来手之后才查觉得有人接近过来，人数还相当多。
就在两人察觉有人接近的同时，周遭的树林传来一阵吵杂的脚步声。
“来者不善！”墨澈忽然感觉一股杀气传来、连忙低喝提醒，秦立立即严阵以待。
两人运起十成功力，全神戒备！
“找到了！”随着喝声，衣袂破空音纷纷响起，十数条人影先后快捷地窜出树林，其中几条人影更是直接越过两人的头顶，落在另一头将二人团团围住。
环目望去，这群人总共有十三个人，每人的打扮皆是一身青衣劲装，年龄约莫都在二十五六岁左右，样貌不一，但所有的人都是脸色素白像是长期茹素，有些不健康的感觉。
而且这些人清一色的手持长剑，银白的剑锋还闪动着嗜血的光华，十三双阴霾充满杀气的眼神紧锁墨澈与秦立二人，且这十三个人所站的位置十分奇怪，并没有围成一个十分完整的圆圈，反而是三三两两地站在一起。不但是位置没有规律、距离前后不一，乍看之下似乎是空隙处处，只要往外一冲就可以脱出包围。
秦立低声道：“小五，小心点，这他妈的看起来像是一种阵法。”
“嗯，我会注意，不过……你爷爷的！”墨澈微微点头，看向了身旁的秦立，“麦子，你知道这些人是什么人吗？”
“我哪知道，你直接问他们不就行了？”秦立耸耸肩应道。
墨澈双手抱拳朗声喝道：“在下墨小五，请问诸位朋友，为何一身杀气腾腾地将我二人包围，有何指教？”
“杀人！而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您应该不是墨小五，而是墨澈二皇子吧！”
墨澈脸色阴沉，紧缩眉头，视线望向说话的人。
此人应是这十三人之首，混身散发的气势及喝话时所发出的内力，都可感觉得出此人的功力不凡。
墨澈脑海里开始思索起来。
（今日十更，中午五更，晚上五更，现在第三弹！）
第四十章 危机时刻
“杀人？看来你们是找我来了？”
墨澈先伸手比了比自己，再指了指身旁的秦立说道：“杀我可以。但能告诉我原因吗？本公子似乎没有与你们见过面，更别说有什么恩怨吧！”说完之后，又冲秦立说道：“我就不说那什么让他们放了你的废话，肯定没用！”
秦立听闻一笑，没有回话，而是看向了为首的那人，说道：“浪费我时间。”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为首之人说话相当干脆，说话的同时右手缓缓将剑举高，剑尖指向二人，其余十二人也纷纷摆开架式。
见大战在即墨澈也转身面对后方其他剑手，相应地拉开架式，与秦立背靠背迎敌。
“最后再问一个问题，对方花了多少钱买我们二人的命？”墨澈忽然扭头问道。
那人顿了一下，大喝道：“五千两银子，买你一人！他，是我送的！”
为首那人喝声出口的同时，拔空跃上飞身凌空下扑，剑尖一震尖锋抖出五、六朵剑花，罩向秦立，其余十二人也开始同时移形换位，其中五人跟着同时出招，二上三下，配合着凌厉招式杀将而来。
这十三人师承快意门，出道江湖也有数年之久，但名声并不显着，平时低调行事，但在私底下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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