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期如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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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期如画-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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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从病房离开之后。”
  
  “下雨之前我们在草坪上聊了一会,下雨的时候他就回病房了,发生什么事情了?你在哪?”聂迹在那边似乎察觉出来什么问题。
  
  聂痕在心里浅算了一下,从落雨开始到现在已经快过去一个小时了,接着,他突然合上电话,好像反应过来什么了似的,大步跨出了门口。
  
  别墅的大门口,几个守门人看到急匆匆赶过来的聂痕少爷,脸上淡定之中又透着愤意,心中不免有些忐忑。
  
  “你们几个刚刚有没有见到什么人出去?”聂痕开门见山,劈头盖脸。
  
  而此时,察觉出问题的聂迹,也锁定着聂痕的身影跟了过来。
  
  几个守门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个个胆怯,一个体格稍微健壮些的站了出来,看样子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气。这种胆怯也不能全怪他们,他们已略有所闻,听说聂痕是全世界的第一号杀手,尽管是在聂仁君别墅里做事,但没经过什么场面,聂痕对他们来说好像是从另外的世界来的人。
  
  这个大个子守门人不自然地描述着:“今天出去的一共有两拨人,聂先生和秦管家是在一个小时十八分钟前出去的,Ruby小姐是在四十七分钟前出去的。”
  
  “Ruby?是谁?”聂痕对这个陌生的名字提起了警惕。
  
  “她是父亲大人的秘书。”聂迹在旁边回答道。
  
  “秘书?”聂痕诧异地看着聂迹,他心里明白秦管家不仅是在家事上,在聂仁君的公事上也完全担负起了“管家”的职责,就算有其他的秘书,也绝不可能随便出入别墅的大门,他担心会是其他人混了进来。
  
  聂迹看出了他的担忧,耸了耸肩,表情一副无奈:“没关系的,是自己人,从道义上来讲,我们两个要亲切的称他为‘母亲’呢。”
  
  聂痕心中有了数,但脸上的表情更加下沉了。
  
  “怎么了?大哥。大嫂不见了吗?”聂迹有些焦急地追问着。
  
  聂痕一双鹰隼微眯,眼神之中除了些许的愤意,更多的是无奈,他淡淡地吐了一句:“这,得问父亲。”
  




☆、058 小女孩罢了

  
  冷桑清傻愣愣地站在原地,几次想平复自己的急促的心跳却也都发现只是徒劳。
  
  她不敢再幻想了,因为正在发生的事情,已经超出了他幻想的范围。
  
  一双雅翘的睫毛忽闪忽闪地眨着,小脸蛋上理所应然的有着惊喜,但更多的是那种站在悬崖边上的冷静。
  
  “他。。。。。。怎么会放婚纱在这里?我们的进展是不是有些太快了!”她冷静地反思着这几天两个人相处的每一个画面。
  
  尽管在思考着,但女人的本性驱使她下意识地投入到了这片琳琅满目。
  
  她首先径直地走向了那双极具童话色彩的水晶鞋,打开了玻璃棺,小心翼翼地把它捧在了手里,并不是因为它的贵重,而是冷桑清对所有自己十分钟爱的东西,都会有这般的反应。
  
  她兴奋地踩在了脚上,在镜子面前忘我的舞动着,自陶了一会,又走到了其他的房间,项链、戒指、耳环、王冠婚纱自然选择了凯特·米德尔顿与威廉王子结婚时穿的那件。
  
  站在镜子前,她兴奋地看着自己,原来自己穿上婚纱的样子这么美,姿色丝毫不逊色于婚礼那天的凯特,不禁地,她站在原地转了几个圈,裙摆微微撑开的时候,像极了一只在湖面上游动的天鹅。
  
  “这么美的新娘,我在这个世界上还是第一次见到呢。”Ruby的一句赞扬,打断了正在陶醉的冷桑清。
  
  冷桑清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接着问道:“聂痕有没有说他大概什么时候会办完事情?”
  
  Ruby踱到冷桑清的身旁,双手捧在她的腰上,欣赏的眼神在她全身上下打量着:“也许是一天,也许会好几天,应该会很快吧,他不会让如此美丽的公主在这里等候太久的。”
  
  冷桑清没有理会她的夸奖,一双美眸瞪得大大的:“可是,他跟我说明天要带我离开这里啊!”
  
  “离开?为什么要离开呢?在这里做个全世界最美的新娘,难道不好吗?”Ruby抚摸着她柔顺如缎的头发。
  
  冷桑清再次转头欣赏着镜子里的自己,脸上泛起一微红,心中荡起一丝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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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仁君处理完了所有的事情,回到府邸。
  
  由秦管家开了车门,聂仁君伸出车门的第一脚便四平八稳地踩到了地上,和地面没有一丝缝隙,之后的每一步都处处彰显着他的运筹帷幄。
  
  天台上,聂痕俯视着这一切的过程,如同一只伏翼的雄鹰。
  
  他嘴角下沉,薄唇微抿,眼睑有些微微地耸动,呼吸匀速且有力,但转瞬就会飘逝在这索马里的海风之中。
  
  聂仁君走到别墅门口时,在门口的花坛里看到了一只正在吸食露水的蝴蝶,他走了过去,轻轻地捏住了蝴蝶的翅膀,然后又空拳把它握在了手里。
  
  任凭蝴蝶如何努力地拍打着翅膀,在聂仁君的手掌里依然是徒劳。随后,他摊开了掌心,那只蝴蝶立刻惊恐地飞了起来,由于过度的紧张,刚起飞时也是跌跌撞撞的。
  
  可没有料到,聂仁君冷不防迅速伸手一抓,可怜的蝴蝶再次被活生生地握在了他的掌心之中,不得丝毫逃生的余地。
  
  站在天台上一直看着这一切的聂痕,双眼微紧,冷笑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聂仁君注意到了聂痕已经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唇角微微上扬,把那只蝴蝶又放回了刚刚它在吸食的那朵花上,大步走进了别墅。
  
  远处,草坪旁边的树林里,两棵树之间的吊床上,聂迹观摩了这父子二人华丽演出的“哑剧”,无奈地摇了摇头,接着拿起了太阳帽放在自己的脸上,长叹一口气。
  
  晚餐时间。
  
  别墅的餐厅里灯火辉煌,仆佣们在忙碌地传着菜,在忙碌的斟着酒,而餐桌上却是异常的冷清,没有一个人说话。
  
  聂迹一口喝光了刚刚斟满的红酒,把刀叉往餐桌上一扔,发出了“叮当”的响声,吓得旁边的仆人们身体一震。
  
  “今天的晚餐,味道简直糟糕透了。”他盯着自己盘中的牛扒,极其不满地摇着头,尽管这份牛扒的味道和他吃了十几年的牛扒没有任何差别。
  
  “对了,痕,为什么不见大嫂来用餐?”他的脸虽然是对着聂痕,眼神却在斜视着父亲。
  
  聂痕轻轻地把手中的刀叉放在了盘子两侧,拿过餐巾在嘴上拭了一下,冷笑了一声,随后拿起杯子,在手中匀速地摇晃着,几下之后,红酒已经在被子里形成了一个漩涡,他把杯子举到眼前,透过这片动荡的猩红,盯着若无其事的聂仁君。
  
  聂仁君没有停止用餐,眼睛依然注视着自己手中在辛勤工作的刀叉,可他却对餐桌上的所有事情了如指掌。
  
  “她在另一个地方,你们不用担心。”说完,他叉起一块牛扒放到嘴里,得意地看了看两个人,尤其是聂痕。
  
  “那里的条件怎么样?”聂迹脱口而出。
  
  聂仁君抬头扫了一眼聂迹,眼神中有些不解。
  
  聂痕拿着酒杯的手微微停滞了一下,眸光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聂迹。
  
  聂迹放松了脸上的表情:“我觉得冷桑清是一个刚刚病愈的女孩子,怕她得不到很好的照顾,毕竟她也是拼了性命去救大哥的。”
  
  “她在那里有着国王级别的待遇。”聂仁君淡淡放了一句。
  
  “父亲大人之前让我去问大嫂的问题,和这件事情有关吗?父亲大人不会是真的想让他长期留在索马里了吧?”聂迹看着父亲,双眼之中竟然会有些许的期待。
  
  聂仁君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聂痕笑了笑。
  
  聂痕放下手中的酒杯,淡定地回应着父亲的眼神:“父亲不会还是在误会我和她的关系吧,这种荒唐的想法还是早结束比较好。”
  
  聂仁君依然浅浅地笑着,开始切动着下一块牛扒。
  
  “如果父亲大人想要利用冷桑清来牵制住我的话,我想恐怕您会失望了。”聂痕摘下了领口的餐巾,温雅地搁在了餐桌上,示意着用餐完毕。
  
  他缓缓站起身来,平静淡然地说道——
  
  “她对我来说,只不过和陌生人没什么区别!”
  
  聂仁君放下刀叉,缓缓抬起头,一脸严肃地看着聂痕。
  
  一旁的聂迹,呼吸也加重了起来,一双眸子深邃地盯着前方,脸上表情变得沉重,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难道你不清楚她对你的感情吗?”聂仁君略带愤意地说道。
  
  聂痕无奈地摇了摇头:“只是一个懵懂的小女孩,她还不懂得什么是爱情。难道所有女人来投怀送抱,我都要接受吗?”
  
  他一步一步向聂仁君踱去:“我已经说过了,因为她是故人的妹妹,所以我才会去密室救她,至于致命一击,是因为那一击本来就是冲着我来的,我不想让她挡下,我不想欠任何人的。”
  
  擦着聂仁君的肩头,聂痕朝餐厅门口走去。
  
  “你有心事。”聂仁君一双凌厉的眼睛盯着聂痕。
  
  聂痕顿了一下,淡定地摇了摇头。
  
  聂仁君也站了起来,长叹一口气:“那好吧,本以为会是个两全其美,原本要除掉的孩子能够收为己用也不错,不过事情还是要继续。”
  
  他转过身:“我现在宣布,两天后将会是我聂仁君长子聂痕的大婚日子,相信清儿现在已经选好了婚纱,到时候全部聂氏家族的人都会到来,一同见证这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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