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采松看的失笑,继而幽幽道:“你是……很排斥你家三爷和男人在一起么?觉得奇怪和恶心?”
“也不是啦……”小宝急忙否认,“我只是觉得三爷不该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三心二意的,我本以为,三爷把王妃娶回来之后会甜蜜恩爱,和王妃厮守一辈子,可王妃才嫁进来没几个月,三爷就开始往府里领人了,总觉得三爷这样做,和他的人很不相符,我从小就跟着他,对他,甚至比对我自己都了解,三爷是个重情重义的人,所以我小宝才心甘情愿的愿意服侍他,到老,到死。”
“你要跟着你家三爷一辈子?”
“嗯?是啊!”
“没有任何人可以改变吗?”
“没有,我是绝对不会离开我家三爷的。”
☆‘文‘☆;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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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
☆‘说‘☆;
☆‘下‘☆;
☆‘载‘☆;
☆‘网‘☆;
言采松长睫眨了眨,没再问下去。
是他想太多,他还以为……
香甜松软的八仙糕又递到唇边,他第一次抬手推开:
“我不饿,你吃吧。”
肚子饿的难受,午饭都没来得及吃就被抓来,不会连晚饭也没得吃吧?
就这么躺着看不到动不了很无聊,所以小睡了一会儿,此时醒来也不知道外面是几时了,不过肯定接近天黑了。
小宝发现我没回去会着急吗,尘飞扬一定会出来找的吧。
努力想着别的事情引开注意力,身上有些泛冷,许是没盖被子的缘故,不过还好,知觉已经在慢慢恢复了。
正幻想着说不定等一会儿就能动了时,开门声响起,随着脚步声而来的,还有香喷喷的饭香。
小米粥?
有人把我扶了起来,让我靠在他的怀里,眼睛看不见耳朵愈加敏锐,听到他先是舀了一勺粥,然后放到嘴边吹了吹,那勺子方才碰到我的唇。
哈,有点好笑,当我是什么,不能自理的小孩子?
不过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我乖乖张嘴,一口口将格外好吃的小米粥咽下。
肚子里不那么难受了,喂完之后他将我放下,放下碗,坐在了床边,凭感觉,他是在看我。
不懂这个人到底是想要干什么,抓我和残阳又是为了什么,我只好屏息,等待他的下一步动作。
腋下有被触碰的感觉,那里是……衣结的地方?
果然,衣带被解开,外衣被人脱了下来扔到床尾。
这是……做什么?
无奈虽恢复了知觉,力气还是没有半分归来,只能任人摆布。
手心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样东西,凉凉的,随着他的动作动来动去。
等感觉出这东西是什么,又是什么形状后,我大吃一惊!
鱼形玉佩!
那天亲眼所见柳如是把这玉佩送给了二哥,那这人难道是……
不可能!二哥怎么可能这样对我,太过吃惊的同时,还在找理由为二哥开脱。
可能是二哥掉了被人捡到?或者是……或者是这个人买了那和二哥那块一模一样的玉佩?
可当那人的手探进我的衣摆,俯下身子精准的吻上我的唇后,任何开脱的理由都显得那么苍白可笑……
这香味,是那么熟悉,和我身上现在穿的这件素纱禅衣的味道一模一样!
这吻让我从心到身的排斥,忽然想起和尘飞扬的那个吻,瞬间明白爱和不爱的根本区别。
二哥的吻充满欲|念,霸道蛮横,抚摸的手掠过的地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无法接受,不是因为他是我二哥,不是因为他是男人,只是因为,他非我所爱。
他一离开我的唇,我就无奈苦笑,唤道:“二哥。”
笃定的语气让衣内滑动的大手一顿。
“我知道是你,但我不知道的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030 怕你太过沉醉'下'
殷溪寒久久没有说话。
我不禁愈发肯定自己的判断,叹息道:“二哥,何必沉默呢,你瞒不过我的……二哥,二哥?”
二哥。
这声二哥就像一根被点燃的火捻,殷溪寒骤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再次落下的吻又狠又重,柔软的唇经不起撕咬般的吻,痛的发麻。
我拼尽全力咬紧牙关不让他的舌进来,却没办法阻止身上飞快的除着衣物的手。
不懂这是怎么了,他不是喜欢柳如是吗,这样对我,是不是也是因我娶了柳如是所以嫉恨在心,用这种办法来报复?!
唯有这理由还说的过去,我在心里笑造化弄人,我最恨的人此时竟对我做出这种让我恨上加恨的事情来,还嫌我生命里的恨不够多吗!
我厌恶这种亲密之事,因为这会让我会想起在地牢里的那段日子,没有哪个男人会容忍这样的事情,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
二哥猛地支起身子,舌头痛的我五官扭曲。
他喘息着,扬手给了我一个巴掌!
口里来不及咽下的血呛得我直咳嗽,他朝着外面怒吼道:“来人!”
终于敢说话了,既然这样的事都敢做出来,还有什么是他所不敢的!
他粗鲁的将我捞起,拍着我的背,在我耳边语气不善道:“竟敢伤害自己,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能伤害你,包括你自己!”
粘稠的液体滑过嘴角,左半边脸火辣辣的疼。
他叫人急急唤来大夫,一番兵荒马乱后,嘴里的血迹已经被清理干净,血被止住,脸侧也抹了消肿药。
此时,在房间后面的街道上:
小宝:“果然是三爷和二王爷的声音,三爷出事了,我要去救他!”
走到这里时就隐隐听到有人在说话,声音和三爷极像,小宝一时好奇就停了下来,悄悄走过去将耳朵贴在屋后的墙壁上偷听。
谁知,竟听到二王爷的声音,还有大夫说,伤得甚重之类的,小宝顿时慌了。
言采松一把拉住他的胳膊,不客气道:“就你?去了只是添乱的份儿,府里谁的武功比较好?走,先去叫人!”
“可……”小宝还未反驳什么,就被拉着狂奔起来。
“那个暗卫怎么没出现救三爷,真是可恶!呼……”边跑小宝边抱怨。
殊不知,二王爷身边的暗卫有十个,他家三爷只有一个,以一敌十,用膝盖想想也知道是完全没有胜算的,暗卫又不是莽夫,什么危险都愣头愣脑的往上冲。
“或许,他在等待时机吧。”言采松腿长,步子也迈的大,跑了没一会儿小宝就吃不消了,完全是凭借他拉着的力量在勉强的移动。
一个踉跄,小宝差点摔个狗吃屎,言采松及时停住,手一用力将他扯进怀里,两个人堪堪站住,言采松道:“跑不动了?上来,我背你。”
小宝摇头,气喘得厉害说不出话来。
言采松回头道:“难道你不想救你家三爷了?”
说到三爷,小宝也只能妥协,爬上他的背,揽住他的脖子后,立刻就被稳稳的托住站了起来,拔腿就跑。
尘飞扬正在读尘夕盈给他写的抱怨信。
信中不时出现让他回国的乞求,尘夕盈说,她快被两位丞相念死了,几乎每天都能听到丞相的询问:皇上什么时候回来啊,皇上为什么不回来啊云云……奇怪,皇上又不是她弄丢的,干嘛总是问她啊啊!要疯了!
眼前浮现尘夕盈撅着小嘴十分不满的样子,尘飞扬微微扬起嘴角,信才看到一半,他就立刻收起所有表情,将信折好快速放进怀里。
过了好一会儿,有人闯进了房间,小宝扶着门道:“尘飞扬,不、不好了,三爷受伤了!快去救他!”
他额前的刘海湿漉漉的,不是跑的,而是急的!
尘飞扬霍然站起来,疾步朝着门口走来,语速极快的问道:“他现在在哪里?马上带我去!”
不问发生了什么事,也不问起因是何,尘飞扬只关心那个人怎么样了。
言采松叫了云深和武师,小宝叫了尘飞扬和几个侍卫,一行人出了王府,在夜色中疾行。
衣服没有全部脱光,素纱禅衣松松挂在身上,天知道我多么想把它脱下来亲手撕个粉碎!
二哥在我嘴里塞上了一块手帕,大夫料理完伤口立刻离开了,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我和二哥的呼吸声,想必又剩下我们两人了。
危机感升腾而起,我不知道这次又要以伤害自己哪里为代价换得身体清白。
二哥捉着我的手,放在手心把玩。
他口气缓和许多,徐徐道:“三弟,虽然我一直叫你三弟,但我从没把你当作三弟来看,我想叫的,是溪景,或者,景。”
我无法说话,心里憋闷的慌。
名字是一种能拉近彼此距离的桥梁,可我不想与他之间架起这座桥梁。
二哥继续道:“无论你接不接受,我都要说,你是我的,是我殷溪寒一个人的,你觉得二哥荒唐也好,不可理喻也好,那都不重要,二哥认定的事情,没有谁可以改变。”
“二哥以后会疼你爱你,只要你乖乖的,你要什么,二哥都给你。”
那我要皇位,你给的起吗?
还真当我是十六岁的无知少年,引我上歧途那么容易,哼!
我将他的手摊平,在他手心写道:柳如是。
不愧是兄弟,二哥愣了一下便明白了我的意思,嗤笑道:“她?如果她不是大将军的女儿,我连看她一眼都懒得。”
我听的心一酸。
我视若珍宝的东西,在他人眼里,一文不值。
咬了咬下唇,我继续颤颤巍巍的写道:“残阳。”
这个有点难以辨认,加上我的力气小,有的笔画并未真正落到他的掌心。
可二哥还是立刻道:“放心,我不会拿他怎样,但以后怎么说,就要看你的表现了,而且,要我留他一命也可以,不过,你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抓残阳来不就是为了得到我么,是我不对,连累了残阳。
我写下最后一字:好……
☆、031 用尽全力
看不到,殷溪寒的表情变了几变,最终回归平静。
没想到,那个残阳在他心中的分量那么重。
重到,不惜殷溪景牺牲自己来保他。
手指顺着殷溪景起伏有致的锁骨处,一路下滑。
到他白皙的胸膛,软软的肚子,平坦紧绷的小腹,再往下,抓住了他脆弱的要害。
殷溪景几不可闻的闷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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