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了戴正勋哑然失笑。
这就是他的落儿,一个可爱翻了的小东西。
可是下面,他笑不出来了。
只听到游落儿叽咕着,“砍死你戴正勋!砍死你这个负心汉!用我的剑穿死你!死死死死!”
…_…|||
这个小丫头,她竟然在诅咒他。
颀长的身影走到她身后,她犹自不觉。
“杀杀杀!杀死戴正勋你这个秦香莲!”
一根修长的手指戳了戳游落儿软软的粉肩头,“秦香莲是哪个?”
游落儿杀得很投入,眼睛都没眨,头也没回,憨憨地回答,“不就是那个历史上的负心汉嘛,考上官就不要原来老婆的那个臭男人!”
还在键盘上使劲。。。。。
某人浅笑,“额,那个人貌似不叫秦香莲,应该是叫陈世美吧。”
这丫头,连人家的性别都安错了。
“陈世美?对对对,是叫陈世美!杀死你这个陈世美!陈世美!”
咦?不对头谁在后面说话?
游落儿那才呼哧一下转过脸,(⊙_⊙),抬脸看着戴正勋似笑非笑的那张冷酷俊脸时,傻掉了。
戴正勋薄唇上挑几分,“接着玩,人家已经开始反攻了。”
“啊!”反攻?那不行!游落儿接着转身去按键盘,按了两下,又停下了,再转过脸,看着戴正勋,“我锁门了,你怎么进来的?”
这丫头,迷迷糊糊的,这才想到这个问题啊,哈。
“哦,你记错了,你没锁。”
“哦,没锁啊。”
游落儿又转过去身子,还想继续打游戏,却猛然惊醒过来,狠狠一把扯下去耳麦,拿着无线鼠标就朝戴正勋砸去,“大骗子戴正勋!你给我滚蛋!滚蛋!”
戴正勋轻轻一接,稳稳接住了鼠标,对着鼠标吹了吹,假装心疼地说,“唉,你多可怜啊,你瞧你的小主人发火了,她不珍爱你了,要不,你今后跟着我混吧,我会善待你的。”
游落儿的脸,绿了,再绿一层!
“戴正勋!”
“嘘,小点声,会吵到别人的,很晚了。”
还是那副似笑非笑的神情。
“戴正勋!!”游落儿声调反而又提高几分贝,“你这个情感大骗子!你背着我玩劈腿!我恨你!我不要再理你了,你给我出去!出去啊!”
“我没有劈腿,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你骗鬼啊!这些花言巧语你都给我收起来,我的眼睛是白长的?你和肖爱霞为什么会一起在咖啡厅出来?”
眼泪又盈上眼眶,原来,喜欢一个男人,真的很容易就伤心。
“事情不是表面看上去的样子,是另有原因,我和她见面,只不过是想要了解一下她,看看她是不是适合做你的朋友。”
“编!你接着编!麻烦你编的像一点,好让我相信一点。”
“呵呵,如果我劈腿了,如果我背叛你了,这样子好了,二十四小时我就死,如果我感情上欺骗了你,脚踏两只船,就让我二十四小时内就死!”
(⊙o⊙)
游落儿被骇到了。
什么死不死的啊,听着都怕怕的。
“我的朋友,你凭什么去了解适合不适合做我朋友收起来你发的毒誓,没有什么意义,你快点呸上几口啊。”
戴正勋很满意自己的谈判水平,走过去,一把抱住游落儿,她有些抵抗,他就搂得她紧紧的,“我不收回我发的毒誓,我心里只有你一个,我怕什么?你是我最爱的小芒果,你的朋友怎么样,我当然担心,尤其是你还去过人家肖爱霞家里,我对于她家的花扎破你的手指这件事,非常的介意。”
他的怀抱,紧紧地,让游落儿呼吸有点困难,而且他说话的时候,嘴里的热气都故意呼到了她耳朵上,弄得她浑身过电,禁不住轻轻扭着身子。
他坚硬的身体一旦紧紧贴着她,俊美的脸再逼近点,游落儿就有点意乱情迷了,她一边骂着自己没出息,一边想要推开他。
“你、你这个说法有点牵强我还是不能相信你”
“呵呵,没关系啊,不是还有毒誓在吗?我若说谎了,劈腿了,不忠于你了,那么二十四小时你就可以看到我的尸体了。”
戴正勋火热的薄唇,已经贴到了她粉嫩嫩的小耳垂上,撩弄着她敏感的神经,再往她耳朵上哈上几口热气,怀里的小丫头马上就忍不住使劲扭起来,不由得低吟了几声。
那声音,无限地娇媚。
游落儿脸腮绯红,又顶着一双红肿的眼睛,活像一只发情的小兔子。
“什么尸体啊,你净乱讲,快点呸几下,呸呸呸,刚才说的不算数。你快点呸呸呸啊。”
彼时,戴正勋已经将她抵在桌子上,埋首在她颈窝里,热切、缠绵地吻着她的脖颈。
狂热的吻3
戴亚川趴在游落儿房门外,使劲听
咦?里面怎么是动静都没有?
不应该的呀,最起码也该有几声大吵大闹吧?
为什么静悄悄地?
可疑死了!
他哪里知道,戴正勋进去时,直接用了法术,封闭了这个房间,任何声音都传不出来。
戴亚川去拧门,靠死了,竟然纹丝不动,好像用水泥封上了一样。
戴亚川气哼哼地,悻悻然地回他自己房间去了。
屋里,热度急剧升高。
“别、别啊痒啊,痒”
戴正勋这个家伙,吻她的锁骨,却突然转移阵地,亲吻到了她的胸沟,天哪,那里好敏感啊,她洗完澡只穿了件吊带睡裙,现在睡裙的肩带,已经被他拉下去一根,她露着多半个香肩,如果他继续往下吻,那么她一定会尖叫的,一定会疯掉的。
她可是个敏感的小东西。
“戴正勋!你好坏!”游落儿试图推开戴正勋,可惜只是徒劳无功,她微微闭着眼睛吸气。
“呵呵,我哪里坏了?”
“你、你、你这样你这是在迷惑军心,你故意搅乱我的思维,其实你和肖爱霞还是有鬼”
“我发的毒誓一直都存在啊,让上帝监督我,证明我”
“上帝个头啊”
“嘘,不乖,不能诽谤上帝”
戴正勋抱起来游落儿,压到床上,热气呼呼地吻着她,一边大手在她肌肤上摩挲。
戴正勋的毒誓,他给她的热烈的吻,他给她的拙劣的理由,他给她的火热的抚摸都让游落儿迷乱了,投降了
在她奶白的小身体完全呈现在他昂扬的身躯之下时,游落儿情不自禁地环抱着戴正勋坚硬的腰,暗暗叹口气:就这样算了吧不追究了
有时候,姓爱,可以成为灭火器。
戴正勋哄着游落儿睡着后,他才悄悄地走出去。
“喂!怎么这样久?”没想到,戴亚川一直没有睡,坐在地板上,喝着一罐啤酒等在那里。
“你进去了两个多小时了,才出来二哥,能不能说一说,你这两个小时在里面都做了什么?”
说到最后,戴亚川的声音都禁不住有些颤抖。
戴正勋凝眉,看了看其他地方,深吸一口气,不得不义正词严地跟戴亚川说,“戴亚川,游落儿现在是我的女人,她和我之间的事情,我觉得我没有必要事事和你汇报。可以了吧?”
“啊啊啊!”戴亚川惊得,一下子跳起来,瞪大了眼睛,啤酒洒了身上他都没有发觉。
“该死的!戴正勋,你把落儿给睡了?!”
戴亚川狠狠一丢手里的啤酒罐,朝着戴正勋的背影就杀去。
戴正勋竟然睡过了落儿!
“FUCK!”
戴亚川那高大的身姿,怒气冲冲地卷向戴正勋。
眼看着戴亚川的拳脚触到戴正勋后脑勺时,只听到“嘭!”一声,戴正勋用不可思议的速度转了身,同时踢出去一脚,将戴亚川一脚踢翻在地,戴亚川趴在地上差点磕掉牙。
“唔”
好痛!
二哥的攻击力,比他想象中强悍无数倍!
戴正勋如常地冷淡的表情,云淡风轻地说,“亚川,你想要其他什么,我说过,我都会让给你,只有这一样,我不会让!”
“**!~**!~”
戴亚川技不如人,气呼呼地用拳头打着地面,不停地咒骂着。
戴正勋回到他房间,嘭一下关上门。整幢楼,整条长长地走廊,只剩下了戴亚川,仍旧失魂落魄地趴在地上。
过了许久,戴亚川越想越难受,猛的趴在自己胳膊上,闷声哭起来。
落儿已经被二哥捷足先登了吗?
她的身体,已经归属于二哥了吗?
心,好痛!
这时候,谁也别跟戴亚川提什么姓爱自由、大爱博爱的思想,谁说戴亚川会勒死谁。
每个男人,都有一份处女情结,都希望,自己深爱的那个女人,自始至终,只属于他一个。
哭了一阵子,戴亚川像个孩子似的,颓废地坐在地毯上,想了想去,突然想通了。
妈的!这有什么值得在乎的?他要的,是游落儿的一生!
想开了,戴亚川又恢复了斗志,满不在乎地回到了自己房间。
夜很黑,依咖睡不着,悄悄地在狼堡里走。
“是不是你?”
突然,有个人在黑暗里冒出来一句话,着实吓坏了依咖。
“嗬!谁?”
咔吧!落地灯亮了,依咖看到了大大的客厅里,沙发上坐着的伤心欲绝的斯库。
那才松口气,拍着胸口,叹道,“斯库,你还没睡?”
“睡不着”
斯库手里拿着一个镜框,依咖知道,镜框里面是兴路的照片。
“哦,那我回房间了。”依咖刚想转身往楼上走,就听到斯库再次叹息,“依咖,告诉我,孩子,说实话,是不是你?”
咯噔!
依咖浑身猛不丁的一激灵,干巴巴地笑笑,“斯库,你在说什么啊?”
斯库的老手在镜框上深情地抚摸着,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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