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正勋让她撩得要疯掉了,绷着劲,低沉地说,“再讲价还价,我马上停车,让你享受一下车震。”
嗝儿!(⊙o⊙)
“哦,哦,我这就安抚,安抚”
汽车里的空气,马上稀薄了,高热的,缠绵了。
汽车停在学校门口,不用游落儿强烈要求,戴正勋先受不住了,抱紧了游落儿的脸,压过去他的嘴唇,狠狠地**弥漫地狂吻她。
“唔唔唔”
咣!
一块石头狠狠砸到了他的车前面,吓了两人一跳,分开,都在深深地呼吸着。
游落儿马上向外面寻找,气急败坏地哀叫,“戴正勋!不算数!再来!肖爱霞没有看到!门口没有她!”
戴正勋已经下了车,去查看汽车,车头被一块石头砸得凹进去一块,戴正勋皱眉去看,发现戴亚川朝他竖了一根中指,然后气咻咻地往里面去了。
“**!这个死小子!我看他真的要疯掉了。”
自己的弟弟,跟自己争夺女人,到了白热化的程度。
依着游落儿的性格,她可是非常记仇的,今天无论肖爱霞怎么哄她,她都懒得搭理她。
直到肖爱霞说要请她吃海鲜大餐,游落儿才算好点脸色。
龙娜娜跑去颁发各种零食,马塞尔这个长鼻子的家伙,自然也跑了去,一群人咔嚓咔嚓地大吃着。
游落儿突然想到了龙芊芊,“龙娜娜,你同父同母的姐姐最近干吗去了?”
龙娜娜有心没肺地说,“去英国了。”
“咦?她为什么去英国啊?”这话是肖爱霞问的。
“哦,貌似去养胎去了吧,嘿嘿,我老姐坚持说,她怀上了戴二少的孩子,她要把孩子生下来!”
“什么!”(⊙_⊙)游落儿撑大嘴巴,能够塞进去一只鸡蛋那么大。
龙芊芊要生下来那个孩子?呜呜,不会是戴正勋的吧?这种事谁也不能保证的,万一是的话天哪,那怎么收场?
肖爱霞却讥讽地冷笑道,“就她?不是我瞧不起你家姐姐,就凭她龙芊芊,想要怀上正勋君的孩子?难于上青天啊!”
龙娜娜甩甩脑袋,“嘿嘿,那我可不管!我和她解除姐妹关系了嘛,哈哈哈,对不对,落儿?
我要和我家小姑子站在一队嘛,嘿嘿,对了,落儿小姑子,你看看我刚刚从韩国整回来的鼻子,好看不?”
噗游落儿直接喷了。
她服龙娜娜!像她这样,敢于把自己整容的事情,当做闲话来说的,罕见。
马塞尔揶揄了一句,“我说龙娜娜,你这个垫出来的鼻子,结实嘛?如果不结实,那么你将来和三少爷狂吻的时候要注意点了,别吻完了,一摸鼻子,哎呀,得,成了塌陷区了。”
“哈哈哈哈哈”周围一群人都在大笑,龙娜娜气呼呼地追着马塞尔打。
众人都在大笑时,只有肖爱霞没有笑。
她眸子里闪过一份凶狠的精光。
龙娜娜打了一圈了,跑回来,指着肖爱霞脖子说,“爱霞,你这条链子好漂亮哦,一看就是名贵的东西,你从哪里买的?”
(⊙_⊙)
游落儿也伸长了脖子去看。
肖爱霞马上用手护了护项链,竭力掩饰她的甜蜜,说,“哦,一个不值钱的小玩意我爸爸送给我的,不值钱的”
龙娜娜啧啧称赞,“很漂亮!尤其是那个油绿的珠子,太美了!”
肖爱霞得意地挑挑眉骨。
那是当然了,这是正勋君送给她的嘛,自然是好的了。
狼族人高层需要开会。
戴正勋在斯库书房里踱步,他突然想起来斯库这里有族规祖训,于是他用法术找到了钥匙,进入了最里面的小密室。
咦?这是什么?
书桌上,摊开了一本书,应该是斯库昨晚看过,忘记合上了,大概今天想要接着看的。
戴正勋随意翻过来看了看,首先看到了两个字:怜毒!
无声的厮杀*亚川好热烈1
怜毒?!
(⊙_⊙)
戴正勋骤然锁眉,狠狠吸了一口气。
怎么可能?
狼族人的史册里,竟然记有怜毒的内容?
他为什么没有听斯库说过?
怦怦怦
戴正勋觉得自己心跳突然快得像是赶火车
修长的手指,迅速往前翻了翻,前面是记录怜毒的简介,来源于什么,有什么毒性,中毒后的表现以及可怕的中毒后果!
这些,他都听兴路讲起过!
可是
页码少了两个!
也就是说,又一页,被人撕掉了!
而那一页,以戴正勋的睿智机敏,他自然已经猜到,那一定是有关如何解毒的方法!
“好哇!明明有解毒的法子,却一直不告诉我”
戴正勋冷着一张脸,手指捻着自己下巴,半眯着眼睛,在屋里来回地踱步。
让他静下心来,好好地想想分析一下他要前后联系起来思考
吱呀斯库闷头走进了这件小密室,大概他没有猜到王子殿下会在这里,一抬头看到戴正勋那颀长的身影时,着实吓坏了斯库,他竟然吓得浑身向后猛一撤。
“殿下?!”斯库瞪圆眼睛,惊慌地四下打量一下,当他看到桌子上摊开的书时,他的心,往下坠了坠,他太了解这位王子殿下的聪明了,从他很小的时候,他的掌控能力以及分析能力都是那样超常。
“殿下,你怎么会在这里?”
戴正勋冷笑了一声,换换转身,丰神俊朗的五官上,却挂着一抹凄冷的微笑,“很好。”
就这两个字。
却让斯库觉得心脏被一把大锤子,重重敲了一记。
他的脸色白了白,“殿下可以去开会了吧,大家都在外面等着你呢。”
“斯库,如果我要撤销你的族内职务,给你死罪,你说,还需不需要召开高层会议?”
戴正勋依旧在微笑,却是那么冷酷无情。
“啊?”斯库皱眉,醒了下,点点头,“如果殿下果真认为斯库该死掉,什么都不必进行,斯库自己可以自裁。”
“那么,你的儿子兴路,请问他是自裁的,还是你制裁的他?”
咣!
斯库一个趔趄,没有站稳,一个膝盖跪在地上。
兴路兴路
那是他心头的痛。
戴正勋慢条斯理地走过去,矗立在斯库跟前,冷冷地说,“虎毒不食子,我觉得,让你亲手去杀死兴路,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那么斯库,是谁杀死了兴路呢?这样说来,怜毒的解法原来一共有三个人知道,你,兴路,和那个杀人凶手。杀人凶手既然可以杀了兴路,来堵住他的悠悠之口,那么同理,他也可以杀死你。那你为什么至今还活着呢?据此论断,要么,这个杀人犯就是你,要么,这个杀人犯和你关系亲密,亲密到可以不杀你。斯库,你为什么在抖?你很冷吗?还是被我猜到了内情?斯库,我做事什么原则,你应该很清楚,关于帝王的无情狠厉,记得那还都是你教给我的,在我很小的时候你就教给我如何杀死自己养了两年的小宠物,如何看着伺候自己一年的下人在眼前断送性命,如何舍去所有人而首先保住自己的自我概念谢谢你斯库,是你的教育,让我几乎摒弃了所有的同情心,让我的心脏比合金材料还要坚硬。坚硬到现在看着你一点点死去都不会心疼一点。斯库,你死,这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如果在你死后, 我为了万无一失杀死那个和你非常亲密的杀人犯,恨不得杀光所有族人以解我心头之恨的话你还有何德何能,还有什么脸面,去地下见我们死去的祖先?”
嘭!
斯库浑身颤抖着,双膝跪在地板上,头,耷拉着,无比地痛苦。
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眼睛皱褶里挤出来,滴答,滴答,落在地板上。
他的内心防线,在一点点坍塌。
戴正勋往身后的转椅一坐,云淡风轻地说,就好像在说别人家的事,“斯库,现在,你面前有两个选择,请你选择其一。A,你不说出怜毒的解法,我杀了你,然后,杀死全族人,让狼族人在这个世界从此消失,统统给我的甜心游落儿陪葬,八个月后,我随着游落儿一起去地狱。B,你现在说出怜毒的解法,一切就此打住,谁是杀人犯我不再追究,你据实不报的责任我也一并抹去,一切如常地过下去。好了,你开始选吧,我给你半分钟,如果你不选择,那么我自动按照A方案启动。斯库,相信我,本王子说到做到!”
然后,戴正勋翘起二郎腿,悠闲地晃着腿,犀利的眸子死死盯着斯库。
屋里很静。
这是两个内心都很强大的人,在进行最顶峰的厮杀。
斯库的手,一直在抖,一直在抖。
**
“这里就是墨寒的办公楼吗?”游落儿抬抬脸,有点仰视云端的感觉,“天哪,好高啊,比世贸大楼还高。亚川,你要不要一起上去?”
戴亚川挑挑眉毛,“我不去了,我和马塞尔说好了,今晚去参加冰球比赛。过来,先付快递费,你这头猪婆差点压死我的机车,快递费!”
“什么嘛,送人家来一趟这里,你就这样计较”游落儿撅嘴不想‘付款’,戴亚川的长胳膊直接不容商量地抡过去,拽过去她的小脑袋,一歪脸,俯过去。
“哇呀呀,不要咬破啊,也不要咬掉我耳朵啊!”
戴亚川黑线。
撅起那张让很多女人着迷的性感嘴唇,很轻很轻地,在游落儿粉嘟嘟的耳垂上亲了亲。然后刚想离开,却被游落儿身上那股香甜的奶香气诱惑着,实在没有忍住,张开嘴,含住了她的耳垂,用舌尖热烈地舔舐了几遍。
“啊啊啊啊啊戴亚川你属狗的吗?要死人了啊!”
游落儿却不解风情,歪着身子,被人家强迫性地箍在怀里,挤眉弄眼地尖叫。戴亚川不要公报私仇,真的咔嚓咬一口,那么她可就成了一只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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