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嫁啊咯咯咯咯”游落儿被戴正勋瘙痒,抖成一团笑起来。
谈判的结果是,半个月之后,在外地市那个辽阔的农场举行他们俩的结婚典礼。
第二天,戴正勋带着翔子去上班去了。
九点,马塞尔开着车,准时来到了爱戴庄园。
“落儿!准备好了吗?走吧?”
马塞尔摘下他的蛤蟆镜。
“好了好了,这就来了。”游落儿往脑袋上扣了一顶花边大帽子,在她身后跟着一个妖艳的小“保姆”,提着两个大包,里面都是游落儿的东西。
“嗯?龙娜娜也要去吗?”马塞尔皱起了脸。
龙娜娜嘿哟嘿哟地把大包放在汽车后备箱,掐着腰走到马塞尔跟前,抬起下巴,挑衅道,“怎么地?不想让我去吗?你这个臭小子,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诡计,你不就是想要趁机勾引我们家落儿吗?告诉你,现在我是落儿的老公的手下的老婆,我会时刻盯着你的!小样的!”
气得马塞尔咬牙切齿。
游落儿站出来劝,“好啦好啦,都是好同学,走啦,咱们出发吧,那些果子们光等着咱们去采摘了。”
巨大的震撼1
“有些人就是喜欢当电灯泡,也不嫌自己多么的亮,真是讨厌啊。”马塞尔一边开着车,一边说着阴阳怪气的话。
妈妈的,这个龙娜娜真是气人,又没有喊她去,她脸皮都是有够厚,舔着脸就上了车。
“是呀,有些人就是喜欢当电灯泡嘛,名花有主的女人他都想要挖墙脚,死无聊嘛!”
“龙娜娜!你!”
“哟,这么亲切地喊你姐干嘛啊?可惜了,你姐姐我也是有主儿的人了。咯咯”龙娜娜嘴巴像是刀子,说得马塞尔一张脸憋得通红,呼哧呼哧直喘气,却也无奈。
从观后镜看了看后面的游落儿,这个丫头,一副超然的表情,仿佛到乡下去踏青,自得其乐地吃着水果,把这两个人的唇枪舌剑置若罔闻。
戴亚川赤着身子,站在窗户前,向外看着院子里的几个身影。
蹙眉。
那不是马塞尔吗?
落儿和龙娜娜坐着他的车干嘛去了?
戴亚川赶忙穿上裤衩,然后跳着脚套着裤子,就要往外走。
“亚川不要走啦,再搂着我睡一会嘛。”贝拉裸着雪白的身子,伸过去一只手,扯住了戴亚川的手。
昨晚算是她连哄带骗,和戴亚川那啥那啥了。简直要了她的命,戴亚川太猛了,她几次都觉得在他凶悍的利器下,要被戳死了,却又晕晕乎乎再醒转过来。
她爱死了戴亚川这样体力强势的男人痴迷啊
“你自己睡吧,我出去一下。”
“干嘛去啊?”贝拉的眼睛还没有完全睁开,她的手就被戴亚川毫不犹豫地丢开,那个高大的身影已经出了门。
“该死的!昨晚那么缠绵,他还是对我这样冷淡,烦死了。”贝拉溃败地翻了个身子,马上“额啊”禁不住低吟出声——她的腿根酸疼极了,下面充血肿胀,她动一下都感觉骨头缝里疼。
死在戴亚川身下,她都乐意。
贝拉不知道,戴亚川这样急匆匆地赶出去,纯粹就是因为他惦记游落儿。
在戴亚川心底,性和爱是分开来谈的。
他经历过太多女人了,该玩的全都玩过了,该乱的已经乱够了,相反,在这位花花公子的心里,真爱,反而显得那么珍贵。
贝拉睡过了又如何,她在他心里还仅仅是贝拉,与其他上过的女人一样。
而游落儿,即便他从未得到过她的身体,却在他心中是最最重要的。
戴亚川和戴正勋的世界观是不同的,可是在对游落儿的态度上,这兄弟俩,却出奇的一致。
戴亚川亲自驾车驶出爱戴庄园时,他的上半身还裸着,没有来得及把手边的衬衣穿上。
他远远地跟随着前面的车,禁不住耻笑自己,“戴亚川啊戴亚川,你这也算是花丛里流连的三少爷吗?太没出息了吧?都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傻傻地跟着人家?”
那一刻他才知道,即便为了游落儿死,他都是乐意的。
马塞尔带着游落儿和龙娜娜越走越偏僻,已经远离了城市,来到了郊外。
龙娜娜还和马塞尔抬杠拌嘴,游落儿吃着零食看着沿途的风景,自顾自赞叹,“哇,这里真是好美啊,虽然已经没有什么绿源,可是广袤得景色也很美哦。”
不过又纳闷,咦?不是说同学们一起去吗?为什么只有他们三个?难道同学们已经先期到了农业园?
戴正勋快速地处理着桌案上的各种事务,与纯粹的商务不同,他是黑白两道兼顾,既要处理黑道上乱七八糟的事,还要处理一大堆各个行业的生意。
一杯热咖啡放在他手边,冒着袅袅的香气。
当当!
翔子敲门而入,“老大,斯库已经来了,什么时候让他进来。”
嗯?
戴正勋停下手里的动作,抬起头,眸子里划过一份隐忍的不耐,他现在最不想见到的就是曾经屡屡破坏他和游落儿爱情的这位长老。
“嗯,让他进来吧。”
他倒要看看,斯库非要见他,到底想要说些什么。
几个手下推着憔悴、沧桑的斯库进了办公室,戴正勋将身子斜倚到老板椅上,手指敲打着把手,正冷飕飕地盯着斯库。
斯库抬眼,正与戴正勋深若幽潭的目光相会,猛不丁地被震慑得浑身一抖。
王子殿下越发的霸气、沉稳、内敛、深沉。
戴正勋朝手下摆摆手,他们都退了出去,屋里只剩下了斯库和戴正勋两个人。
戴正勋讥讽的一笑,“斯库,好久不见,看样子你过的还好?”
斯库马上哽咽了,心头忏悔不止,嘴唇都哆嗦了,手也在抖,“殿下,我”
“我的时间有限,你有什么话想要说,请你尽快。”戴正勋冷冰冰地打断了斯库的感概。
斯库怔了怔,失魂落魄地点点头,突然戴正勋办公室的小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从内间走出来同样严肃的兴路。
兴路!
斯库顿时受到了刺激,睁大眼睛,痴痴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兴、兴路”
“殿下,你让我来,就是因为他?说实话,如果我早先知道是要见这个人,我是不会来的。”
咯噔!兴路的话,让斯库满脸纠结。
自己的儿子不认自己了
兴路大咧咧地往沙发上一坐,翘起二郎腿,正眼都不看斯库,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戴正勋淡淡地说,“兴路君做个旁听吧。斯库,现在你可以说了吧,有什么话要说?”
斯库痴怔了一会儿,才恢复了心情,苦笑着说,“这件事其实是我不该说的这是原来我答应女王的不能说可是,我怕我将要不久于人世,再不说就没有机会了”
戴正勋冷冷地扫着斯库,看着他那张苍老的脸。
兴路一直看着地面,就是不看斯库。
斯库深深吸口气,说,“关于殿下的身世戴宗元不是殿下的亲生父亲”
呼哧!
戴正勋坐正了身子,眉头锁紧。
不知道为什么,斯库下面的话,让他隐隐不安。
巨大的震撼2
戴宗元是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对于戴正勋来说,真的不算什么事。
毕竟他已经成人了,很多打击他都可以承受。
可为什么他此刻的心跳,如此不规律?
第六感告诉他,有点不祥。
兴路也惊得挪过去目光,犹疑地看着自己的父亲。
都传言,当年的女王,因为和人类戴宗元有了殿下,才会死去。
而今又
“当年,女王游走于人类社会,因为貌美非凡,引起很多男人的追求。其中,戴宗元是一个疯狂的追求者。可是女王竟然不小心爱上了一个极为普通的男人,这个男人是个大学老师,而且,女王认识他的时候,他已经有了心仪的女人,他并不爱女王不论女王如何追求这个男人,他都不曾动心,他一直在等着他爱的女孩子长大女王感觉很受挫,于是在一个聚会的晚宴上,给这个男人施了法术,使男人产生了幻觉,将女王当作了另一个他爱的女孩,两个人共度一个夜晚,然后女王消除了他的记忆。后来女王发现自己怀孕了有魔咒附着在女王身上,如果她和人类生下孩子,她必定暴毙。即便知道这个魔咒,女王还是固执地要生下这个男人的孩子,虽然那个男人对此一点不知道。戴宗元因为太过痴迷女王,答应女王,把这个孩子当作自己的孩子抚养长大。就这样,女王在生下那个孩子后两个小时,猝死。而这个孩子,就是殿下您。”
斯库说完了,可是戴正勋半天没有反应。
他呆了。
当他听到大学老师几个字时,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会心惊肉跳。
“那么”戴正勋吸口气,转了转椅子,缓解一下他烦躁的情绪,“那么这个男人,也就是我的父亲,叫什么?现在哪里?”
“他叫水柏翰,已经去世了。”
呼呼戴正勋松了一口气。
这个自己的亲生父亲,虽然是个大学老师,却是姓水。
不是姓游就好啊
因为,以他超凡的记忆力,自然不会忘记,游落儿的父亲也是个大学老师。万事,总是不能太过巧合。
巧合,是件很可怕的事情。
戴正勋浑身绷紧的肌肉渐渐放松,他挑挑犀利的眉骨,不露任何表情,你从他那张万年冰山脸上是看不出他是喜是悲,“斯库,你还有要说的吗?就这些了?”
“殿下不为自己的真实身份吃惊吗?”
斯库不敢置信地打量着戴正勋淡漠的脸。
是殿下城府太深,还是他果真不在意?
哧戴正勋低声笑了笑,“斯库,本王子现在,该拥有的全都拥有了,至于我是从何而来,是何身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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