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赌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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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赌局-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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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就想要你!”

    余祎想将自己蜷缩成团,可对方却被迫将她打开,她体验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和快|感。

    “我忍你很久!”

    最后余祎张大了嘴,所有的神经都在尖叫,她被他拧爆,团团的火球炸开在空中,再也不知自己是谁,不知身处哪里,不知屋外大雨已歇。

    第二天,雨后的儒安塘清亮如泉,蓝天白云从未有过这般清爽,风中透出春日气息,脚下土壤柔软湿润。

    古宅前引来众多居民围观,指指点点议论纷纷,那座屹立了几十年的三层楼房,在碧蓝天空下,楼顶被毁成了砖块瓦片,院落中三辆轿车已消失不见,三两个陌生记者在周围徘徊。

    陈之毅站在远处大树下,仰头望向刺眼阳光,面色发青。

 第22章

    这天余祎醒来的第一个反应是在心里默默骂了一声脏话;她一定是得了失心疯,所以才会那般疯狂;外套和鞋子都掉在了天台上,床下也不见裙子;内衣裤倒是扔在了不远处;她本来要去捡;结果刚碰到床沿;又立刻被人捞回。

    魏宗韬的体格尤为健壮,手臂比余祎的小腿粗;肩宽似有她的两倍;肌肉硬如铁块,摸上去一阵滚烫,胸前有几道极淡的疤痕;看上去历史悠久。

    他的肤色偏黑,与余祎的皮肤有着格外强烈的视觉对比效果,一个伤痕斑斑,贲张的肌肉令人胆寒,一个白如椰汁,嫩得能掐出水来。

    魏宗韬想咬破她的皮肤,看看是不是真能咬出水,余祎“咝”了一声,试着推开他,又反被他扣进怀里,吻得险些断气。

    他尤爱余祎的乳,一掌即握,尖尖儿小而粉,这样高大强壮的一个人,埋在余祎胸前厮磨含弄,将她整个身子都覆住了,再也透不出一丝半点的春光。

    余祎觉得自己要疯了,她的心跳难以控制,“怦怦怦”,一下又一下,激烈震撼,心脏将要溢出喉咙。

    这个男人在她的身上像头野兽,像是压抑多时,疯狂到失去理智,冲破她时,余祎甚至能感受到他每一条经脉的愉悦欢腾,蛮横又兴奋。

    他的城府深得可怕,阴险狡猾,对一切了如指掌,任由她绞尽脑汁地算计,他只会抱臂旁观,最后谁也捞不到半分好处。

    他无法无天,凶狠暴戾,将余祎也拉下水,摧毁这栋他不屑的房屋,带她进入流淌着滚烫岩浆的深渊,让她品尝那兴奋到难以自持的滋味。

    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能窥破她所有的小动作,能带给她毁天灭地的震撼,能压迫的她动弹不得。

    余祎真的觉得自己疯了,疯得想将魏宗韬的喉管咬破。

    身上湿漉漉的难受,床单上雨水未干,两人又流了一层汗,余祎的体力并不好,魏宗韬并没有为难她,只将她又抚慰了一次,就抱她去浴室洗澡了,余祎这才发觉浑身酸痛难忍。

    魏宗韬笑她:“锻炼了这么久,体力没长进,要是再做一次,看来你几天都下不了床!”

    他将余祎说得面红耳赤,这才心满意足,扔了毛巾让她自己洗,大步走出洗手间,打了一个电话让泉叔送换洗衣物过来。

    余祎并不知道古宅里的行李早已被打包出屋,包括她自己的衣物。

    她洗完澡,接过魏宗韬递来的衣服换上,见窗外仍旧黑漆漆的,什么都不愿意再想,就想立刻睡觉。

    可是没等她碰到床,就被魏宗韬一把抓去了卧室外,从这里看去,这栋屋子一切都好,余祎却知道阿成的卧室里必定一片狼藉,缺了一个大口子,石灰和砖块一定能让人惊骇。

    余祎根本走不了路,双腿摩擦地生疼,她倒抽了几口气,强硬地抓住栏杆,“你干什么!”说了话,原来声音都有些沙哑。

    魏宗韬言简意赅:“离开!”

    他要离开这里,在这个尚且黑灯瞎火的时刻,所以他不是搬家,而是离开儒安塘,余祎心中不知是何感想,似乎有一瞬沉重,嘴上却道:“哦,我明天再搬。”

    魏宗韬扬了扬眉,静默片刻,他才说:“房顶被雨水冲塌,阿成待会儿就会打电话给房东,你要跟他一起等房东?”

    余祎顿了顿,又说:“那我去找老板娘,你先把我的证件都给我!”

    魏宗韬已经面无表情,手掌松开她,径自下了楼,走到客厅中央才开口:“我送你去,跟上来!”

    余祎偷偷舒了口气,扶着楼梯艰难地走下去,适应了一会儿才恢复正常的步伐。

    泉叔的车早已候在院外,雨后地面泥泞,空气中似乎还有水汽,天色未亮,路上半个人影都没有。

    余祎报出老板娘的住址:“过了棋牌室,往前五百米的样子。”

    前方泉叔瞄向后视镜,接收到魏宗韬的眼色,心领神会,静默不语地驶向前方,不消片刻便径直驶过了棋牌室的路口。

    余祎一愣,立刻拍向驾驶座:“泉叔,泉叔开过了!”

    泉叔对她视若无睹,余祎又喊了两遍,转向魏宗韬说:“魏宗韬,让我回去!”

    魏宗韬闭目养神,手指轻叩膝盖,许久才说:“给我一个理由。”

    余祎拧眉道:“这是我的人生自由!”

    魏宗韬慢条斯理地重复两字:“理由。”

    车子已经驶出了儒安塘,马路逐渐宽阔,余祎捏了捏拳说:“我这是不告而别,至少也要跟他们打个招呼!”

    “阿成会替你打招呼!”

    余祎又说:“我的行李还没拿!”

    “泉叔已经拿来,如果落下东西,再叫阿成下次带来!”

    余祎极力忍耐:“我后天就要发薪水,不能白做这一个月!”

    魏宗韬笑了笑,缓缓睁开眼,从口袋中掏出钱包,拿出一张卡片扔到余祎腿上,说道:“先拿去用,下次替你办张附属卡。”

    余祎忍无可忍,笑道:“不如你给我一个理由,现在强行带我走的理由!”

    他没有理由要带余祎走,如今情况明摆,余祎不会报警,不会自找麻烦将他出卖,他的伤口也已大好,余祎已经毫无威胁和用处。

    魏宗韬睨向她,眼神平淡无波,淡淡开口:“我说过,我已经忍你很久,所以——”他勾起嘴角,低低道,“要你一次,怎么够?”

    余祎的脸“唰”地红了,几小时前的记忆猛然冲回脑海,再也没有比在雨中脱衣、在危房楼顶情不自禁、在破楼内汹涌翻腾更加疯狂的事情了。

    她那时太冲动,只觉血液直冲脑门,兴奋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她承认魏宗韬是她从未见识过的男人,强大沉稳又足够阴险,轻而易举就能拥住她,这种感觉神奇诱人。

    但也不过就是一场男欢女爱,她以为醒来后能恢复正常。

    车行渐远,旭日东升,等太阳完全露出,映上犹如画卷的碧蓝天空时,车子已经驶出了泸川市城区,前往安市,这座毗邻海州市的一线城市,永新集团所在地。

    安市距离泸川大约1400多公里,余祎初步估算,自驾需要耗费十八个小时,她不认为这是一个好的选择,四个小时以后她就已经觉得疲惫,酸痛感再次袭身,根本就坐不住。

    魏宗韬也不解释选择自驾的原因,他把余祎抱过来,让泉叔先去找一家酒店,等进入酒店客房,时间已过了中午,余祎一动也不想动,蹙着眉就扑到了床上。

    魏宗韬站在床前杵了一会儿,才去卧室外的书桌上网。

    昨天下午才将永新集团主席学历造假的新闻发出,今天各个新闻网站上便见到了“魏启元”的名字,永新刚刚有所回升的股票再次大跌。

    这样的结果提前了一个月发生,这得益于余祎的小伎俩,魏宗韬想过她会想尽办法逃离,但他一时没想到余祎是想将他赶走。

    自己逃和赶他人,两者之间差别甚大,这个女人胆大又高傲,他突然觉得当时只要她一次是个错误,他应该狠狠地教训她才是。

    魏宗韬笑了笑,挑眉望向卧室。

    余祎睡得天昏地暗,醒来时太阳已经落山,这里很陌生,天空没有儒安塘那里的干净,酒店的床单又冰又硬。

    昨晚耗足体力,又一直未眠,坐了四五个小时的车才得以阖眼,余祎现在仍旧懒洋洋的。

    她又躺了一会儿,听见客房里没有其他动静,掀开被子下了床,走到了卧室外看了一圈,又打开洗手间的门望了望,见空无一人,她立刻去翻放在沙发边的行李箱。

    行李箱没有上锁,余祎心里咯噔一下,仍然抱着希望一顿翻找。

    魏宗韬只在箱子里放了没几件换洗衣物,大部分都不在这里,看过去一目了然,根本就没有余祎的证件,她又想起什么,走到阳台边的电脑桌前打开了电脑,见到自己的帖子居然被歪了楼,有人说自己是记者,特意前往泸川市找寻线索,结果目标没找到,反倒拍到了一颗大树一个大坑,可怜新房主前两天才买下这个房子。

    余祎忍不住“噗嗤”一笑,突然听见身后玻璃门滑动的声音,她立刻转头,眼前一暗,只见魏宗韬一手插着裤袋,一手摁在椅背上,衬衫袖子微卷,领口纽扣解开,一副闲散慵懒的模样,问道:“什么事情,这么好笑?”

    余祎的笑容瞬间僵硬,她没想到魏宗韬居然躲在阳台上,刚才她翻行李时,他一定又在看笑话。

    “没什么。”余祎立刻去关网页,右手刚一动作,便被人按住了。

    魏宗韬的身上有淡淡的烟味,这股味道是余祎从前没有闻到过的,硬朗又强悍的味道,就像昨天魏宗韬压在她身上时滴落的汗水味。

    头顶传来声音,“喜欢那样吗?”

    哪样?余祎脸颊微红,听见魏宗韬笑了笑:“喜欢砸房子吗?”他将手探进余祎的领口,重揉轻捻,感受她的饱满和柔软,哑声道,“喜欢我这么对你吗?”

    余祎胸口微微起伏,忍住呻|吟,隔着衣服将他的手抓住,脸颊上是他徘徊的吻,她听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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