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宗韬点了点头,不甚在意,还是问:“她晚上吃饭了吗?”
泉叔见魏宗韬只问余祎,便再将余祎今天做了什么吃了什么都一一告知,最后才说:“阿庄和阿赞后天回国,阿成已经回来,知道了网络上那个帖子的事情,他怕你责怪,一直呆在房间里。”
魏宗韬笑了笑,往楼上走去,说道:“你跟他说,我早就吃过他的马来炒面。”所以没有他的默认,他又怎会容许阿成同余祎每天畅谈美食。
泉叔心领神会,收拾了一下客厅,打算回房告诉阿成,关了灯往楼上走去,刚拐过弯,便见主卧大门打开了。
魏宗韬还没换下正装,问泉叔:“余祎呢?”
泉叔道:“哦,在我的房间里。”说完觉得这话有歧义,他赶紧解释,“我把我的房间给她住了,我跟阿成睡一间!”
别墅里总共只有五间卧室,原本就是他们五人一人一间,这些年无论国内国外,他们的身边还没出现过女人,泉叔自然不敢擅自做主,想了想就将余祎的行李都收拾进自己的房间了。
却不想魏宗韬留下一句,“不用这么麻烦。”说完就大步走去了泉叔的房间,让泉叔愣在原地。
余祎美梦正酣。
这间房收拾的很干净,床单也都换了新的,条件比儒安塘的出租房好,比古宅的客房好,在她看来比酒店也要舒服,因此她一沾枕头就睡着了,可突然间一阵天旋地转,她猛地睁眼,还没反应过来突然出现在面前的魏宗韬,她就已被对方抱出了卧室,只见魏宗韬笑道:“泉叔年纪大了,跟别人挤一张床不习惯,你还是跟我挤挤。”
他的步子大,沉稳有力,速度不紧不慢,余祎在他怀中没有感到任何颠簸,她不明白魏宗韬的精力怎能这样旺盛,进入时依旧猛烈,她说自己又困又累,魏宗韬笑她:“你已经睡了一天,当我不知道?”
动作持续,他也不知疲惫,事后他将余祎抱进怀里安抚,说道:“我八年前见你时,你的胸部还很小。”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爽爆了,回评论回复到手抽筋,还收到两个长评,这比我面前放满手抓饼放满饺子放满蛋糕放满鸡鸭鹅还要兴奋,容我仰天长啸三声~~~~~~~~~~~~~~~~~~~~~~~~~~~~~~~~~喵~喵~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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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余祎想把胸口的手掌掰开;闻言后愣愣瞧向魏宗韬。
魏宗韬用空出的那手捏了捏她的下巴;笑道:“呆了?”
八年前余祎不过才十六七岁,究竟是十六岁还是十七岁,这个差别很大;不过有一点还是一样的,那时她有父有母;叛逆骄纵。
她的学习成绩很好,平时不愿做功课;考试也能在年级里排上名次,上课认真;尊师重教,老师全都待她很好;但凡校内有大型节目,都会派她上场争取荣耀,她在学校里往往前拥后簇,女生喜欢结交她,男生为她分心走神,后来陈之毅出现,总有办法轻而易举地查她手机和信件,随即那些男生相继消失,余祎“感谢”他多管闲事,见到他从来没有好脸色。
胸前一痛,余祎叫了一声,蹙眉看向罪魁祸首。
魏宗韬道:“还真的呆了?”
余祎到底抵不过好奇,问他:“你什么时候见过我?”
魏宗韬笑笑:“我见到你的时候,你穿着高中生制服。”
那天魏宗韬途径海州市做短暂停留,轿车停在一间茶室外。
茶室临湖,周边风光迤逦,远处能见群山,数十辆私家车停在茶室外,他的车子是其中一辆,停在靠墙处,位置偏僻,鲜少有人会去注意,偏偏正在他养神之际,有人遮住了他的视线,靠在了车头处。
他并未看到对方正面,只看到她穿着难看的裙装,上穿白色短袖,下穿灰色短裙,披着染有紫色的长发。
那时正值夏季,天色说变就变,乌云遮天蔽日,狂风骤雨突然来袭,她瞬间就成了落汤鸡,空旷的茶室周围没有地方可以避雨,她没有选择有墙有瓦的茶室,而是转头就跑到了墙根处,上方雕刻精致的装饰瓦片堪堪能遮挡一些雨水,而面前的轿车还能挡住狂风。
她的手上还拎着书包,站了没多久就将书包随地一扔,不管头顶天气,直接往书包上一坐,这样一来完全被车身遮挡,倒能避开更多风雨。
魏宗韬见到她将两腿交叉与墙壁平行,偶尔缩一下,偶尔踢一下,分明浑身是水狼狈不堪,坐姿却格外闲适,懒洋洋的模样,视线一直盯向茶室大门。
头发淋雨后湿漉漉的,她将一侧长发挽到耳后,慢慢地全部捋向另一侧,垂挂于胸口,清晰地露出半张脸来,耳朵小小的,鼻尖俏丽,嘴角浅浅上扬,轮廓精致,皮肤与修长双腿一样白嫩,就这般置身在倾盆大雨中,慵懒惬意,竟是意外出彩。
“你那时身上湿透,衣服已经透明,贴在身上就像没有穿衣,雨水淋在皮肤上,实在太诱人,就好像那天。”
那天魏宗韬将余祎抱回古宅,见到她平坦小腹上覆有光亮的雨珠,离得这样近,就像在向他招手。
魏宗韬笑了笑,埋头吻了口她的乳,低低道:“那时就是胸部小,美感差了一些,可惜你那时还是小孩,我不知道眼睛该往哪里放。”只能一直盯着她,有些难以自查的口干舌燥。
余祎记得那一天,她站在墙根避雨,前面的轿车贴有玻璃膜,她看不见里面是否有人,但想来没人会在车里呆足两个小时。
她在茶室外站了整整两个小时,天色越来越暗,后来雨势倒是减小了,她在原地蹦蹦跳跳想将水甩干,猛然看见终于有人从茶室里出来,她动作一顿,手掌扶住了车窗,微微猫腰等人走过,随后立刻抓起书包跟了上去。
魏宗韬见到她小手贴来,窗户上立刻有了印记,漂亮的侧脸离他只有一窗之隔,他甚至能看见她的睫毛扑扇,然后便见她突然离去,一个中年男子驾车驶离茶室。
魏宗韬问她:“你当时站在那里做什么,茶室大门开在那里,怎么不进去?”
余祎回过神来,说:“那你当时为什么袖手旁观,让我白白淋了两个小时的雨!”
她答非所问,避重就轻,魏宗韬笑笑:“你还是小孩,我把你骗进车里,你就放心?”
余祎又说:“你当时在那里做什么,在车里呆两个小时?”
魏宗韬道:“在看你。”
余祎冷哼一声,又听魏宗韬问:“你那个时候几岁?”
“十七。”余祎睨向他,“你变态!”
魏宗韬大笑,把她往怀里用力一搂,“你现在已经长大了,我错过了当‘变态’的时机。”说完又开始弄她,余祎问:“还有两次呢,你还见过我两次”,魏宗韬笑而不答,让她再没时间提问。
余祎万万没想到八年前魏宗韬就已见过她,并且记忆至今,她想再问已没有机会,被魏宗韬折腾到凌晨才睡去,醒来早已日上三竿。
魏宗韬没有外出,他正坐在餐厅里吃午饭,见到余祎下楼,他瞥了她一眼,说:“阿成,盛饭!”
阿成的动作迟了几秒,视线似乎不愿与余祎相触,起身去厨房盛出饭来,从头到尾也不和余祎说话。
余祎浑身酸痛,只想将肚子填饱,也不想多聊,吃到一半,餐厅里只剩下她和魏宗韬两人,她才再次问道:“另外两次,你不想告诉我了?”
魏宗韬已经吃完,靠在椅背上淡淡道:“留着以后给你讲睡前故事。”
他吊足余祎的胃口,又亲了亲她以示安抚,这才叫泉叔出来开车,对余祎说:“衣服重新搬去我房间,不要再想离开,我总要把八年的时间全都睡回来。”
余祎又小声啐了一句“变态”,不再理会他。
余祎无事可做,无处可去,她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到偶像剧里的主角身穿校服上演一幕幕狗血剧,思绪又渐渐飘去那场夏日暴雨。
那天她回到家中便开始发烧,浑浑噩噩直讲梦话,父母在她床畔守了一夜,她醒来时见母亲不在,第一句话便是问父亲:“你昨天下午去了哪里?”
父亲表情惊愕,说道:“一直在工作,怎么了?”
余祎冷冷地瞥他一眼,没再开口,病好后重回学校,长发中间仍有几撮紫色,张扬叛逆,让老师又爱又恨,高考结束她到处旅游,等到开学就搬去住校,再也不愿回家去住。
后来陈之毅在学校附近替她租下一间公寓,强行要她入住。
他在余祎的学校里成为常客,看紧余祎一切吃穿住行,美名其曰替余祎父母照顾她,母亲常在电话里说陈之毅各种体贴孝顺,还说他的家族是北方陈氏,与她门当户对可以考虑,余祎向母亲骂陈之毅变态:“他大我六岁,我未成年的时候他就整天对我动手动脚,他有恋|童癖!”
母亲笑得乐不可支,她太了解自己女儿,余祎从来都是不愿吃亏的性格,谁有本事在对她动手动脚之后还能完好无损,那必定就是余祎心仪之人。她笑道:“高中的时候我和你爸不让你早恋,现在念了大学你想怎么谈恋爱都可以,之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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