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下可好了”崔芬拍着心口念叨。
“来,吃鱼喽。”宋妈含笑端鱼上桌。
“呕”没想到秦笛就捂着嘴冲向卫生间。
宋妈为难,“笛子不是最喜欢吃鱼?”
在座每个人的面色都是一变。秦筝要起身跟进洗手间去,崔芬急忙拦住,“我去吧。”
周韵不由得望了碧笙一眼,而碧笙的目光定在秦筝脸上,秦筝则望着洗手间的方向。
卫生间里崔芬拍着秦笛的后背,身为母亲的直觉已经给了她答案。崔芬手上加劲,“让你胡闹,闹出事来了吧!是小宋,还是张强?如果想认真交往的,带回来给妈看看。”
秦笛摇头。
崔芬绝望地闭了闭眼睛,“不知道是谁的?那就赶紧跟我去医院!秦笛啊,你可真会给妈长脸!”
秦笛哭着抱住母亲,“妈,是我哥”
“什么!”崔芬一把推开秦笛,“怎么会是他?秦笛,妈当年就警告过你,要你离他远远的,你怎么还能!”
秦笛咬牙,“凭什么我不行?妈,难道你不知道我姐跟他早就那样了嘛!”
“住口!”崔芬一个耳光甩过来,“她又不是我女儿,我当然不管她会怎么样!”
崔芬喊完,眼泪也滑落下来,“妈当年生下你就是单亲母亲,吃尽白眼没想到你竟然也重蹈覆辙。笛子,你跟谁在一起都行,唯独不能跟你哥!”
秦笛这才惊住,抱住崔芬,“妈,到底怎么回事?妈,你别告诉我,我们也跟那些狗血电视剧里演的似的,我跟他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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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更预告:秦笛若真的怀孕,秦筝跟碧笙之间会发生什么?一张神秘光盘记录秦筝膝上舞的妩媚,出现在片场】
68、被偷拍的画面(7500字)'VIP'
秦筝帮宋妈洗碗,两次将碗跌碎。她还愣愣蹲下去用手去捡跟刀尖一样锋利的瓷片。宋妈惊得赶紧把秦筝赶走,“小祖宗啊,上楼歇着去吧。”
秦筝回了房间摸出一根七星来,光着脚坐在阳台上,抖着手点燃。都不用去追问笛子,她也知道她最担心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
碧笙也走出阳台来,隔着夜色无声望秦筝。
秦筝笑起来,却几次也没撑起完整的笑容,“是你的?”
碧笙垂下头去,“只有一次不小心。我提醒过她事后去买药”
“畜。牲!”秦筝一个耳光甩过来,“你还有脸说!”
秦筝哭着冲进房间去,将连通阳台的玻璃门锁死。
碧笙站在门外轻敲,“秦筝你打开门,你听我说!”
秦筝将羽毛靠垫扔向玻璃门,“混蛋,你滚!”
碧笙越发阴郁,“秦筝,我让你开门,听没听见?”
“你去死!”
碧笙咬牙一拳击向玻璃,“哗啦”一声脆响里,碧笙整个手背连同手臂全都鲜血淋淋。他却像不知道疼,只跨过碎玻璃走进来,“秦筝你他。妈听我说!”
“这件事是我的错,我会负起相应的责任。我会带她去最好的医院做手术,保证不会留下任何的后遗症。我还会封锁所有的消息,一定不会影响她未来。我还会给她大笔钱,送她去国外念书秦筝,但是我想告诉你:这件事并不是我一个人的错,别以为秦笛是个单纯小女孩。她做什么,她自己都清楚得很!”
“啪!”秦筝跳起来一个耳光又扇过来,“畜。牲!你还想说什么,啊?你是不是想说她明明知道你已经有了未婚妻,还主动怀孕啊?你是不是想说你是纯洁小处。男,是被秦笛给强。暴了啊!”
秦筝哭起来,“你明白不明白,怀孕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它不只是你们男人一次偷。情忘了做措施那么简单!那有可能是一个女人的一生啊,你懂不懂!”
碧笙无言以对,血沿着他的手臂一滴一滴落在地毯上,他却仿佛全无所知。
他从没这样无力过,面对着激怒流泪的秦筝,他该死的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
门上传来敲门声,是崔芬、宋妈和周韵的喊声,“开门啊,发生了什么事?有事情我们好好坐下来谈,你们两个孩子别做傻事!”
秦筝霍地抬头,“娶她。”
“你说什么?”碧笙仿佛没听懂秦筝的话,“你再说一遍。”
“该死的,我说要你娶笛子!”
碧笙笑起来,像是听见世上最可笑的笑话,“秦筝,你疯了吗?我为什么要娶她?”
秦筝怔住,定定望碧笙,“是啊,你为什么要娶她?在你秦碧笙眼里,我们姐妹不过是你寂寞时的玩具。玩够了、利用完了,当然就该扔到垃圾桶里,让我们自己腐烂,自己变臭!”
碧笙闭上眼睛。手臂上的血流得更急。
“爸病了,我是长姊,我应该照顾好自己的妹妹。都是我的错,是我!”秦筝冷冷走过去开门,在门前立住,“秦碧笙你记住,除非你答应娶笛子,否则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门开,崔芬和宋妈冲进来,哭着捂住碧笙满是鲜血的手臂,“你们这是干什么啊!一个个都这么不省心,你们还当自己是孩子吗?!”
“妈您说的对。”秦筝含泪笑起,“我再不是孩子了,我的梦该醒了。”。
“你来干什么?”秦笛看秦筝走进房门,下意识向后缩,“妈已经说得够多的了,你要是也想像妈那么唠叨,你还是省省吧,我耳朵都起茧子了。”
秦筝叹口气坐下来,“笛子,我不说你。其实我也没有资格说你。这么多年,我跟他的事瞒得了爸妈却瞒不了你。就算有错,我也错在你前面。”
秦筝咬了咬唇,从被子里抓出秦笛的手我在掌心,“我只是想来问问你的意见。笛子,你是想放弃这个孩子重新开始,还是想——嫁给他?”
秦笛一愣,显然没想到秦筝会与她来谈这个问题。她嗫嚅,“嫁给他?真的可以吗?”
秦筝忍住难过,努力笑开,“看姐的。姐就听你一句话,只要你说想嫁,姐就是拿刀压在他脖子上也得让他娶你过门!”
秦笛还是不敢置信,“姐,你说真的?”
秦筝忍住泪,“真的。笛子就算你从来也没相信姐过,但是这次姐一定说到做到!”
从秦笛房间里出来,秦筝坐在花园里独自垂泪。
其实她不是个好姐姐,当年不懂,这些年才渐渐明白。笛子只比自己小一岁,却直到笛子四岁的时候才能正式回到秦家来。其中原因就算爸不说,秦筝也明白,定然是爸怕她不接受,所以才宁愿委屈了继母和秦笛那么多年。
继母倒也罢了,毕竟是大人,有自己的分辨能力和承受力;可是对于一个三四岁大的孩子就只会是血淋淋的伤害,而且那伤害会成为终生的烙印,让她一辈子无法释怀。
看,她真是个坏透了的姐姐。当年的一切她也还小,她没办法来弥补;那么就让她这次弥补吧。碧笙是个男人,敢做就要敢当,而她自己,梦也总归该醒了。
从5岁到26岁,整整21年。仿佛这一辈子她都陷在他身边,因他而生,为他而呼吸。到今天,该结束了。
所有的爱与恨,罪与罚,21年,已经够了。
秦筝掏出电话,“安琪,你睡了吗?明天你有没有时间,我想跟你聊聊。”
郑安琪则劈头就问,“碧笙好吗?他没事了吧?我让我爸找广电局的人了,他们答应下禁令不许再炒这件事!”
安琪在电话那边轻声,“秦筝拜托你让碧笙给我打个电话。他的电话转秘书台,我打不进来。请你告诉他,我很担心他。”
秦筝含泪点头。其实她从一开始就知道,郑安琪虽然公主病,但是安琪却是真心喜欢碧笙的。
秦筝再按下另一个电话:“龙天翔,你可不可以借给我300万?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还给你,我也可能拿不出利息,可是我就是想知道,你肯不肯借给我?”。
兰会所后台化妆室里,露露惊讶地望秦筝,“喵喵你好久没来了。我还以为你不干了呢,怎么今天又来了?”
秦筝涂大红的口红,努力笑,“我想跳舞。去健身会所要花钱,来这里还能赚钱。”
“说的对,哈”露露拍拍秦筝的肩。
当最心痛麻木的时候,她只想跳舞。舞台上对着陌生的面孔,尽情舞动自己的肢体,不必在乎他们面上的表情。当热汗淋漓而下,从芳姐手里拿走当晚的薪水,干净利落。
为什么这个世上的事,不能都如这般简单清楚?非要辗转纠缠,百转千回
“喵喵出场。”
秦筝一笑走上舞台去。胭脂色的彩雾灯光里,秦筝走上舞台去。她今天穿了窄版黑色小西装配黑色热裤,头上戴着高高的礼帽,手里拎着根文明棍,很有西方老派绅士派头。却一扭身便露出背后缝在PP上的猫尾巴,娇俏尽露。
一亮相舞台下便有人打起口哨来。
秦筝忘了现实中所有不快,将所有心神都投入到舞蹈中来。正转、反转、波浪贴杆秦筝随着音乐节奏尽情释放,表演中第一次不光是肢体在动,心魂和表情都在跟着动。
秦筝的舞蹈已经是极致的魅惑,她不经意流露出来的表情就更是惑人。芳姐耳麦里充满了场子里经纪人的询价,芳姐一律拒绝:“告诉客人不好意思,喵喵从来不出台。说我们还有同样美丽的姑娘,欢迎他们来选。”
幽暗的人群里却有一个人狼一样死死盯着舞台上的秦筝。
是曹泰昌。
那次被打之后他夹起尾巴来消停了很长一段时间,却在某个不经意光顾兰会所的夜晚发现了舞娘喵喵。曹泰昌不敢确定那就是秦筝,但是他愿意多花点时间和精力来证实。他连着每晚都来兰会所,却结果喵喵始终没有露面。就在曹泰昌已经要放弃的时候,今晚那小骚猫又出现了!
啧啧,看那小骚猫在舞台上翘。臀、扭腰,将粗。大的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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