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尛轻轻在一人肩上点了点,那人不耐烦回头:“做”看到何尛之后先是惊讶,后又站起来:“你怎么跑出来了?”
“呵呵,你看那边。”何尛伸手指着男子身后,男子狐疑往后望,接着,何尛毫不犹豫的一脚将他踹下马车,马车行驶得很快,男子突然被何尛那么一踹,冲击力很大,在地上滚了十几圈。
何尛微笑的朝他招手:“好走。”
另一个驾车的男人一边控制着马,一边惊悚的看着何尛:“你要做什么?”
谁料,何尛只是坐在他旁边,做了个请的姿势:“你继续,我不妨碍你。”把他踹下去的话,谁来驾驶马车?
而后面的男人看见有一人从车上滚下来了,纷纷赶了上来,一人问:“怎么了!?”
看到何尛之后,顿时明白了。
“该死的,这女人会武功?”后来赶上的人恨恨骂道,这样子,很麻烦。
驾驶马车的男人把马车停下,众人围了上来,一人阴险的笑:“会武功又怎么样?我们是男人,她是女人,男女有别!”
何尛灿烂一笑:“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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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熊与英雄
十几个男人趴在地上,何尛一脚还踩着其中一个人的脑袋,她低头俯视男人:“回去告诉你主子,‘偷鸡不成蚀把米,真、可、悲’。”
何尛扭了扭脖子,甩了甩手:“啊,好累啊——”
才刚走了几步,被她打在地上的男人拉住她的脚,她疑惑低头,男人不服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何尛蓦地一笑,“美人。”
在男子脸上踹了一脚,男子吃痛放手,何尛帅气离开,完胜!
何尛在男人骑着的马群中找了一匹最好的,才刚上马,竹昔琴和遗约就骑着马赶来,何尛看到两人第一反应是挑眉,随后扑哧大笑,趴在马背上笑到脸红。
“遗约美人,你好娇羞啊!”何尛毫不留情面的拆台,因为遗约现在的身子骨太小,自己一个人是不可能控制好马的,被甩出去说不定会死,所以只能和竹昔琴一起坐一匹马,又因为他太小,坐在后面又会被甩出去,就只能坐在竹昔琴前面,这样子就像是坐在竹昔琴怀里一般。
遗约脸色一沉,又看向地下一群嗷嗷叫的男子,冷哼一声,从马上跳下来,脸色阴沉的问:“谁指使的?”
“路人甲。”何尛笑眯眯回答,做捧心状,“遗约美人,你太伤我心了,居然在我把他们解决之后才来,我之前还期待有人能英雄救美呢。”
遗约眼角一抽:“哪个狗熊瞎了眼才会不小心把你救出来。”
有人会救她?说不定到后面她自救,还把本来救她的那位抛弃!
何尛蹲下来,和遗约对视,用手戳了戳遗约白皙的脸蛋:“这个狗熊会。”废话,他们命是一条的,他不救,就等于自杀嘛。
遗约愣了愣,又愤怒的瞪着她,情急之下脸一偏,咬住何尛的手指,何尛吃痛收回手指,心痛的捂着被咬的地方,颤抖的指着遗约:“遗约美人,你,你,你太幼稚了!”
竹昔琴早趴在马背上笑得气都喘不过来了,适当的插话:“唉,和师傅斗嘴,你斗不过的。”
“正解!”
“闭嘴!”
何尛和遗约同时出声,随后遗约咬牙,深呼吸,又吐气,扯出一个不算笑的笑:“那么说,你的王妃,没希望了?”
何尛拍拍衣服上的灰尘,不吭声,把遗约抱上马,随后自己上马,让遗约坐在她身前,她笑笑:“回客栈。”
两腿在马腹上一蹬,马长扬而去,竹昔琴暗自猜测,师傅心情不好?扁扁嘴,默默跟上。
回到了客栈,何尛却无任何异样,该吃的吃,该玩的玩,遗约和竹昔琴相视一眼,不会是受打击太大了吧?
“师傅?”竹昔琴试探的叫了一声,何尛回头,笑颦依旧,“做什么?”
这时竹昔琴倒是不知道要说什么了,讪笑两声,又想到什么,从怀里掏出几颗糖给何尛:“师傅,这里是我今天买的,送给你吧。”毕竟师傅最爱吃糖,送糖给她应该可以安慰安慰她受伤的心灵。
何尛接过,习惯性的在竹昔琴脸上掐了一把,“真乖!”
遗约倒是蹙眉,她怎么想的,又打算要做什么?
何尛低头看着两个小孩子为她担心的样子,安慰说道:“放心啦,我没事的,最后,王妃这位子,还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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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然夕言
“什么?”遗约和竹昔琴一同出声,何尛哈哈大笑,哼着小曲上了楼,坐在窗边跟小二点了菜和茶,竹昔琴和遗约跟上,何尛朝他们招手:“吃了再说!”
“你打算怎么做?”遗约一坐好,就问,何尛朝他投去鄙视的一眼:“遗约美人,不要一进来就问那么伤气氛的事情,不急,慢慢来。”
说实话,让何尛那么费尽心思,做一个丑八怪的妻子,她还真是有些憋屈,想放弃了。
遗约沉默。
不久,菜和茶水就被小二送上来了,小二正要走,何尛叫住了他,他回头:“客官,还有什么事吗?”
“我想问一下,今日成为墨王妃的是哪家小姐?”何尛撑着下巴问,虽然她知道,但这前戏嘛,还是要做足的。
“哦,这个啊。”小二听到这个,跟打了鸡血一样道:“是杨家三小姐杨瑢,听说她人美貌天仙,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呢!”
“那么厉害?”何尛惊讶道,心里唾之以鼻,再好看,有她好看么?何尛的视线集中在小二脸上,小二脸一红,又吞吞吐吐道:“我是没见过杨小姐但我觉得,客官才是我见过最美的。”
何尛轻笑两声,这小孩还真会说话。
“那请问,封妃仪式,什么时候开始?”
“明日,不过今日王妃与各个美人已经在墨王府住下了。”
何尛笑着招手,示意他可以走了,“谢谢。”
小二害羞的挠挠脑袋:“应该的。”
小二走之后,何尛饮茶望向街道,脸上的笑容没了,竹昔琴和遗约知道她在沉思,也不予打扰,自己默默吃菜。
说是成亲后可以不与墨王同床,得到涟莺玉之后就把墨王休了,说是如此,但她心里其实还是比较保守的,要做起来,并非那么容易。况且,若她得到涟莺玉的一日,墨王也成了天下之主,岂是那么好容易丢的?
她真的要为了一块神器,放弃自己?
那种男人,根本不在她狩猎范围之内,想到他那特殊的长相,她心里慎得慌。
“遗约美人,你要我成为墨王妃,可你知道墨王长什么样吗?”何尛回头,问遗约。
遗约用筷子的手顿了顿,随后瞄何尛一眼:“废话,自然知道。”
“你知道你还让我去?!”何尛差点没把杯子砸出去,遗约一定是故意的吧?打击报复吧?知道她对样貌的要求很高,却故意让她去嫁给一个丑人吧?
遗约却露出疑惑的神色:“为何不可?”
“你”何尛气绝,遗约是不懂还是装懂?
遗约也很疑惑,墨王他的确知道是谁,若何尛知道墨王的身份,定会有抵触,但不至于反应如此大,毕竟墨王的长相的确是人间难得的好看,人嘛,在他人面前是谦谦君子,柔弱公子,在人后,就不知道是什么样了,总之一定不会很好。
何尛赌气转头,望向窗外,却见了一个此时不应该见到的人。
然夕言。
身后还跟着游颢丰。
何尛暗骂,这混蛋,怎么到哪都有他?!
这里是捻都最好的客栈,然夕言会选择这里,应该也不例外,他看起来也不像一般的普通人。
何尛看着然夕言和游颢丰进入客栈,过了半会,又听到两人上楼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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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人
何尛把头埋得低低的,竹昔琴见她这样,疑惑问:“师傅,你在做什么?”
何尛抬眸瞪她一眼,小声说道:“闭嘴!”
竹昔琴立刻不说话,无辜的眨着眼睛,看何尛趴在桌子上的样子。
然夕言走得很急,根本没看他们这桌一眼,从这桌子边走过,坐到了她们后面一桌,中间隔了一道屏风,而然夕言和游颢丰,是背对这何尛他们的,他们两个刚坐下,何尛就听到游颢丰冷漠的声音:“主子,这次选妃”
选妃?选妃与他们有什么关系?莫非,然夕言也是皇子?
“不用多说。”然夕言淡淡道,小二走了过来,问他们要点什么,游颢丰点了些清淡的菜与茶水,然夕言看小二走了,才出声:“皇上乐意如此做,就让他做。”
皇上?然夕言果然和皇上有关系,八成是皇子!
何尛想到墨王,真怀疑他们到底是不是一个爹生的!两个差别也太大了!如果墨王长得有然夕言几分样貌,她也不至于那么憋屈。
然夕言对她来说,可恨是可恨,毕竟如果两人做了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她还没什么,毕竟她也没那么抵抗,若要抵抗,然夕言不可能制服得了她,而然夕言,也是为了解毒罢了,那还倒没什么,可她却是中了然夕言的媚药才是如此!她最恨别人算计她,若是遗约就算了,可一个陌生人,反倒让陌生人将了一军,她是打,也要打死算计她的人!
不过此时,她又觉得有点庆幸,好险当初走得急,没来得及打死他,不然她打死了一个皇子,遗约打死了欧阳家的四公子,不被查出来倒没什么,查出来的话就很麻烦。这种事,只要认真查,总会查到的,欧阳家因为面子问题,草草找了替身,不查罢了,不代表皇上不查,皇上和欧阳家的笨蛋可不同。
“可是主子,那样计划会”游颢丰没说完,然夕言淡淡的语气又打断他的话:“我知道你很心急,但也要看这是什么地方,该说什么话。”
游颢丰深知自己错了,道了声:“抱歉,下次我会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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