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帅。这小子前几个月还跟我说没对象,可一转眼就领回个老婆,亏了我还叫他嫂子四处张罗找个好姑娘,这不是欺骗组织和人民的感情吗,你们说该不该罚?”
钟帅也不解释,连连说“该罚、该罚”。
“怎么罚?”李斌敲着空杯问。
钟帅笑笑,觉悟很高地拿起一瓶红酒倒满3个空杯,“兄弟我先自罚三杯!”话毕一饮而尽。
“这酒罚完了,该喝奖的啦!”李斌又把空杯倒满,“这三杯奖你给咱师娶了个漂亮老婆!”
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别扭,感情她是嫁给他们师了?肖梓涵正腹诽,一抬头才察觉钟帅又喝下三杯。
李斌还不罢休,再倒了三杯,“好了,这三杯是庆祝你摆脱光棍身份。”
搞什么?这李斌跟钟帅有仇不成,还是这酒店给了他酒水提成,这三杯又三杯的,可劲儿灌。见钟帅又啥话不说端起酒杯就要喝,她连忙伸手拉他袖子,他按着她的手,笑着喝干。
众人见他们眉目传情,更是来了兴致,嚷着要他们喝交杯酒,钟帅笑嘻嘻地望着她,“老婆,咱们就给他们表演一下呗。”话落绕过她的臂弯,把酒送进嘴里。
大家拍手叫好,这时二团的赵政委站起来,坏坏一笑,“弟妹今天和咱们第一次见面,大家说是不是该敬我们这些当兄弟的一杯?”
众人皆说是。
钟帅站起来,还没开口就被赵政委喝住,“你要是心疼弟妹,帮她代酒也没事,但是老规矩,一代三。”
肖梓涵低头含笑,这规矩还真是老!
钟帅用眼神征询她的意见,她但笑不语,拉着他坐下来轻轻说了句没事,然后笑盈盈地站起来。
“赵政委,那按照规矩就是一杯红酒三杯啤酒三分一杯白酒,是吧?”
“咦,弟妹很清楚咱这规矩嘛。对,就是这样,那弟妹打算喝啤酒还是红酒?”
她扬眉一笑,“我喝白的。”
“白的?”
“对,白的。”她看到一桌男人脸上出现的惊奇、质疑和赞叹。
哼!想为难她,肖梓涵可是遇强则强的货。
见大家面面相觑,一直在旁默不吭声的陈瑜终于忍不住了,“李团,上次我给你提过那女的就是嫂子!”
“啥?就是这小子刷阴招也没灌醉那个?”老赵指着钟帅,眼神复杂。
“什么阴招?”肖梓涵纳闷地问。
还不等人回答,钟帅就噌地站起来,“哎我敬大家一杯,喝喝喝!”
“看来弟妹还不知道你干的好事儿。”赵政委笑得贼兮兮,“那你今儿可得好好表现,要不我可不敢保证咱们谁酒后吐真言!”
“服务员,上酒!”他一拍桌子,语气豪迈。
这厮,铁定有事情瞒着她!
钟帅喝得高兴,没多久就下去两瓶红酒,但似乎醉了,站得歪歪扭扭,说话也开始大舌头,搭着她的肩膀,嚷着说还要喝。
肖梓涵拍拍他的脸蛋暗笑,就这酒量,当初还想欺负她?
☆、又被吃了
众人都知他平时滴酒不沾,今天也是高兴极了才会喝下这么多,估摸着他该醉了,便差人送他们回宿舍。陈瑜把他们送至楼下后一脸暧昧,“嫂子你扶团长上去,我先回去了!”
她笑着答谢,搀着他上楼。喝醉后的钟帅半个身子都挂在她身上,一路上还不肯消停,大手圈着她的腰,左一句老婆右一句老婆地叫,热烫的呼吸打在她裸。露的脖子上,扰得她直缩脖子。
费尽全力把他安置在沙发上,肖梓涵去厨房倒来水,“来,喝点水!”
他接过来喝光,“谢谢老婆!”
“我扶你去睡觉吧!”
“不要,我要先去洗澡,要不老婆嫌我臭臭!”
他孩子气的表情和莫名其妙的话引得她笑起来,拉起他就往卧室去,一路上连哄带骗,“酒后洗澡对心脏不好,今天我不嫌弃你臭!”
好不容易把他扶上床,她正想起来,谁知被他一个巧力带下去,倒在身上。
“啊!”她惊呼出声。
“老婆。你得证明给我看,你不嫌弃我臭!”他低嘎地宣布。
“怎么证明?”她没好气地问。
“这样”他双手压下她的娇臀,隔着外套用某物顶住她的小腹。
肖梓涵发现,钟团长此刻说话相当利索,眼里闪着精光,哪有一丝醉酒的状态。
她不理他的暗示,挣扎着要起来,但却被那健壮的双臂牢牢固定,“别动!”
她微撑起身子,凝视着他乌黑晶亮的双眼,里面盛满欲望,她当然明白这个眼神的含义,只是只是他们早上不是刚做过,这样频繁好像不太好吧?
“钟帅”她还没来及说出自己的担忧,头就被压下去,双唇紧贴上热烫的薄唇。
“唔”娇。吟溢出口。
钟帅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下面,大掌探进她的长发,霸道的舌尖喂入她的口中。
强烈的男性气息夹杂着酒味蹿入,火燎般的触感勾起昨夜及今晨的记忆,他的气息和力量,他狂热的渴/望引得她全身都在发烫,在发软,诱惑她不由自主地开始回应。
身上的衣物在激/烈的热吻中被剥下来,钟帅注视着她酡红的粉颊,以及被吻得红润的唇,深幽的眸子恣意游走,发现那件他喜欢得要紧的紫色小东西时,沙哑的呻。吟逸出喉间,欲。望终于决堤,他再度低头,咬开诱人的前扣,轻啃雪白丰盈上的两点嫣红,大手挑开底裤边缘,轻轻分开紧闭的花缝,探入中指。
“不要”上下两个敏感点都被袭击,让她叫出来,全身发颤,手指□他的短发。
“老婆;你湿了!”他低语,气息滑入她的发。
她被如此露骨的话羞得说不出话来,扭过头,把脑袋埋入枕头里,可钟帅却不依不饶,咬着她的耳垂,说尽挑逗的话,“老婆,你好软老婆,你咬那么紧我动不了啊”她羞窘难当,只得拱起身子,拉过他的脑袋,堵住那些浪/荡话!
“老婆,你引诱我!”他低嘎的指责,单手解开裤头,结实的身躯挤入她的双腿之间,硬如烙铁的欲。望压下,抵入她的柔润
“啊!”硬物入侵带来的强烈充实让她禁不住喊出来。
钟帅坏坏一笑,拉起她的双腿环在腰间,深深挺进,快速撞击,嘴里发出粗哑的低吼。
猛烈的冲撞让她担心会被撞飞出去,被迫抓紧他结实的双臂,扭着身子躲避他的力量,却不想这动作引起下面的收缩,绞得钟帅直吸气。
“真是个妖精!”他稳住她的纤腰,埋在深处不动,生怕稍一挪移就会破功,等脊椎处的酥麻过去,他才用力往上一挺,谁料会碰到内壁上某块粗糙的地方,引得她娇呼,“不要那里”
“哪里?这里吗?"他使坏地笑,估摸着那儿是她的兴奋点,故意减少力道和速度,仅抵在那里慢慢研/磨,逼迫她拱起身子,尖叫。
“钟帅,不要,那里好难受”肖梓涵已经吸气少过呼气了,觉得自己就要死了,酸死、麻死、还有窘死——她竟然想上厕所!
“乖,来叫我老公。”感觉到□频繁的收缩,他适时地引诱她。
“老公”她被折磨得投降,娇媚地从善如流,感受着体内的某物长大了。
“乖,再叫一声再叫一声。”听到这个称呼,钟帅似乎被灌了催情剂,再也耐不住细火慢炖的磨蹭,一把托起她的臀,疯狂摆动,格外癫狂。
事后证明钟团长的话是不可信的,她哪里才叫一声,她是喊了整整一夜啊!直到她哭着求饶身上的男人才不甘愿地释放出热情。累极了的她被抱去洗澡,谁晓得在浴室里又被她摁墙上来了一次,出来时她连呼吸都没有力气,拽着被子沉沉睡去,可凌晨时再次被摇醒,一直到天微明才鸣金休战,被圈在他怀里昏睡过去。
这一夜她总算明白了何为一夜N次,这一夜他终于体会了什么是□销。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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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梓晗是被饿醒的,醒来时床上只有她一人,她伸手摸了床头的手机,两点半?她居然在这床上窝了一天一夜!
动情时被扯掉的衣物已经整齐叠在椅子上,她拿过来穿好,抬手抬腿间都扯出一阵酸痛,足见她有多卖力地证明自己不嫌弃他臭!
刷牙时瞄到垃圾筒里碎掉的玻璃杯,那是她被抵在墙上运动时太过激烈,失脚踢掉的,一想到他们居然在浴室做出如此羞人的事情,她就面红耳赤。
洗簌妥当,她顶着一脸的绯红出来,客厅里并没有钟帅的影子,餐桌上放着保温盒,下面压了一张字条,“老婆,我有事去团里,盒里有粥,你先吃点垫肚子。”刚劲有力的大字,一看就知道练过!
她把字条揣进兜里,噙着笑去厨房拿来勺子。盒里是香甜温热的地瓜粥,她呼呼地吃了个底朝天。别笑她狼吞虎咽,专家都说了,M/L一次相当于较快速跑1500M所消耗的体能,她昨晚消耗这么多,亟须补补!
老祖宗说得对,人是铁饭是钢,填饱肚子的肖梓涵终于有了力气。见钟帅还没回来,她决定做个勤快的妻子,于是挽了袖子到阳台洗这两日换下的衣物,搓到他的底裤时,脑子里跟播放ppt一般,变着角度狂闪某人蓄势待发图片,她使劲摇摇头摒弃这些带色的画面!
晾好衣服,她又用漂衣服的水到处擦擦刷刷,俨然一个持家有道的小主妇
钟帅一开门就望见客厅里那抹哼着小曲儿、欢快拖地的小身影,长发被随意挽成个发髻束在脑后,深灰色的圆领羊毛衫露出漂亮的锁骨,修长白皙的脖子上布着几点淡淡的淤青,修身的牛仔裤包着挺俏的臀,他看得巨细,不禁想到她的触感,接着裤裆绷得死紧。
尼玛,想他堂堂上校,怎么跟没见过女人一样,看着自家媳妇儿都起了生理反应,传出去还不被师里那群家伙笑死?
“咦,你回来了?”肖梓晗一转身就看到微蹙眉头做门神的钟帅。
“嗯,回来了”他不着痕迹地拉拉裤子,清清发紧的喉咙,三步并作两步上去接过拖把,埋头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