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颤动,无声地诱惑着他赶紧采撷。他伸出舌,细细地沿着那颗小小的粉色蓓。蕾舔噬了一圈儿,硬硬的樱桃一被刺激,更加颤。栗着膨胀,瑟缩绽放在他口中。
电流般的刺激让肖梓涵止不住颤。栗,她能清晰地感知他健硕发烫的身躯贴着她,胯间硬挺的巨大灼热隔着紧身的男用内裤顶着她的小腹,席卷而来的羞赧,让她不由得喘息,发出难耐的呻。吟。
这声音让刺激更加鲜明。他抓着她的手,引领她去脱紧绷的裤子,两个人手心都是汗,温度吓得怕人,好不容易扯开身上的障碍,他背脊几乎湿透,再也无法控制地按住她,捏紧她纤细的腰肢,腰间一沈,强悍而诱惑地挺/进!
“啊!”撕裂般的痛,让她发出一声叫唤。
钟帅在瞬间僵住了。
满布汗水的身躯悬宕在她身上,热烫的汗水,滑过他刚毅的脸颊,再滴落在她白嫩的乳间。
她喘息着,直到那阵疼痛过去,才抬起头来看他。她当然明白他眼中的难以置信,料谁也猜不到一个“二婚”的女人还保留着处子之身!可事实就是她还是个没拆封的“二手货”!
初恋时,秦凯谨守本分,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她,不愿突破这道防线。与前夫万里,本就没有多少感情,婚前自是不肯逾越雷池半步,婚礼上闹出个小三儿,她哪里还会傻得去行夫妻之实?
“很疼吗?”他嘶声问道,额头抵着她。
肖梓涵老实地点点头又摇摇头,这种感觉好奇妙,她几乎能在体内感受到他的脉搏和炙/热。
强忍着冲刺的欲。望,钟帅轻柔地舔过她的耳朵,左手伸至两人结合处,捏住那凸起的小豆豆,细细研磨。
热烫的唇舌,造成波浪般的欢愉,她顿时觉得浑身酥软无力,而身下他时重时轻的轻拈又让她不停颤。栗,很舒服又仿佛舒服过了头,像是有把火在小腹烧着,又像是倒了柠檬水在娇嫩处酸得难受!上下两重突袭激起她剧烈的颤抖,她难耐地尝试着轻轻挪动柔软的腰,这个动作,同时引发两人的呻。吟。
钟帅本就凭着毅力在强忍,被她这么一扭,硬挺也被咬得更紧,哪里还忍得住,只得钳住她的纤腰,用力一挺,把还在外面的半部分塞进去,感受她温暖的湿润。看她不再痛苦,他便放开来,用尽全力□,每一下都顶到深处,像是要把自己嵌入她的骨血里。
因为羞涩,肖梓涵一开始还咬着牙防止欢愉泄漏,可身体越来越敏感,他的大、他的硬、他的烫如此清晰,刺激得她想尖叫,终于在他一个强有力的挺进下,她失声叫出来,一声声唤着他的名字:“钟帅、钟帅”
这柔媚入骨的呼唤催逼着身上的男人更加卖力,他拉开她的双腿,加强了律动的力道和速度。
排山倒海的快感袭来,一层层堆叠,肖梓涵再也承受不了那些激情,呻。吟渐渐转为轻泣,属于他的火焰一阵阵涌来,她下意识的挺起腰,在一个致命的贯穿下爆发绚烂
喷涌而出的热液浇在他的前端,刺激得他差点破功,咬紧牙关才忍住爆发的冲动。他缓缓的律动,感受她的润滑,舒服得直呻。吟,不轻不重的研磨成功引发她第二轮欲。望,望着她在身下动情,他又大开大合地摆动起来。
已经爆发过的身体更加敏感,她感受着他的火烫与饱满,拱起纤腰,容纳他的全部,迷醉得轻泣,在他狂野的占有下,逸出连绵娇呼,在她目眩神迷的高。潮时,他终于抵死在最深处,埋首她耳边,发出闷声低咆
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了小说里描写的“小死一回!”,不,她是小死了两回。
☆、接风洗尘宴
曙光乍现,钟帅在生物钟的作用下准时醒来,远处传来起床号。
他单手撑着伟岸的身子,低头看着身旁雪白枕头上,熟睡未醒的柔美容颜,想起昨天发生的一切,心中涌起难以言喻的喜悦。
他似乎真的是捡到宝贝了!
薄唇轻轻扬起,他小心翼翼地捡起枕上的长发,将那黑亮柔软的发丝,一圈圈的绕在指尖把玩。
她睡得很安静,柔软的身躯蜷卧在被子里,粉/唇微肿,红/嫩得如早晨的花/瓣。要不是怕吵醒她,他早就俯下/身去回味那销/魂的甜美。
像是感应到他火/烫的注视,长长的睫毛翩然掮动,睡梦中的肖梓涵,缓缓张开眼睛。
古铜色俊脸的大特写瞬间填满了她的视线。她眨眨惺忪睡眼,有刚睡醒时的迷惑和迟钝,那茫然的可爱表情,让钟帅绽出笑容。
「早,老婆!」他笑着松开指间长发,捏着她小巧的下巴,在她柔唇上放肆的印下一吻。
熟悉的男性气息,让昨夜火/辣/辣的回忆立刻涌回脑中,肖子涵的双脸嘭地爆红,假装换睡姿,转过身子逃离他的注视。
钟帅见状从后面圈住她,手搭在小腹上,手指调皮地划出让人颤/栗的弧线。他凑到她的耳边,手指下移,覆上让他销/魂的柔软,“还疼吗?”
饱含情/欲的声音暗/哑又低沉,灼/热的气息吹在她耳边,烫得她像猫咪一样缩成一团。
没听到她的回答,钟帅索性加重力道把她掰过来,手指轻/插/入她的柔/润,“这里,还疼吗?”
“啊”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她禁不住叫起来,还没来得及回答“不疼”,嘴唇就被他堵上细细的吻着。
不同于昨晚的狂热,今天的他似乎温柔耐心,一寸寸地吻,像是在膜拜一件圣物,但这样的认真却让她身体里涌/起排山倒海的快/感,他的吻、他的抚触,都让她难以克制的轻/颤,甚至不由自主,生涩的开始回吻他。
钟帅抵着她的热烫薄唇,逸出闷声的低/吼,滑/褪到她的颈间,再沿着浑圆的粉肩,一寸/寸往下移动。快/感逐步推升,她忍不住喘/息,确定她足够湿/润后,他才缓缓起身,沉重的身躯挤入她的腿间,硬/如烙/铁的欲/望压下,抵入她的柔/润。
肖梓涵迷蒙的轻/吟,拱起柔软的腰,无尽的火/热与饱/满,随着他的进/退,像浪潮股冲刷她,让她晕眩、让她轻喊
再次清醒时已经到了晌午,这次是肖梓涵先醒来,刚轻轻动了下,腰上的手就加重力道把她箍得更/紧。她不敢再动/弹,透着光仔细地看钟帅熟睡的脸庞,这个男人睡着时竟像个男孩,英气的眉毛、俊朗的五官,还真配得上他的名字——帅。这个帅哥终于成了他真正的夫!
她中邪般伸出手想抚上那英俊的五官,不料那双眼睛倏地睁开,吓了她一大跳。
“几点了?”钟帅一边摸手表,一边嘟囔,声音里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他瞟了一眼时间,伸手揽紧怀里的女人,下巴在她的头顶磨蹭,“快十二点了,饿了吧?”
她僵在那里,点点头。
“那起床,我带你去吃东西。”他是军人作风,动作奇快,一个挺/身就起来,赤/裸着身子捡拾地上的衣物。长期的部队生活让他练就了一幅好身板,结实的胸肌是健康的古铜色,精壮的腰腹上没有一丝赘肉,再往下阿哦!老天,她居然瞄到了耷拉着的某物。她羞得别开脸去,这玩意儿不就是折腾她好几次的那啥,可是昨天这忠和不肿区别也忒大了点吧!她忍不住再瞄了一眼,咦,肿了?
钟帅看着自家媳妇儿不断重复偷瞄、脸红、再偷瞄的动作,薄唇忍不住翘阿翘,这傻妞真当他是大卫雕塑不成,任人观赏?
他吸口气,压抑身/下的蠢蠢欲/动,递上她的衣物,“老婆,你要是再偷看我,我就先把你吃掉充饥!”
做坏事被抓猫,肖梓涵羞得满脸通红,忙接过衣服躲在被子里套上。
钟帅看她藏进被子,猜到她是不好意思在自己面前换衣服,便识趣钻到卫生间洗漱,不想出来时看到的却是她皱着眉,呆呆地盯着被子。
“怎么了?不舒服?”他从背后搂着她,关切地问。
肖梓涵摇摇头,一副可怜相,“你那种豆腐干我不会叠!
钟帅闻言大笑,掰过她的身子,在发际轻轻吻了一下,“那看我给你表演一个!”
他利索的抖开被子,几下就折得整整齐齐,棱角分明,俨然就是活脱脱的一块豆腐干。
钟帅看她目瞪口呆,一脸崇拜的样子不由得更开心了,真是个傻妞!他宠溺地揉揉她的头发。
肖梓涵洗脸的当口,钟帅接了个电话,挂断后礼貌地敲了敲卫生间的门,“老婆,师里几个兄弟说想给你接风洗尘,你去吗?”
她冲干净脸上的洗面奶,“接风?”
“嗯。”他答得心虚,其实这帮家伙是想看看他的新媳妇儿。
她歪着脖子略作思考,而后笑吟吟地问,“我长这样不会给你丢脸吧?”
“开玩笑,你是给我长脸!别的不敢说,就咱们师,我敢说我媳妇儿最漂亮!”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钟团长的这个马屁算是拍得肖梓涵心里一阵开花儿,哪个女人不喜欢别人说自己美呢!
换衣服时,肖梓涵在心里把微微感谢了千万遍,幸亏她死活要她带几件漂亮衣服,说是给钟帅留个美好印象,要不她真打算套个卫衣就来了。
他们到酒店时其他人早到了,看见他们进来都站了起来,齐刷刷的眼睛更是滴溜溜地围着肖梓涵转,最后不知是谁喊了句,“嫂子可真漂亮!”
肖梓涵礼貌微笑,可边上的男人却丁点都不谦虚,一脸得意地揽过她的肩膀,语气甚是骄傲,“那是,不看看谁老婆!”
这家伙,变着方夸自己!
落座后一一介绍,她记忆力好,一遍下来就了解在座的除了钟帅团里的几个营长,其他都是同师部的团级干部。看起来他应该是团职中最年轻的。而昨天接她的人是钟帅的副团长,叫陈瑜。
饭菜还没上桌,一团团长李斌就先叫服务员送来红黄白几大瓶酒,又拿出三个空杯,“今天酒是要喝,但是得先罚钟帅。这小子前几个月还跟我说没对象,可一转眼就领回个老婆,亏了我还叫他嫂子四处张罗找个好姑娘,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