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亭隐约感到那根针管的细针,正尖利的刺进自己手臂的皮肤里,冰冷的刺入静脉,她能感觉到那液体进入自己血管的感觉,是冰凉的,窒息的。
苏哲然到了顶楼的会议室后,屏住了呼吸,开始按门铃。然后下一秒,黑色的木质大门自动打开了。刚开始会议室内只有昏黄色的灯光,可就在木门打开的一瞬间,所有的灯光都亮了起来,因为太过明亮,所以刺得苏哲然眼疼。
定睛一看,会议室内一片空旷。那长长的会议桌尽头,只有萧夫人一人淡定地坐在那儿,她对着门口的苏哲然挥了挥手:“哈哈,话说,我们苏律师,对顾家的这个丫头可真是上心啊。”
苏哲然微微皱了下眉头,“亭亭在哪里?”
萧夫人咧了下嘴角,推开昏倒在她旁边的顾亭亭。“苏律师,我早就料到你不会把那些文件拿过来,所以提前行动了。”
遥遥的望着此时正昏睡的顾亭亭,她柔顺的刘海微微的盖着自己闭着的眼睛,她就倒在那里,身上绑着绳子,她的表情,依旧那么文静美好。可是,却有种莫名的担忧溢满了苏哲然的内心,让他隐约觉得自己像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霍家琴,你到底对亭亭做了什么?”苏哲然一下子失了控,朝亭亭跑了过去。
萧夫人兀自走上阳台,回头向苏哲然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然后毫不犹豫地从二十八层的顶楼跳了下去,那艳红的裙角顺着风势飘舞,远远望去,仿佛一只红色的彩蝶。
“你们再也回不去了,哈哈。。。。。。”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太忙了,所以没更文,真不好意思。╭(╯3╰)╮
☆、冰火
那声音异常尖锐刺耳,像是从阴曹地府里飘过来的冥乐。苏哲然听到后;心里发颤;感到一股凉意席卷而来,像是要把他吞没掩埋。
他脸部的肌肉不自觉地抽搐;内心掀起了轩然大波;却仍兀自嘀咕着,“不会的;亭亭不会有事的。”
明明才过了一个小时左右,萧夫人肯定还没来得及注入海洛因。那女人又不是巫师;她说的话也不会成为预言;没必要对她的话耿耿于怀;他和亭亭一定会像以前一样相爱。虽然明白他的这些想法是如此自欺欺人;可苏哲然还是不愿承认;不愿相信。
他从没像现在这般深深地祈求着,顾亭亭还是他的顾亭亭,还是那个天真烂漫的傻丫头。
那丫头整个人缩在墙角的缝隙中,浑身隐入沙发阴影下的黑暗里,一动不动。
苏哲然走近后才发现,她并没有昏迷。她只是睁着那双迷茫的眼睛,眸光里氤氲着浓厚的雾气,却没有任何焦点。苏哲然轻柔地抱过她,护在怀里,却还是感到怀里的人不安分的颤抖,对他仿佛带着明显的排斥情绪。
亭亭只觉得脑海里一片虚无的空白,一会儿像是置身云端,一会儿又像是进入火海,身体忽冷忽热。有人过来了,抱住了她。可那个人是谁?她好怕,她突然发现记忆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那个靠近她的人是谁?
“丫头,是我。我是哲然,我们这就回去。”
隐约感到有大滴大滴滚烫的液体落在自己的脸上,顾亭亭摇了摇头,不知所措的望着那个抱着自己的男人,男儿有泪不轻弹,可为什么他会哭?他是叫哲然吧,为什么看到他哭泣的模样,她的心里好难受,也想跟着他一起流泪。。。。。。
还没等她深思,浑身又出现了那种冷热交替的折磨,肌肉也开始不自觉地抽搐起来,连牙齿都在打颤。
“坚持住,丫头。我这就带你去医院。”
哲然心疼地抱紧她,朝外面跑去,恨不得自己能替她遭受这份苦难。虽然是炎热的酷夏,可苏哲然却觉得她浑身的温度正一点点地消失,她浑身的肌肤像玉石般冰凉,这种凉意让苏哲然心里一紧,丫头,你不要离开我。。。丫头,你一定要坚持住。。。
一路上,苏哲然都在用飙车的速度来驾驶,后面竟陆续跟来几辆警车,他知道自己算是被交警大队给盯上了,可他无暇多想,哪怕明天会被关进监狱,哪怕现在就要他去死,他也要争分夺秒,把亭亭尽快带进医院。
他是在和时间赛跑,他怕晚一会儿,死神就会无情地夺走那丫头的性命。
苏哲然把亭亭送进急救室后,恰恰遇上了那些匆匆赶来的警察,“喂,你涉嫌在市区深夜飙车,危害社会治安。老弟,跟我们去警局走一趟。你这次玩大发了,可不止罚款这么简单,估计还要拘留。”
“好的。”苏哲然的神色重新恢复了淡然,回头透过玻璃窗的一角,眷恋地看了眼正输着吊针,带着氧气瓶的顾亭亭。
她像是睡着了一般,静静地闭着双眼,连那俏皮的睫毛都安安分分地一动不动,她的面容宁静而美好,让他一时间移不开脚步。
“喂,你到底走还是不走啊?”为首的警官早就不耐烦了,丫的,这人是不是脑残啊,竟敢在市区飙车,害得他们跟着这家伙绕了半天,刚刚瞧着这家伙还算正常,可这会儿又跟疯魇了似的,不知在看些什么,像是被定住了一样愣在原地。
“走。”苏哲然朝顾亭亭笑了笑,他知道那丫头看不到,可还是想要对她笑。似乎只要见到她恬静的睡颜,苏哲然就会不由自主地笑出来,这已经成为了他的本能。可此时他的笑眼中却氤氲着薄薄的雾气。
幸好,亭亭被救了回来。只是,方才那位医生的话语却让他无法庆幸,无法开怀,终究是晚了一步。。。。。。
“她的体内存在大量海洛因,几乎已经达到了致死的标准。虽然我们能暂时稳住她的各项生命指数。可她以后肯定会犯毒瘾,而且这种毒瘾会很难戒掉。如果戒不掉的话,她最多只能再活半年。”
苏哲然迈开沉重的步伐,觉得每一步都像有千斤之重。不,他绝不允许她只有半年的时间可以活。他要和那丫头一起,长命百岁,儿孙绕膝。
半夜,吕曼正在萧昔宇怀里睡得香甜,却被床头那响个不停的座机给吵醒。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瞧着萧昔宇一手拿着话筒,一手揉着眼角,眉头拧成了川字。
“昔宇,怎么了?”
看着身旁那一脸迷糊的小女人,萧昔宇的眉眼舒展开来,揉了揉她带着些婴儿肥的脸颊,轻声说道,“小曼,好好睡着。外面出了些事,我去去就回。”
却不想吕曼一下子误解了他的用意,以为他又去找萧昔雪,忿忿地把枕头扔向他,然后蒙上被子独自生闷气,“萧昔宇,你赶紧走。快去见你最疼爱的妹子去,别再回来了。我才不拦你呢!”
“小曼,” 萧昔宇愣了愣,不知道她怎么会这样说,可想了想,这丫头恐怕是以为他去见萧昔雪,所以吃味了。
萧昔宇心里不由地柔软起来,随即笑出声来,“你还信不过自己的男人。”他扒开那层薄被,咬了下她的耳朵,“乖,不要疑神疑鬼。我是去警察局,苏哲然出事了。”
吕曼的脸红了红,感到背后传来萧昔宇的体温,他略带厚茧的手掌婆娑着她光洁的肌肤,一遍遍描摹着她后背的轮廓,勾着吕曼忆起了临睡前他们俩人的激情,“哎,不是苏哲然出事了么?你还不快去。”
她浅笑着想把萧昔宇推开,可萧昔宇却赖在她的身边不想走了,搂着她亲了一口,“小曼,怎么办?我还想多陪你一会儿。”
“苏哲然不是出事了么?”吕曼下意识的拉了拉身上的睡衣,想遮住胸前那因为萧昔宇刚刚的拉扯而露出的一大片肌肤。却不知那衣衫半解的春光在萧昔宇眼中却格外的诱人。
萧昔宇笑的暧昧,“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他闯红灯,被交警逮到警局里去了。非要我今晚过去保释他,其实我本来是打算过去的,可被你这么一缠,就哪儿也不想去了,我们先运动一下,就让他在那儿多呆一会儿。”
“明明是你缠我的。。。。。。” 可还没等吕曼说完,便被那灼热的亲吻给堵住了嘴。
萧昔宇有些急不可耐,略带粗鲁地褪掉吕曼的睡衣,爱不释手地揉捏着她胸前的白兔,埋首在她的胸前,含上胸前那诱人的樱色。
吕曼忍不住叮嘤一声,想要推开他却发现自己全身没有一点力气。只能任由着他胡作非为。他那灼热的昂|扬在她闭拢的双腿间摩挲。把她的大腿根磨红了一片,却让她感到酥/痒难耐。
可她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眼皮跳了几下,苏哲然那么镇定自若的人怎么会突然闯红灯,难道是亭亭出了什么事?
“啊!”吕曼还没来得及多想,就被迫收回了思绪。萧昔宇用力的咬了一口她胸前的樱色,“宝宝,你在想什么?看来是我的技术不够好,让你还有精力走神。”话没落音。他就挺了进来,长驱直入,一次到了最深处,恰好顶到她的敏感地带,让她浑身忍不住激动得一颤,连脚趾头都变得酥麻起来。
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吕曼再也无法思考其他的一切。意乱情迷的呻|吟伴着躯体触碰的摩擦声让萧昔宇格外的兴奋。忍不住抱住她的细腰,一下子把她转了个身,重新换了一个姿势,又挤了进去。
摩擦碰撞的感觉异常销魂,萧昔宇忍不住抬起她的腿,让她的双腿环住自己的腰部,这个姿势格外深入。
萧昔宇猛烈的抽动让吕曼无法再保持身体的平衡,只好像八爪鱼一样挂在他的身上。
她咬着嘴唇,可还是忍不住发出细细碎碎的声音,“啊喔昔宇轻一点。”随着他的律动,像是在低哼一首伴着节拍的小调,让他听起来妙不可言,身下的那个硬物变得更加硕大。
把头从她胸前抬了起来,萧昔宇痞痞地一笑,眼神说不出的邪魅。“乖,我带你去清洗一下。” 还没等她应答,就理所当然地抱起了她,走进浴室。
吕曼的眼睛氤氲着雾气,一片迷离,不知今夕何夕。萧昔宇的那个东西还留在她的体内,可他就这样抱着她。她的双腿紧紧地缠住他的蜂腰。腹部也紧贴着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