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某一个国家的君主中了墨族人眼泪制成的剧毒,不久于世,便一怒之下派了一万重骑兵,踏平墨族人居住的村寨,所有自由的墨族人都在那一次的灾难中死去了,只剩下了那些为数不多的,被有钱有势的人圈养的墨族人活着,因为没有新的墨族人被圈养,那些被圈养的墨族人的血脉越来越近,最后,因为无法诞下健康的孩子,而彻底绝迹
匹夫无罪,怀璧而已。
我听完了故事,便抱着长白的手臂睡了过去,迷迷糊糊的,竟是记起了西陵所中的那毒,对,墨族,那毒便是用墨族的眼泪做的药引,“墨族没有断绝,长白,前些时日,西陵所中的毒,便是要用墨族的眼泪来做药引才能做出来的,他们,应是只隐姓埋名的活在寻常人中罢了,于他们而言,这样,未尝不是好事。”
主子不恨墨族人么?若不是因为他们的存在,西陵公子便不会中那般的毒了。
长白的手并不似西陵那般的细软,但却是让我感觉的到一种带着坚强的温暖,“西陵公子是你最重要的人,不是么?”
最险恶的,是人心的贪婪,被逼迫着哭泣的墨族人,又有什么罪过呢?
我不知长白为什么会问我这样一句话,说真的,听说西陵中毒之后,我不是没有恨过的,可是,我恨得,却不是眼泪是毒药的墨族人,而是,用墨族人的眼泪,制成了毒药伤害西陵的那个家伙,唔,伤害西陵的坏蛋,你最好能好好儿的求得老天保佑你,不要被我知道你是谁,不然,我一定会让你死得难看!
主子,你太善良了,这样,是会受伤害的。
朦胧中,我感觉到一个带着凉意的东西碰了碰我的额头,湿湿的,却并不让人觉得讨厌,恩,应该,是梦罢。
霜从门外走进来的时候,我其实已经醒了,只是懒得睁眼,才继续闭着眼睛赖床,透过眼缝儿,我看到霜的左手上裹了棉布,脸色虽有些不好,但却不像是因为受了严重的伤。
见我未起,霜本能的放轻了步子,伸手按住了长白的肩膀,不让他起身,以防被我攥在手里的衣角扯到我,把我吵醒,然后,以极低的声音跟长白问询道,“我听长玉说,渊儿昨儿晚上听到宫里有麻烦吓得晕过去了,这是还未醒,还是醒了又睡了?有没有发噩梦?”
回霜主子的话,我家主子夜半的时候醒了一次,直追问明白了霜主子的境况,才肯罢休。
长白有些拘谨的看着霜,坐也不是,站也不妥,“本是打算倚着软垫眯一会儿等霜主子回来的,长白担心主子伤口未愈,那般倚靠着不利于恢复,就许了主子,待霜主子一回来,就喊醒他,主子禁不得软磨硬劝,加之身子有伤,容易乏困,躺了一会儿,便睡过去了”
你做的很好。
霜点了点头,侧身在床榻边儿上坐了,盯着我的脸看了一会儿,突然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我的眉心,“可恶的小东西,竟敢装睡,我这几日未曾收拾你,便觉得自个儿长了本事了是不?”
嘿嘿,被你发现了。
我坏笑着睁开一只眼,松了攥着长白衣角的手,缠上了霜的腕子,跟他撒起了娇,“这几日都不曾回来,可有想我?”
你这小没良心的,没见我都受伤了么?不好好儿的嘘寒问暖也就罢了,还装睡套我的话,真当我是好脾气的是不?
霜笑着把我从床上扯了起来,揽进怀里,低头,啄了啄我的唇角,“快点儿关心关心我,不然,可当心我日后报复你。”
唉?你还怪我?要不是我发现的早,让长玉去宫里给你报信,你怕是命都要交代在那里了!你不好好谢谢我这个救命恩人,还敢威胁我?
知霜是在逗我,我倒也不怕他,一个翻身,便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上,挺起身子凑近他的脸,“说罢,你是想以身相许,还是打算以身抵债,我可是很好说话的,这两样儿,你随便挑一样儿就行!”
恩,那就以身抵债罢,你看看,是想现在就把我给收了,还是等伤好了以后?
霜的脸上漾起点点笑意,双手环着我的腰身,答得有些令人浮想联翩。
既然是以身抵债,那就得先验货才行,不然,万一你身上给衣裳挡着的地方,有什么不好看的伤疤,我不是赔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扯掉了霜的腰带,动手剥起了他身上的衣裳来,虽然,长白说,霜只是受了些轻伤,但,他终究也是从长玉那里听说来的,我怎知长玉是不是受了摇的吩咐,刻意隐瞒了?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最能让我放下心来的法子,便是亲自动手,把霜给剥光了,看个清楚明白,恩,顺便,再享用点儿别的,我不是未经人事的人,这好几日都不曾做那事儿了,说不想,那才是骗人!
作者有话要说:
☆、相同的诺言
渊儿,你的伤无碍了么?恩——
霜的担忧,被我给他制造的愉悦打断,连带着喘息都变得粗重了起来,“渊儿,渊儿,这几日,我,我可想死你了”
验货完毕,没有瑕疵,恩,爷就勉为其难的收了你罢!
剥掉霜的衣袍,动手在他的身上左捏捏,右摸摸,确认了除了手上的一点儿伤,再无其他的不妥,我才是彻底的放心了下来,坏笑着低头,舔上了霜的锁骨,“今儿个,爷要在上面!”
你这得寸进尺的小东西,还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真当我纵着你胡闹,就是怕了你了?
面对我的“放肆”,霜的唇角不禁扬起了一抹感兴趣的笑,顺着我的力气,卷着我的身子滚到了床榻上,手一扶我的腰身,便让我骑坐在了他的腰上,“来,让我看看,你到底是长了多大的本事,打算怎么收了我!”
许是这几日都忙着公事,不曾行这欢好的关系,才这么一闹,我便感觉到霜的冲动昂扬了起来,隔着衣料蹭到了我的股缝上,那灼热的温度和坚硬的触感,只让我觉得,今儿招惹他,是在自寻死路。
霜,你知道的,我这伤才刚刚结痂,禁不得太剧烈的冲撞
我心虚的反手,小心翼翼的摸了摸他那险些连绸裤都要束缚不住了的冲动,有些心有戚戚,虽然,每次要我的时候,霜都会尽量温柔,但这尺寸在这里,到了忘情的时候,有些野蛮也是不可避免的,“一会儿,你可得有些节制,别给我把伤口扯开了”
我没记错的话,刚刚你是有跟我说,今儿是你收了我,恩,既然是你收了我,那,自然就应该是你出力,我只等着被你“收”才对。
霜轻舔着唇角,伸手小心的剥掉我身上的里衣,一手扶着我的腰,一手捻上了我胸口的朱果,“快来罢,我都准备好了。”
恩,霜,你,你这个坏东西。
腰身上传来的酥麻,让我的身子不由得一紧,忙动手掰开他的腕子,俯身舔吸上他的朱果报复了起来,“霜,你的身子可真美味,只消尝过一口,便会让人觉得欲罢不能了。”
那你便尝个够吧,恩,渊儿,轻,轻些,恩
霜的身子因着我的点火而变的越发灼热,下身的昂扬,也越发的奈不住了起来,磨蹭,许只是无意的动作,但却足够让我对他的身子生出更多的求索来,这可恶的坏人,明明知道我的身子禁不起他的勾引,还这般的不老实!
轻些你能快活么?
我从他的身上爬下来,伸手去床头的架子上够了玫瑰膏下来,粗暴的把他身上仅剩的绸裤扯了下来,他失了束缚的冲动弹起来,好死不死的凑到了我的嘴边,贴着我的唇划了过去。
虽只是意外的碰触,却是无意外的让霜的身子颤抖了一下,我知道,他是喜欢这种碰触的,“霜,我这就让你快活。”
在别绪楼,我是拿木人练过品箫的,只是在来了这里之后,他们都宠着我,纵着我,欢好的时候,亦都是以让我快活了为先决,从不让我帮他们品罢了,恩,虽是许久不曾练过,但该怎么做,我还是记得的,今儿,不能由着霜尽情的在我身子里征伐,便索性先帮他品一品罢,也省的一会儿体力不支,喂不饱他,害得他去泡凉水。
我张嘴含住霜的冲动,循着记忆中的印象,给他制造着快活,不想却是惹得霜身子僵了僵,坐起身来环住了我的身子,“渊儿,你不用这样的,若是觉得身子会承不住我的征伐,我们不做这欢好之事就好了”
霜,你不该这般守旧的,我这般的对你,让你觉得很快活的,不是么?
我伸出舌尖,轻轻的挑逗着霜的昂扬,我感觉的到,那一瞬,霜的坚持,在我的坚持下轰然倒塌,“我是因为爱你,才这般做的,并不会觉得有半点儿的勉强和不喜,看着你快活,我也是觉得快活的。”
渊儿,我该拿你怎么办,恩?
霜吻了吻我的额头,不再拒绝,一边由着我帮他品箫,一边用手抚上了我的背脊。
宠我,爱我,永远都不离开我。
我缓缓的起身,骑坐在了霜的身上,不知何故,本能的,便是说出了这样一句话来。
渊儿,你想起以前的事情了?
霜的身子僵硬了一下,看向我的目光,多了几分探寻的味道。
唔,以前的事情?没有啊!
我摇了摇头,不解的看向了霜的眸子,“有什么不对的么?我刚刚说的话,让你觉得为难了么?”
没有。
霜一把将我揽进了怀里,用尽了全身力气般的吻上了我的唇,“以前,你也曾跟我提过同样的请求,我答应你了,却没有做好,没能保护好你,让你受了伤害渊儿,你还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对你许下这个承诺么?我保证,这一次,我一定会做得极好的!”
恩,你发誓罢,你发誓,如果背誓,就会永远的失去我,那样,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
我迎合着霜的吻,伸手从一旁摸过来装玫瑰膏的盒子,打开来,勾了一手指出来,涂到了霜的冲动上,攥住,用整只手掌慢慢的给他涂抹了开来。
我发誓。
因着我手掌的摩擦的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