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得累了,大哥用帕子擦着她额头的汗珠,“海心,你喜欢什么样的命依呢?”
“像大哥这样的!”她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因为大哥在她的心目中,几乎无所不能。她想要玩什么,大哥都会陪着她玩!而且每次疼痛的时候,大哥都会陪着她的!会不停的给她打气,会安慰她,会在疼痛过后,给她买好多她喜欢吃的东西。
如果她的命依是大哥就好了!小小的她,曾经这样想过很多次。
“大哥,命依会喜欢海心吗?”突然,她有些不安,要是她的命依以后不喜欢她怎么办?
“会的,我们的海心这么美丽,你的命依一定会喜欢你的。”大哥摸着她的额发,突然又用着一种感叹的声音说着,“大哥只怕,将来会喜欢你的,并不仅仅是的命依。”
那时候的她,并不明白大哥这句话的深意,直到她遇到了白逐云,直到她和白逐云这样纠纠缠缠,牵扯不清后,她才明白大哥那时候的感叹。
当被不是命依的人所喜欢,所爱上的话,那么会成就所有痛苦的根源吧!
耳边,仿佛听到着淅淅沥沥的雨声,雨声,仿佛在变得越来越大,她的身体就像是被什么压着似的,让她完全动弹不得。
有一双手,在一点点地解开着她身上的衣服,那温润的手指,轻抚着她的肌肤。而他抚过之处,她的身子都会轻轻地颤着。
是压抑?是厌恶?还是害怕?
“海心海心”好像有人在不停地喊她的名字。
是谁?是谁在喊她的名字?那么地焦急,却又是那么地强烈。
而随着那声音,她看到有个身影压在她的身上,把她的双腿牢牢地圈在他的腰上,那灼…热的东西,抵在了她的身下。
然后,那人的唇,亲吻着她的肌肤,流连忘返,每一次地吻,都像是要在她的身上烙上烙印一般,那么地用力,又是那么地狠。
“海心,我要你看着我,看着我!看看到底是谁压在你的身上,看看我到底是谁!”那人在对着她喊着,修长的手指紧紧地扣着她的下颚,强迫着她的脸抬起。
灯光,印入着她的眼帘,也让她的视线,无比清晰地看到着一张俊美的脸庞,棱角分明,精致的眉眼,挺直的鼻梁,还有那一张一合的薄唇汗水,从他的脸上一滴滴的滑落下来,落到了她的锁骨上、胸上
这张脸,是似熟悉,却又有些陌生!
那是白逐云的脸!
只是,他的头发并不是白色的,而是黑色的,而他的脸也更年轻一些!那是
是十年的白逐云!
君海心猛地睁开眸子,只是这一次,印入眼帘的,月色的亮光,以及那一头白色的发。
房间中并没有开灯,月色透过窗帘,落在房间中,也落在了站在床边的白逐云的身上。
他的手指正搭在她的额头上,“怎么了?你刚才睡得很不安稳,是做噩梦了吗?”清雅的声音,响起在了寂静的房间中。
噩梦么她居然梦到了十年前的那个夜晚,自己在他身下的情景!君海心微喘了一口气,拨开了白逐云的手,坐起了身子。
他的视线瞥了一眼被她挥开的手,随即就像是毫不在意似地笑笑,“要喝点水吗?”
她没有吭声,而他转过身,径自走到了房间一角的饮水机前,抽出了纸杯,倒了一杯温水,然后再度地走回到了床边。
尽管房间中没有开灯,但是因为月光透过窗帘洒落进来,所以并没有到完全漆黑的程度。不过就算是一片漆黑,以白逐云的夜视能力,恐怕也可以行动自如地来倒这一杯水吧!君海心如此想着,视线瞥着递到了她面前的水,却并没有接过。
“你在这里多久了?”她冷声地问道。
“有4、5个小时了吧。”白逐云淡淡地道,手中的水杯依然没有放下,而是停在距离她唇几公分的位置上。
君海心眼睛瞥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换言之,他应该是在她入睡后没多久就进了房间的。在睡觉前,她明明记得自己有锁门
想到这里,君海心突心叹着自己的天真,这里是他的别墅,他当然会有每个房间的钥匙了,即使她锁门了又怎么样呢,他依然可以随时进来。
“你在这儿做什么?”她问道,突然觉得唇瓣有些干涩。
“做什么?”他扬扬眉,“如果我说,我脱下了你的衣服,手指抚摸过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但凡是你身上可以亲吻的地方,我都亲吻过,你信么”
他的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即使是在黑暗中,她亦可以明显地感觉得到。而他的这些话,更是让她想到了刚才她所做的梦那十年前的记忆。
“够了!”她喝道,不想要再听他说下去。
“放心,我什么都没做,只是看着你睡而已。”他道,这一次,说的却是实话。这四五个小时,他就仅仅只是坐在床边,看着熟睡中的她。时间的流逝,就好像完全感觉不到似的。对他而言,这样地看着她,是一种乐趣也是一种满足。
君海心抿了一下唇,别开头,不想再对上他那种强烈的视线,因为那只会让她把现在的他,和梦中的他交叠在一起。
2014…3…6 1:03:52|7540264
【497】明艳的他
“不喝吗?”白逐云的手中的水杯又递近了她几分。
猛然地,她手一抬,挥去了他手中的水杯,杯子里的水尽数洒落在了地板上,而纸杯则滚落到了墙角边。
他慢慢的收回了手,瞥了一眼湿漉漉的地板,“你是不想喝水呢,还是不想喝我递的水。”
“这重要吗?”只要看到他的脸,听到他的声音,她就会想到梦中的情景,然后十年前的记忆,又会充斥着整个大脑。
“是不怎么重要。”他轻轻一笑,说话间,已经打开了房间的灯。
霎时,整个房间明亮了起来,他细细地审视着她的脸庞,“你的脸色不太好,身体不舒服吗?”说着,他的手又朝着她的脸庞探了过来。
而她侧头一避,令他的手指仅仅只是擦过了她的脸颊而已。在擦过的那一瞬间,肌肤的短暂相触,让她的脸色更苍白了一些。
“是因为刚才做噩梦的关系吗?”他问着。
她的身子猛然的一僵。
他太了解她了,熟悉着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神态,“你的噩梦,是和我有关吗?”他若有所思地看着她问道。
而她的身子变得更加的僵硬了。
他突然笑了,身子猛地欺了上来,双手压在了她身体两侧的被褥上,脸贴近着她的脸庞,“海心,你梦到我了吗?”
俊雅的面庞,带着一种明艳的笑意,那种笑意,浸透着他的眼底,和他平时的那种浅浅微笑是如此的不同。
岁月,在他的脸上留下了痕迹,十年前的他,那份俊美,是恣意张扬的,可是十年后的他,却更加的内敛着,成熟着,尽管眼角爬上了淡淡的纹路,但是却让他看起来更有种雅致的威压。
可是此刻,他在她的面前却只是笑着,就好像是很久以前,当她提出让他当她的一日情侣,他们学着普通情侣那样的交往时,他也曾对她这样的笑过。
是意外,是激动,也是期盼。
稚气,却又是那么地纯粹!只是纯粹的笑,纯粹地因为高兴而笑。
君海心有些怔忡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直到他温润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她才回过神来。
“我没有。”她否认道,视线避开了他的眸子。
“你有。”她回避的举动,反倒更让他笃定了自己的猜测,“如果没有的话,那么你现在为什么不敢看着我?”
她垂落在身侧的双手微微地收紧着,指甲在一点点的刺痛着掌心。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君海心重新抬起了眼帘,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白逐云,“我没有梦到你,白逐云,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让我梦到你?”
“资格?”他脸上那份纯粹的笑意,慢慢的变成了一种嘲讽,“你所谓的资格,是指命依的资格吗?是不是只有你的命依,才有资格被你梦到呢?”
她不语,只是用着一种疏离的眸光冷冷地看着他。
这样的目光,他已经见过无数次了,她总是用着这样的目光看着他,就好像他永远都走不进她的世界。
他猛地把她的头摁进了自己的怀中,不想要她用着这样的目光来看着他,因为每一次看到这种目光,他的心就会被刺痛着。
“白逐云,你发什么神经!”她在他的怀里挣扎着,双手才抬起,却被他的手有技巧地反剪在了她的背后。
她的胸…部更加的扬起,隔着薄薄的睡裙,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他把她更加的拉近着他的怀中,下颚抵着她的头顶,喃喃着道,“我是发神经,我一直都在发神经,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她这会儿看不到他脸上的神情,她的视野能所能看到的,只有他的胸膛,还有那近在咫尺——他的锁骨。
如果撇开她对他的那种厌恶,她不能否认,他其实是一个很吸引人的男人,无论是他的外表,他的权势金钱,还是他的自身能力对于女人来说,他是一种如同罂粟般的男人,很多时候,女人明明知道这个男人是危险的,是有毒的,却还是会傻傻的飞蛾扑火。
她还记得,在她和白逐云才认识没多久的时候,曾经有一次,白逐云来她的学校找她,当时学校里的那些女生们,目光都围着他在打转儿。
尽管那时候,她所在的大学里,亦有不少的校草帅哥,可是那些人站在白逐云的身边,即使外貌相当,可是却没有他所拥有的那种风华。
白逐云吸引人的,是他身上的那种黑暗危险气质,举手抬眸之间,都会有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当时,和她走得近的一个女同学就曾很夸张地道,“天啊,海心,你对着这样一个帅哥,居然会完全不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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