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一句“别以为干柴烈火的,就能生出点什么事来。雨儿还是个孩子。你要是敢欺负她,看我回头不收拾你”让傅以俊尴尬的杵在那。
房间里。
“我睡地下,你睡床。”傅以俊一进门就开始拿起东西,准备铺地。
“不用,在床上睡吧。只是睡觉而已。”最后一句似是提醒。
傅以俊也没有再推脱。
两个人躺在床上睡觉。灯一直开着。一个小时过去了,傅以俊都没有睡着 。他看到颜雨一直闭着眼睛,以为她睡了。
她突然冒出一句:“以俊,你睡了吗?”
“没有。”
“我睡不着。”朦朦胧胧的声音听起来很悦耳。
“恩。”
“你睡觉都不关灯的吗?”
“今天就开着吧。”他知道,她怕黑。早在颜雨住在傅以俊别墅的时候,她每天晚上房间里的灯几乎都是亮着的。他早就注意到了。
“其实我怕黑。”
“哦,那正好,可以不用关灯了。”他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你父亲真好,你有时间应该多陪陪他,他一个人挺孤单的。”
“恩,知道了,我们以后经常回来陪他。”
她转过身,想面对着傅以俊,转过来的一瞬间,她的额头撞上了傅以俊的额头。两个人都没有立刻散开,两个人的额头紧紧的贴着。傅以俊甚至可以感受到颜雨的呼吸,两人就这样近距离看着对方,这样的姿势显得非常暧昧。
傅以俊意识到有些不对,立刻转过身去。尴尬的咳了咳。
此时的颜雨满脸通红,只是慌忙转身的傅以俊并为注意到。
“那个,我们睡吧。”
“恩。”
颜雨过儿一会儿,睡着了。
傅以俊看着她的睡颜,最后落在她红红的小嘴上面。
他轻轻的移到她身旁,浅尝戛止的吻了她。久久的舍不得退去。最后,吻了吻她的额头。起身,温柔的注视着她。轻轻的抚摸着她柔软的脸颊。
第二天早上。
傅以俊准备先带颜雨去给他父亲扫墓,然后再去给母亲扫墓。可是颜雨坚持要先去给他母亲扫墓。
他和颜雨同傅年谨,傅以霖四人一起。去给母亲扫墓。
傅年谨一大早就把颜雨拉去聊天去了,然后出门的时候颜雨也上了傅年谨的车。傅以俊安慰自己:总不能和自己的父亲吃醋吧。
就这样,傅以俊和傅以霖坐在肖奇开的车上,颜雨坐在老爷子的车上。
“哥,昨天怎么样?”
“滚!”
“哥,好歹也是我和爸一起帮你制造的机会,你就是这么感谢我的?要不是在门外听到你和小雨都交往了5个月,连kiss都没有过,我才不会帮你呢。哼,我还担心你一个控制不住就把小雨吃了。”傅以霖小声嘀咕。
“傅以霖,你居然偷听我和爸的谈话。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哥,我发誓,我只是一不留神,一不小心,就在那么千钧一发之际非常非常不凑巧的听到了。”他故作委屈的样子让傅以俊头疼至极。
“傅以霖,我告诉你,下不为例。”
“哥,有你这么对自己弟弟的吗?我好心好意的帮你和小雨制造机会,你就这么回报我,好,我告诉你,下不为例,我也绝对不帮你了。哼,看到时候是谁求谁。”哥,被我抓住了你的弱点,我的苦日子就要到头了,你的好日子就要结束了。傅以霖腹黑的笑道。
傅以俊没有理他。
反倒是前面的肖奇听到这话,回了一句,“二少爷,你还是别太小看大少爷。”傅以俊和傅以霖从来都没有把肖奇当外人看,三人的关系一向都比较好。
“肖奇,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被我哥天天压迫,现在,我看到了曙光,你放心,我很有把握,我哥现在已经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准确的说,是逃不出小雨的手掌心。
傅以俊白了他一眼。“幼稚。”
“哥,你不用经常提醒自己你已经老了。”
“傅以霖,你再也我耍嘴皮子试试。”
“哥,胜败乃兵家常事,大丈夫要赢得起输得起,连我这么一个小男子都懂得的事情你居然不懂。你太令我失望了,亏我对你的崇拜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从长江头到长江尾,从珠穆朗玛峰峰底到珠穆朗玛峰峰顶,从珊瑚海的最表层到最底层,可见这长度之长,这高度之高,这深度之深。”
“就知道拍马屁。”傅以俊也被傅以霖逗乐了。他这个弟弟呀,还真是有令人开心的本领,也难怪雨会喜欢他。
“哥,你怎么能把自己当成马呢?我从来都是把你当做神看待的。”
傅以霖看到傅以俊白了他一眼后没说话。
“哈哈,哥,你承认吧,你耍嘴皮子的功夫没我行。”
傅以俊不知道他有什么好得意的,没有理他,让他自己一个人在那里乐得开怀。
扫墓
到了墓地,气氛变得有些凝重,不似刚才的轻松。
四个人一人抱着一束白菊花,颜雨站在最后,她看到傅以俊就一直站在他母亲的墓地前,看着墓碑发呆。表情有些奇怪。傅以霖正跪在墓前上香。
突然,傅以俊拉过颜雨,站在墓碑面前。
“妈,这是颜雨,是我的女朋友。”
“妈,小雨姐姐可好了,我很喜欢这个嫂子。”傅以霖也收起平时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认真的说着。
傅年谨在一旁直直点头,眼睛里有些水雾。
颜雨只是静静的给傅以俊母亲上了香,然后看了看傅以俊,他眼里的落寞难过她都看在眼里,她发现自己心里的某个角落有些异样的情绪。不断的敲击她的心。
在傅以俊母亲的墓地没有多停留,随后三人陪着颜雨一起去了颜雨父亲的墓地。傅年谨和傅以霖坚持要去,颜雨也就随他们去了,总不能不让他们去吧。
颜雨父亲的墓地。
傅以俊和傅以霖看着墓碑上颜秋白三个字,用一种很陌生的眼光看着颜雨,傅以霖看她的眼神多了一股探究的味道。只有傅年谨,对这一切好像没有丝毫反应。
“伯父,我们该回去了。”颜雨出言提醒。
“好。”傅年谨上去给颜秋白上了一炷香。
四人离开。
回去的车上。这次颜雨和傅以俊坐在一起。
“原来,我对你真的几乎是一无所知,颜雨,你就不能对我坦诚一些,我不希望所有的事都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知道。我有时候真的觉得,我就像一个傻瓜。”他几乎从来不连名带姓的喊她。
“你从未问过我。”她的回答依旧是轻描淡写。
“那好,我现在问你,你为什么从来不告诉我你是颜伯伯的女儿?”
“有那么必要吗?告诉了又能怎么样?”
“这个不是必要不必要的问题,而是坦诚的问题,我真的很想知道,你有没有把我当做是你的男朋友?如果有,你怎么可能不告诉我这些?”
“我爸爸一开始就知道了,对吧,他看到那幅画的时候反应才会那么大,他才会那么喜欢你。”
“是的。”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有时候,我真的觉得,你太铁石心肠。”这是傅以俊第一次以如此陌生的口吻和她说话,以往即使他偶尔的发脾气,也会控制的很好,绝不会如此冷漠不留情面。
“对,我就是铁石心肠,我就是自私自利,贪慕虚荣,冷血无情,这样你满意了吗?满意了吗?”颜雨歇斯底里的哭喊声传到傅以俊耳朵里,他被吓坏了。他想过很多的情况,他以为她会像以前一样沉默着不回答,她最擅长的部就是用沉默去刺伤他吗。他也想过她可能像个刺猬一般冷冷的回一句“随便你怎么想。”
可这样的情况,他完全不敢想,颜雨坐在那里,哭得像个泪人。带着呜咽声。脸上布满了晶莹的泪滴。
这样子伤心难过的她,傅以俊只在颜雨18岁生日宴会上看到过。
他的心一下子就心软了,眼泪,是女人最好的武器。特别是在深爱她的男人面前。
傅以俊把她拥入怀里。“我是气糊涂了,别哭了,像个小野猫一样。多难看呀。”此时的颜雨头埋在傅以俊的胸前,眼泪浸湿傅以俊的大衣。
“傅以俊,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怎么可以?”她一边哭一边抱怨,一边责怪他。
“好了,好了,我错了,不哭了,你想害死我是不是,现在我爸和我弟弟都宝贝你宝贝得不得了,要是让她们看到了,我还不被大卸八块。”他幽默的话语让她破涕为笑。
“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真不知道你这个小丫头脑袋里都装的是什么?”
“反正绝对不是豆腐渣。”颜雨因为他刚才的话心情好了很多。开始和他拌嘴,真是变脸比变天都快。果然是女人心海底针。
傅以俊拿起手帕拭去她脸上的眼泪。
“小野猫。”傅以俊亲昵的刮刮她的鼻子。
颜雨和傅以俊直接回了别墅。傅年谨千叮万嘱让颜雨一定要经常到家里坐坐,颜雨点头。傅以俊表面上不动声色,一句话也没说,在一旁看着老头拉着颜雨的手语重心长的说道:“小雨,他们这两个臭小子也经常不在家,你伯母又去的那么早,我这个孤家寡人没人陪呀,这两个小兔崽子死没良心,都不知道回来陪陪老爹。”
“恩,伯父,您放心吧,我会经常来看你的。”颜雨看到傅年谨腹黑的样子,觉得好笑,这真是那个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人?我看更像一个无良的腹黑老头子。颜雨把傅年谨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这个伯父,还真是可爱。
傅以俊感激的看了老头子一眼,老头子转过头,哼了一声,表示不屑的无视他。果然是老顽童的作风。
自此以后,颜雨也经常到傅年谨家里去,要是有个两三天不去,傅年谨的夺命电话一个接着一个的打。有的时候还像个小孩子一般和颜雨撒娇,让颜雨实在是拿他没辙。她不禁感叹:伯父是不是把身份弄错了,貌似她才是应该撒娇的那一个。
傅以俊当然是乐见其成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