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女游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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洒女游悠-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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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问我,关于昨天的那些事情?”自从那次,他在YOU club里遇见邢肃,帮她赶走了组织里的人以后,游悠一直都做好了准备,等着他问关于自己的事情。只是,直到昨天进了警局后,他仍旧是不问,像是什么都知晓,又避免她尴尬似的。可,他们相处也不过几日,怎么可能了解。但是,就算他不说,听了昨天那叫司徒魏礼的警官的言辞,也应该对她有些疑问才是。

“妳要是现在想说,我洗耳恭听。”邢肃将她轻按在沙发上,拿起她头上的干毛巾,温柔的给她揉压着滴水的发梢:“如果有什么难言之隐,我会尊重妳的选择。”

游悠侧头望向他:“你相信我吗?”

邢肃颌首,淡笑:“当然。”

“如果,我说,其实我并不是你现下看见的这般单纯。我以前干过许多很坏的事情,诸如叛逆、斗殴、欺负弱小‘‘‘‘‘‘甚至,因为家庭的关系,不良过。还有,我的家庭背景很不堪‘‘‘‘‘‘你难道不介意?”游悠越说越激动,回身抓住了邢肃触在自己乌发上的指尖,秀眉纠结。

邢肃故而面上一愣,坐在她身旁,反握住她的手,亲吻了一下,刻意略微吃惊,道:“听妳这么说来,我岂不是要重新审视我们之间的关系?”

“什么关系?”游悠下意识问出。

邢肃托起她的下巴,嘴角勾勒性感:“妳都向我暗示了,难道还不懂?”

“我‘‘‘‘‘‘”恍然间,游悠才明悟,自己刚才一激动就说了那些,真像是在暗示自己想嫁给他一般。顿时,悔青了肠子,她怎么就忘记了这厮是位无敌狡黠的厚颜变态狂。

游悠连忙侧头,悻悻道:“刚才我随意问问的,你别当真!”

“但是,我当真了。”邢肃凑近,吻了她侧脸的嘴角,轻笑:“等妳的事情处理完后,我带妳去见我的父母。”

“‘‘‘‘‘‘可,我们之间还有太多不了解。而且,我的事情也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游悠咬唇:“或者,更复杂。”她突然想到了,要是自己家族的事情也将邢肃拉入,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她并不想给他带来麻烦与厄运。

“难道昨天我说的话,妳忘记了?”邢肃将她的脸扳过,抵着她光白的额,神色没了往常的冷淡而是温柔:“我会陪在妳身边。”

游悠心头一震,眼角酸涩,嘴角已是溢笑,抬手摸着他帅得一塌糊涂的脸,道:“你真是个怪人。”

是啊,要是以往,别人应该也会逃开。就像几年前,司徒齐域那样。虽然,她已经不记得司徒齐域在知道她的家族背景时,是怎样的反应了。但,她知道自那以后,司徒齐域就像是刻意惧怕什么似的,与她在一起时,总是恍恍惚惚,直到订婚现场摊牌。其实当时,游悠并没想过是因为自己。可,事后想起来,游悠与司徒齐域同居一年的时间里,两人就像隔了一张透明的膜,什么也不对劲。他也不再碰她,只是一味的用一些出外学习的借口,避开她。

有一半原因,正是因为自己那骇人的家事。要是早知司徒齐域不能承受自己的身份,她也就不会将所有的事情与他坦白了。不过,这样也好,总比连累了他强。

游悠盯着眼前的男子,心想: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要是邢肃真的不能接受那样的自己,她会如对待司徒齐域一样,放他离开。

然,她却没想到,以后的事情永远都是阴晴莫辨,犹若自己的心,爱上了,岂是能轻易潇洒的放手。

俺是阿0

到医院的时候,游悠的心情并不轻松,可说是有些沉甸甸的难受。

当透过隔离玻璃,远远望着那病床上带着氧气罩,身上链接着数根管子,被病魔折磨得骨骼嶙峋的沧桑老人。再望向雪白床边的心率仪器,微弱的起伏着,她大脑一片空白。

就如同十几年前,她趴在急症室是窗边,望着父亲被白布盖住,再也没醒过来一般。此刻,她不知道自己是以怎样的心态来看这一幕。解恨?怜悯?哀伤?同情‘‘‘‘‘‘

黄颖走到她身后拍了拍她的肩膀,游悠才愕然回神。

“泼妞,妳真的已经想清楚了?真的要接手白爷爷的位子?”黄颖小脸上满是不掩饰的担忧,她知道游悠的为难,只是她下定了决心,可能也不能改变。

游悠面上已经恢复平淡,似是没听黄颖所问,说道:“司徒齐域现在在哪?我有事问他。”

黄颖叹了口气,指了走廊的尽头:“因为手术时间过长,他现在还在里面休息。”

游悠走到那尽头的休息室时,轻敲了门,里面却是没有任何回应。她犹豫一会儿后,还是径自拧开门把,悄声走了进去。

不大不小的休息室里,床帘遮蔽,淡黑一片。游悠走到雪白的床边,低头看着那脱了白袍,摘下了眼睛,熟睡的清隽男子。

她搬过椅子,坐在床头。就像多年前,她心有所思,望着他一般,认真而专注。但,此时,她心里装的却是疑惑。

似乎过了好一会儿,司徒齐域双眼半睁,游悠才从思绪里回神。

司徒齐域看着伸手可触的娇美容颜,以为是一场梦,抬手想去感受。那拥有美丽容颜的女子,已经开口道:“司徒齐域,你为什么要救那人?”

☆、NO。25

第二十五章

司徒齐域伸出的手僵在半空,许久他似乎不愿从梦里惊醒一般,尴尬地收回手,笑容有些苍白。

“这都是作为医生的职责,没有什么为什么。”说这话的时候,司徒齐域已经从床上坐起,揉着额头,并没有看向游悠。

显然,游悠并没有因为他这句敷衍的话而脸色松缓。反倒是,游悠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气势凌厉的喝道:“你脑袋是秀逗了吗?为什么要趟这浑水?难道不要命了吗?”

司徒齐域愕然一惊,因此时没戴眼镜,一双水褐色的眸子,毫无遮掩的透出了一丝欣喜与悲伤。

他伸手顺势握住游悠的左手,又低头看着她挂在脖子上受伤的右手,笑得干涩:“我知道以我的能力根本就保护不了妳,抱歉,我只是想尽力去帮助妳。”

“司徒齐域,你真是多此一举!我现在不需要你帮助,你只管好好的养大远远,别再缠着我,我已经谢天谢地了!”

游悠眉头紧蹙,犹豫一瞬后,还是无情的甩开了司徒齐域。司徒齐域看着她转身的背影,面上已经毫无血色,连那一丝勉强的笑容都是如此的苦涩。四年了,他觉得自己真是错得离谱,以前明明唾手可得的幸福,却被他一手毁灭。要是,当年他没有惧怕,没有逃避,现在他们会不会如从前那般?难道,真的已经回不去了吗?

“妳真的已经忘记了吗?当初的错误,是不是再也得不到妳的原谅?没有挽回的机会了?”司徒齐域拉住她的手,竟是有些无力。

游悠轻叹口气,终是回身,与他说道:“你对我的好,我会一辈子记得。当初的事,也有我一部分的责任。现在我只是希望,你不要牵扯进来。”

抽出手,她脸上扯了丝僵硬的笑容:“毕竟你现在是有孩子的人,要是出了什么事情,谁来照顾远远。好了,我话就说到这里,等那人病情稳定些了,我会叫人给他转医院。”

“本来这件事情是不会牵扯到你的。”游悠不由嘀咕了一句,正要出去。司徒齐域双手握紧,已是对着她的背影,蹙眉道:“游悠,不管妳相不相信,十几年了,我爱的一直只有妳。”

瞬间,游悠诧然回头,司徒齐域已经快步上前将她堵在了门侧的墙上,双手撑在她耳旁。两人的距离一时相差不过厘米。

此刻,司徒齐域那张没有带眼镜的脸,竟是诡异的叫人无法忽视。游悠抵着冰冷的墙,已忘记了反应。

只是,听着他急切的声音从耳边传来:“为什么妳总是那般的残忍?可以装作毫不在乎?妳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明明嘴上说不要靠近了,现在又担心我?游悠,妳到底让我怎么做,妳才愿意与我复合?”

他的话就像早已经埋伏在体内的炸弹,“嘭”地一声,让游悠淬不及防的波及动荡。

“我‘‘‘‘‘‘”

她这话还没说完,司徒齐域霍然逼近,神情竟是忧伤纠结。游悠本想后退,可却无路可躲。这样的司徒齐域,她记得在四年前见过,那是在场大雨里,她站在窗边,望着楼下那满身湿漉的男子脸上露出的神情。

当时,两人的订婚告吹。几天后,司徒齐域给她打电话,她不接。最后发短信说,他会在她家楼下等她,给她一个解释。

可,当看着他在楼下淋雨了一个多小时,她咬牙准备去见雨里狼狈的他时,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却先一步将他带走。用着哭泣与可怜的姿态,将他又一次从她身边抢走。

游悠觉得这一切就像是一场恶梦,不知是上一辈的罪有应得,还是他们缘分也不过如此。几年了,她即将要认命的时刻,他却有出现在她面前。带来的消息,也是他与那个女人的离婚,他想与她重新开始。

但,以前的伤疤,究竟还能不能弥补,游悠不得而知,因为她现下觉得这已经没有任何必要了。

也就是这一霎,司徒齐域却说道:“我后悔了,我不该那样的轻易放手,游悠,我不管妳现在与谁交往,我只想知道妳究竟还有没有喜欢我?就算是一点点,也好!”

“你想听什么?我说我已经不在乎了,司徒齐域你能不能清醒点!”游悠侧头刚想避开他。司徒齐域却是在一瞬,捧住了她的脸,让她与自己直视。

“妳知不知道,妳就是我心里最深的伤疤,已经不可能再痊愈了!妳懂吗?没有妳,我以后什么也不是!”

游悠愕然之余,瞧见了他眼底似乎染了雾气一般,嘶声歇底。

可,就在两人对视僵持时,一声女子傲慢的冷哼兀然从门口传来。

“刚进来就看见这一幕,我们离婚才两年,你就改吃回头草了?”

他们转头,已见着一妆容成熟的艳妆女人拿着包站在那处。一双本就大的杏眼,画着淡蓝烟熏,唇瓣涂着殷红,衬这一件孔雀蓝的及膝抹胸短礼服,竟是透着股妖艳冷厉。

她踩着一双十二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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