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悠刚想问他什么事,他突然就一把将她板了过来,在她唇上狠狠地落下了一吻。游悠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当她还未反应过来时,邢肃已经一手探到她身后,将她的手枪拔了出来,反手□了自己裤子口袋里。
“这东西我来给妳保管。”说着,他已经送开了游悠,往外面走。
游悠一时竟有些空茫,却想起了不久前的话题,咬唇道:“邢肃,我可以给你解释的。”
邢肃却是头也不回,只是声音凉薄的回道:“以后再说吧。”
上了甲板,游悠以为会立刻会见白柏銮,却没想到白柏銮竟然还没有到岛上,后来一问白鹤,竟说是要等他们先交了一半货款,才来交货。还说,这是老规矩,道上的人这样交易已经十几年了。
游悠腹诽,可真是老狐狸。接着她又给黄启云打了个私人电话,也确定了。只是,游悠一来到岛上就感觉浑身怪怪的,总觉得自己好像跳进了某个陷阱。或许,也是因为这岛屿是四面环海的缘故,让她不由多了几分警惕。
这也怪不得游悠会有毛骨悚然的感觉,当来到了白鹤给他们安排的别墅时,游悠看着那外院的池子里的游的动物时,差点吓得扑到了旁边人的怀里。
好在她还有一定的克制性,才没失态。不过旁边人倒是一眼瞧出了她小脸上的煞白,低头在她耳边,叹道:“我原以为妳天不怕地不怕,原来竟怕这玩意儿。”
游悠瞪了眼邢肃,咬牙低声道:“你哪知眼看见我怕这玩意儿了?”
“两只。”说着,邢肃挑着漂亮的眉宇,就上前与白鹤问道:“这是你们养的鳄鱼?”
“都是野生鳄,不过这是爷爷圈养的。两只不到五分钟就能把一个成人给撕裂吞进肚子里。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时候,英国与日本在这里进行了一场小规模的战争,听说当时近千名日军就是被鳄鱼吃了,而幸存那20不到的日本士兵也精神崩溃。”
游悠暗地里呼出了口气,再瞧着那不过隔了铁丝网的石滩上层层叠叠灰褐色的鳄鱼,真让她觉得浑身的不舒服。何况,她从小就不是很待见那种无毛的两栖动物。
回到安排的别墅房间里之前,游悠问了白鹤,关于交款的日期。白鹤却说,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一切还得听他爷爷的指示,还让她把这里当做度假,并安排了一些晚上的活动节目。
等他走后,游悠还是没控制住抓狂的冲动,一脚踹在了墙上。白柏銮那老狐狸太奸诈了,使得现在她竟是心里没了底,想起自己之前计划好的行动,她不由握紧了拳头。
再说了,自从来到这岛上她的手机也没了信号,这样来司徒魏礼在她手机里安装的卫星追踪器也不知能不能派上用场。不过,倒是他们给她特别发了个行动电话,电话里不用说铁定安装了窃听设备。要是这样贸贸然给司徒魏礼打电话过去,便会引起怀疑。
一头倒在床上,也不知这房里是不是与之前那房间里一般,安装了监视器。因着坐了半日的海船,又由着心情变差,胃里难免有些不适应。在床上翻身了几个身,外面就传来一阵敲门声。
游悠正想着会是谁,开门就见着一个女服务生端着一碗煮好海鲜粥和几个精致的小菜,对她用英语说道:“游总,这是肃先生让我给您端来的,说是见您中午没吃饭,便让我们给您弄了些容易消化的粥品。”
接过她手里的托盘,游悠道了谢。回到房里将粥放在桌子上,看着花白的海鲜粥,终是有些鼻头泛酸。不由骂了句:“混蛋。”
吃完后,游悠又因为睡不着,便给白鹤的属下交代了一声,独自散步去了海边。
此时,已近日落,地平线被落日的阳光照得橘黄,映着蔚蓝深沉的海域,竟是让人出奇的平静。
坐在石崖上,听着耳边的海水拍打在峭壁上的声音,感受着染满海盐气息的海风,远处飞过归巢的海燕,她突然想起了童年的往事,父亲一手牵着自己一手环着母亲,走在沙滩上,谈笑着最近发生的趣事与未来的构思,还问她,等她她长大了准备找一个怎样的伴侣,她肯定的说想找爸爸那样的。说完后,便遭到了母亲一顿调侃,却引起父亲的笑意。
靠在屈起的双腿上,游悠侧头合着双眼,似乎还能听见父亲与母亲的笑声。可,一切都想泡沫一般,抓不住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眼角突然感觉一丝手触的温暖,游悠霍地睁眼,眼前却出现了一个她没想过会跟来的人。
“妳哭了?”男子的声音轻轻润润,似乎就像那海风。
☆、NO。47
第四十七章
游悠没想到白鹤会出现在这里,见他伸手舔了舔自己的指尖,与她笑道:“以前听一个人说过,泪水是咸的,那是伤心的水。所以,它们应该要落在大海里。”
“为什么?”游悠见他坐在了自己身边,问道。
“因为大海能包容妳的伤心。”他与她笑道,余晖的落日在他异常白洁的脸上映出了温暖的颜色,这与他之前给她的感觉完全不同,游悠原本他应该是那种多疑冰冷洁癖的个性,却没料到会在这种地方有了种截然不同的感觉。
“能与我分享一下吗?”听白鹤问出,游悠回神的看向大海,挽起耳边的乱发,说道:“我突然想起了已逝的父母,和我的爱人。”
看着眼前女子柔美娇艳的侧面,乌黑的齐肩短发刮过她细白的颈脖,照在她脸庞的红光像是丹霞的落寞,桃花人面,却是寸心幽怨。
“我的父母虽然没有离开人世,但是对于我来说也没什么两样。早在我还国小的时候,我是父亲的私生子,对于家庭来说,也说是可有可无的存在。”他望着远方幽深的大海,苦笑道:“倒是,我以前有个很爱的人,却在三年前就死了。”
游悠突然这一瞬虽然觉得白鹤给她说自己的事情,有些怪异的唐突,却还是问了句:“刚才那话,也是她说的?”
似乎没想到游悠会猜出,白鹤有点愕然:“妳怎么知道?”
“我能感觉的到。”游悠将下巴搁在双膝上,嘴角带了丝温柔的笑:“我也会时常想起他的话。不过,我爱的那个人,总是很厚脸皮。”
“看来妳很爱妳老公。”
“不是他。”游悠叹了口气:“而且我才离婚。”
也不怎地,两人竟这样聊了起来,无关交易,无关金钱,只谈各自想说的话。到后来,游悠倒是觉得白鹤这人也蛮亲和的,也可能两人本身就连了一层血缘。那一刻,她竟有种想法,或许,她可以找白鹤帮忙。不过,这也只是一闪而过的想法,毕竟这样还是有些冒险。
回去的时候,白鹤将她送到了门口,绅士的在她手背上落下一吻,道了句晚安就走了。要不是之前聊天知道,他以前是住在英国的,她还真有点不适应这种礼遇的对待。
回到房里,她灯也不开,拿着浴袍便进了浴室。
白鹤刚出别墅,就往对面泳池走去。椭圆的泳池,被亚热带的月光照得透蓝,一人在其中随意游着漂亮的自由式,蓝色混白的波光映在他动作敏捷的背影上,结实的肌理勾勒出完美的线条。竟让白鹤有些移不开眼。
他走到池边时,那人已经向他游来。
只听白鹤笑着与他说道:“她是个不错的女人,你要是对她太残忍,我或许会考虑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
那人倒是什么也没有说,而是从游泳池里起身,从一旁椅子上拿来浴巾搭在了身上,往别墅里走去。
白鹤看着他修长的背影没入别墅的阴影中,自语道:“真是个不诚实的男人。”
游悠刚从浴室里出来,正想躺回床上,身后突然伸出了一只手,将自己的嘴捂住。她正想要用后肘挣脱,却被那人一手从身后捆住了双手。
游悠不由一个激灵,心道:“糟糕!”时,那人又突然从后面咬住了她的脖子,痛得她脑袋一阵抽空。却又在下一刻,他用舌尖舔着被咬过的痕迹,往她耳廓滑去。
因为发不出声,游悠豁然间只觉得浑身溢出了冷汗。也不知是因为太过害怕的刺激,还是本能的反应,她只觉顺着身后这人的挑逗身体里像是窜过一阵酥麻。
却在下一刻,身后的人将游悠按在了床上,一把用床上的沙龙将她的手绑在的头顶,系在了床头上。
游悠几度想挣扎仍是无果,心里一丝丝寒气直窜四肢,她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这种事情。可,冷静又想到,这里明明有人看管,不可能会是外面的人,只能是‘‘‘‘‘‘
就当那人扒开她的衣服,攀着她滑腻的肩头往下吻去时,游悠已是有些咬牙切齿:“邢肃,你干什么?”
“当然是上妳。”此时他正好咬在她腰间了细肉上,就如同刚才那般,咬过之后,在轻柔的吸吮舔舐。似乎像是被他点着了魔,游悠全身被他吻得发麻。
“你混蛋,先放开我!”听着她一声低喝,邢肃只是冷笑:“白鹤他们还在外面,妳要是想让他们发现,可以大声点,我不介意。”
“你‘‘‘‘‘‘”游悠也不知这时的邢肃是怎么了,自从上次与他碰面以来,她感觉他有些不一样了。如果说以前的邢肃行为冷淡却是闷骚,但如今的他却浑身上下都是薄凉与杀气。
“邢肃,住手!我让你停手!”她双腿踹着,却是被他按得紧紧的,感受着大腿内侧被他用舌尖挑逗轻咬,听着他竟是有些微微发怒的喘息,冷言道:“妳这里被司徒齐域碰过?”
游悠将唇瓣咬得发白,下半身的被他弄得异常敏感,就在他指尖划过她那私密时,游悠已是嘲笑道:“你这是吃醋了?”
“妳认为我不应该这样?”说着,他修长的指尖已经向里探去。游悠浑身一颤,蹙眉轻喘,声音气急的已有些不成调:“你是我什么?我的事和你有关系吗?”
感受着指尖往更深的地方伸去,邢肃已经倾身含住了她的耳珠:“妳的每一寸都是我的,当然与我有关系。”
“我他妈的就和你睡过几次,你还真以为我就只有你一个男人了?”游悠也不知哪里来的火气,只觉得他那该死的手指让她觉得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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