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没有变,只要彼此的心紧紧的连在一起,我相信幸福感觉就在相连之间,现在只不过是稍稍的松开了,幸福的感觉没有那么强烈而已,在此之前我们不是很幸福吗?”
“我说过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分开我的心也许能活过来,请你给我一个活过来的机会好吗?”
这样的请求让郑毫肋没有继续纠缠的理由,如果再追穷不放,那还有什么资格说爱黄佳卿呢,他不知道接下来能做些什么,不知所措的他又将怒火发在了紫婷身上。“你明知道周煜是个流氓,你把青岛唯一的指标抢了过来,他当然会不择手段的来获取利益。为什么你不早点答应他?这样他就不会去收买张扬了,现在的一切也不会发生。”
在一旁的斌栓冲出去揪住了他的衣领,一拳就把他打倒在地。郑毫肋做出这样的举动也是情理之中,一个迈进中年的离异男人,能找到黄佳卿这样爱真心爱自己的女人对于他来说是稀世珍宝,现在却毁在别人的手上,无力回天让他情绪失控好象变的理所当然。这样的结果也许是他应有的报应,大学时期所做事情近乎可耻,似乎这样的打击也是理所当然。
郑毫肋嘴角流出了鲜血,黄佳卿很矛盾转过头不再看他。斌栓走过去扶起了他。“兄弟,不对住了,下手重了点,哥陪你喝酒解愁去。”
也不管他答不答应,拉着他就往外走。走到楼下斌栓拿出纸巾帮郑毫肋嘴角上的血迹拭去。“天涯何处无芳,何必单恋一枝花呢!”
“我已经是土埋半截的人了,原本打算孤独终老,是她让我燃起了爱火,现在油走了,它把灯芯也一并带走了,灯也没办法再点燃了。”
“你听过紫霞仙子的故事,灯芯也是会跑的,所以现在只能算油枯灯灭,等新油注入的时候灯芯自然的就回来了。”
郑毫肋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此时他的心平静下来了。“但愿如此吧!”
两人没有开车,是斌栓提议的,说是在心情不好的时候看看街上的人能找到一点安慰。八月的青岛天气还是显的有点炎热,路上的行人也不是特别多,一位小邮递员骑着自行车经过了他们身边,他和黄佳卿一样是一个孤儿,黄佳卿见小男孩子很坚强便把他领养了,虽然他比黄佳卿幸运,但是他有和黄佳卿同样坚强。他叫黄灰锦,本来他不姓黄的,后来黄佳卿领养他之后才改过来的。今年他才十四岁,他便开始出来兼职,靠自己的对手生活。黄灰锦一眼就认出了郑毫肋。“毫肋叔叔你去看看我小妈吧,昨天晚上她回来了。”
郑毫肋弯下腰亲切的摸着他的脸,微微的笑了一下。“是小灰锦啊,以后叔叔不会去看你小妈了,你要好好照顾你小妈,知道吗?”
小灰锦明白这意思,他们两个分手了,坚强的小心愤怒不比。从小学校里的同学不跟他玩,都看不起他,但他从来不会求着别人和他玩,对待别的事物也是如此。“那你知道我小妈为什么伤心吗?”
郑毫肋想一会,不知道如何跟灰锦说,他又是一笑。“你现在还不懂,等你长大了再问你小妈。”
刘灰锦心想:肯定是这坏蛋不要小妈了,所以她才这么伤心。小灰锦冷冷的给了一个“哼”便独自离去。
郑毫肋无奈的笑了,斌栓不认识这个小朋友,但现在他不想明白这些。“我们走吧,前面有个酒吧不错,我请你喝酒去。”
郑毫肋挥挥手示意走。从这条路过去要经过孙深芳的咖啡厅,在路过咖啡厅的时候斌栓看到王刚飞和孙深芳面对面坐在咖啡厅,他的手搭在孙深芳的手背上说着什么,孙深芳脸上露出难为的神情,斌栓好奇,心想:他们两个怎么搞到一起去了?
49。第一卷…第49章 无心欣赏的赤裸
黄佳卿的事让斌栓把王刚飞给忘了,貌似这家伙有新情况,当然要去一探究竟。“走,我们先去喝杯咖啡,说不定呆会喝酒有人帮忙买单。”
郑毫肋知道这家店是紫婷表姐开的,他也好久没在这里喝过咖啡了,他跟着斌栓一路走到了他们两个桌前。斌栓笑着说:“你们这是几个意思?”
王刚飞收回了手,脸上的表情依然很难看,他见事情谈崩了也不想多呆,看着斌栓说:“斌栓陪我去喝酒。”
斌栓当然不会拒绝,喝酒的时候人越多越好。三人来到了绿成酒吧,三人的心情也是冲着“醉酒”去的,今天这架势是不醉不归,他们乞求酒精来麻醉自己的内心,刚到酒吧他们就进入了豪饮的状态,斌栓也不例外。“哎,你和孙深芳是什么关系?”
王刚飞放下酒杯,沉思了半赏才道:“事到如今也不瞒你了,深芳是我女朋友,我们早就在一起了,只是没有公开而已,刚才我把我妈得白血病告诉了她,准备找她借钱的。”
“那她怎么说。”
王刚飞痛苦的表情再次又流露出来,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她说她没那么多钱,她还告诉我就算进行手术复发率也很高,最后只会弄的人财两空。”
郑毫肋曾经见过这样的例子,对此颇有感触。“她说的对,我曾经亲眼见过一个白血病患者死在眼前,当时也进行了骨髓移植手术,没过多久就复发死在医院,听说为了治这个病花了一百多万,不过他家很有钱。”
王刚飞也知道这些,所以现在他才这么痛苦。“我也是没有办法,今天我把病情告诉了我妈,我妈哭着对我说说她不想死,虽说他不是我亲妈,但她比我亲妈还亲。”
斌栓也被生与死触动了,心里有说不出的感觉,他拍了拍了王刚飞的肩膀。“作为朋友我还是劝你还是量力而行,生死各有天命,如果你要逆天而行,只会让你得不偿失。”
王刚飞思索了一会,苦苦的笑了,他举起酒杯,示意喝酒,几轮过后三人都有点口齿不清了,斌栓的手机一直在响他也没有意识到,没过多久紫婷就出现在酒吧里,一眼就看到了他们三个,郑毫肋和王刚飞已经趴到桌上了,斌栓虽然没有人事不醒,但已经神智不清,他不时的推着他们,紫婷走过去拍了拍他,斌栓反过头一看认出紫婷了。“老婆你来了。”说完也趴了下去,他完全是靠意识才坐直在那里,看到有熟人来了,这才安心趴了下去。
紫婷看他倒了下去使劲拍了一下,试图拍醒他,但丝毫没有反应,紫婷郁闷至极,左手从额头前方向后面捋了一下自己的长发,眉头紧凑狠狠的骂道:“该死的壑斌栓,把烂摊子丢给我。”说着拿出手打通了孙深芳的电话,告诉了她这里的基本情况,叫孙深芳到公司去叫几个保全来帮忙。不一会孙深芳就带着两个保安急急忙忙的赶到了酒吧,他们已经是以最快的速度过来的,但是紫婷觉得好象过了半个世纪一样。“大姐你怎么才来啊?”
孙深芳看到趴在桌上的王刚飞已经没有心情理会紫婷了,她拿开了搭在王刚飞身上的手,那手是斌栓的,拿开的时候显的有点粗暴。“王刚飞你怎么样了?”
紫婷见她这么心疼王刚飞想问她是怎么回事,可是见她对斌栓这么粗暴,心疼了。“你轻点行吗?等会把壑斌栓弄疼了。”
孙深芳还是没有理会紫婷,指着王刚飞对保全说:“帮忙把他抬到我的车上去。”
保全也听从了她的吩咐,这时孙深芳才想起紫婷。“剩下那两个你自己想办法,我只能送一个回去。”
紫婷也没因为孙深芳不理自己而生气,倒是八卦起来,笑着说:“我看你有新情况,你和他是什么关系?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孙深芳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可没有心情和她上演包公审案。“这事一言难尽,改天我会一五一十的告诉你,当务之急是把这些醉鬼送回去。”
这时保全已经回来了,孙深芳也就出去了,连拜拜也没有说就走了。紫婷吩咐保全把斌栓送到她的车上去,然后给了他们一千块钱让他打车把郑毫肋送到酒店去睡,并且叮嘱他们要好好照顾他,多的钱就当是报酬。
这一幕醉人的场景陈菲橙尽收眼里,她叫贺展带一个人跟在孙深芳的后面,以便探查王刚飞的情况
不一会紫婷开着车就到家了,辗转数十分钟之后才把斌栓背回家里,虽然紫婷是练跆拳道的,但是要背斌栓这个大男人走路还是有点吃不消,她把斌栓一甩丢到了沙发上。“这死烂货还真重。”
因为甩的过重的原因斌栓胃里的东西涌到喉咙,紫婷见他有吐的迹象想去阻止,但为时已晚。斌栓瞬间就吐了出来,幸好他只是吐在地上,没有吐到沙发上,不过斌栓嘴上残余的呕吐物滴到了他的衣服上,显然他这个样子是没办法上床睡觉了。紫婷已经被他搞的是筋疲力尽,看到这样的情形别提有多头疼了,她左手的拇指和食指摸着两边的眉毛,给出了一副痛苦的表情。“壑斌栓你真是我的祖宗。”
无奈之下紫婷把斌栓背到了浴室,她一件一件的把斌栓的衣服褪去,不一会斌栓就赤。裸裸的呈现在她的眼前,此刻筋疲力尽的她不支持她心猿意马。她把斌栓轻轻的放到了浴缸里,温柔的帮斌栓搓着澡,这可是她生平第一次给男人洗澡,第一次也没让她感到茫然,是如此的熟练。你可以说这么简单的事情当然很容易上手,那你就错了,其实不尽如此,这叫天赋。
正当紫婷准备把斌栓捞出来的时候,他突然又吐了,吨时整个浴缸充满了酒精的味道。紫婷停止了手上的动作,面无表情的瞪着斌栓,随后拿着手上的澡帕抽了斌栓一下。“活祖宗你能不能消停一会。”
无奈紫婷只好放了水又把斌栓洗了一遍。
第二天早上紫婷醒来的时候,斌栓还在熟睡,她侧过身美美的盯着斌栓,脸上微微泛出笑容,她忍不住去摸斌栓有脸,一丝头发挡住了斌栓的眼睛,她轻轻的弄了一下头发,斌栓眉毛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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