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凑近水倾嫣,悄声道,“量师父也不敢单独行动,你肯定也参与了,不过,在这我不想找你算账,晚上屁股绷得紧点”
水倾嫣吓得一动也不敢动了,呜呜呜内心暗自哭泣,师兄怎么开窍的这么快,她还没行动啊,暗自祈祷老爹你独自逃过这关,我不能救你了,祝你独闯龙潭虎穴愉快,马到功成啦
拓跋寒眸子加深,他满意地看到怀中的人儿乖了很多,心想,上次她跟自己说起这件事的时候,自己还未意识到自己对她的心意,所以一时冲动,没想那么深,现在,他可是冷静过的人,哪有这么好糊弄的再说,这对宝贝父女可是在自己眼皮底下生活了十几年,什么生活习性、古怪性格都被自己摸透了
还妄想在自己眼皮底下作怪,门都没有
“师父,你的胆子挺大的么”
淡淡的胁迫,水魂乾真想一走了之,正确的是,想要一跑了之,只是那纯粹是妄想,拓跋寒的武功根本就在自己之上么,跑都跑不了,女儿,一看,就已经临阵倒戈了,只能靠自力生了
清了清嗓子,他故作镇定道:“徒弟啊,你说水水长得美不?”
拓跋寒这下倒是认真看了水倾嫣一眼,随即抬头回道:“这个是当然”
水倾嫣嘴角浮现一抹笑意,听到师兄的赞美,实在是件甜蜜的事
而水魂乾满意地笑道,笑声中掺杂着自豪,“既然我家水水是个美人,那么人家登门求亲,那我也要考虑考虑的么,再说水水也不小了,那个东临迁长得也不错,为了防止人家好男儿被捷足先登,我就自作主张先替水水给定下来了”
“水水哪里不小了,她明明还小,你居然私自帮她定下来,罔顾我的存在”
拓跋寒眸子中染上一层暴戾
水魂乾干咳了两声,才开口,“徒弟啊,我是水水的爹爹啊”
不禁低头翻了个白眼,不是他这个爹爹替女儿定婚事,难道还要去黄泉将她死去的娘召回来不曾?他也想啊,只是那是不可能的么
“水水的婚事,谁说由你做主了”
拓跋寒不屑地瞥了师父一眼
“哪有谁做主?”
虎目圆睁,水魂乾也愣住了,脱口而出
“当然是我做主”
拓跋寒如是说道,仿佛那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
“师兄,你的婚约还不是由你娘帮你定下来的?为什么我的不能由我爹做主?”
水倾嫣抬起小脸蛋,为爹爹平反,提出异议
“至于这个,”拓跋寒顿了顿,冷冽的眼神直射拓跋熙怀中的夏小满
还真有点怕儿子那冷冷的冰光,夏小满缩了缩头,鼓足勇气道:“他是我儿子么”
“我想申明一点”
水魂乾嘴角上扬,眼中满是自信,“有关这点,安王妃实在是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你还不是动不动私自给我那冰块徒儿定下婚约”
他再扬了扬头,冲着拓跋寒凉凉道:“乖徒弟,你母亲都可以,那我为女儿打算也不能说我这是错事”
有关这点,他这个当爹的还这是不满,心里总感觉自己的女儿受了委屈
“哼哼”
拓跋寒蹙着眉头睇望着一脸心虚的夏小满
这不,爱妻脸上尴尬之色闪过,拓跋熙忙打圆场:“都过去了,大家都不要追根究底了”
这不,明显帮他妻子讲话么,水魂乾一脸不爽到了极致,拿起桌上几乎快要凉掉的茶猛灌,适当降了下火
“都快成亲家了,水老伯也不要生气了”
夏小满在丈夫的眼神示意下,轻启红唇,只是貌似效果不佳,如同火上浇油
“安王妃,你叫我什么?”
水魂乾刚喝进去的水立刻喷了出来,一脸戾色
“水老伯啊”
她眨了眨眼睛,也看不出是否是有意而为之
“乖女儿,乖徒弟,你们听听,这是什么话,我有那么老吗?”
水魂乾一脸怒气,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
“母亲”
拓跋寒这一声冷喝成功地阻止了夏小满接下去的挑衅
拓跋熙无奈地付诸一笑,还是儿子知道如何让他母亲闭嘴
“师父,”顿了顿,拓跋寒喊了声,“以后水水就交给我了,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本来还在生气中的水魂乾听了有些感动,跟这个冰块徒儿生活了那么多年,今日还是第一次看到他也是个感情丰富的人,不是一具冷血娃娃
“看在你的份上,我也就不跟某人计较了”
再次端起茶杯,细细斟酌,似乎打消了跟夏小满过不去的念头
想到以后宝贝女儿有了归宿,自己可以快快乐乐地逍遥去了
这个麻烦、这个包袱卸下了,顿感浑身轻松,以后不用提心吊胆防止她偷跑过日子了
不过,话是这么说,心中还是有些伤感的,想到以后不能相依为伴,孤寡老人一个,也挺孤单的
正文 第二十七章 成亲家
看出了老爹的伤感,水倾嫣冲着他一笑,“爹爹,我以后每年都会回去骚扰你的,放心好了”
“嗯,师父放心,以后我会经常带水水回去看你的”
拓跋寒也开口允诺
“对啊对啊,我们也会去的啦,水谷主”
夏小满也插了一句
水魂乾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咕哝道:“敬谢不敏”
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这个夏小满是个惹祸精,她要是来谷里,估计自己那些宝贝花花草草要濒临灭绝了
“师父,我带水水出去逛逛,她还没来过京城呢”
拓跋寒道
“也好”
水魂乾点了点头,待他们刚到门口,他霍然想起了一件不好的事,那个刚被压制下去的东临迁问题如何解决?
怎么开口,东临迁也跟来了,便在京城呢
算了算了,他不想这下死,还是走一步算一步
“水谷主,既然来者是客,你又是远道而来,怎么说,我们夫妻都要好好招待你”
夏小满发现儿子走远了,眼中闪烁着浓浓的兴味,嘴角扬得老高
“王妃,你我都快成亲家了,不急不急,以后有的是空老头子这下还有要事在身,先告辞、告辞”
说话,放下茶杯,水魂乾几乎是狼狈得落荒而逃
再留下来,徒弟女儿都不在,这王府又不是自家的,被这个女人玩死都有可能
真想不通一个调皮捣蛋的母亲怎么能够生出这么冷冰冰、纹丝不动的儿子呢见鬼
“哈哈哈哈”
看到那个落荒而逃的背影,夏小满再也忍不住狂笑,笑倒在拓跋熙的怀中,始终乐不可支
相对于妻子这个狂喜的模样,拓跋熙只是淡淡地勾起一抹浅笑,经过了这么多年相伴,他倒是习惯了她动不动就捉弄人,只要她开心,又不玩出事,他倒是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她笑得实在是太癫狂了,拓跋熙低声道:“小满,不要太过分了,小心儿媳妇跑了,你儿子跟你拼命,我倒时可就救不了你了”
“谁叫他从小就冷冰冰的、一副少年老成样,一点都不好玩,我只能自己找乐趣了,这可不能怪我哦”
她粉理直气壮地说
“那个还在府里的飘零郡主怎么办?”
他眯起眼睛,半教训道
“送回去啊儿子不喜欢,没办法啊”
她爬上他的怀中,搂住他的脖子,热乎乎的气息喷在拓跋熙的脖子上顿时,一股火气从小腹窜了上来
又来这招,这次死也要防守,那个飘零郡主,他可不想为她擦屁股了,让小满自己解决
“可是她不愿离去,事实上,她已经看上我们的儿子了,而且非他不嫁,怎么办?”
拓跋熙将问题丢给她,拼命压下体内乱窜的Y火
“要不你叫儿子两个都娶了算了”
她咕哝一声,拍了拍他的背,示意他别气到了身子
“你说你儿子会答应吗?”
他眯起眼睛,语气颇似威胁
“就他那脾气,我还是算了,你去说”
拓跋寒那冷冷的性子,她才不要去撞墙呢
“我才不去”
拓跋熙也坚持拒绝,每次自己还没开口,儿子却早就猜到自己接下来会说什么,直接给堵住了,还说个屁啊不过自己找儿子,每次还不是小满对儿子做了坏事么
说来说去,罪魁祸首,还赖在自己身上
“那就算了”
小满事不关已道
什么?
这就算了,她有这么好说话吗?
“你是不是心中有鬼计?”
他不放心地问道谁成了那个下刀的惨鬼呢?
“别想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事到如今,只能顺其自然啦”
她想得极开,那个飘零,如果真出来大闹,有她夏小满在,飘零的存在构不成问题,成不了气候,最多嘿嘿这是不能说的秘密
现在,需要的则是让自己的丈夫不要放太多心在这件芝麻大绿豆小的事上,免得他起疑,天天派人跟着自己的,那视如禁足的变态惩罚,她可不想领教
余光瞄了四处,仆人们居然都退出去了,真识相
嘿嘿,让他忘记,最好的一招,就是转移注意力
本来像条无尾熊趴在他身上的她,一只手悄悄往下挪,一下子抓住了他下面的敏感,害防不胜防的拓跋熙倒抽了一口气
他本来的注意力都被她在他脖子上吹气这个行为给扰得心痒痒,又在极力克制
这下,被她这么一抓,他猛地深呼吸,猝不及防,他一个踉跄,跌倒在椅子上,而她还是牢牢呆在他的怀中
拓跋熙就势将她抱在怀里,干脆将大门给阖上了,又抱着她坐回了原位
低头,就给了她一记火辣辣的热吻
许久,两张黏得紧紧的唇终于分开了,小满娇喘微微地偎在拓跋熙温暖的怀中
抬头看到了拓跋熙眼中隐隐燃烧着情Y的火苗,嘴边却是一个含义暧昧不明的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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