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根和脖子上,他说:“浅浅,我想要了!”他的欲望很配合的又涨大了几分,一下下的挺动,时不时会蹭到她的花瓣。
这样的情话,这么俊美优秀的男人,这么诱人的距离,只要是人就会被引诱的,何浅羞恼的发现自己已经湿了。
这个男人!
刚才的电话应该是很重要的事吧,还有时间在这里调情?
她试着推开他,奈何昨天太累,竟然一点力气都没有,更像欲拒还迎的娇羞。
叶辰嘴角始终弯着美丽的弧度,他把她抱的更近了些,她的幽蜜几乎碰到他的怒挺。
叶辰说:“浅浅,我想要你,今天、明天以及以后的每一天都想!”
她惊讶的忘记了回应,这算不算表白?或者难道他想让她当他的固定床伴?
他静静的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难道他说的还不够明白,他想和她在一起!
她细长的眉头不可察觉的皱了皱,她说:“叶总,我们啊”她惊叫一声,被他一个翻身压在身下,他灼灼的望着她,眼中涨满了欲火。
他说:“良辰美景我们还是少说点话多做点事吧。”说着他灼热的手掌便开始在她身上到处点火。
他故意在她耳边吹起,惹得她一震颤栗,她的下面早已一片汪洋。
一个人的身体是最诚实的,喜不喜欢它都会直接表达出来。
叶辰的怒挺磨擦着她水汪汪的幽蜜,欲望涨得他难受,他一个挺身深深刺入,引来她轻轻的喘息。
她目光楚楚的望着他,微微喘息:“好涨,嗯不要。”
他勾起唇角,含住她胸前的花蕾,身体缓缓出来,再深深进入,三浅两深,撩得她不由自主的迎合他的动作,想要获取更多。
他却忽然说:“不要?那好吧!”
他竟然真的缓缓退了出去,嘴角带着狡黠,他偌大的欲望上还挂着晶莹剔透的液体。
何浅现在正难受得紧,没有想到他真的退了出去,空虚的感觉瞬间汹涌而至,她又好气又好笑,现在倒是听话了!
叶辰俯身吻她:“我去冲个冷水澡。”
他绝对是故意的!
她顺势勾住他的脖子,丁香舌深深探入他的口中,吮吸辗转碾咬,稍一用力他便被她拉到了床上,正好压在她的身上。
狡猾!
难得她主动,叶辰心情大好,欲望涨得更大,既然受到了邀请他便不再含糊,分开她的双腿,腰身一挺长驱直入,几十个来回便把她送入了欲望的顶峰。
来来回回折腾到将近中午,王大娘在院子里扯着嗓子喊:“老头子,吃饭了!”其实她是说给屋里颠龙倒凤的两人听的,唉,年轻人就是有精力旺盛啊!
叶辰衣装整齐的坐在床边,看着熟熟睡过去的何浅,心中充满了柔情,他将她额前的碎发轻轻拨开,在她额头印了个吻:“浅浅,我回去处理一下公司的事物,等你醒来就会看见我的,记得吃饭,不能虐待自己,知道吗?”
他又在她额头吻了一下,轻轻关上了们。
人还未走,便已经归心似箭,原来这个女人在他心目中的位置比他想象得还要重要!
何浅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客厅的茶几上放了几块糕点还有一张纸条,很漂亮的字体,刚劲有力,和它的主人一样霸气十足,这是叶辰的字,上面说:豆浆和牛排在保温箱里,我亲手做的,试试看!我处理一下公司的事就回来,少则半天,多则一天,等我,爱你的辰。
心里有什么地方被撞了一下,麻麻的,还有些疼,她打心里排斥这种感觉,爱情和婚姻都是奢侈品,她消费不起,就当个庸俗的都市女子吧。
她拿出牛排和豆浆,嗯,七分熟,味道鲜美,刚刚好,她捧着豆浆有些愣神,自己最喜欢喝豆浆,而且这是自己最喜欢的牌子,巧合?不过这种豆浆只有市中心一家有卖,他是怎么弄到的?
她喝了一口,细腻润滑的液体滑过喉咙,含着豆子的清香,心又硬生生的抽了两下,有些疼,有人说一首歌代表一种心情,一个习惯代表一段经历,一个种东西代表一种纪念,一个喜好代表你经历过的刻骨爱情,所以呢,每当她拿起豆浆想起那个人、那些事的时候,代表着什么?
有什么在脑子里闪过,她来不及抓住,也懒的追究,记忆仿佛雨后春笋就要破竹而出,她烦躁的压制着不让自己回忆。
屋子里闷得透不过气,她走到窗前,伸手推开窗子,夏风夹着山野花草的倾向吹来,吹乱了她柔软的发丝,她极目远眺,身体忽然僵住,眼睛直直的盯着前方。
不远处,一辆黑色奔驰停在草地上,周围是一人多高的灌木丛,不仔细看的话很难被发现,车子上落了不少叶子,应该已经在那里停了很久了,离车子两三米远的地方,有颗巨大的垂柳,纤细的纸条在风中飘舞。
柳树下,一个英俊挺拔的男人靠着树干坐在草地上,一只腿伸展,一只腿支起,静静的闭目养神,浓黑的剑眉微微上挑,有些邪气,鼻梁挺直,英俊不凡。
他仿佛感受到她在看她一般,忽然睁开眼,淡淡的朝她看来。
手里的豆浆差点拿不稳,她赶紧躲到墙壁后面,心脏砰砰砰的好似要跳了出来,他看到她了吗?他怎么会在这里?他是来做什么的?
一连串的疑问让何浅心如火焚,坐立不安,红枫的案子已经结了,他也胜利了,他和她,确切的说和何浅应该没有纠葛了,除非
想到那种可能性,何浅不由打了个冷颤,不可能的,他不可能知道她的身份,赵暖暖说她的秘密他已经隐藏的很好了,即使国家安全局要查也查不到的,她相信赵暖暖,那他又为什么会在这里?
手里的豆浆纸杯被她捏变了形,乳黄色的液体流了她一手,湿湿嗒嗒的滴到了睡裙上,等她擦掉豆浆再抬头看时,柳树下已经没有了人,也没了车子,刚才的一切仿佛只是幻觉,难道真的是幻觉?
她穿着拖鞋就往楼下跑,王大娘的问话被她抛在身后:“唉?何丫头,你去哪儿啊,要吃晚饭了!”
她像风一样穿过院子,像丢了布娃娃的小女孩儿,茫然而仓皇。刚出大门,豁然一股大力将自己拉住,一个天旋地转,她被紧紧压在院墙上,胳膊被捏得生疼,强烈而温热的男性气息从头顶喷来,对方也呼哧呼哧穿着粗气。
何浅四十五度抬头,是欧阳非白那英俊而邪气的脸,他灼灼的眸子仿佛要讲她洞穿,他眼中闪着灿烂的烟火,她出来找他了不是吗?她对他不是毫无感觉的!
可是,她的眼中闪烁着的是冰冷、恨意和警告,欧阳非白,你来这里做什么?你难道还想对村子里的人图谋不轨吗?拿宏博威胁我还不够吗?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他的眸子瞬间黯淡,旋即迸发着怒火和不甘,想起她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承欢,他恨不得捏断她的喉咙。
他猛得俯身吻她,两手将她的手臂按在墙上,两腿夹着她的腿,她左右扭头躲避着他的吻,他愤怒之下一口咬住她的颈部,吮吸啃咬。
她趁他吻得动情,忽然抽出手,猛得推开他,一巴掌狠狠甩在他脸上。
“啪~~~”声音清脆响亮。他白皙的脸上瞬间起来五个红红的手指印。
欧阳非白冷冷得瞪着她,她冷冷的抬头与他对视,两双眼睛在空中撞出啪嗞啪嗞的火花,空气里弥漫着硝烟的味道。
他豁然看见她脖子上斑驳的吻痕,眼中闪烁起野兽般狠辣的光芒。
这是他的痕迹!他恶狠狠的咬牙,满心的苦涩嫉妒变为失去理智的愤怒,他猛得将她扛在肩头,大步朝车的方向走去。
正文 第17章 愤怒的男人二
更新时间:2011…9…23 10:40:54 本章字数:3326
“放我下来!”何浅怒斥。
“你尽可以更大声一点,引来村民我好当着众人的面演示一下咱俩的关系!”欧阳非白恶狠狠的说。
他真的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他现在犹如一只愤怒的野兽。
何浅她咬着嘴唇使劲踢打他,她趴在他的后肩使劲咬,是真的很着劲咬的,一股腥咸的味道传来,欧阳非白闷哼一声,黑色的衬衫背部一片黑红色,与周围的颜色很不协调。
而他却丝毫没有想要放下她检查伤口的意思,依然纹丝不动的抗着她朝车子走。
他打开车门,好不怜香惜玉的将她扔了进去,自己一个俯身嘘嘘的压在她身上,随手关了车门。
她被他压在身下,困在两手臂之间,一个仰躺着,一个半爬着,两人四目相对,一个满是戒备恨意,一个满是愤怒和欲望!
他眼中闪烁着愤怒和欲火,看着她雪白的脖子上斑驳的吻痕他几乎要疯了!
“你就那么喜欢他?还是他承诺了你什么!嗯?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说啊!”他几乎将她的耳膜吼颇,他愤怒得如来自地狱的阎罗。
何浅瞪着他不说话,而这更刺激了他,他危险的靠近她,身子几乎贴着她的:“你以为叶辰是真心的吗?你以为他是为了你才来这里的吗?如果你要钱为什么不来找我!”嘭得一声响,他一拳打到玻璃上,几万块钱坐的防弹玻璃竟然被他砸除了裂缝,以拳头为中心像蜘蛛网一样向四周散开,究竟要怎样的怒火才能释放出如此强大的破坏力!
何浅吓了一跳,心里的怒火却渐渐翻腾,原来她在他心目中一直就是这么个唯利是图经不起诱惑的女人?是,那她干脆就是那样好啦!
他盯着她脖子上锁骨上的痕迹,忽然撕开了她薄薄的睡裙,雪白的双峰露在空气里,微微颤了颤,无限诱人。
她一声轻呼,眼中满是错愕,她下意识的用手去遮,却被他攒在手里,高高举起,他眼中几乎喷出火来,喉结不停的上下滚动,再也抑制不住原始的冲动和对她强烈的欲望,俯身封住了她的双唇,疯狂的吻铺天盖地而来。
狭小的车座上正好禁锢了何浅的反抗,她被他重重要在身下,手被钳制,腿脚根本伸